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宁花落重樾全文在线赏析-小说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宁花落重樾完整版阅读
花落颤抖回头,就见重樾冷笑走到她身边:“你活该被众叛亲离。” 花落心头一痛,又见一笑意猥琐的魔修从重樾身后走出:“天帝陛下,千年修为真的能买这九尾狐一晚?” 魔修一靠近,周围便是令人作呕的气息。 花落面上血色全无,她瑟缩着想躲,男人一把拽住她尾巴:“躲什么?若非听说与九尾狐双休能快速增长修为,凭你这丑脸,哪个男人会要你!” “不……” 花落匍匐在重樾脚边,瑟瑟磕头:“能不能不要魔族,被魔族侵蚀必定成魔,我就再也回不了青丘了!” “九尾狐的心头血能炼极品灵药,还有我的狐尾,斩断后是上好的炼器器材,这些都能换修为,我不要了,我都给你好不好……” 龙纹金靴踩在她的裙角,重樾声音无情刺骨:“挖妖丹还是跟他在这屋子里待一晚,你自己选。” 破损的宫铃扎进掌心,花落最后的体面也碎了个干净。 是了,哪能容她拒绝。 她的命,在他们手中。 磕头的动作顿住,她不再挣扎:“我选……陪他一晚。”第5章 重樾恨她,一心折辱她为辛杳报仇。 她承受莫须有的罪名千年,尊严丧尽,本就没什么清白了。 只要能活下去,还有什么不能失去呢? 抻着地面爬起来,花落晃荡着走到红纱后,看着那魔修,指尖用力到发白。 “大人,我来……伺候您。” 重樾呼吸一重,看着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沉吟着挥袖来到屋外,他周身的气压低沉的可怕。 召来小仙,他嗓音阴恻:“看好门!一夜不到谁都不许放出来!” 小仙不敢忤逆,连声应下。 重樾却迟迟不走,一双眼睛恨不得将木门盯穿。 他倒要看看从前自认高人一等的青丘公主,为了苟活究竟能下贱到何种地步! 小仙在他身边骇的瑟然发抖。 忽然,屋内传出狐狸凄厉的惨叫。 重樾面色一凛,立刻闪身冲去,房门却被一阵灵力破开。 “不要!” 花落悲怆的冲出来,身上全是血痕,摔进重樾怀里,她疼到抽搐。 重樾揽住她,紧缩的瞳孔却在看清她身前大片暧昧的红痕后骤变。 “花落,谁给你的胆子在万重樾一再坏我规矩?你当你这贱命能赔得起多少修为?” 花落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陪他,是他要生吞了我。” 重樾钳住她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骨头捏碎:“你这是盼着他对你做点什么?你便这般不知廉耻?” 花落吃痛,身子抖的更厉害:“我……我只想尽早还清欠你的……” 重樾眼底情绪不明:“算你识趣。” 话落,花落便被重樾重重甩在地上。 他嫌恶的拍着被花落碰过的地方,冷声吩咐:“带她下去疗伤,债还没还完,别让她就这么死了。” 仓皇抬眼,花落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离去的衣角。 被拖到房间,青姑奉命来替她上药。 花落被人扔到床榻上,身上伤口太多,鲜血都要将被褥浸透。 青姑不忍,动作轻了些:“这是陛下特赐的烈药,说是要让你记着这份疼往后好好赎罪。” 赎罪…… 花落眼底尽是苦涩,也不知道这罪,要赎多久。 可她只能受着,只要重樾能留她一命。 烈药彻底发作,仿若针扎火烧,痛不欲生。 花落已经辨不清身在何处,青姑何时离去她都不知道。 耳边隐隐传来了熟悉的挥鞭动刀声。 “天帝说了,这狐狸精仗着一张脸胡作非为,那便毁了她的脸!” “贱骨头,你也有资格为天帝生子?今日我就挖了你肚子里的孽种去向天帝邀功!再挖半颗妖丹以示惩戒!” “不,不要!” 花落恐惧睁眼,入目就是重樾那双无情的眸。 她忙瑟缩着战战兢兢跪起。 从前从不跪人的青丘公主,而今已将这卑微刻进了骨子里。 “重樾,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你别杀孩子,这也是你的亲生骨肉!” 重樾却厌恶的掐住她的脖子:“你在做什么美梦?凭你也配诞下本君的孩子?” 窒息上涌,花落彻底清醒。 敛下悲恸,她红了眼:“是,一切都是我痴心妄想,是我不配,求你别挖我妖丹。” 松手任她跪下,重樾冷嘲:“十日期限仅剩一个时辰,不想被挖妖丹就把欠下的东西还来。” 一个时辰!怎么会! 花落惊愕,可重樾神情不似作假。 顾不及身上的伤,她慌乱跑出去,她不能死! 不料,刚闯到门口却撞到一人,摔倒在他腿边,下颚旋即被人掐住。 她被迫抬头,对上墨文渊取笑的眼,他阴阳怪气嘲讽:“尊贵的青丘小公主,听说,你用千年修为把自己卖了?” 花落被捏的生疼,却硬生生忍着没躲。 墨文渊是能轻松给出千年修为的人。 只要他愿意赏,她就能活…… 覆下眼底的酸涩,花落学着樾下舞姬,冲男人讨好笑着:“魔尊大人若是能给我千年修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落,墨文渊猛地将她抱起来,畅快大笑。 