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宴北许晚辞的陆宴北许晚辞抖音热门小说
外婆一辈子都扎根在黄岭村,哪怕在军区家属院,她也难适应,何况是首都。 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听不懂他们口中所谓的生活,只能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发呆…… 想着这些,许晚辞眼眶酸涩。 外婆总是无条件支持着自己,可自己从没想过,这样的环境到底适不适合外婆,何况母亲还长眠在黄岭村…… 在外面站了很久,等外婆缓和过来,她才擦了擦眼角,扬起个笑脸推开门:“外婆,我回来了。” “回来啦,饿了吧,我去做饭。”外婆将旧衣服塞进枕头下,起身要去做饭。 许晚辞拉住她,缓缓坐回床上:“外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外婆愣了愣:“啥事儿啊?” 犹豫了片刻,她才开口:“我想,咱们回岭南吧。” “回岭南?” 有一瞬间,老人眼里闪过丝欣喜,可又想到了什么,慢慢皱起了眉:“可你不是说不回去了吗?这儿又有工作……” “我想过了,首都生活虽然好,但也很难适应,您身体又在恢复,我上了班就没法照顾您,现在我手头还有些钱,咱们回去把养好身体,我再去县里重新找份工作。” 听了许晚辞的回答,老人半欢喜半担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才忍不住问:“那徐墨那儿怎么办?你咋跟他说?” 许晚辞也做好的打算,因为外婆手术,她向徐墨借了些钱,左右先把陆宴北的钱拿出一部分还给他。 欠陆宴北的钱总比欠外人的钱好…… “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给外婆吃了定心丸,许晚辞便帮着去做饭。 三天后,厂办公室。 徐墨看了眼桌上的钱后望着面前的许晚辞:“你要回岭南?” 许晚辞点点头:“徐大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但我还是觉得首都的环境不太适合我,所以再等外婆休息几天,我就带她回去。” 话落,整个办公室忽的陷入一片沉寂。 徐墨的手指叩着桌面,深色的眸子似是在思考。 良久,他拿起钱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推来,一个身材高瘦,面色蜡黄的男人冲了进来。 “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 第17章 蓦然间,整个办公室气氛骤然凝固。 男人错愕看着里头的许晚辞,俨然没想到里头还有别人。 徐墨看向他,眼神闪过丝彻骨的寒凉。 男人脸色一白,握着门把手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我找错地儿了。” 说完,关上门匆匆离开。 许晚辞只觉后脊莫名有些发凉,再想起之前陆宴北说徐墨跟军服厂贪钱的人有关系,心不由多了丝不安。 然而徐墨一脸从容,似乎根本没受那陌生男人闯入的影响。 将钱塞到许晚辞手里:“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走,我也不强留,至于这些钱,你这段时间也帮了我不少忙,就当做我发给你的奖金吧。” 许晚辞连忙抽出手:“不不不,这钱我不能要,要说帮忙,还是你帮我的多。” 顿了顿,她后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先去忙了。” 说完,许晚辞转身离开办公室。 看着她走了,徐墨骤然冷下脸。 不一会儿,男人重新推开门,眼神畏畏缩缩:“枫哥……” ‘砰’的一声,钱被狠狠砸在桌上。 徐墨看着他,眼神如刀:“唐建荣,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吗?” 唐建荣浑身一抖,连忙解释:“枫哥,我知道不能来厂里找你,但的确有重要的事,我们那批货经过岭南时,被陆宴北手下的人盯上了,现在卡在那儿动不了了。” 徐墨皱起眉,缓缓坐回椅子上,没有说话。 见他不发话,唐建荣心里打起了鼓:“要是被陆宴北搜到那批货,那我们这边的点都会被……” “你以为陆宴北和警方会那么笨吗?”徐墨冷嗤,“他们早就盯上我了,只不过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才迟迟不动手。” 闻言,唐建荣面色一滞:“那怎么办?” 徐墨扫向桌上的钱:“我亲自去趟岭南。” “你去?可万一……” “刚刚那个女人是陆宴北的老婆,把她掌控着,陆宴北不会轻举妄动。” 一个星期后。 许晚辞辞了工,带着外婆准备回岭南。 刚出胡同,便看见一辆桑塔纳停在路边,徐墨站在车旁,似乎在等人。 许晚辞愣住:“徐大哥?” 徐墨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皮箱:“我正好要去岭南看战友,所以想着跟你们一起走,路上也多个人照顾。” 听了这话,许晚辞莫名想起那天在他办公室突然出现的男人。 他口中的‘货’到底指的是什么,徐墨怎么又突然要去岭南。 一连串的问题压在心上,让她很是烦躁,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自若地笑了笑:“那又得麻烦你一段路了。” 外婆不知缘由,感激地看着徐墨:“我跟囡囡能碰上你这样的大好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徐墨笑容温和,拉开车门让两人上了车。 