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湛以词)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云然湛以词的小说
这杀猪般的叫声实在凄惨。 于铃铃喜欢裴冥,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认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以至于她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止不住的嫉妒,特别是那个徐幽,算她识相,不敢在联系裴冥。 “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以后不跟别的女人接触,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裴冥要疯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傻逼。 “我那是爱你!我希望你依赖我你懂吗?” “裴冥,我可以让你重新享受富家公子的滋味,只要你不要跟其他女人有接触。” 裴冥差点要气死,把他弄成这样还想他喜欢上她,什么新型变种人类。 等他养好伤一定杀了这个女人。 一定要杀了她。 裴冥趴在床上心疼的摸摸自己的屁股。 …… “The strawberries grow really well this year.”云然骄傲的望着自己种植的草莓,每一颗果实都很饱满。 “Yes, strawberries are growing very well this year.”农场园的太太认为云然对工作很积极,这么瘦小还可以管理那么大一个农场园,“However, if you don't mind, I suggest you learn taekwondo so that you can protect yourself.” 云然思索片刻后道:“Good idea .” 其实她之前也有想过要去学习跆拳道的,方便保护自己,不过后来又想着或许不需要学。 直到她看见摄像头录下关于湛以词的视频,她想着自己或许很难有稳定的生活,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一点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在这里好像学习跆拳道的费用有点高,不过云然还是狠了狠心支出一笔学费,一开始她很不习惯,那个教练直接让她压腿,后面又说她的柔韧性不够,这搞得有点像跳芭蕾舞。 她只有空余时间才能去学习,不过在英国很多人都很休闲的,她挤出很多时间去学习跆拳道,刚学习那几天都是轻轻的迈着腿回来的,因为肌肉很疼,不习惯,一用力走路大腿就会疼,没有学过这种东西,第一次学难免有点不适应。 因为农场园很大,每次采摘水果都需要运输,农场园夫妇想要省下一笔钱就让云然去学习卡车,一开始云然是不敢的,后来慢慢习惯了她就去考证。 云然总觉得这对农场园夫妇在用一些别扭奇怪的借口让自己变得进步起来,或许是幻觉,又或许是自己内心很缺爱,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总是束手无措。 第55章 跳海 农场园的夫妇不断的让云然学习更多的东西,他们不停地鼓励她去学习去成长,学习了跆拳道又要她去参加比赛。 在得知她会弹钢琴的时候还会带着她到酒吧的歌厅弹奏,她很久没有弹钢琴了,难免会生疏。 虽然弹错几个音符,不过美妙的琴声让很多人都前来搭讪,农场园的夫妇希望云然在本地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只是云然说她以前受到过伤害,不想再有另一半,她只喜欢她的红薯,农场园夫妇对视一眼,表示理解。 农场园的夫妇没有孩子,他们说人生其实很短的,要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那一切都将是无比美妙的事情,工作已经很辛苦了,那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一点呢? 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一点呢?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云然第一次去比赛的时候她被打的鼻青脸肿,教练把她抱下来的时候还在笑,她问教练为什么笑,教练说她不自量力,上去给别人挨打,没有那个能力又要爬上去就是人肉沙包。 她不高兴,等伤养好又爬上去。 这次还是教练叫停的,再打下去人都要傻了,鼻血都出来了。 第三次爬上去… 第四次爬上去… 第五次爬上去… 第六次爬上去… 第七次爬上去… 第八次爬上去… 不断地上去挨打,一次又一次,只是想要赢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然也不会挨那么多ᵂᵂᶻᴸ次打。 