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音乐》的读后感10篇

小磊文学网 2021-01-10 19:16:57 43

《热爱音乐》是一本由德彪西著作,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6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热爱音乐》读后感(一):音乐是通往灵魂的道路之一

如果说生活是错综复杂的,冗长深重的,我们始终需要一种安慰,可以使我们那脆弱的灵魂得以宁静。那么,音乐便是通往灵魂的道路之一。从古典到浪漫,从浪漫到现实,从现实到现代……音乐的力量丝毫不亚于其他任何形而上的艺术形式。漫步在音乐时光里,巴赫,贝多芬,肖邦,舒伯特,舒曼,门德尔松,德彪西……从时代里,音乐给了我们幻想,它汲取了生活的果,而后把它酿成酒,灌注到每一个音符里。我们享受着它的美妙,灵魂得以升华。

《热爱音乐》读后感(二):德彪西被认为是印象派音乐的代表

德彪西被认为是印象派音乐的代表,虽然他本人并不同意并设法远离这一称谓。一些作家如罗伯·施密兹(E. Robert Schmitz),塞西·格雷(CecilGray)认为德彪西是一位“象征主义者”而非“印象主义者”。《新格罗夫音乐辞典》内文也写到,将德彪西的音乐美学称为“印象主义”是不尽准确的。不管怎样,德彪西自幼年起即受到印象派艺术的熏陶。他在马斯奈等前辈作曲家开创的法国音乐传统的影响下,结合了东方音乐,西班牙舞曲和爵士乐的一些特点,将法国印象派艺术手法运用到音乐上,创造出了其别具一格的和声。其音乐对自他已降的作曲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热爱音乐》读后感(三):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知道德彪西这号人物,是从一部名叫《爱情飘向大海》的小说中。这本小说文字优美,小说的的主人公,在听到德氏的《牧神的午后》时,有了以下的感觉:

“旋律似断还连,像光与影分散又绵延不绝,整个曲调朦胧飘忽,梦幻般流动。我慢慢合上双眼,懒洋洋的,似睡非睡,沉醉其中。眼前恍惚出现一个驴子在水边饮水的情形,待看它在水中的倒影,却分明映出一青丝红颜的绝世佳人的脸庞。那佳人回过头,看在她身后不远正盯视她的我,眼神忧郁迷离,似江南缭绕不散的烟雨,而眼底清澈透明,宛如湖泊。她嘴角蠕动,浮现轻浅的微笑,只这一下,即让我心驰神往。她缓缓褪掉覆在她背上的驴皮,展现女神一样婀娜的身姿。她着一缕薄纱,试探着向水里走去。她轻轻矮身,如天鹅飘浮水面之上。”

小说的主人公,在听到德彪西的音乐后,开始了一段情爱的过程。个人,则开始认识了德彪西和所谓的“印像派音乐”。

看一些音乐教材,多是专业的,行文之中也较单调,缺少趣味。有的更是上下搜罗来的,著者本身没有什么多少知识,却仍大淡音乐如何如何,不免倒人胃口。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德彪西作为音乐大家,一洗古典派的音乐制式,如印象画派在绘画史上终结古典绘画那样,给音乐更加灵动的姿态。更多的有感而发,更能贴近大众的耳朵,这本书正是他心灵的记录。

例来,音乐人虽有灿烂的音乐传世,却鲜有文字刊行,这可能是行业的原因,音乐本来不必拘泥于文字的束缚。但作为记录文化、普及知识,这样的书则是难得。

《热爱音乐》读后感(四):音乐存在于树林、河流与天空

上世纪60年代,一本从法国作曲家德彪西的音乐评论集《克罗士先生》中选译的小册子《克罗士先生——一个反对“音乐行家”的人》由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受到了读者的欢迎。谁料平地起波澜,《文汇报》不久发表了姚文元的一篇长文,他嗅出了这本书中的“阶级斗争新动向”,大肆讨伐西方资产阶级音乐思想对中国音乐界的腐蚀。著名作曲家、上海音乐学院院长贺绿汀看不惯姚文元牵强附会、无限上纲的“文痞”作派,奋笔疾书,痛斥姚的种种谬论。贺绿汀因此在“文革”中遭到张春桥、姚文元的残酷迫害。最近,《克罗士先生——一个反对“音乐行家”的人》的译者张裕禾先生,将《克罗士先生》全部译出。其实,克罗士先生是德彪西虚构的一个人物,作者借其说一些自己不便于说的话,让刻板严肃的评论文章变得活泼一些,但德彪西用了几次就放弃了。译者借用该书的英译本书名,取名为《热爱音乐——德彪西论音乐艺术》出版,让我们得以领略德彪西音乐评论的风采。

