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偏执反派养残了(谢容清萧丰衍)精选满分热门好书,谢容清萧丰衍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yinjunhua 2023-05-25 15:53:48 19
谢容清拧着眉,心里开始犯嘀咕,就算这样,他也该和自己知会一声。
万一她和陆青玉或者其他人交谈时,一不小心说漏嘴,计划岂不是就跟不上变化。
她有些不悦,但也没到生气的地步,语气稍稍加重:“那你以后有什么变动,都及时派人知会我一声,要是再像今天这般,我可就不管你了!”
萧丰衍没应声,忽的垂下头,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
谢容清见不得美人伤心,就算不是自己的错也不行。
她看着萧丰衍略显苍白的脸,还有那半张俊美无俦的脸,心陡的一慌,完了,他不会是要哭吧?!
她红唇翕动着,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刻意变得轻柔:“萧丰衍,我不是真的不管你,只是想让你记住,我们现在同生同死,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该告诉我。我刚才的态度是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为避免出现狗血误会,谢容清选择先低头!
萧丰衍抬起头,听着少女连哄带骗的语气,黑沉沉的视线缓缓落到她的手上。
她真的瘦了,以往看着肥嘟嘟的小手,现在看着,竟然变得有些清瘦。
这些日子,她一定也不好过。
萧丰衍轻咳一声,微微泛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容清:“是我的错,不该瞒着你改变计划。只是事出突然,前来为我诊治的御医险些发现端倪,所以我才不得不‘苏醒’。”
“容清,此事是我不好……可你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放弃,好不好?”
低沉喑哑的声音,再配上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瞬间让谢容清招架不住。
她浑身一激灵,按着萧丰衍的手条件反射地松开,这狗男人一会儿撩人,一会儿学小奶狗装可怜,到底是向谁学的!
要是被她知道,她一定……也去拜师学艺!
谢容清强装镇定,闷闷点头:“我…我保证,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
可就在她自以为伪装得淡定如常时,那红透的耳根早就将她暴露无遗。
萧丰衍将谢容清的反应尽收眼底,面上却丝毫不显,还乖巧点头,“有容清这话,我就放心了。”
那宠溺的语气,让谢容清差点尖叫出声!
她慌忙起身告辞,可想到萧丰衍先前说过的话,又僵在原地:“你说你要出去走走?”
萧丰衍点头。
谢容清思虑片刻,便发出邀请:“那五日后的赏桂宴,你也来吧,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萧丰衍神情微动:“好,既然是容清盛情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
谢容清总觉得眼前这男人是被人掉包的假货,要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亲昵,还一直和颜悦色。
虽说两人关系缓和不少,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只是她再怀疑,也不得不承认,这狗男人就是萧丰衍!
最后,谢容清逃也似地离开承亲王府,连带着要送给萧丰衍的一块玉佩也忘在身上。
她既然收下他的礼物,那就该有所回赠。
谢容清蹙着眉头,看着握在手心的玉佩,叹了口气,只能等到赏桂宴那日,再送他了。
王府和青玉轩离得不远,隔着两条街。
等谢容清回到青玉轩,却发现大门微敞,里面半点烛火也没有。
她心下一惊,悄无声息摸进去,刚上二楼,就听见耳畔一阵冷风传来。
谢容清闪身避过,准确无误抓住来人的手,夺过棍子,“谁,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
哪想,她一出声,来人就痛哭起来。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有人突然出现,动手打伤岳嬷嬷!我情急之下只能灭灯,可那人还不肯走,我就把岳嬷嬷拖到小屋藏起来。呜呜呜……我都快被吓死了!”
是闻溪。
谢容清听着她惊慌不已的声音,神情陡的一沉,迅速找到烛台,取出火折子点燃。
烛火一起,一片狼藉的屋子也映入眼帘。
闻溪哭花了脸,似乎受伤不轻,双腿一瘸一拐的。
但,谢容清来不及检查她的伤势,直往小屋奔去,就见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对岳嬷嬷行凶。
她眼疾手快操起烛台砸过去,又一脚飞踹上男人:“不要命了,敢动姑奶奶的人!”
