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崔寄梦谢泠舟的小说讲的什么-崔寄梦谢泠舟的小说爱你的第三个冬夜全文阅读

sangxiaoxiao 2023-06-06 22:40:51 17
以,她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
接她出去,恐怕不是因为心疼她,而是怕她死了,就没有人给柳若词做靶子了吧?
真是可笑。
崔寄梦不禁想起,三年前,谢泠舟在北境身险之时,许她的那句,娶她做皇后。
她红着眼看向谢泠舟:“要我认罪,除非陛下立我为皇后。”
谢泠舟一怔,手一甩袖袍冷声呵斥:“你别不识好歹。”
崔寄梦看着谢泠舟,眼里含泪,眸光坚定:“欲加之罪,我本就不必认错!”
谢泠舟怒上心头,不再看穆婠一眼,只厉声说——
“贵妃崔寄梦无德无良,残害宫妃,妇行有亏,不宜掌管四宫,即日起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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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入冷宫!
崔寄梦从没有想过,自己放弃一切最后竟然落得这个结局。
她撑起身子站起来,颤抖走向谢泠舟。
紧咬着牙,她克制住哽咽,看着谢泠舟的眼睛问:“这三年陛下满目柔情地看着我时,是真的在看我,还是在看柳若词?”
“陛下宠了三年,爱了三年的,是我,还是柳若词?”
谢泠舟的手微微握紧,垂于袖下,喉咙微微滚动着,终究是冷声说出了一句。
“你掌管后宫多年,居然也蠢得试图揣测圣心。”
崔寄梦浑身一颤,她紧紧攥紧了手,指甲也陷入到手心之中,鼻尖酸涩,眼前一片雾蒙蒙。
“那这三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说到最后,崔寄梦连最后的底气也没了:“哪怕只有一点……”
谢泠舟只冷冷觑了她一眼,便道:“从来没有。”
此话一出,连身后的内侍官都微微叹出一口气。
崔寄梦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眼泪瞬间落下,滑落脸颊。
这一刻,她终于彻底心死。
谢泠舟垂眼,不再看崔寄梦,命人将她带去了冷宫。
……
夜深,冷宫内。
崔寄梦正对着屋内的蜡烛发着呆,将她发配冷宫之后,谢泠舟从未来过。
她像是一颗已经失去作用的弃棋。
正欲熄灭烛火时,门外突然传来内侍官的声音,高喊一声:“柳贵妃到!”
崔寄梦抬眼看向门外,片刻,就见柳若词推门走入。
此刻,柳若词穿着她曾经穿过的贵妃服饰,笑得像一只斗赢了的花孔雀。
“姐姐这可真够冷清的,连窗口都漏风,远不如贵妃殿那般舒适呢。”
崔寄梦心头一刺,柳若词抢走了贵妃的位置,自己早该想到,贵妃殿自然也成了柳若词的寝宫。
她挪开视线:“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若词勾唇冷笑,拂了拂袖:“你应当对本宫恭敬些才是,舟哥哥原本是要将你发配到军营,是本宫求了情,才能让你继续留在这宫中。”
这一声声‘本宫’,崔寄梦听着当真可笑。
柳若词见刺激不到崔寄梦,眸光中闪出狠厉,继续说道。
“你小产身子还未痊愈吧?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因何小产吗?”
话落,崔寄梦猛地起身:“你什么意思?”
御医说,小产是她体质特殊,这才没有护住孩子。
难道还另有原因?
柳若词冷笑,扔出一句将崔寄梦世界打碎的话——
“你既是我的替身,舟哥哥怎么能让你的孩子落地呢,不知那碗舟哥哥御赐的参汤,可还美味啊?”
崔寄梦脸色骤然煞白。
犹记得,那天御医前来诊脉说她腹中是位皇子,谢泠舟听后甚是欣喜,随后就让御膳房送了碗补身子的参汤。
那日之后,她便小产卧病在床。
她自责自己没有福分,从来没有怀疑过谢泠舟。
原来,她的信任竟然换来虎毒食子!
崔寄梦瘫坐在地,眼泪横流。
柳若词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一阵爽快,离开了冷宫。
崔寄梦一个人坐在冷宫中,内心十分悔恨,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流淌着。
“爹,母皇,哥哥……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响动,随后冷宫的大门被踢开!
崔寄梦抬头望去,只见穿着南国服饰的众人飞檐走壁而来,她认出来,这是贴身保护母皇,号称一人可杀敌十万的精羽卫!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她面前,齐刷刷跪下,喊道——
“臣等恭迎皇太女殿下回朝!”