还冲着屋内扬眉,肆意挑衅:“我就说她定会来求我,重樾,是我赌赢了,这女人归我了!” 闻声,花落身子一僵,扭头便对上了重樾阴沉的眸光。第6章 重樾眸光晦涩不明:“你要跟他走?” 花落茫然,墨文渊却以为她要拒绝,狠狠勒住她的腰:“别忘了,你只有跟我走才能活……” 男人气息洒在耳畔,亲昵的落吻在她脖间。 “不然你这货色,一个时辰之内,要上哪找第二个能给你千年修为的人?” 花落骇的发颤,可为了活命,她不敢反抗。 重樾看着女人乖顺,任由施为的模样,眸底寒光一再浮动,袖间大掌骤然凝出一股灵力。 “花落,你是走,还是留?” 墨文渊扯出一抹怪笑:“你总问她做什么?她有选择的权利?还是说,你舍不得?” 重樾却一眼不看他,只冷冷盯着花落,等她开口。 那双墨色的眸恨不能瞧进花落心里去。 可就像墨文渊说的,她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她的性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拿来做赌的彩头。 他们要她死,就像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不走,等着被挖妖丹吗? 咽下喉间的苦涩,花落主动攀上墨文渊的脖子,软下语调:“魔尊大人,我愿意跟您离开。” “极好!” 重樾话落,手里的灵力骤然破碎,运出的威力震的房内瓷器四分五裂。 闪身到两人身前,他一把拽住花落的手腕:“这贱奴重伤未愈,想必魔尊也不急一时,待万重樾将她治好,必然亲自送到你府邸!” 话落,他大袖一甩,墨文渊怀里便落了空。 花落反应不及,被重樾带到一号间,重重甩在榻上。 男人一步步靠近,脸上的杀意扑面而来。 她怕的瑟缩,想往后躲:“不要……不要杀我……” 重樾却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双手压过她头顶。 墨色的眸底翻滚着渗人的戾气,拇指擦着墨文渊亲过的地方,力道又重又狠,仿佛要把这块肌肤揉碎。 “你不是说魔气侵体之后就回不了青丘吗?墨文渊也是魔族,你怎的就愿意跟他了?” “若非本君在场,你怕不是要当场与墨文渊行夫妻之好?” 花落疼的溢泪,还不等她求饶,重樾便抬手朝她腹部打入一团灵力焰火。 焰火入体,洗髓抽骨般的疼痛立时席卷全身。 这是仙界有名的洗涤焰,专门灼烧体内和神魂的脏污杂质,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酷刑,就连大罗金仙也没几个能熬过去。 而今她只剩半颗妖丹,是断然承受不住的。 焰火入侵四肢百骸,那是烧心灼肺的剧痛。 花落疼的想抱住自己,双手却被重樾死死禁锢住:“疼,好疼!” 重樾却置若罔闻,冷眼睥睨着她:“你不是要爬墨文渊的床榻?你这身子肮脏,自是要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不,我不爬了,天帝饶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跟他走了……” 烈焰钻入筋脉,眼见就要往她的妖丹去。 花落怕了。 她不要死! 她用尽力气凑近重樾,贴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了!” 衣襟挣扎间散乱,汗湿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咬破的染血红唇蹭着男人的手背,直叫他心烦意乱。 重樾大手一挥,收了洗涤焰。 花落终于得以喘息。 被灼烧过的身子散着热气,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粉嫩若桃花。 重樾眼神下移,喉间滚动,不受控的朝着她的唇压去。 满室旖旎逐渐升温。 花落瞳孔骤然放大,鼻尖的空气陡然稀薄。 身上的疼意激的她满头冷汗,可她一动不敢动。 下一瞬,她蔽体的外衣便被重樾扯了下来。 禁锢她的大掌松开钻进衣里,从锁骨流连到胸前。 察觉到身上人的气息加重,花落想到什么,身子陡然一僵就想挡在小腹前。 那只大掌却先一步落下。 摸到一处凸起,重樾狐疑起身,就见她腹部多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疤。 疤痕末端,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 这印记,只有跟人厮混的青丘族人才会有。 她从前不是很爱惜这幅引以为傲的冰肌玉骨?花了半身修为去维护一身好皮子,如今竟然和别人玩得这么激烈,留疤也在所不惜? 重樾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转瞬化为怒火:“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大掌摁着疤痕压下,花落疼的一颤。 那剖腹丧子之痛,濒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袭来…… 可她不能死。 