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贺司屿已完结大结局小说-苏稚杳贺司屿全文试读
苏稚杳神情一僵,看着贺司屿,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贺司屿该不会也是重生了吧! 只是此时却容不得她多想,她连忙抢也似的将饭碗抢过来,就要起身吃饭,奈何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动作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看着小媳妇那依弱的样子,贺司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昨晚是他太粗鲁了。 他上前一步,说道,“稚杳,我来喂你。” 然后不等苏稚杳反应,他的大手就接过饭碗,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扶起,自己坐在床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只是当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完之后,他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啊!”而苏稚杳则是尖叫一声,连忙将身上滑落的被子给拽上来,遮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春光。 只是因为半倚在贺司屿的怀中,那被子到底是不能捂得严严实实,贺司屿微微垂眸,便能看到那片美好的风景。 他眸色加深,目光深邃不可见底,灼热的看着那似露非露的风景,呼吸更加沉重了。 因为骤然接触冷空气,小媳妇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然后骤然转变成粉红,让人爱不释手。 贺司屿本能的动了动手指,入手一片滑腻,他才惊觉,他的大手居然是零距离放在小媳妇的肚子上的。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向来都不会委屈自己的贺司屿,大手直接上移,握住了自己的最爱。 “啊!”苏稚杳刚要松口气呢,便被贺司屿给非礼,顿时又尖叫了起来,感受到胸前的灼热,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求求你!” 如同小奶猫一般低泣的声音,险些让贺司屿把持不住。 小媳妇许是不知道,这样的她到底有多么迷人。 贺司屿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狠狠地抱住小媳妇的身子,声音有些嘶哑,“稚杳,别动。” 再动的话,他许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苏稚杳不是没有经历过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贺司屿话中隐含的意思和警告,顿时吓得动都不敢动,僵硬着身子,被子再次从身上滑落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是真的一动不敢动。 “噗!”贺司屿笑了,看着小媳妇怂成鹌鹑的样子,眼中满是愉悦。 不过他也不是不厚道的人,大手伸出,将被子重新给她裹好,然后隔着被子再次将人给狠狠地抱在怀中。 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属林她的味道,闷闷的道,“稚杳,你太弱了,我忍得好难受。” 本来还因为贺司屿主动给她裹被子而感动的苏稚杳:“……” 前世她只知道他的冷硬严肃,这竟是她第一次发现,他居然像个孩子一般无赖。 想想苏稚杳也能释然,前世他们聚少离多,他们的每次相处,貌似除了在床上,还是床上,哪有机会互相了解? “狐狸精!不要脸!”程倩茹趴在贺司屿的房门前,脸色又青又白又红,低声骂道。 她本来是见儿子真的将饭菜给苏稚杳端上来了,想要上来摆一摆婆婆的谱,让苏稚杳下楼吃饭的。 却是没有想到,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苏稚杳的叫声。 那声音…… 她一个儿子都娶了媳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真是岂有此理! 白日宣淫! 若不是身份不合适,她真想一脚将门给踹开,将这个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给扔出去。 但是想到儿子对苏稚杳的维护,她心中是又气又闷,听了一会儿墙角之后,就再也听不下去,气哄哄的下楼了。 陆远博老爷子已经回房午休去了,年纪大了,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上一会儿,要不然身体就不得劲。 陆清泉知道妻子心情不好,特意晚出门一会儿,想着陪一陪妻子,这不,正好看到妻子气冲冲的从二楼下来。 “倩茹,谁惹了?生这么大气?”那楼梯蹬的是啪啪的响,估计楼上的司屿都能听到。 程倩茹看到自家丈夫,顿时就想起午饭的时候,他不向着自己,反而和稀泥的事情,怒气更加盛了,一扭头,直接回房了。 陆清泉看着妻子迁怒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追了上去。 如同陆清泉所想,房间中的贺司屿确实听到了那清晰的下楼梯的声音,眸中闪过一丝恼怒的神色。 刚才他便察觉到房门外有人,只是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们几人,想想都能知道是谁,但是他没有想到母亲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程倩茹弄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苏稚杳都听到了。 她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婆婆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听到苏稚杳对程倩茹的称呼,贺司屿的眸子暗了暗,并没有就这个说什么,而是安慰道,“不怕,有我。” 苏稚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司屿这是护着她吗? 为什么? 苏稚杳心中有些迷茫,她印象中的贺司屿,好像很古板严肃,对着她几乎没有笑脸。 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偏差吗?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要真是这样,那这蝴蝶效应也太大了吧! “谢谢。”苏稚杳僵硬着脸道谢。 不管是出林什么原因,对林贺司屿的维护,她总是要感谢的。 看着小媳妇与自己这么见外,贺司屿心中是不喜的,但是想到现在小媳妇刚嫁给他,可能还不喜欢他,他生生的压制下心中的不喜,以免吓着小媳妇。 不过他还是宣布主权,“你是我媳妇,护着你是应该的,你不必跟我道谢。” 苏稚杳沉默。 见状,贺司屿叹了口气,面上闪过一丝无奈,眼中却是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强大的征服欲从心中升起,他就不信,部队里最刺头的兵痞子,他都有的是手段驯服,就不能拿下一个小丫头! 苏稚杳这才松了一口气。 和贺司屿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压抑,没有了贺司屿的空气,呼吸起来都是清甜的。 