第五章

崔寄梦愣住。
这时,又见月色下,城墙上突然翻身而下三道人影,如刀光剑影般,却落地无声。
来人,竟然是三年未见的三位哥哥!
他们身着铠甲,手持佩剑,像小时候那样,如英雄般来到她身边——
“妹妹,我们来接你回家!”
崔寄梦再也忍住不住忍不住委屈,起身奔向他们。
大哥穆青先一步抱住她,面露心疼之色,抬手轻抚崔寄梦的鬓发,轻声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崔寄梦红着眼眶,别过了脸,不想让哥哥们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一旁的二哥穆平洲上前看清崔寄梦的伤口,当即破口大骂:“谢泠舟那厮竟然伤你至此,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二哥——”
“二弟!现在接婠婠回家疗伤要紧!”穆青皱眉呵斥完,随后又冲崔寄梦柔声说,“哥哥们会替你摆平一切,现在安心跟我们回家?”
崔寄梦含泪抱紧穆青,哽咽点头。
穆青抬手拍了拍崔寄梦的头,轻声道:“以后哥哥们护着你,谁也不能欺你。”
一旁的三哥穆言之听着四周的动静,说道:“先将小妹带出宫去,此地不宜久留。”
穆言之来之前从慎刑司大牢内带来了一个死囚犯,将其换上了崔寄梦的衣物,随后几人在冷宫内放了一把火。
而几人却在精羽卫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离开了大梁皇宫。
……
皇帝寝殿内。
谢泠舟卧在榻上辗转难眠,不知为何,他总是会无故想起,那日在慎刑司大牢内,崔寄梦问他有没有爱过她。
谢泠舟沉着眉翻身下床,就见内侍官匆匆从门外奔来跪下。
“陛下!冷宫失火,罪妃崔寄梦葬身火海!”
谢泠舟闻言,身子一顿,随即说道:“一个替身,死了便死了。”
话虽这么说,谢泠舟却还是去了冷宫。
冷宫外。
内侍们已经将大火扑灭,冷宫内被烧得残垣断壁,黑烟弥漫,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
谢泠舟走进冷宫内,地上赫然是一具烧焦的尸体,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支凤凰金簪。
那是谢泠舟第一次赐给崔寄梦的东西。
谢泠舟身子一顿,缓缓蹲下身,看向了崔寄梦右手尾指处,忽而冷脸吩咐。
“人是假的,给我搜!”
两年前,他围猎遇刺,崔寄梦生生替他挡刀,右手尾指生生被削掉一截,而这具尸体虽烧焦,尾指指骨却完好。
那定然不是崔寄梦!
谢泠舟夺过金簪,刚刚压在心口的那股闷堵似乎消散了不少。
……
翌日。
御书房内,谢泠舟手里拿着凤凰金簪子看了许久。
柳若词听闻冷宫失火,崔寄梦已死,心情大好,来向谢泠舟送莲子羹。
谁知刚一进门,便看到谢泠舟看着簪子出神,眉头一蹙,心道那崔寄梦都已经死了,舟哥哥竟对那贱人念念不忘。
她上前,将莲子羹放在桌案上:“舟哥哥,我知道穆姐姐死了你有些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
谢泠舟一顿,转头看着柳若词,收好金簪蹙眉道:“崔寄梦没死,那尸体不是她。”
柳若词闻言握紧了手,将眼底之色掩去:“人都烧焦了,舟哥哥如何辨别那不是她?”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名侍卫,跪在大殿上,朗声说道。
“回禀陛下,有侍卫曾在冷宫大火之前,见到穆青将军出现在皇宫!”







