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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shiji 2023-04-10 18:34:02 22
她喃喃叫了声,又觉不妥,连忙改了口:“陆司令,你……”
陆景天紧绷的唇线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姜延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蝴蝶,蒙北军区已经让佩刀他们过来了,我们得去跟他们汇合了。”
纪沐泞看向他,敛去心思嗯了一声。
姜延朝陆景天敬了个礼,并没有多说什么。
打从纪沐泞说爱他之后,他的心也安定了许多。
陆景天看着面前的两人,又恢复冷冰冰的模样,转身上了车。
当天下午。
换上作战服的纪沐泞和姜延带着雪狼突击队跟着沪北部队赶赴边境。
车上,其他队员正在阖眼休息,而纪沐泞擦着枪,一脸沉思。
身边的姜延终于忍不住问:“你对好像很恨猎狗。”

纪沐泞手一顿,声音低却清晰:“他杀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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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个字,让姜延愣住,其他队友也纷纷睁开眼,诧异看着自己的副队长。
“二十年前,我爸去执行任务,猎狗当时是雇佣兵,在围剿行动时,我爸为了保护战友,被他打中了心脏……”
寥寥几句,纪沐泞说的好像是个不关己事的故事,可握着枪的手却不断收紧。
佩刀和队友对视了几眼,小心问:“随意蝴蝶,你成为特种兵是想为你爸报仇?”
听了这话,纪沐泞苦笑,半晌都没有回答。
当初的她选择成为特种兵并不是为了给爸爸报仇,只是想忘记陆景天,想成为爷爷的骄傲。
可时光流逝,她才惊觉自己两辈子失去的东西不只是爱情和亲情,还有属于父辈的荣耀和恩怨。第30章
几天后,边境。
月光高挂在夜空,照亮着沉寂的树林。
纪沐泞趴在石后,凌冽的眼神紧盯着前方狭窄的黄土路。
这时,佩刀轻声走过来:“蝴蝶,我来盯着,你去休息会儿吧。”
“不用,我还不累。”
“你都在这儿盯了大半夜了,后半夜要是有行动,你还得跟苍鹰指挥呢。”
说着,佩刀就趴了下来。
纪沐泞也只好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她坐在树下阖眼缓神。
忽然,身侧响起脚步声,她下意识握紧了枪站起身。
借着月光,才看清来人是陆景天。
“陆司令?”纪沐泞有些不自在,顿然后悔跑这儿来休息。
陆景天递了两块压缩饼干和水壶过去:“聊聊?”
纪沐泞犹豫了一下,才接过:“谢谢。”
她只喝了口水,语气略显紧张:“聊什么?”
陆景天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或许说起来你不敢信,我好像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跟你离婚闹得特别难看,纪司令去世后,我就去了边防,我们两个彻底断了联系,几年后,我听说你因为酗酒闹事被赶出部队,还被开除了军籍,最后甚至开始赌钱……”
这些话像巴掌打在纪沐泞脸上,火辣辣的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羞愧。
她垂下眼眸,苦涩开口:“我也做过一个跟你差不多的梦,梦里我被赶出部队后,就开始堕落,去舞厅彻夜喝酒,甚至输光了爷爷留给我的钱,然后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最后在跟你离婚后的第七年跳楼自杀了。”
闻言,陆景天心底蓦然一紧。
月光照在她涂满迷彩的脸上,显出几分落寞。
一时间,两人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纪沐泞才重新打开话匣子,大胆地说:“其实那些都不是梦,对吧?”
陆景天唇线微动:“嗯……”
纪沐泞望向他,像是在寻找释怀的理由:“……你还恨我吗?”
上辈子,因为她的任性,让他失去婚姻自由,最后被她闹到颜面扫地,被调去了边防。
“我也想问问你,你恨我吗?”