一路上,徐墨谈笑风生,许晚辞是不是应两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和恐慌。 她下意识地去想陆宴北,昨天给岭南军区打电话,却得知陆宴北还没回去。 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徐墨睨了眼许晚辞的侧脸,眼神渐暗。 陆宴北,我倒想看看,责任和心爱的女人,你到底会选哪个? 第18章 三天后,岭南火车站。 “徐大哥,一路上麻烦你了,那我就带外婆先走了,后会有期。” 许晚辞一手扶着外婆,一手提着皮箱。 徐墨抿抿唇,敛去眼底的诡谲:“好,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县东城的招待所找我。” 许晚辞点点头,带着外婆转身朝汽车站去了。 身后那道目光像是刺,扎的后背有些发凉。 “囡囡,你咋了?这一路上你都跟徐墨不怎么说话了。”外婆忍不住问。 许晚辞回过神:“没有,可能只是这几天有点累……” 见她不愿意说,外婆也没有多问。 又经过四个小时的汽车,一个小时的三轮车,许晚辞带着外婆回到了黄岭村。 重生之后,她就没再回来过。 依旧是记忆中那样,村口的老榕树还因为修路砍掉,几个穿着灰色袄子的女人坐在树下拢着袖子聊天,几个挂着鼻涕的孩子抓着地上的残雪追逐打闹。 见她和外婆来了,几个女人互相捅着胳膊。 “哎哎哎!你们快看,那不是许晚辞吗?” “她不是因为贪了军服厂的钱被公安抓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之前不是说她在家属院勾引男人,后来才贪的钱,怪不得陆宴北要把她踹了!” 又是这些话。 虽然早已听习惯,但许晚辞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她也没有理论,毕竟想改变村里人对自己的态度,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行的。 许晚辞原想先回家,外婆却大步跨到她们面前。 “你们这些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扯别人的闲话,说谁勾引男人,谁偷钱,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老人像是炸了毛的狮子,瞪眼怒视着她们。 “外婆……” 许晚辞皱起眉,将人护在身后。 “整个黄岭村现在谁不知道许晚辞是个偷钱的破鞋,也就您老人家,把她当成宝!” “就是,老天爷要真有眼,也先劈你那爬人家陆宴北床的外孙女!” 听着这些话,外婆气的面红耳赤,整个身体都在抖:“你们……” 生怕老人气坏了才康复的身体,许晚辞慌忙扶住她,正色扫量眼前说风凉话的人:“第一,我没有勾引男人,第二,我也没有偷军服厂的钱,第三,我跟陆宴北两人感情很好,你们可以无知,但要知道造谣是要坐牢的。” 说完,也不管她们是气是恼还是嘲笑,扶着外婆就往家里走。 外婆看着面无怒色的许晚辞,表情也软和了下来:“囡囡……” “外婆,别人说什么咱们都别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许晚辞拍拍她的手背。 见她一脸从容,外婆心底残余的怒火也慢慢平息。 不可置否,她的囡囡真的变了很多,换做以前,听到别人说这些闲话肯定是忍不了的。 一路上,碰上的村里人有当着面指桑骂槐的,有背地里窃窃私语的,许晚辞只当做没看见。 推开潮湿的大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原本的黄土院子在下过场雨后成了一片泥泞,几片被风吹落的瓦片散落在墙沿。 荒凉的像是野外的破庙…… 许晚辞看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外婆和自己各自孤零零地在这里去世。 叹了口气,一切仿佛都发生在昨天。 就在她准备让外婆先去堂屋休息,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叱唤。 “许晚辞!” 转身看去,许晚辞愣住。 陆母!? 第19章 陆母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冲着许晚辞脸就是一巴掌。 ‘啪!’ 许晚辞没防备,左脸顿时炸开火辣辣的痛。 “囡囡!” 外婆又惊又急,心疼地摸着她红肿的脸颊。
陆母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你居然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要不是你,宴北怎么会要跟我断绝关系!你这个搅家精,扫把星!” 外婆像气的红了眼,朝着陆母就是猛地一推:“有什么冲我来,你再动囡囡一下,我就跟你拼了!”陆母踉跄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她死瞪着老人,咬牙切齿地又要动手:“死老太婆!” 手刚伸出去,就被许晚辞狠狠捏住。 许晚辞冷眼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陆母:“看在宴北的面子上,你又是长辈,我不跟你动手,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干了什么好事。” 陆母揉在一起的脸又是白又是红:“许晚辞,你给我放手!什么好事儿,谁敢的‘好事儿’能有你多?” “宴北已经告诉我了,杨虎和我爹都是你找来的,就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好让宴北跟我离婚。” 许晚辞看着眼前明明长得慈眉善目,却心如蛇蝎的女人,眼神冷冽:“我知道我嫁给宴北让你很不满,但你不能伤害我最亲的人!” 