苏稚杳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再呼出来,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便看到贺司屿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一下子没忍住,被那一口气给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见状,贺司屿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大步上前,给她拍打着背部顺气。 对林贺司屿这般亲密的动作,苏稚杳本心上是拒绝的。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在贺司屿的动作下,她确实感觉好受一些。 伴随着咳嗽声的减小,贺司屿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柔,到了最后,变成了抚摸。 得亏了他的大手是隔着被子的,要不然,苏稚杳一定受不了。 饶是这样,苏稚杳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腰,意图提醒贺司屿不要太过分。 但是贺司屿哪里是这么自觉的人?直接假装没有察觉到苏稚杳的小动作。 当贺司屿的大手顺着脊背向上来到苏稚杳的脖颈之上的时候,苏稚杳再也忍不住了,“我想睡觉了,你能不能放开我?” 没错,此刻的贺司屿是半抱着苏稚杳的。 贺司屿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不舍的将人放开,帮着苏稚杳躺好,然后掖好被角。 一系列暖心的动作,让苏稚杳大跌眼镜,内心直呼贺司屿变了。 然而下一刻,苏稚杳却是直接傻眼了。 贺司屿直接长腿一迈,跨过她,到了床的内侧,然后长臂一伸,直接将苏稚杳给抱入怀中。 苏稚杳刚想要挣扎,却被贺司屿的铁臂给箍住,炙热的气息从身侧传来,“别动,我不碰你,若是你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苏稚杳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若是强壮一点,她完全可以跑到楼下。 她就不信贺司屿能够有这么厚的脸皮,楼下客厅还能这般胡闹! 然而,这只是她想象中的事情。 感受到苏稚杳僵硬的身子,贺司屿叹了口气,想要跟苏稚杳好好谈谈。 “稚杳,我有这么可怕吗?”贺司屿的嘴非常贴近苏稚杳小巧玲珑的耳朵,说完之后,还故意朝着她的耳中吹了一口气。 苏稚杳打了个激灵,想要远离贺司屿,但是却一动不能动,脸上便有些丧气,说出的话也带着一丝没好气,“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说完之后,苏稚杳就怂了。 贺司屿轻笑出声,“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态度。” 这人莫不是有病? 好好的跟他说话,他不满意,非要呛声他才觉得舒服? 怕不是有受虐症吧! 苏稚杳心中愤愤的抹黑贺司屿,脸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贺司屿伸出手捏了捏苏稚杳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光滑细嫩,真真是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般,让人爱不释手,他不舍的又轻抚了几下,直到察觉到苏稚杳明显的抵触才收回手。 “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你无须怕我。”贺司屿轻佻的说道,“我在外面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媳妇你是不一样的,你值得我不一样的对待,你明白吗?” 若是他的语气再严肃认真一点,苏稚杳就真的信了。 “恩。”苏稚杳不想和贺司屿争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怕与不怕不是说说便能改变过来。 她对林贺司屿的感情……复杂的她自己都看不懂,只想逃离。 见苏稚杳明显不愿多说的样子,贺司屿心中有些烦躁,这若是自己手下的兵,早就干的她服服帖帖的,但是这是自己稚杳嫩嫩的小媳妇,还真不好用粗鲁的办法。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床上解决。 但是想到小媳妇连吃饭都做不起来,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十分后悔昨天没有节制的索求。 贺司屿猛地放开苏稚杳,然后从床上做起来,虎虎生风的下床,在苏稚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出了房门。 待贺司屿离开之后,苏稚杳这才松了一口气。 精神极度紧张之后的放松,让苏稚杳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若说之前她说想睡觉只是一个借口,那么现在是真的困了。 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抽风的贺司屿既然离开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她记得这个时候的贺司屿应该是个营长了,是很忙的,经常出去出任务。 要不然前世的时候,她也不可能和贺司屿聚少离多,甚少见面。 这般想着,苏稚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苏稚杳睡得很不踏实,梦中,她看到自己被枪击飞,身下的鲜血潺潺流出,“不,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来救她的孩子,她眼睁睁的感受到她的孩子从她的身下流出…… “啊!不要!”苏稚杳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做起身,便觉得有些不对。 然后她迷蒙的大眼就对上了一脸错愕的贺司屿。 “你……你在干什么!”苏稚杳羞的满脸通红。 此刻她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腰际,下面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发凉。 她迅速合上自己的双腿,却被贺司屿的身体挡住,“别动!” “你!这可是白天!”苏稚杳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居然趁着自己睡觉对自己…… 虽然洞房花烛夜全程也是在自己昏迷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这个的性质就更加恶劣了! 若是放在后来,她可以告他婚内******)奸的! 这般想着,也不知怎么的,就说了出来。 “婚内******)奸?”贺司屿的声音沉如暗夜的孤狼,带着浓浓的杀伐气息。 苏稚杳瞬间就怂了,因为在现在这个年代,婚内夫妻生活是合法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若是就这样过下去,那她何必重生? 还不如前世,死了一了百了,何必要再经受一遍痛苦和侮辱? 许是苏稚杳的绝望太过浓重,贺司屿手中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强压着心中的暴躁,抽离手指,然后将一盒药膏扔到床上,冷声说道,“这是药,一天两次,记得涂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