第六章

“穆青?”
谢泠舟疑惑。
他为何会出现在皇宫?
那穆青是摄政王府的嫡长子,母亲又是南国的女皇,穆青作为臣子,平日无诏不进宫,为何会在冷宫失火前出入皇宫?
他和崔寄梦的失踪又有什么关系?
谢泠舟面色一沉,冷声道:“去查穆青近来的动向。”
而这一查,就是一月。
但谢泠舟并没有什么收获。
另一边,摄政王府。
穆青几人神神秘秘地拉着伤好的崔寄梦上了马车,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
一路上几人都闭口不提去哪里,吊足了崔寄梦的胃口,直到马车停在了大梁接待他国使臣的别宫。
别宫外,一个穿着南国服饰,面若冷艳的女子向崔寄梦疾步走来。
崔寄梦看着来人怔住,来人正是南国第一将军——林霜。
“林姐姐为何在这?”
林霜见到崔寄梦,面上露出温和之色:“女皇早前便猜到你在大梁宫中吃了苦,三个月前便叫我带人出使大梁,给你撑腰来了。”
崔寄梦这才知道,原来母皇早就知晓一切,也早就为她做了准备。
可她当初为了嫁给谢泠舟,甚至不惜和母皇决裂。
一时间,崔寄梦又羞愧又眼热。
“母皇可还好?”
林霜点头:“女皇一切都好,只是心系皇太女,待大梁事了,还请太女随臣徽回南国。
崔寄梦自然同意。
……
翌日,使臣上报,南国的将军出使本朝,现已住使者别宫之内。
南国军力鼎盛,又丰亨豫大,为表对南国的尊重,谢泠舟决定亲自前往别宫,接待南国使臣。
一个时辰后,谢泠舟便带着柳若词抵达了别宫。
别宫内。
崔寄梦游走在行宫之内,刚要跨过月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舟哥哥,御医说我这胎不稳,我好怕像穆姐姐那般没有福气,没保住孩子……”
“别胡思乱想,你与她大不相同。”
崔寄梦脚步一顿,侧头看向远处。
柳若词正面色娇红地站在谢泠舟身边,崔寄梦闻声看向柳若词的小腹,心头微刺,随即转身便要离去。
谢泠舟恰好抬头,见到了崔寄梦的背影
他随即疾步上前,一把抓住崔寄梦的手臂,将人狠狠扯到自己的面前:
“崔寄梦,你还往哪儿逃!”
可女子转过身,脸上却带着面纱。
崔寄梦也庆幸,自己此刻有防备。
她眉头一蹙,将手抽了回来。
“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崔寄梦的声音刻意压得沙哑,眼眸中还带着明显的厌恶之色,似乎十分抗拒谢泠舟的碰触。
谢泠舟看着崔寄梦的嫌弃,刹那黑了脸。
“崔寄梦,你诈死逃出宫去,又故意出现在此处,不就是为了吸引朕的主意?还有什可装的?”
说罢,谢泠舟忽然抬手,径直掀起崔寄梦脸上的面纱!