一千年的卑贱折辱她都撑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 小手扣进重樾的大掌。 “陛下,我听话,不跟魔尊走……” 喘息的间隙,她发着抖,带着强装的镇定贴上他的小腹,模糊的眸中尽是不自知的魅色:“那我今晚跟您,你能饶了我吗?”第7章 花落话落,重樾眼底的情色褪的一干二净。 大手伸下,毫不留情的力道,擒住花落的下颚:“下贱东西,你拿本君当魔界那些杂碎呢?” 花落身子一颤,空洞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 “那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该看明白。 重樾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千年修为,这桩桩件件,不过是他为了折辱作践她而想出的法子。 果然,下一秒,重樾就一掌挥来,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门外,狠狠砸在走廊上! 男人散发的怒意,威压从门内袭来:“千年前你残害辛杳的时候,怎么就不发善心放过她?” “万重樾就是你此生此世赎罪的地方,再敢跟谁离开,本君一定亲手灭了你的神魂,叫你永无来世!” 花落蜷缩在地上,几根尾巴疼的发颤,尾骨好像断掉了。 路过的舞姬见她衣衫不整,讥笑出声:“脏狐狸,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你——” 话没说完,舞姬一声惨叫,被一阵黑雾吊了起来。 墨文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双目嗜血:“低贱舞姬,也敢挡本尊的路?” 话落,‘咔嚓’一声,舞姬被黑雾拧断了脖子。 随后,那黑雾就涌上花落,戏耍缠上她受伤的尾巴:“真可怜啊,就一会儿不见就伤成这样,小公主,你现在后不后悔跟在重樾身边?” 后悔吗? 后悔。 被挖眼睛,被废修为,一千年的折磨,万重樾的凌辱…… 她早就后悔了。 可花落撑着身体爬起来,却依旧冲着门内重重跪下去,颤抖求饶:“天帝赎罪,是奴错了……奴一定听话……”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 然话没说完,就听墨文渊忽得冷笑一声:“呵,你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关进大牢要问斩了,在这儿替他默哀呢?” “什么?” 花落耳边嗡鸣。 顾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渊的衣摆:“你骗我!祖父不争不抢,向来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怎会被抓!” “我骗你作甚,不信,你问问屋内的天帝啊。” “不,不会的!” 花落踉跄着爬起身,慌乱跑进门,身后,墨文渊慢悠悠跟了进来。 以重樾的修为,他当然很清楚刚刚门口发生的一切。 此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花落再次进门,他本该将人赶出去,可却迟迟没有动手。 只暗下眸子呵斥:“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花落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发颤:“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吗?” 重樾面上闪过晦涩:“狐帝白荣无故截杀仙族将士,害死我手下大将,本君当然要秉公执法。” 竟然是真的! 花落跌坐在地上,泪再压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无辜的,他年老体迈,求求你饶了——” 话没说完,却被重樾厌恶打断:“花落!千年过去,你果然还是这么自私自利!视天规为无物!” “杀人偿命,你们本就该死!” 重樾冷酷挥开衣袖,一道灵力直击花落的命门! 这时,一直看戏的墨文渊上前一档,噙着冷笑对抗重樾。 “天帝莫不是忘了,她已经被你输给了我?本尊还没开始玩,人就死了,那岂不是太亏了?” 重樾亦站起身,视线却死死凝着对方身后的花落。 两个男人之间的灵力四撞,不远处的桌子转瞬被化作了齑粉。 可花落却像是看不见山崩地裂,满脑子都是‘杀人偿命’几个字…… 浑噩间,她忽然解开裙带,露出了一只手能折段的细腰。 “你疯了?” 