每次云然都会受伤,她受伤的时候没有感觉多疼,一心想要赢,抹药刺激到伤口的时候会掉眼泪,直到后面她已经习惯了,无论是受伤还是抹药她都不会再掉眼泪了。 云然身上时常会有伤疤,那双经常满含泪光柔弱的秋眸变得越发的凌厉,像是被岁月的磨砺,一次次的改变成长,她身材虽然弱小,可手臂上的劲却不小。 现在她在农场园不仅要每天挤牛奶还要喂很多动物食物,打理果园,除草,除虫,帮果树修剪树枝。 云然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营销号在说关于于铃铃的消息。 “昨日下午三点四十分,京城某落败富家公子被富家女伤到不明部位,据医生判断,已失去生育能力,富家女现在已被警方控制。” 她在视频上看见了于铃铃的照片。 云然平静的看完新闻,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继续工作,随手摘了一颗樱桃扔到红薯面前,红薯不挑食,很喜欢樱桃。 云然离开京城差不多有两年了,现在又快要过年了,新年那天肯定很热闹,云然在想,要是她可以回去,她希望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活在阳光下自由的生长,不再惧怕阴森角落里的老鼠,也不再期盼黑暗里的那一点光明。 深夜的星空下无比的璀璨,云然刚看完农场园里的草莓,习惯性在门口与红薯玩一会,直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将她慢慢笼罩起来,像是黑夜里吞噬人类的野兽,又狂又暴躁。 她的笑容也变得僵硬,那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云然没有用抬头,红薯立刻炸毛摆出一副警备的状态,云然摸摸红薯的脑袋,“去玩!等下我再来找你。” 红薯不肯,死活要缠着云然。 大狗狗来到云然身边,她把红薯递给狗狗,“要是我没有回来,你要帮我照顾它知道吗?” “嗷呜!”大狗狗很伤感的答应了。 红薯不断地叫,叫的很大声,转头想要咬狗,把它放下来,它要去陪主人。 它的后颈脖被叼住了,大狗狗把它带走了,小猫的叫声也越来越模糊。 云然站起来看向不远处的湛以词,两人僵持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站在那,模样还是那般桀骜不驯,仿佛一朵高岭之花,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俯视别人。 那双狭长幽暗的墨眸一片阴森,他衣着一件白色衬衫,深邃的墨眸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深不可测。 最先打破寂静的是男人。 “跟我回去。”冷漠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命令那一般。 云然没有说话,她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凭湛以词的实力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她也算过了两年安稳日子。 “可以跟你回去,先让我回去道别。” “可以。” 湛以词不怕云然再跑,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她想要跑也跑不了,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更何况她现在跑就是在白白消耗力气。 男人修长白皙的长指夹着一根烟,站在门口观察着云然,他的然然长高了,也长得越发的漂亮,不过还是那么的小一只,很瘦,她手臂上有一点伤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云然道别农场园的夫妇,他们两人看起来都很担心她,云然摇摇头让他们不用担心,也谢谢他们这段时间的照顾,路还是需要自己去走的,她不能连累别人,不能因为一个疯子祸害她的一生。 迟迟不见人出来,湛以词站在门口嗤笑一声,看来还是死性不改,还是想逃。 云然从后门拼命的跑,跑到一半见到站在不远处的阿睿,他笑眯眯的说道:“小姐去哪?” 她慢慢后退,撞上一堵人墙。 猛的回头一看,是湛以词,男人弯下腰轻声道:“宝贝,你可真让我好找。” 云然不顾一切的往山上跑,只是到处都有人,她差点要泄气了,这个男人怎么带那么多人过来,他疯了吗? 湛以词将云然压在地上,两指掐住她的脸颊疯狂的想要亲吻她,她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向男人的脑袋砸过去。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劲很大,石头掉在地上,她抬腿想要攻击他的下身,湛以词很轻易就躲开了,趁这个机会云然想要逃脱,男人拽住她的腿把人拖回来。 