男人反应很快,被踹倒也丝毫不慌,还将手里的匕首狠掷过来。
等她侧身躲避,他掉头跳上窗子,直接消失在夜色里。
谢容清没急着追,赶紧走到岳嬷嬷身边,检查她的伤势。
岳嬷嬷很不好,不好到满身是血,好不容易苏醒,又被男人刺中胸膛,生命岌岌可危。
她喘着粗气,把紧攥手心的腰牌塞到谢容清怀里:“三姑娘,这是那人身上的,您收……”
可话还说完,人就昏死过去。
谢容清眼神凛冽如刀,抱起岳嬷嬷急忙往外走:“闻溪,快,我们回府!”


第93章 楚越归来

闻溪眼见岳嬷嬷一动不动躺在谢容清怀里,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忙跟上去。
但三人出府没坐轿子,天色又已晚,就是想叫人帮忙也找不到人,想拦个马车也没影。
就在谢容清要放弃时,一道马嘶忽的在耳畔响起。
她一回头,发现来人竟是楚越!
“三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楚越勒紧缰绳,一气呵成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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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急着赶路,他一刻未歇,额间满是热汗,后背也已经被汗浸湿。
嗅着空气里浓浓的血腥味,他连忙上下打量谢容清,见她没受伤,才将视线落到她背上的妇人身上。
楚越深吸口气,压下急促喘息:“四妹妹,师傅让我下山,说你需要我的帮助。”
师傅……
安慧大师真的收他为徒了?!
谢容清有很多困惑要问,但当务之急是快些带岳嬷嬷回府救治,只能冲楚越颔首示意:“来的正好,马儿借我一用,我先带岳嬷嬷回府。你和闻溪在青玉轩等着,我回府后,就会派人来接你们。”
说完,抱着岳嬷嬷就要上马。
谁曾想,楚越直接拦下她,苍白的脸上带着严肃表情:“四妹妹不可,我看岳嬷嬷气息微弱,若是再受颠簸,只怕撑不过今晚。”
谢容清没去东城医馆寻程聿,就是考虑到路程太远,对比之下,回谢府足足近一半。
虽说府上的大夫没有程聿医术高超,但至少可以先稳住岳嬷嬷病情,之后再请他来,岳嬷嬷能渡过难关的几率也更大。
眼下,听楚越这般说,谢容清小脸瞬间皱在一起,语气焦急:“那怎么办,最近的医馆来回也要三刻钟,就算到时候带回大夫,岳嬷嬷也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楚越清隽的面容微微泛红,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四妹妹要是信得过我,就把岳嬷嬷带回青玉轩,让我试试。”
这一刻,他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让他匆忙下山。
谢容清怔住,落在楚越身上的视线不由加深:“三哥哥,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岳嬷嬷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我希望你能帮我救下她,但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不会怪你。”
楚越郑重点头,伸手想接过岳嬷嬷,就见谢容清迅速转身,背着她就大步奔向青玉轩。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愕,又很心疼,她手脚分明都在轻微颤抖,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满心都是快些救人。
他震惊又不可置信,别的官家小姐哪里会像她这样纡尊降贵,完全不把仆人当做低人一等的存在。
似乎在她眼里,没有高低贵贱,也没有主仆之分。
楚越想,自己当初愿意再信她一次,或许也是奔着这个原因吧……
谢容清见楚越久久没跟上,转头一看,就发现他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拧着眉,想喊又怕所剩无几的力气用光,只好瞥向身侧的闻溪:“小闻溪,你催一催,我先把岳嬷嬷带进屋。”
闻溪应声,扭头就冲楚越喊道:“三公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楚越浑身一激灵,这才回过神。
他急忙将马栓到青玉轩门口,取下马背上的医药箱,就匆忙走进屋。
四妹妹既然无条件相信他,那自己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岳嬷嬷伤势很重,除去胸口上的刀伤,头部也遭受到重击,要是不尽快处理,很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楚越额间冒出冷汗,长时间击中注意力,让他脑袋也昏沉起来。
就在他好不容易为岳嬷嬷止住血后,谢容清终于把程大夫请来。
程聿老脸绯红,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进屋就坐到凳子上起不来。
他这把老骨头,险些被谢容清折腾死!