重樾率先收回灵力,却见花落颤抖着摆露出小腹上那条刺眼的疤:“杀人偿命……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那用这条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 重樾却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发作,却听她用绝望的语调说着:“被抓进天牢不久我就发现我怀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只……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剖了出来。” “如今,我用这孩子来抵,可以吗?”第8章 男人们休战,视线都落在花落小腹处那条疤上。 墨文渊第一次见到媚印,啧了声:“青丘媚印呐,原来高贵的公主竟然是个比魔妓还下贱的女人。” 重樾脸色沉得滴墨:“花落,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花落颤抖抚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只的模样还牢牢的印在她脑海里。 她能耍什么花招,她只是想活下去,想祖父活下去。 “一千年前,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欢,那七天……是我救了你,这媚印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重樾闻声,眼中闪过讥讽,当年他醒来时,陪在他身边的人分明是辛杳,这女人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但他余光扫过墨文渊那几乎黏在花落腰上的视线,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腾。 原本要揭穿的话,被他换成了:“既然如此,本君可以对你祖父网开一面,但前提,你得听话。” 花落一颤,这时,墨文渊忽然一动,黑雾化作利刃刺上她的尾巴:“你最好想清楚,本尊也不是好惹的。” 花落当然知道他不好惹,他们都不好惹。 他们斗气,而她现在不过是个棋子。 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有自己的选择? 她忍着尾巴间的刺痛,缓缓爬向重樾,用身体颤巍巍贴上他的靴:“奴听话,还请天帝……垂怜。” 女人乖顺匍匐,细白脖子下一片春色。 下一瞬,重樾猛地将人扯进怀里,视线却嘲讽睨向墨文渊:“这奴宁死都不愿意跟你走,魔尊还不滚,难不成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墨文渊落败,不甘又冷戾。 “哼,花落,你最好祈祷以后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本尊心头之恨!” 很快,室内恢复寂静。 花落伏在重樾的胸口,从前做梦都想要的拥抱,此刻却令她怕到止不住发颤。1 重樾眼皮落下,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间,雪白的狐尾不去遮腿,却贴着他的衣袍轻颤。 眸中的欲色一沉,他猛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暗哑:“又勾引本君?” 花落吓得一哆嗦,正要求饶,视线忽得颠倒,被重樾拽着尾巴压上小塌。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薄唇,动作发了狠。 花落甚至能尝到唇间的血腥,却一动不敢动。 重樾竟然主动碰她? 为什么…… 可还不等她细想,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比吻更深的占有,疼得她想要推人却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她青涩的反应令身上的人一征,随后便是更加凶狠的进攻。 九尾像水波一样摇晃,男人像是不知疲倦,无尽的在她身上索取。 花落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恍惚中,意识渐渐消散。 …… 再醒来时,花落还躺在小塌上,身侧已经空了。 身体哪里都疼,双腿更像疼到麻木,迷糊中,她听到有人在屋里说着话。 她稍稍侧头,隔着镂空屏风见到重樾一身白衣坐在外间,手里握着传音石。 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禀天帝,狐帝白荣已身死魂消。” “轰”的一声,花落的脑袋几乎炸开来。 顾不得身子上的百般不适,她木讷地起身。 重樾闻声切断了传音石,回头就见花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他心头一沉,莫名传来刺痛。 花落一瘸一拐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祖父?” 