云然抬腿想要向男人踢过去,可是他的手劲实在太大,双腿被男人强势弯曲起来,这个姿势着实就羞耻。 他将她压在地上,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他就好像一条狗一样,云然反手用玻璃划过去,男人稍稍愣了一下,湛以词那张俊美的脸蛋被划伤了,左边脸上的血液慢慢往下流。 湛以词双目赤红,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云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她抬腿想要踹开湛以词,男人再一次疯狂的吻着她的身体,脸蛋,锁骨都吻上了他的痕迹,随后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正视自己:“跟谁学的?放你出去两年倒是变厉害了。” “呸!”云然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反手又扇了他一巴掌,手劲还不小。 她现在完全就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气势,都不怕死了,以前还会求饶,那声音又乖又甜,现在呢?一句话都不肯跟他多说,就是要跟他打起来,一点都不肯服输,他妈的,他找她那么久她就是那么对待他的。 “阿睿!镇定剂。” 本来他不想给她注射这玩意的,实在是她现在一点也不肯学乖,抡起东西就往他身上砸,一点都不留情面,还把他的脸给划伤了。 云然一口咬在湛以词的胸上,男人眼瞳孔放大,趁着他吃痛的时候她得到机会赶紧起身疯狂的奔跑,回都不回头,就是使劲跑,她能听到的只有耳边风吹过的声音。 湛以词揉揉被云然咬的那处,真他妈人要脸树要皮,她现在就是没脸没皮,那个地方都咬,下次指不定给她弄得断子绝孙。 男人也追了上去,他腿长,在云然想要跳海的时候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黑夜的大海似乎很安静,有的只是虫鸣的声音。 就差那么一点… 云然气的疯狂捶打湛以词的手臂,反手扇了他几巴掌,每一巴掌都很疼。 阿睿:“……” 这不得疼死。 云然气的脑袋上都冒烟了,湛以词将她按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衣服都给她整没了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暴躁的打人。 她抬手又想要扇男人,湛以词握住她的双手,屈起她的双腿,云然顿时间就慌了,她用脑袋重重的向他的脑袋撞过去,她的腿上松了一下,抬腿就想要踹男人,他骂了句粗话,“拿镇定剂来,他妈我就不信今天搞不定她。” 这男人真恶心,还去摇人。 他除了会用药什么都不会。 阿睿拿着镇定剂想注射进她的体内,针管刚扎到云然的皮肤,还没来得及注射她就张口对着阿睿的手狠狠咬下去,因为是小姐,所以他没有多大的警惕心,想不到他家小姐在外面两年性情变得这么狠厉了。 趁两人愣神的时候她抬腿猛的向湛以词的下身踢过去,男人身手很敏捷,急忙闪开,云然拔出针管向地上扔过去,以最快的速度跳入海里。 湛以词还没来得及拦她就跳了下去。 地上这一条痕迹都是云然的血迹,湛以词很强大,只是他对她很放松警惕,像是逗猫一样逗她,根本不会想到云然拼了命也要逃离他的身边。 阿睿望着地上这一条痕迹愣神片刻,能在他手下逃脱的人极少,因为他的警惕心放松,所以让小姐逃脱。 在他看来小姐一点危害性都没有,甚至一只猫的危险指数都比小姐高,只是她现在就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跳了海。 阿睿赶紧带人进入海里找人。 湛以词站起身来,骨骼分明修长又白皙的长指抹了一点脸上的血,舔了一下血液,味道还是甜甜的,就是不知道他家然然的血液味道是不是也那么甜,男人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亢奋,“真他妈野!” 云然在海里游得很快,湛以词也跳入了水里,男人很快就追上了她,将她拽上岸边,他狭长幽冷的墨眸隐隐带着寒意,结实粗壮的手臂上的青筋也凸了起来:“他妈的,绳子给老子拿来。” 湛以词掐着云然的脸颊防止她咬人,把绳子缠在她的手腕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过男人的力气,甚至都把双手弄出了血,她还是被束缚了起来。 男人将她扛起来扔到车里面,云然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她用脑袋去撞他,湛以词不想伤到她,拿过镇定剂扎在她的手臂上,他只注射了一点点,不敢注射多,怕有副作用。 云然趴在湛以词的肩膀上想要反抗,可是身体虚软,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她很不甘心,那双带血的小手都在握紧拳头。 空气仿佛安静了下来。 