顿了顿,陆景天补充了句:“这辈子的我。”
纪沐泞目光微黯:“恨过。”
她不想撒谎,五年前以为是陆景天害死爷爷的那一刻,她真是恨透了他。
“我也是。”
陆景天凝着她,深眸间掠过丝隐忍:“纪沐泞……”
一句透着柔和的呼唤戛然而止,他好像把所有话都吞了回去。
纪沐泞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也知道他不会说。
因为上辈子的陆景天,是不爱她的陆景天。
她深吸口气:“景天……我最后这样叫你了,我曾经深爱过你,但也只是曾经,既然所有的事都已经重新开始,我们也不用再揪着过去不放。”
“当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有了信仰后才明白,肩上扛的责任有多重,我也很感激,我们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形同陌路,而是成了战友。”
听着纪沐泞轻轻的声音,陆景天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当兵十几年,他几乎已经忘了流泪是什么滋味,可此时此刻,他却很没骨气的想哭。
内心深处的另一个灵魂好像在叫嚣着,害怕着,不甘愿眼前的人就这样跟自己道别……
纪沐泞等待着陆景天的回应,可眼前的人突然靠近。
他抬起手,慢慢将她揽入怀中,温柔而深情……第31章
时间就像凝固了,纪沐泞能听见陆景天胸膛下的心跳声。
她刚想睁开,却听见男人哑声说:“特种兵的任务都很危险,你要小心,要好好的活下去。”
陆景天竭力忍着眼眶的热意,将泪水逼了回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哭,也说不出那句‘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吗’。
他明白,眼前的纪沐泞,眼前的蝴蝶,已经不再属于他。
他们,终究在时间里错过了……
纪沐泞鼻头一酸,险些落泪。
她深吸口气,抬手环住陆景天,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会的,你也一样,要好好活下去,找一个你爱的,爱你的女人,幸福的活下去。”
“嗯……”
陆景天放开她,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纪沐泞眼眶有些发热。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跟陆景天和过去道别,平淡却又让她再忘不掉……
“蝴蝶。”
熟悉的声音拉回纪沐泞的思绪,转头看去,姜延走了过来,肃然的神情带着丝温柔:“还好吗?”
纪沐泞目光微凝:“你看见了?”
姜延点点头,轻轻握了握她的肩:“我在想,要是我先遇见你该多好。”
“那你会喜欢一个蛮不讲理,又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吗?”
“……嗯,我还是比较喜欢从边疆飞出来的那只蝴蝶,英姿飒爽,坚韧不屈。”
听到这话,纪沐泞忍不住笑了:“不是说只要穿着作战服就不许说这些话吗?”
姜延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我是你的上级,当然可以说。”
话落,他软下眉眼:“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战士,但我其实……一直都很担心你。”
“我是你带出来的兵,难道你还信不过?”纪沐泞有些不服气。
姜延轻轻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战争无情,我不想失去你。”
纪沐泞心一软,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们都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了,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们拉勾?”
说着,抬手伸出小指。
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姜延无奈笑了笑,伸手勾住那纤细的小指:“还有,等结束这次任务回去,我们立刻结婚。”
“嗯,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经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蹲守,军警在边境共缉捕到X2二十七名犯罪人员,但猎狗却始终没有现身。
帐篷内,两方正商讨着抓捕方案。
“根据从沪北传来的消息,已经查到他走私入境的三百二十七公斤的海洛因,以及MP5、MAC10等七十六支枪支。”
“猎狗向来喜欢声东击西,被抓的二十七人也许是他放出的烟雾弹,他一定有别的逃境路线。”
听着公安的话,纪沐泞细看着桌上的地图,目光落在卡纳河的一个拐点上。
“报告!”
她站起身,圈出地图上卡纳河的第四个拐点:“我记得这里有条横跨河面的索道,虽然年久失修,但足以支撑人过去。”
公安局局长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说,猎狗是从这里过去的?”
话落,公安的侦查人员忍不住说:“这里水流很急,而且河面又宽,要是掉下去肯定会没命,猎狗真的敢用索道?”
姜延站起身:“如果我是猎狗,我一定会用这条线路,因为没有人觉得这个地方能有人过去,反而是个安全的选择。”
陆景天也附和:“我也同意他们的观点。”
局长思量着点头,立刻让公安过去搜索,果然发现索道有被磨过的痕迹。
姜延和纪沐泞率先带领雪狼突击队渡河。
船上,纪沐泞杀意凛然的给枪上好子弹。
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放走猎狗!第32章
太阳已经偏了西,整片树林开始暗了下来。
走在最前方的姜延突然停下,示意队员蹲下隐藏。
穿过半人高的杂草,纪沐泞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大型废弃工厂,楼顶和门口上还有几个带着头套,拿着枪的人。
她和姜延对视一眼,面色凝重。
要想进去探查,又不能惊动里面的人,只能采取无声的手段解决那些人。
姜延侧过身,朝佩刀做了两个手势,佩刀点点头,对另外两人摆了摆手,朝工厂右方摸了过去。
纪沐泞跟姜延则是从左方潜行靠近。
在佩刀解决掉楼顶的人后,倚靠着破木箱和废弃车做掩护,两人分别靠近门口的人。
无声的倒数下,他们默契冲出去,踢开对方手里的枪,扼住喉咙抽出匕首,伴着鲜红血液的迸出,首次战斗无声结束。
“佩刀,你带着飓风去探查,如果有人质,不要轻举妄动,首先确保人质安全。”纪沐泞命令道。
“是!”