第七章

就在面纱即将掉落之际,崔寄梦一个闪身躲远。
同时,穆青和林霜也匆匆赶来。
林霜上前将崔寄梦护在了身后,而后开口对谢泠舟道:“在下是南国来的使臣林霜。这位是随我一同前来的小妹,刚到京城,若是冒犯了陛下,还望陛下见谅。”
谢泠舟冷着脸,自然不信林霜的这番话:“让她把面纱摘下。”
穆青走上前,施礼后才道:“此女子近来一路颠簸,染了疾,为龙体圣安,陛下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说完,几人便对着谢泠舟微微欠身告退,带着崔寄梦进了别苑行宫。
谢泠舟刚想追上去,便想起那别苑行宫乃是南国使臣的住处,贸然闯入,难免坏了大梁和南国之间的关系,只得作罢。
不远处,柳若词手紧紧攥着衣摆,崔寄梦竟然没死!
刚才谢泠舟强行摘面纱,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见到崔寄梦的脸。
柳若词看着谢泠舟那副模样,心头嫉妒丛生。
绝不能让崔寄梦回宫抢恩宠!
便上前开口道:“穆姐姐即便入了冷宫,也还是舟哥哥的宫妃,如此大摇大摆和穆将军混在一起,他们莫不是早就有纠缠……”
谢泠舟闻言后,果然脸色大变,甩袖离开。
……
翌日,寒钟寺内。
崔寄梦早早来到此处,想为自己那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祈福。
同时,决定把从前挂在这里的姻缘牌取回。
她和谢泠舟,此生绝不可能再续前缘。
最后,她又将从前谢泠舟送给她琅环玉佩挂在了树枝上。
有风起,带着丝丝凉意。
崔寄梦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清晨——
【以此琅环玉佩玉佩为证,待我登基,一定将你接进宫,许你为我皇后,我们并肩而立,共享这大梁江山。】
他确实将她接进宫,可却让她做了别人的替身。
当时她心忧他眼盲,却没想到却是自己心盲的可笑。
或许,只相逢的那一刻起,她就栽进了他刻意编织的陷阱里……
好在,自己终于醒悟,决定放下。
转过身,崔寄梦正要离开,抬头竟看到了谢泠舟就站在身后!
他什么时候来的?
谢泠舟今日是随柳若词来烧香拜佛,求得子嗣平安的,谁知又碰到了崔寄梦。
谢泠舟垂眸看着戴着面纱的崔寄梦,开口说道:
“你一路跟踪我到这里,又不肯承认身份,到底是要闹到什么时候?”
崔寄梦没心思跟他纠缠:“我比你先来,要跟踪也是你跟踪我。”
说完,她掠过谢泠舟离开了寒钟寺。
待崔寄梦离开后,一阵微风轻拂,将树枝上的玉佩打落在地。
谢泠舟闻声看去,将玉佩捡起,却怔住片刻,那琅环玉佩他分明给了柳若词,为何会在这里?
半晌过后,柳若词敬过香出来,便看到谢泠舟微微失神,上前便挽住了谢泠舟的手臂。
谢泠舟从腰间抽出玉佩递给柳若词温声道:
“这可是我们三年前的定情信物,小心收好,别再弄丢了。”
柳若词一愣,随即笑着将玉佩收下,谢泠舟还未反应过来,玉佩已经被柳若词拿走。
“差点以为丢了找不到了,舟哥哥,就是你三年前送我的龙纹玉佩,才庇佑我平平安安,让我们再次相逢……”
谢泠舟蹙眉,低头一看,方才他失神拿错了玉佩,可柳若词竟丝毫没有察觉!
瞧柳若词这脸色,竟然丝毫不知道认错!
他死死握紧袖中的琅环玉佩,一股荒唐的想法在他心头升腾。
这玉佩是方才崔寄梦离去时落在地上的,难不成这玉佩与崔寄梦有关?
入夜,谢泠舟没有回宫,而宿在别宫不远处的大梁行宫内。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是想起崔寄梦。
他已经命暗卫彻查三年前之事,半月内就能得知真相。
不知不觉,他便走到了使者行宫外。
恰好,崔寄梦推门而出。
四目相对,谢泠舟心头的那股熟悉感更加强烈,随即大步上前质问。
“那琅环玉佩为何会在你那里?”
谢泠舟的声音又低又沉,眼睛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崔寄梦。
“那玉佩在我遭难之际,亲手赠予了一位姑娘,我曾许诺回娶她做皇后,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何会在你那?”
崔寄梦看着眼前的谢泠舟,心中不禁冷笑。
眼前的男人果真会演戏,他爱的人分明是柳若词,却生生地骗了她三年。
同样的把戏,还想再骗她一次?
崔寄梦冷笑着,转身便要进屋。
谢泠舟一把抓住崔寄梦的手腕,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第八章