湛以词墨眸里带着一丝亢奋,他妈的,他的然然真给他找回来了,这次他不会再让她有接触外界的机会了,带回东城院让她哭个几天几夜。 云然醒来时发现双手被束缚在身前,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下来,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裙,她隐约闻到一股烟草的气味,抬起一双秋眸警惕的看向不远处,湛以词就站在阴暗处,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烟,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她下意识的后退,一双不屈的眸子凌厉又狠绝。 湛以词从阴暗处走出来,慢慢靠近云然,他站在床尾,握住她的脚踝将人拖过来,“差不多两年,老子对你真上心,单是找你花费的钱财都已经数不清了!” “你他妈还敢瞪我?” “说话!哑巴了吗?我搞死你。” 他就是这么的易怒且暴躁。 两年来都学不会怎样去很好的对待云然,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他不会温柔也学不会温柔,有的只是一身蛮力与一些小钱。 湛以词故意掐云然的大腿,她还是不出声,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任由男人撩拨折磨。 云然一双冷淡的秋眸扫了一眼床头边的桌子,猛的一下她挪动身子冲到床头边想把脑袋撞在桌子上,湛以词吓得赶紧伸手去挡住她的脑袋。 “你他妈想要威胁我是不是?你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会带你去医院?想都不要想,我就让你流血,直到你死为止,再让好几个男人来看你的媚态。” 真是一个恶心的男人。 不过云然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些东西了,她可以跟他同归于尽,这两年来确实很快乐,可快乐都是短暂的。 湛以词掀开她的长裙。 她依旧不为所动。 男人甚至跟一条狗一样疯狂的亲吻她还闻她身上的味道,直到他看到她那双冷漠的秋眸,“老子就一点都撩拨不起你的欲望?” 他狠心的使劲,很疼,疼的她有点难受,下一秒,云然挣脱手中的束缚拿起桌上的烟灰缸重重的往湛以词的脑袋上砸去,男人余光瞧见了,很快速的闪开。 云然很快速的翻身下床,拿起东西就往湛以词身上砸过去,男人压住她的身体重新将她压在床上,凶狠的说道:“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名正言顺的上床。” “呸!”她很不屑。 “谁教你的?你怎么敢学习这种东西,你就应该活在我的阴影下,一辈子都让我欺负,你永远都不能变强。” 云然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想要往男人的头上砸过去,湛以词握住她的手腕,玻璃杯掉在床上,他将她抱到一张椅子上,只要他把她调教乖了她一定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一定是。 湛以词想用蛮力让她的双腿屈起来,云然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快速下地拿起椅子就往他身上砸过去,男人闪到她的身后,椅子砸在地上,椅子没有断,很坚固,很难砸坏。 “你这是谋杀未婚夫。” 云然:“……” 她抬腿往身后踢过去,湛以词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压在床上,云然拿起床单一卷,翻身向男人踹过去,湛以词每一次都在躲闪,不还击,还时不时调侃她:“你是不是忘记你穿的是裙子?” 云然:“……” 傻逼! 她迟早杀了他。 湛以词将她压在床上,掀起她的裙子在她的臀上打了一巴掌,云然又羞又愤,拼命的挣脱反手扇了他一巴掌。 湛以词舔了舔被打的后槽牙,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打的真够劲。” 云然:“……” 房间里传出来打斗声,阿睿跟一大群男人站在门口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毕竟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很激烈,可他们的老大又不至于连一个小女孩都打不过。 “艹!你玩真的!” “你这是想要杀死我,你也不怕偿命。” 阿睿站在门口抽了很多根烟,一脚把门踹开,只看见房间里满地狼藉,云然光着脚站在床边眼神狠厉的望着湛以词。 她手上的血液在慢慢的滴在玻璃碎片上,看起来很渗人,白色的睡裙也被搞得都是血迹,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 湛以词的手臂也被划伤了,看来云然真是玩真的,一点也不怕死。 就是碰都不让碰。 碰到一点她都要抄起东西砸人。 “他妈一群傻逼进来干什么?