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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t 2024-10-30 18:44:08 2

眼底毫无温度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她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可是宋大人,我不愿意。”

“我即便是孤独终老,即便是现在去山上庵堂剃发做姑子,我也不愿意嫁给你。”

毫不留情面的拒绝响彻在厅堂。

一时之间。

四周寂静无声,宋烬河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半晌,他冷笑一声:“话不必说得如此绝,若是我以你弟弟的前途做聘呢?”

此话一出。

他神色间的得意简直让黎绣心底直犯恶心。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竟然会变得如此无耻!

黎绣往前踏了一步,眸色泛冷。

下一刻。

她扬手毫不犹豫挥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宋烬河的脸上!

第16章

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

宋烬河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泛起红印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黎绣,你疯了?竟敢打我?”

黎绣却眸色冰冷望着他,“宋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我又有何不敢打?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我也不觉理亏。”

宋烬河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

“我有何说错的?黎绣,我是真心的,你弟弟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如今我愿意给了,你怎么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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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需要了。”

黎绣冷笑一声,“我弟弟如今足以靠他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即便是他考不上,那也是他的命,那他便回来,继续另寻出路就是,我黎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

话音落地。

宋烬河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你黎家没了我做依靠,还能做什么?”

“宋大人是又糊涂了吧!”

黎绣笑了出来,她深深望着宋烬河,忽然觉得他这副毫无新人生记忆的模样倒是还有些可怜,他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一无所知。

见他眼里露出几分疑惑,黎绣颔首,缓缓道来:“宋大人离京太久,大概是不知道我黎府如今名下有京中第一酒楼、丝绸坊,我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不缺吃穿用度。”

她定定望着宋烬河,语气冷讽:“宋烬河,你看,我不用嫁你为妻,也同样能当家做主,也同样可以不缺吃穿用度,甚至我还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说如今,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做你的妻?你又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来求娶我?”

她说话尖锐,毫不客气。

宋烬河神色一怔,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他确实不知如今的黎家,竟是此番景象。

见他无言。

黎绣神色冷沉,向下人冷冷下令:“来人,送客!”

几名下人上前来。

宋烬河却依旧定定望着面前的黎绣,眼底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片刻,他垂眸:“你还在气头,我理解,我等你情绪缓和下来,我们再来细谈。”

黎绣眉头皱起。

宋烬河已经带着聘礼返回。

离开黎府,宋烬河让手下将聘礼送回后,本人却并没有回府,他踏步上街,开始重新审视如今的人生。

街上人来人往,街景也分明与他记忆中别无二致。

可细看之下,还是有区别的。

他来到黎府名下的几家酒楼和丝绸坊打听了下,确认黎绣说的并没有错。

踏出丝绸坊。

宋烬河的眉头深锁,他忽地意识到,黎绣似乎对如今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快,她对这些经历毫不陌生,可她分明也跟他一眼是有原本的记忆的。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是拥有两份记忆。

那他呢?他为何没有?

再是身旁的侍卫,他们这两日不止一次同他说过,感觉他变了。

宋烬河不明白,细问过后才知,原来身边众人皆知,他对黎绣情根深种。

“可既是如此,年少时我又因何而执意要退婚?”

宋烬河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是最让他迷惑之处。

他怎么都想不通,年少的自己为何要去退婚。

侍卫看了他一眼,迟疑着还是回答道:“大人那个时候说,只有离黎小姐远些才是对她好,说不想伤害黎小姐。”

“莫名其妙。”

宋烬河听不明白。

回府后,他踏步入了书房,正要看书冷静思绪时,却不小心带落一个信封。

他准备收起,却见上面自己的笔迹写着——

二十九岁的宋烬河亲启。

第17章

太阳穴陡然一跳。

一抹寒意自宋烬河的后背升起。

即便是遭遇了如此光怪陆离的事,他也从未信过什么不存在的灵异事件,可如今,看见这封他自己写给自己的信,心底莫名竟生出一抹惧意来。

宋烬河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跟他完全不同的自己正站在他面前,给他送来了这封陌生的信。

捏着信封的手竟隐隐带着颤抖。

宋烬河一时有些不知该不该拆开,心里竟滋生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慌乱来。

轻飘飘的一封信,却如千斤重。

沉甸甸砸在他的心口,让他竟有些难以呼吸。

指尖在信封口停留许久,宋烬河跌坐在椅上,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拆开。

他起身想将信塞回去。

可打开匣子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呆住了。

他看见了匣子里满满当当的信。

每一封,都是他写给黎绣的。

从年少到二十九岁,信封上的字迹从旧到新,日期也从近至远。

每个月,每个月他都有给黎绣写过信。

可不知为何,这些信却是一封都不曾寄出,就这么安静地被收在最角落的匣子里。

宋烬河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缓缓拿出一封。

是二十岁的宋烬河所写——

十八岁的黎绣,展信佳。

今日江南阳光艳丽,美景绝佳,若你能在,定然欢喜。

听闻你最近又定亲了,是陆家的那位长子。

我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他人不错,是可以托付终生之人,你嫁给他,或许就能过上你想要的幸福日子,我真心祝愿你们能……

抱歉,黎绣。

我说谎了。

我嫉妒得很,我很不甘心。

我觉得他连你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我也从不真心祝愿你和任何人能百年好合。

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

这世上或许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有资格给你幸福。

所以我克制住了,我忍下了我心里的那些不甘心那些嫉妒。

这样,你会开心一点吗?

愿你能幸福,这是我真心的。

以及,黎绣,我真的好想你。

宋烬河,庆康二十五年六月初三留。

看完整封信。

宋烬河眉头一蹙,露出几分不解来,他不能体会当初的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可心里却莫名沉闷不已。

就仿佛是写这封信时的自己在发出汹涌的控诉。

压抑得难受。

宋烬河没有再拆信,只是定定望着手中的信里的每个字,隐约察觉到,这个过去的自己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是将现状搞成一团糟的由头。

他想,他要弄明白。

宋烬河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手里那封写给如今他的信上。

迟疑许久,他正要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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