盛初禾贺六知结局是什么-让她灼热正版阅读

fanbeibei 2023-06-22 10:37:36 19
白勤安深呼吸望着前方:“你知道就好。”
盛初禾收回眼神,将胸针重新放回了隐藏的口袋里,这才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身体朝食堂走去。
食堂内已经只剩残羹冷炙,她随意吃了两口便回了宿舍,白勤安在背后喊她她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等回到寝房,盛初禾冲了个热水澡,才看到自己的手上脚上,都是大片的淤青,高高肿起,碰一下就痛得厉害。
特别是手腕上,大概是因为举杠铃时太过用力,竟然咯出了血。此时血已经结成了块,她小心翼翼清理着,一边忍不住倒抽气。
盛初禾洗完澡,身体才刚沾上床便昏睡了过去。
大概是太累了,第二日吹哨后,她竟然都不曾听到吹哨声。等她清醒过来下了操场,所有人都已经到齐,站在操场上,全都在凝视着她。
盛初禾最终又被启林惩罚着负重跑。气得白勤安又开始骂娘,于是很快的,白勤安又加入了盛初禾的队伍,又跟着她一齐负重跑。
二人在操场上罚跑了好几个小时,这才被允许进入教室开始上文化课。
只是上文化课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六知。
贺六知虽然年轻,可没想到懂得还挺多,条理清晰地教着大家上地理课,只是教着教着,陡然便指了盛初禾,让盛初禾回答问题。
盛初禾这两日是累得极了,因此一听到文化课便开始犯瞌睡,此时被贺六知抓了现行,脸刷得就红了。
最终又被贺六知罚抄课堂笔记五十遍,不写完不准休息,这事才算过去。
于是白日里,盛初禾非但要接受体罚,好不容易体罚结束还得熬夜抄笔记,开学还没一个星期,盛初禾整个人就瘦了一圈,一眼看去,显得更加弱小。
眼下格斗课上,教格斗的应老师让众人自由选择对手。
包君卓第一个站起身来,嬉笑地伸手指了指盛初禾:“你,出来。”
在场学生们都发出了哄堂大笑声。
盛初禾从早上开始就脸色很难看,此时更是软趴趴地蜷缩在角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白勤安想扶着盛初禾,可盛初禾却冷漠地推开了他,似乎并不想和他太亲密接触。
盛初禾眸光幽深地看向站在场内的包君卓,终是站起身来,走到了场内。
包君卓冷笑着走近她,然后和她相互鞠躬。
趁着这个时候,包君卓放低声音,语气透着阴森:“盛初禾,没办法,谁让小六爷看你不爽呢。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说及此,包君卓已猛得抬起一脚,对着盛初禾的胸膛扫了过去。
可盛初禾却极快的一个翻身,成功避了过去。
周围围观的同学一个个都发出了倒嗤声,包君卓脸色涨红,眼中闪过了狠色,已是对着盛初禾下了死手,挥出的拳头一下比一下凶猛。
眼前的景色逐渐变得重叠,盛初禾依旧依靠着本能避开,可逐渐的,眼前的景象不但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就连耳边的所有声音,也变得逐渐迷离。
恍惚之间,她的肚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盛初禾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剧烈的痛意排山倒海般朝她涌来,可也总算勉强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抬头望去,便见包君卓又抬腿朝她扫来,盛初禾眼色陡然凌厉,猛得闪开身体,并反手捏住包君卓的胳膊,朝外重重一翻!
几乎是瞬间,包君卓嘴中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盛初禾这才猛得松开手,浑身冷汗淋漓地对着包君卓冷冷道:“承让。”便脚步踉跄地大步离开了格斗教室。
白勤安想追上去,可才刚站起身就被老应呵斥:“给我坐下!她自己能走,你去做什么?”
白勤安满脸写着不服,老应冷笑:“不服可以,只要你敢踏出这个教室,明天就给我滚蛋!”
气得白勤安作势真的要冲上去,可却被身侧的牛帅飞重重按住了手。
牛帅飞拼命对白勤安做着鬼脸,疯狂用密语暗示:“别冲动,别冲动啊!”