三人走后,纪沐泞和姜延一路朝工厂内部潜行。
“注意观察四周,小心狙击手。”纪沐泞压低声音。
“明白!”
“明白!”
这是,一声细微的‘咔嚓’声,让所有人都停住了脚,不敢轻举妄动。
纪沐泞转头看去,只见姜延神情凝重,指了指自己的脚底下:“是地雷。”
她面色一变:“青鸟,排爆!”
青鸟立刻放下背囊,开始排爆。
姜延稳着呼吸:“蝴蝶,你带其他人继续前进搜索。”
纪沐泞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把你跟青鸟留在这就等于让你们当活靶子。”
“没错,我们雪狼突击队谁也不能丢下谁。”
姜延眉目紧拧:“这是命令!”
“可……”
“服从命令!”
纪沐泞收紧手:“除了青鸟,其他人跟我继续前进。”
“……是!”
见纪沐泞跟队员们走了后,姜延吞咽了一下:“能拆吗?”
青鸟一点点拨开他脚下的土:“苍鹰,你看我排爆什么时候失败过,放心,就算是外国货我也给他整成哑雷。”
听出他是故意想降低自己的心理压力,姜延抿抿唇:“听着,如果拆不了,你立刻撤退去找蝴蝶。”
顿了顿,又继续说:“告诉她,让她带领雪狼突击队好好活下去。”
闻言,青鸟手一顿:“别,我怕蝴蝶把我大卸八块,队里除了你,谁打得过她啊,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她可饶不了我。”
说着,抬头朝他笑了笑:“再说了,你们都快结婚了,我们都等着喝喜酒,等你们生一个小特种兵呢。”
听了这话,姜延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怎么会不想平平安安回去和纪沐泞结婚,可眼前的情况,让他实在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工厂外的树林里,陆景天亲自带人围守。
天已经渐渐黑了,夜色慢慢倾吞晚霞,一种的不安在心里荡开,让他很不舒服。
纪沐泞,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下去的,不许出事……
工厂内,纪沐泞正带队员探索。
但整个工厂格局复杂,他们只能分开进行搜索。
在进入一间昏暗的库房时,纪沐泞耳朵一动,枪口立刻朝向左前方角落,低斥:“不许动!”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阵细微的哭声。
等角落的人影走来几步,她才发现,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第33章
女孩头发凌乱,身上的浅蓝衬衫血迹斑斑,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满是惊恐地双眼盯着纪沐泞,仿佛看到什么洪水猛兽。
“别,别杀我……”
纪沐泞连忙放低枪口,却还是保持了几分警惕地打量她:“你是谁?是怎么被带过来的?”
女孩声音颤抖:“我,我叫田丹,是,是……后边村子里的,来山上玩迷了路,被一个拿着枪的人抓到这儿来了……”
闻言,纪沐泞微微眯了眯眼,迟疑了半晌后朝她走近:“别怕,现在你安全了,跟我走吧。”
田丹瑟缩地点点头,眼底却划过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两人靠近时,纪沐泞朝她伸出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侧身一扭,抬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窝。
田丹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几乎是瞬间,她腰间的枪就被抽走,抵在了后脑上。
纪沐泞冷冷一笑:“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废弃的村子,别跟我说你是那里的‘鬼’。”
田丹不甘地扯了扯嘴角:“行啊,有两把刷子。”
“猎狗在哪儿?”纪沐泞没有理会,直接问。
“不知道。”
见她没有想说的意思,纪沐泞只能把她绑起来,往她嘴里塞了团破布便继续搜索。
刚出库房,便看见佩刀从右边的楼梯上下来。
她连忙问:“找到人质了?”
佩刀摇摇头:“每个房子都找过了,没有。”
纪沐泞皱眉,视线一扫,却见楼下一个穿着夹克的壮汉从外头一路往东边的厂房跑去。
她立刻示意佩刀蹲下,目光探索了一圈,将视线放在厂房外通风口通道上。
“我去跟着他,你去找他们汇合。”
闻言,佩刀一脸不放心:“蝴蝶,你一个人过去太危险了……”
“服从命令!”