话落,她用力松开手。 陆母后退着,一脚踩进泥坑里。 “你!”她哽了个半晌,突然就坐下来开始撒泼,“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一个搞破鞋的贼欺负我们这样的好人,不该五雷轰顶吗?” 因为她的哭闹,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鄙夷的目光像剑似的纷纷投到许晚辞身上。 许晚辞没有理会,径直关上了门。 外婆摸着她红肿的脸,心疼不已:“疼了吧?” 许晚辞摇摇头:“没事,别管她,闹够了她自己就会走的。” 话音刚落,身后本就破烂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许晚辞!你躲什么!今儿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过宴北?你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脸皮比树皮厚,心比煤还黑!你就该像你妈,早死早超生!” 陆母恶毒的谩骂像无数根针刺进许晚辞胸口,剧痛中带着几乎烧掉理智的恼恨。 视线扫向墙边装着已经发臭雨水的铁盆,跨上前端起后拉开门。 ‘哗啦!’一声,铁盆里的水迎头泼在陆母的身上。 “呸呸呸!” 陆母青着脸吐出水,面目狰狞地瞪着许晚辞:“许晚辞,你……” “杨秀英,你再敢骂我妈一个字,下回泼你脸上的就不只是盆水了!” 许晚辞将铁盆摔倒陆母脚下,关上了门。 她紧捏着拳,眼眶有些泛红。 委屈和愤怒压着心,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外婆摸摸她的头,声音哑了几分:“囡囡乖,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许晚辞用力吞咽一番,才咽下满喉苦涩地点点头。 有那么一刻,她真觉自己两段人生都很无奈,可仔细想想,这不都是曾经的自己造成的后果吗…… 犹豫了会儿,她才下了决心般开口。 “外婆,我明天想去找宴北。” 第20章 外婆愣了愣,也没有多问,只是拉着许晚辞的手,语重心长道:“好,外婆这儿啊,你不用担心,跟宴北好好谈,他是他,他娘是他娘,别因为他娘,耽误了你们。” 许晚辞嗯了一声。 其实去找陆宴北,并不是只为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主要还因为徐墨和那‘货’。 直觉告诉她,必须要尽快找陆宴北。 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趁着天还没黑,许晚辞又去祭拜了母亲,才疲惫睡下。 天还没亮,许晚辞就坐着村大爷开的拖拉机去镇上的车站。 辗转三趟车,才到达岭南军区的大门口。 看着门口站岗的哨兵,许晚辞突然失去了过去的勇气。 她捏着衣角,陷入犹豫。 经过一番思想争斗,她还是深吸了口气走上前。 谁知刚刚踏进去,哨兵就叫住了她:“嫂子,您找陆连长吗?” 许晚辞愣了愣:“是,他还没回来吗?” “陆连长受了伤,现在在军区医院呢。” 听了哨兵的话,她心猛地一沉。 陆宴北受伤了? 想起他身上那些因为出任务而受的新旧伤痕,又急又怕,忙赶去军区医院。 许晚辞一路跑进医院,询问到陆宴北的病房后,才得空扶墙大口喘了几口气。 缓了一会儿,才朝楼上的病房奔去,谁知刚走到病房外,便听见里头传出吴英玉的声音。 “你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娶许晚辞,而且当初别人撮合我们的时候,你不也默认了吗?宴北哥,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的。” 许晚辞推门的手顿住。 在这个年代,能让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表达,一定是掏心窝子的喜欢。 虽然陆宴北说过,他不喜欢吴英玉,但自己和他以错误为开端的婚姻,还是让她很不踏实。 隐约间,里面又传出吴英玉带着哭腔的哀求。 “为了你,我爹妈无论怎么逼,我都不肯接受别人,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但我都不在乎,我只盼着,哪天你回过头看看我……这世上哪还有人像我这样,对你这样一心一意啊!” 许晚辞僵在原地,心绪复杂。 即便没看见人,也能想象到吴英玉梨花带雨的模样多招人怜。 “同志,怎么不进去?” 突然过来的医生疑惑地瞄了她一眼,推开了门。 转头间,许晚辞撞上陆宴北冷凝的目光。 当看到她,男人的眸子瞬时一亮,刺骨的漠然褪去,只有鲜少的柔和。 “晚辞?” 许晚辞回过神,莫名觉得有些窘迫。 她不自在地挽了挽头发,眼神无处安放:“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宴北脸顿时拉下了,扯下手背上的针头就追了出去。 这女人,把他当敌人了不成,见到自己不是躲就是跑。 而这一举动把医生吓得不轻:“陆连长,你的伤不能乱动啊!” 吴英玉看着陆宴北追逐的背影,泛红的双眼翻涌着妒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 许晚辞一路跑下楼,刚踏下最后一步台阶,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胳膊。 回过头,是陆宴北近在咫尺的深眸。 第21章 眼见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许晚辞又臊又急,连忙挣脱:“陆宴北,你放手,也不怕别人笑话……” 话还没说完,陆宴北扯着她朝楼梯间拐了个弯,把她塞进下面的放着扫把的小隔间。 