白勤安这才深呼吸一口,到底是重新坐了下来,只是依旧冷冷地看着老应。
这边课堂还在继续,另一边,盛初禾挣扎着走出格斗教室没几步,眼前却越来越黑,整个人猛得朝着楼梯滚了下去。
可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恍惚之间,盛初禾的鼻尖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冷冽味道。
恍惚之间,她迷茫地睁开眼,便见自己竟是被贺六知,抱在了怀里。
贺六知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正待冷笑嘲讽,可谁知还不等自己说话,盛初禾彻底昏了过去。
他眼含厌恶地伸手抚过她的脸颊,嘴边却柔声道:“小禾苗,你看看,不选择我的下场多惨,可你却背叛了我。”
盛初禾的脸颊却是滚烫,脸色也透出不正常的潮红。
他皱了皱眉,想将她直接扔掉,可看着她瘦得露出的尖下巴,竟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扯着她的肩膀,朝医务室走去。
只是拉扯时有些太用力,露出了她一小段的胳膊,只见上面青青紫紫,肿得有些恐怖。
贺六知拉扯她的动作陡然便是一顿,他眸光阴鸷地盯着她胳膊上的伤,许久不曾别开眼。
可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却又忍不住发出低笑来。
这是怎么了,贺六知。
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这些伤口,你看到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盛初禾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有了首尾,她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把你向烂泥一样踩在地上践踏!贺六知你贱不贱,竟然还对她心生怜悯?!
一道道质问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贺六知无比阴鸷地无声笑着,他蹲下身,捏住盛初禾的胳膊,把她身上的衣衫往上移。
盛初禾的肌肤全都是新旧交替的青紫色,他比谁都清楚,这些都是她举重过度造成的。
是他亲自为她制造的痕迹。
贺六知眼底逐渐泛红,心底痛快极了,过道里,他捧着盛初禾瘦削的手放在鼻尖轻嗅,有些病态地低笑道:“这些是不是很痛?可都比不上我的十分之一啊,盛初禾。”
他下意识更紧地捏紧她的衣衫,似乎想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
可陡然间,他只觉得手中好像捏到了一个小小的物体,相当膈手。
贺六知微微眯眼,伸手扒开了她的衣衫,才看到她的衣衫内侧,竟然缝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口袋。
口袋里装着什么。
他伸手一捞,便将里头的硬物掏了出来。
竟然是那枚栀子花胸针。
半年前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贺六知把这枚胸针捏得死紧,眸光发红又狠地紧紧盯着盛初禾,阴鸷道:“盛初禾,这也是你的手段?”
对,一定是手段。

盛初禾最喜欢玩弄人心,心机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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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胡乱飘过各种想法,可心底高高砌起的心房,还是不受控制地被这枚胸针彻底打乱。
他突然又露出了脆弱的表情来,把昏迷的盛初禾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地低声说:“离开贺家后,你就带走了这个东西对不对?”
他眼角湿润,声音透出脆弱:“我以为你什么都没带走,我以为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想带走。”
他弯起眼来:“行啊,盛初禾。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他亲昵地吻过她的脸颊,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径直下了教学楼,朝着自己的寝房走去。
他的寝房在教师宿舍楼的顶层,好大一个套间,刚修葺过,焕然一新。
以前是给从前的校长住的,现在自然是轮到他住。
贺六知把盛初禾放在床上,脱光了她身上的衣衫,她浑身上下的各种淤青,便全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盛初禾浑身上下都没多少好的地方了,不是发肿,就是青紫一片。
肚子上还有一道紫红色的新伤,一看就是刚添的。
是了,盛初禾刚刚是从格斗教室走出来的,肯定是被人踢了一脚,才让她变成这样。
贺六知收回眼,转身拿出金疮药膏往她身上缓缓涂抹,涂抹得很是仔细,一寸都没有放过。
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特意在房间里准备这个东西。
等上完药,贺六知斜倚在旁,幽深地看着她。
大概是药效开始发作,盛初禾睡得很平稳,呼吸越来越平缓,就连紧皱着的眉头也逐渐松开。
这一觉就从下午一直睡到了傍晚。
窗外天气灰蒙蒙的,夕阳已经落下,月亮才逐渐露出尖尖角,夜色没有完全降临,晦暗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入房中,将贺六知的脸颊隐在了阴影里。
贺六知便坐在床前,一眼不眨地看着盛初禾,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远处隐约传来学生们的人声鼎沸声,这个点是学生们下课,都去食堂用晚膳了。
贺六知又走到她身边,开始查探她身上的伤势。这金创药是他姐从北平寄过来的,果然效果惊人,这才半天的功夫,盛初禾身上发肿的淤青便退下了许多。
就在此时,突然屋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动静挺大。
贺六知有些不悦地收回眼,走出卧室,打开了房门。
便见门外正是白勤安正满脸仇视地看着他,他一见到贺六知便猛得冲了上来,用力捏住了他的衣领:“是你把盛初禾带走了对不对?是不是你?!”