他今日早早就歇下,心里却总是不安,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直到谢容清破门而入,毫不避讳地将他从床上扯起来,他才知道这股子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容清一进门,就直奔床榻,见岳嬷嬷依旧昏睡,但伤口不再流血,连忙问道:“三哥哥,情况怎么样?”
楚越收回施针的手,抬袖擦拭额间冷汗,“血是止住了,但岳嬷嬷这头上的伤太严重,要想让她苏醒,怕是很难。”
谢容清面上淡定,心里早就炸开锅,要是被她逮到动手的人,一定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世上!
她吐出一口浊气,又奔到还没恢复过来的程聿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程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一定要救救岳嬷嬷。”
程聿年逾半百,年纪也不算太大,但谢容清骑马的速度过快,快到险些把他灵魂都颠出体外。
他坐下后,七上八下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但程聿知晓谢容清是救人心切,就懒得和她计较,点头应下:“放心,若是能救,老夫肯定不会不出手。”
谢容清紧绷的情绪这才松了松,有程大夫在,再加上师从安慧大师的楚越,岳嬷嬷此番定能逢凶化吉。
都怪她太松懈,半路又被人缠住,迟迟未能赶回青玉轩。
要是按原计划早些回谢家,岳嬷嬷也许就不会受伤,更不会危在旦夕。
闻溪虽胆小,但心思细腻,见谢容清眼帘半垂,沉默不语,就知道她在自责和懊恼。
她走到谢容清身边,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小姐,你别担心,岳嬷嬷三年前都扛过来了,这一次也定不会有事的。”
“对岳嬷嬷痛下杀手的人还没抓到,小姐就这般颓废,难不成要放任他逍遥法外吗?”
是啊,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有时间在这里唉声叹气!
谢容清反手握住闻溪的小手:“你说的对,岳嬷嬷一定不会有事,那害了她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他!”
床榻边,楚越见程聿过来,连忙起身让开。
程聿坐在床边,瞥了一眼岳嬷嬷身上被处理好的伤口,还有胸口上的银针,眉头忽的一皱:“这手法……你是安慧大师什么人?”
一听安慧大师,楚越就面露敬意,语气诚恳的说道:“程大夫见笑,安慧大师是我师傅。”


第94章 开颅手术

“安慧收你为徒了?什么时候的事?”
程聿一脸震惊,原本以为楚越是个比较年轻的普通大夫,没想到竟是安慧的徒弟!
他神情陡的一沉,上下扫他好几眼,也没看出这小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就那施针手法勉强看得过去。
程聿心有不甘,语气也阴阳怪气起来,“呵,那老家伙还会收徒……你这小子学多久了,叫什么?”
听那风风火火的丫头叫这小子三哥哥,难不成是谢家公子?
可,这丞相夫人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生了第三位小公子……
楚越不知道程大夫和安慧大师有什么瓜葛,但听他颇为熟稔的语气,忍不住反问道:“程大夫和我师傅认识?”
程聿冷着一张老脸,忽的偏过头去,“安慧大师德高望重,道法高深,在雁国鼎鼎有名,老夫当然认识。”
楚越不是蠢人,听得出程聿言语间的嘲弄,欲言又止地看向身侧的谢容清,见她摇头,才不再多问。
他薄唇微抿:“程大夫,小生姓楚名越,前些日子刚拜入安慧大师门下。岳嬷嬷伤势很重,我能力有限,只能帮着止住血。您看,她这头上的伤,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程聿虽说对楚越和安慧颇有微词,但对上伤者,态度又认真起来:“她这头上的伤是被重器击打造成的,若是一直昏迷不醒,很可能是脑袋里有积血。要想让她苏醒,脱离危险,恐怕需要开颅。”
楚越惊呼出声:“开颅?可这青玉轩太简陋,又一片狼藉,恐怕达不到开颅所需要的条件。”
他没想过开颅,一来是不敢,二来是没有程大夫医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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