滚出去,看不见这是情侣间的情趣吗?” “……” 房间门默默被关上。 “我不碰你,你先过来处理伤口。”湛以词尝试着先哄着她,等治好伤再蹂躏占有折磨她,这个小东西,他还不信就玩不过她,她就那么一点骨气,只要他狠一点,她迟早哭着乖顺求饶。 云然不为所动,眼里的警惕性很强,一点爱意都见不到,有的只是仇恨。 湛以词要的不是这样的,他要的云然是一双含泪的秋眸里很无辜,弄的狠了一点她会求饶,会屈服,偶尔还会有点硬骨头,不过最终还是要学会乖顺,他要的绝不是这种。 人就在眼前。 湛以词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望着她身上的伤口,眼眸深邃又凌厉,“你是想要跟我同归于尽?到时候你可能已经失血过多死去,你不是很惜命的吗?” 云然拒绝沟通,握紧手中的玻璃,她手上的血流的更严重了,一句话也不肯说,就是想要杀了湛以词。 湛以词很不想败下阵来,可是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寒眸一眯,离开了房间,很快吴轩就来了,“先让我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可以吗?湛以词不在这里。” 云然不相信任何一个人。 她握紧玻璃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可怜极了,吴轩无奈走出房间,见到站在房间门口抽烟的湛以词,他看起来很烦躁。 吴轩道:“她不配合,我没办法!你要是宝贝她就对她好点,整天打她这是干嘛呢?” “谁打她了?老子都没有还手,就让她砸,手臂都给她划伤了。”湛以词看起来很不爽,这人抓回来还不能含占有,还得顺着她,他妈的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他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 湛以词进入房间,见她缩在角落里,心里猛的抽痛,她就是喜欢装可怜,他可不会怜惜她,一点也不会。 “你要是乖顺点就让吴轩帮你处理伤口。”湛以词的态度还是那么的高傲,一点也不肯低头。 云然不说话,也不想回应。 手里还是握着那块玻璃。 第57章 爱情 云然坐在角落里向吴轩伸出手。 湛以词蹙眉见这两人这架势不擦出点火花都有点对不起这唯美的场景,男人当场把吴轩推到一边:“当老子死的呢?” 吴轩道:“你家的然然现在是要自己处理伤口,不要我过去,你想什么呢?” 云然拿到药自己处理伤口,她身上的血有一部分是湛以词的,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她面无表情的把药涂抹在伤口上,迟迟都不见她喊疼,湛以词就站在一旁看着,狭长漆黑的墨眸一片阴寒,流那么多血,怎么不疼死她。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两天,云然不敢睡觉,可耐不住困意上来,两天没有睡觉,也不敢吃佣人送进来的食物,这里有窗户,她爬上窗户往外看,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他们还在英国。 实在撑不住,云然趴在窗台上睡着了,湛以词等了很久才等到她睡着,她不敢吃东西,佣人送进来的东西她就冷冷的望着,男人轻轻的碰她的脸蛋,真是长大越发的好看了。 男人将她抱起来,她身上的伤痕还是挺多的,有的伤痕还在出血,湛以词轻轻的用碘伏帮她消毒,消完毒就涂药,他掐着她的脸蛋,语气听起来有点不悦:“那么瘦,也不肯吃点东西。” 云然刚醒就看到湛以词那高大的身影,她猛的惊醒过来,睡意全无,男人把瘦肉粥放在她面前,她看起来很警惕,他喝了一口粥,把碗推到她面前,“不吃你觉得你有力气跟我打架?我现在不碰你!我要是想碰你,你以为你可以打得过我?” 她嘴唇干燥,湛以词剥了一个橘子,将上面白色的外衣撕下来,掰了一瓣橘子滋润她的唇瓣。 云然抬手推开他的手臂,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掐住她的脸蛋,“你现在还想跟我斗?先吃东西,你身上的伤口也不能碰水。” 云然不喜欢说话,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吃了一点粥,湛以词见她肯吃了心里那股怒气缓解了一点,见她吃东西跟一个可爱的小仓鼠一样,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瞥向地上。 男人伸手想要碰她,云然立刻警惕起来,凌厉的秋眸瞪了他一眼,湛以词的的手僵在半空中,“老子就摸一下怎么了?”他把手缩了回去,没摸着,一摸云然就生气,等下他怕他们两个又要打起来。 云然把碗放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男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掐她的脸蛋,下一秒她拿起桌上的碗就砸过来。 