满腔的酸涩溢出来,她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以为你肯要我,是同意放过祖父了,可是为什么?我赔上哥哥的命,赔上孩子的命,赔上这上千年的折辱,还她辛杳一命,还不够吗?” 花落光着脚踩在地上,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凉透了。 那是当年最疼爱她的祖父啊,是出去参加喜宴也要偷偷给她带喜糕回来的祖父啊。 哪怕他发狠说不要她了,可……她现在只剩祖父了。 现在,祖父也没了…… 为什么她想活,身边人就都得死?为什么?! 花落步步艰难的走到重樾跟前,喉头的腥甜堵得她双目猩红。 “重樾,你不能……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这样伤害我,我已经后悔了,我不敢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 “明明……你要我赎罪我都有乖乖的认着啊……” 重樾心头烦闷,花落那句‘不敢喜欢’扰得他心绪大乱。 心口有什么在肆意生长,他面色一沉再沉:“本君说过,你不死,这罪便还不清!” 花落跪坐在地上,身上的纱衣滑落,露出了身上大片的暧昧红痕。 她紧紧抱着自己,不住的发颤。 她的祖父已经年迈,一直安分守己,为什么就不能让他活呢? 低头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她自嘲般抬头看着重樾:“堂堂天帝,竟然出尔反尔,你说我下贱,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疯狂?” “重樾,我后悔爱上你了。”第9章 花落的话仿若尖针扎在重樾心头。 他满脸阴郁,戾气四溢:“好的很!好极了!那本君今天就叫你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后悔!” 话落,她被他瞬间带到了万重樾最下等的房间,狠狠将她砸在地上。 “来下等妖房的,都是妖界最卑贱的败类,他们一定不会叫你后悔!” 讥讽完,重樾大步离去。 花落麻木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尘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 她本就是破败之身,烂污不堪,回不了青丘,如今行尸走肉活着,被扔在哪里‘赎罪’,已经没有区别。 只要活着就行。 这时,后门的小窗忽然被人撬开,一道虚弱的声音传了进来—— “公主!公主!” 熟悉的声音,惊得花落不顾疼痛爬起来。 只见窗边,躲着一只干瘪佝偻,浑身是伤的狐狸。 花落一瘸一拐冲过去,握着狐狸爪子,发涩喊着:“木叔叔,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青丘……还好吗?” 他是祖父的得力干将木叁,曾是青丘最强壮俊美的狐狸啊。 “公主,青丘好着呢。” 说着,木叁将一个喜包小心翼翼递给她:“这个,放在属下这里很久了,该交给您了。” 花落怔愣一瞬,接过那喜包。 打开来,模糊入眼的是几块小狐狸形状的喜糕,可爱又喜人。 花落的鼻尖却不受控的酸涩。 木叁无奈的叹气:“这是狐帝前不久去南山参加婚宴带回来的喜糕,他总说没机会给你了,你瞧,这不还是到了公主手上么。” “祖父……” 花落眼角含着泪,握着喜糕的手颤抖着,心口撕裂一般的疼。 木叁眼眶也有泪溢出来:“公主您别生狐帝的气,若非逼不得已,他哪里舍得毁掉宫铃,他这辈子得了你这么只小狐狸,喜欢的不得了。”3 “他此生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公主您啊,好好活着。” 花落抱着喜糕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都怪她,这一切都怪她。 这条命是太多人换来的,她一定得活…… 这时,屋外忽然有人撞门! 花落一惊,忙催促木叁离开:“木叔叔,青丘需要您的守护,您快回去吧,我……等我有机会了,一定回去看看。” “好,属下一定好好守着青丘,等您归来。” 木叁离开,花落马上关上窗,紧接着,‘嘭’的一声,大门被踢开! “天帝吩咐,叫我们好好教训这九尾狐,大家还不进来!” 花落抬头一看,却发现进来的分明是一群低级魔! “不——你们别过来!” 她抱着喜糕惶恐后退,不能是魔,魔族嗜血,他们一定会挖了她的妖丹! 重樾又说话不算话! 她刚要逃,却被一道魔气直接击穿丹田! “啊——” 周围的魔一哄而上,珍贵的喜糕被踩成了泥,她眼睁睁看着无数道魔气爬上她的身体…… 疼,她好疼! 这不是赔罪,重樾分明是要她赔命! 惨叫声传到屋外,路过的重樾脚步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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