他急红了眼,声音发狠。
贺六知却低笑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我带走的又怎么样,白勤安,你能奈我何?”
白勤安眼中愈加仇视,他猛地骂了声‘操’,便举起拳头对着贺六知的脸颊狠狠打了一拳。
贺六知的嘴角很快就多了一块淤青。
白勤安作势还要再打,可突然间就从隔壁房间冲出了许多穿着西装的侍卫,几个侍卫将白勤安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贺六知再不看他,淡漠地挥挥手:“带下去打一顿,别闹出人命。”
白勤安睚眦欲裂,嘴中像是想要说着什么,可身侧的侍卫们早就把白勤安的嘴唇给捂了,让他再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白勤安被带了下去,整个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他重新关上房门,走入卧室,却见之前还在睡觉的盛初禾,此时已经坐在了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盛初禾浑身光溜溜的,衣服裤子都被贺六知脱了,只剩下胸前一圈厚厚的绑带,和一条粉白色的内裤。
她的腰肢很窄,四肢很瘦,因为常年练武,腹部还有马甲线。
本来是很漂亮的身体,可现在遍布淤青,便显出了几分狼狈。
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地抱住自己的腰肢,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一边眸光沉寂地看着他。
她低声道:“少爷。”
贺六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下:“都听到了?”
盛初禾:“一点点。”
贺六知侧头看向她,眼睛弯起:“心疼吗?”
盛初禾怔了怔,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是我和你两个人的恩怨,不关他的事……”
贺六知嘴边的笑意更大了,他将茶杯放下,走到盛初禾身边,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她。
盛初禾也睁大眼回望着他。
贺六知突然低笑起来,他伸出手缓缓抚过盛初禾的脸颊:“那你告诉我,如果不管他的事,那天我向你求婚,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盛初禾掩在手下的手紧了紧,心底涌过难堪。
她眼睛有些发红,哑声说:“我只能这么做,少爷。”
贺六知抚过她眼角的眼泪,叹道:“哭什么。”
贺六知笑得愈渐阴森:“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盛初禾一愣。
贺六知:“你拒绝我后,我曾偷偷去了你家,听到了你和白勤安的谈话。”
盛初禾的脸色一白,——难道贺六知真的都知道了?
贺六知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只当她是在心虚,脸上的笑意更加冷凉:“就在情人节的前一天,你说家中有事,要请假一天,当天你彻夜未归。”
盛初禾的脸色果然又难看了几分。
贺六知脸上的笑意陡然消散,他猛地捏住她的下颌,凑近她:“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和白勤安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做了,嗯?”
盛初禾的眼睛猛地放大,就连瞳孔都微微颤动。
这段时间心底的压抑和愤怒,在此时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贺六知不由分说附身而上,将盛初禾压在身下。
他重重咬住了她的嘴唇,直到嘴里全都是血腥味才堪堪停止。
盛初禾想挣扎,可贺六知的力气极大,他像是愤怒极了,以往总是夹着温柔笑意的脸,此时看上去阴森可怕,盛载着浓重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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