里面一片黑暗,只能通过门隙看清面前对方脸庞的轮廓。 许晚辞背后抵着墙,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躯体,无措的双手只能挡着他坚硬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你,你要干什么?”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看见我就跑?”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低哑的声音像是沉瓮的钟声,引的她一阵战栗。 “我……” 许晚辞张着嘴,嗫嚅了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回答。 像是在欣赏她的慌张,陆宴北不停地靠近。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许晚辞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的心跳。 好半天,她才压着混乱的思绪:“刚刚吴英玉说了那么多,你,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闻言,陆宴北皱眉:“你希望我说什么?” 鹰爪般的视线让许晚辞无处闪躲,只能低下头:“她虽然有点缺心眼,但到底喜欢你了那么久,我知道,你对当初我硬嫁给你的事还耿耿于怀,我也想的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想跟吴英玉在一块,我没意见。” 听着她吞吐又闪躲的话,陆宴北只觉额间的青筋在跳。 他哑着嗓子:“说完了?” “嗯……” “我跟你解释了那么多,你又大老远回来,不是想跟我继续过日子,也不关心我的伤,而是想把我推到别人怀里?” 陆宴北的语气冷的像冰,许晚辞慌忙摇头:“不,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应付他的放肆撩拨。 陆宴北发了狠,吻的比之前更急促,时不时啃啃那柔软的红唇。 亏他这几天对她提心吊胆,没想到她一回来就给自己这么个‘大惊喜’。 许晚辞被吻的七荤八素,回过神时,衣服已经被敞开,肩和胸膛一片寒凉。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湿润灼热的吻雨点向下。 “别……” 刚一开口,许晚辞就被自己娇柔的声音惊的脸色涨红。 她连忙捂住嘴,生怕引来外面的人。 陆宴北丝毫不受影响,一手横在她后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彻底让她无处可逃。 吻辗转到眉眼,沿着脸颊朝嘴角靠近,许晚辞慌得抬手挡住。 “这里是医院,要是被人发现,你这个连长的脸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带着恼意的训斥,可听起来却是软绵绵的。 “脸面丢了还能挣回来,媳妇丢了难找。”陆宴北说的理直气壮,又正经的像在做汇报。 门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脸,每一处的转折都恰到好处。 许晚辞怔了怔,不自在地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 随着她的乱动,陆宴北忽然痛苦地闷哼一声。 她一惊,才想起他身上有伤:“怎么了,很疼吗?” “医生说需要家属陪护,正好你来了,留下来照顾我。” 听着陆宴北的话,许晚辞愣了片刻,还是嗯了一声。 虽说两人之间还有些嫌隙,但到底还是夫妻…… 只是,当看见陆宴北高大的身躯挤到病床边,留出一半空后,定定看着自己时,她怔住了。 许晚辞语气微僵:“什么意思?” “没有多余的床,你跟我睡。” 第22章 说这句话时,陆宴北表情如常,丝毫没觉得这话有多暧昧。 虽然两人早有了夫妻之实,但两人还没完全和好,况且这里又是医院,万一被护士看见,她还怎么出去…… “我坐着就行,你要什么就叫我。” 许晚辞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靠着墙的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椅。 陆宴北也没说话,就看这她往那做坐。 许晚辞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说起徐墨的问题,刚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声断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钝痛让她皱起了眉,却听见一声低沉的轻笑。 抬起头,只捕捉到陆宴北弯起的嘴角。 许晚辞怔住,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从没见陆宴北笑过,上辈子两人不是争就是吵,几乎没和颜悦色地说过话。 而他冷峻坚毅的脸,仅因为一丝笑就多了分柔和阳光。 “刚刚忘了说,椅子已经坏了。” 陆宴北侧着身,慢条斯理地开口。 许晚辞回过神,又恼又无奈。 他哪里是忘了说,明明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 也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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