厂房内。
猎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雪茄,手里盘着两个铁核桃。
“猎狗。”
壮汉一脸急切跑过去,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猎狗目光一眯:“没想到都来了,也好,这次咱们是来跟他们来个彻底的断了。”
说着,吐了个烟圈:“去准备准备,好好迎接我们的‘客人’。”
纪沐泞顺着通风管道一路爬到厂房上方,透过锈迹斑斑的风扇叶缝隙,可以清晰看到猎狗。
正当她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时,却发现墙角绑了十几个人,几个带着头套的人用枪对着他们。
怪不得佩刀没找到人质,原来都被猎狗困在了身边。
可如果自己开枪,那那些无辜的人肯定用活不下去……
纪沐泞咬咬牙,只能竭力忍住扣动扳机的冲动。
另一边。
青鸟趴在地上,冷汗一滴滴从涂满油彩的脸上滑落。
如果不能再彻底天黑前拆了地雷,两人就算成不了活靶子,也可能会被炸死。
眼看光线已经快消失,姜延不忍青鸟跟着自己死,只能说:“你快走吧。”
青鸟没有回答,聚精会神地取出雷体上的钢珠。
下一秒,姜延只听脚下轻微的‘咔’声。
青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以了,苍鹰,你慢慢挪开脚。”
姜延深吸了口气,慢慢移开脚。
没有炸。
两人刚放下心,佩刀带着其他队友赶了过来。
“苍鹰,蝴蝶一个人去找猎狗了。”第34章
姜延面色一变,立刻让佩刀带路。
在厂房外,几人找到掩体,环顾间,竟然看见纪沐泞蹲在楼顶,朝他们做着手势。
姜延看着,眉头越拧越紧:“猎狗在里面,将近三十人持有武器,十四名人质,六名女性,七名男性,一名小孩……”
“人质在里面,我们不好行动啊。”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保证人质毫发无损,不然雪狼突击队的面子往哪儿搁。”
几人说话间,纪沐泞已经重新钻入通风道。
姜延转头低声命令:“分散行动渗入,如果遭遇敌人,尽量无声解决,一旦发现人质有生命安全,快速解决!”
“是!”
队伍分散,姜延朝厂房右侧方摸索过去。
工厂外。
陆景天紧盯着工厂,双眼已经浮上了血丝。
“司令,里面一直都没有动静,苍鹰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一旁的营长忍不住道。
陆景天皱眉:“没动静说明他们还在探查,盯紧点。”
说话间,本就不安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涌上烦闷。
从前也不是没有执行过比这更危险更艰难的任务,哪怕是上辈子在边防被困雪山上,也没有这样惶恐过。
他深吸了口气,或许是因为脑海里还是忘不了那个柔弱的纪沐泞,所以才这么担心她吧……
通风管道里。
光线昏暗,纪沐泞紧盯着猎狗,总觉得扣在扳机上的食指有好几个瞬间失去了控制力。
正当她想再次调整呼吸时,却见猎狗突然拿出了枪。
子弹上膛后,将枪口对准了她。
纪沐泞眼神一震,下意识翻身闪过,却没有听到枪声,只是传来猎狗有些苍老的声音:“后辈晚生,既然来了就下来坐坐吧。”
顿了顿,又继续说:“放心,我不会杀你。”
纪沐泞呼吸恍惚都停滞,犯罪分子的话不可信,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下去,子弹会像雨一样打在她身上。
正当她准备换掩护点时,一个女人突然尖叫起来。
透过风扇叶缝隙一看,猎狗用匕首狠狠划了女人质的大腿,汩汩涌出的血顷刻染红了她灰色的长裤。
“如果你想眼睁睁看着她的血流干……我不介意就这样跟你说话,扔掉武器,出来。”
听着猎狗的挑衅,纪沐泞握紧的拳头颤抖了几下,顶开风扇叶,跳了下去。
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她,却没有人开枪。
猎狗打量着她,戏谑的眼神带着丝赞许:“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回看到女特种兵。”
停顿片刻,看着她的双眼眯了眯:“不过……你倒有些眼ᵚᵚʸ熟。”
纪沐泞视线飞快扫过窗外闪过的身影,从容开口:“纪天赞,你还记得吗?”
闻言,猎狗愣住,疑惑地目光转而成了惊讶:“你是他女儿?”
“没错,我就是他女儿。”
得到肯定回答,猎狗突然笑了起来:“真是虎父无犬女,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年,我还能看见纪天赞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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