湛以词:“……” 云然坐在窗台上双手抱膝,干脆利落的短发似乎更显云然不屈的性格,男人把水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她被这个男人带回来她就知道自己是要被折磨的,这一切她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深夜,蔚蓝的大海看起来波光粼粼,一望无际,黑夜的星空下璀璨夺目。 湛以词进来时就看见云然靠在窗台的墙上强撑着要起来,男人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手指撩起她一缕发丝,勾唇道:“不是挺能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他在她的水里面下药了。 云然浑身发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湛以词轻轻的将她抱到床上,解开她衣领上的扣子,掐着她的脸颊疯狂的亲吻,一路往下,云然伸手去推搡着男人,手上没有力气,他哄着她说道:“不要这么急,等下大把时间玩。” “啧!不是很喜欢砸我的吗?” “现在让你砸,你也砸不了。” 湛以词狭长幽暗的墨眸逐渐带上一丝欲望,云然现在任她蹂躏,他尽量轻轻的对她,只是这个小东西不领情,一直抬腿想要踹他,男人握住她的腿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原来我们家宝贝然然这么喜欢靠近我的,真乖。” 他是不是觉得他很帅。 真是恶心死人了。 云然差点要吐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她现在要是有力气一定杀了他,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让他断子绝孙,一辈子都不能人事。 “不…不行…” “抬高点。”湛以词道。 云然就坐在湛以词的怀里,她身体发软,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在不远处居然有一面镜子,男人轻声道:“看到了吗?等下我们干的一切你都可以看见。” 湛以词这个人就一个纯纯的坏种。 永远不会懂得去尊重理解他人。 “宝贝喜欢吗?” 湛以词亲昵的吻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湛以词很喜欢,他的宝贝然然,现在就在他的身边,还可以亲亲她,摸摸她,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手感比那只猥琐鲸鱼玩偶好多了。 云然一点也不喜欢,她恨死这个男人了。 “你这是强!”云然很不甘心让他就这么碰,湛以词手中的动作一顿,“对哦!然然!我们需要名正言顺。” “我们去结婚行吗?” 云然:“……”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等我们再深入讨论一下就去领证。” 云然一直在等身上的药效过去,可湛以词的手段很高明,他把淡黄色的药膏涂抹在该涂抹的地方。 她斗不过他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他想,她就得顺从自己,他的然然就应该在房间里放声大哭。 湛以词从来都没有想要得到云然的感情,他也不敢奢求,反正都这样了,人在他身边就行,要是真的失去云然他或许也会跟着一起去死。 “然然,实话告诉我,有男人碰过你吗?” “有男人碰过你这里吗?” “这里呢?” 湛以词狭长的墨眸逐渐染上欲望,咽了咽口水,“宝贝这里还是这么好看。” “然然为什么那么敏感的呢?” 只是这么稍微撩拨她就眼含泪水了,他家的然然还是这么的乖,声音还是那么甜,哪里都没有变,有些地方一碰都会惊颤,瞧瞧!还会害羞。 这男人摸来摸去,亲来亲去,跟一条狗一样。 “然然,樱桃甜的吗?” 云然吓得想要把身体掩藏起来,只是身体发软,对湛以词的行为无可奈何。 铃铛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清脆。 “然然乖,安静一点。” 对待云然他总是有很多手段。 云然假意睡着,她在等身上的药效过去,半夜,身上的药效已经过去,她试着活动手指,握拳,可以支配自己身体了。 她眼眸凌厉的看向将他揽入怀里的湛以词,抄起桌上的台灯就往男人脑袋上砸过去。 湛以词对云然没有什么戒备心,更何况昨天晚上他也累了,额头上给她砸出血来。 毫无意外,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没有东城院的好,房里的打斗声在整栋别墅里响起来。 吴轩顶着一对熊猫眼望着天花板,他就不该来答应湛以词跟他来这里,这两个人除了打架还是打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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