崔寄梦看着谢泠舟,眼里的情绪淡然。
“陛下希望我是谁?是那位陛下许诺,要娶她做皇后的那位?还是被陛下弃了的那位?”
谢泠舟眸光深邃闪动,紧盯着那双透彻的双眼:“你终于承认你就是崔寄梦了。”
崔寄梦抽回手,冷眼看着谢泠舟:“听闻柳贵妃有孕,陛下与其在这里纠缠一个陌生人,不如陪在心上人身边。”
谢泠舟动作一滞,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崔寄梦已经转身进了行宫内,将大门紧闭。
谢泠舟望着崔寄梦离去的背影和那扇将他拒之门外的大门,许久后才离开。
……
七日后,金銮殿内。
谢泠舟手握着崔寄梦留下的那支簪子出神,脑海中回想起刚才太后的提点。
“哀家听闻南国皇太女过几日便要抵达大梁,那南国皇太女谋略无双,身份地位都与陛下十分相配。”
“皇帝继位已有三年,是时候该立后了。”
可此时此刻,‘立后’二字却只让他想到了崔寄梦。
但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如果崔寄梦才是三年前救了他的人,那自己这三年拿她当靶子,自己还亲口说从来没有爱过她……
越想,越是心烦意乱。
这时,殿门被推开。
盛装打扮的柳若词走了进来,见到谢泠舟对着崔寄梦的发簪出神,又想到宫中传闻,太后有意让南国皇太女做皇后……
她两边都站不住脚,怎能不急?
柳若词摸了摸肚子,如今自己只能靠这肚子搏一搏了。
她上前拉着谢泠舟的衣摆,软声道。
“妾听闻太后要舟哥哥立后,舟哥哥,你之前许诺,妾有孕之后会立妾为皇后,你可要说话算数。”
谢泠舟看着柳若词,没来由的心烦,只打发说:“你早些休息,此事之后再议。”
柳若词回到自己的寝殿内,气得摔了一屋子瓷器。
她本就是借着谢泠舟酒醉假怀孕,想着母凭子贵。
可到现在,谢泠舟还不松口让她当皇后,而自己的月份越来越大,也越发难假装。
一旦被发现假孕,自己就完了!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让崔寄梦对她动手,做出小产假象。
届时谢泠舟定会安抚她,立她为后。
柳若词眸光闪动,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
夜深之时,谢泠舟派去探查的侍卫来报。
“三年前在北境征战时,柳贵妃确实是住在山脚的一家农户,当时北境被匈奴侵占领地时,和贵妃同村的怕战事祸己,都已搬走,只剩下贵妃一家。”
“当时身处北境住所,年龄相仿的女子,确实只有柳贵妃一人!”
谢泠舟沉思着,回想着三年前的情景。
当时他在北境征战遇敌袭,险些丧命,眼睛看不清,只模糊一个影子将自己从死人堆里扒出来,背着他走了十三里的路。
后来敌袭再次来犯,那个姑娘带着他躲起来,四处尽是敌军,他问及那女子的名字,那女子只来得及匆忙在他手心上写下一个‘木’字。
分明就是柳字中的木。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正想着,那侍卫又开口说道:“不过属下还查到,当年在北境沙场征战的,还有一位女子。”
谢泠舟脸色大变:“谁?!”
“摄政王府的女公子,南国的皇太女!”







第九章

谢泠舟闻言眉头紧皱起来:“南国的皇太女?”
他的确有曾听闻过摄政王家有位女公子,自小养在南国,以皇太女受封,只有每年的春分时节才回到大梁待上数月。
恰好他昨日收到消息,那南国皇太女将于三日后抵达大梁。
谢泠舟却是从未见过这位皇太女。
“那位皇太女后来去了哪?”谢泠舟皱眉问侍卫。
“北境一战后,是由摄政王扫平了战事,听闻当时陛下受伤后,军中的奇兵谋略都是出自皇太女之手,只是战事荡平以后,那位皇太女不知所踪,应当是回了南国。”
侍卫跪在地上,低着头,将所有查到的消息一一告知谢泠舟。
谢泠舟垂着头,看着手中的簪子,蹙紧了眉头,心中念着。
若救他之人不是柳若词而是皇太女,那自己亲手赠予出去的琅环玉佩,又为何会出现在崔寄梦的手上。
谢泠舟握紧了那支簪子,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这三年来两人的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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