全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收录了德彪西自1901年起为报章杂志写的音乐评论文章,第二部分则汇集了当时的报刊对他的访谈录。从中我们可以一窥德彪西坦率犀利、幽默俏皮的音乐评论风格,他对法国音乐文化发展的见解,以及他的音乐艺术观。

作为一个生活在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的音乐家,德彪西在传统与创新、德奥音乐与法国音乐的关系上,有着冷静、睿智的认识。一方面,他毫不吝啬地赞美德奥音乐,赞美巴赫作品的独特性、普世性,“如歌德的《浮世德》第二部,巴赫的B小调弥撒曲,这些都是永垂不朽的美的珍品,既是独一无二的,也是不可模仿的。这些珍品产生的影响,就像大海或蓝天产生的影响,是具有普遍性的,并非存心是德国的”。另一方面,他反对封闭和泥古不化,倡导自由和独创,“贝多芬真正的教导,不是要我们保留原来的形式,更不是一定要我们步他的后尘。我们应该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看自由的天空”。

德彪西曾经是瓦格纳的崇拜者,考取罗马奖学金一等奖,前往罗马梅迪西别墅的法兰西学院进修的三年间,每当苦闷无聊的时候,他弹奏得最多的就是瓦格纳的作品;他还在1888、1889年两度前往德国拜罗伊特观摩瓦格纳歌剧节;瓦格纳对他音乐创作的影响也难以否认。然而,当法国与欧洲的音乐舞台被瓦格纳歌剧所占据,民族音乐的建设被忽视之时,德彪西忧心忡忡,坚决反对,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不否认他的才华,但我们可以说,他为他那个时代的音乐画上了一个句号……因此,应该探索‘后瓦格纳’的路数,而不是探索‘瓦格纳’的路数。”

德彪西对法国音乐的特性、发展路径有着深入的思考。他认为,交响乐不是法国音乐的强项,“我们不要再吃力地去写交响曲了,我们为此使了劲儿而得不到好的结果”。他大声疾呼发扬民族音乐的传统,倡导法国音乐要有自己的特色,“法国音乐,就是明朗、优美、朴实自然的朗诵。法国音乐,首先要讨人喜欢”。要学习前辈大师的自由与革新精神、无拘无束的幻想与创造力。他强调音乐创作要从自然和生活中吸取灵感,“水的流动是音乐,微风改变方向的曲线运动是音乐,落日比任何东西都更具有音乐性”。“音乐无所不在。音乐没有被封在书本里。音乐存在于树林里,小河上,天空上”。正是有了创新的精神和对大自然的热爱,德彪西才会写出管弦乐《牧神的午后》、《大海》、歌剧《佩丽亚斯与梅丽桑德》等印象派音乐的划时代之作,成为开宗立派的一代大师。

德彪西的音乐评论高屋建瓴,纵横捭阖,直接了当,文风犀利幽默,妙语连珠,读之痛快淋漓,发人深省。但他那支锐利的笔也得罪了不少同行,对外国音乐家的评价有时也失之公允。比如,他讽刺格里格的音乐“像集市上小铺子卖的麦芽糖那样,稍稍拉长了一点儿”;恶评莫扎特“是个骄奢淫逸的小人,创作了歌剧《唐璜》,让德国人感到厌烦”;嘲笑勃拉姆斯、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开玩笑说沙皇应将演奏这两部作品的演奏家流放到西伯利亚,等等。有点像现今一些大赛上的“毒舌”评委。

不过,我们没必要苛求德彪西。假如四平八稳、八面玲珑,那就不是德彪西了。

《热爱音乐》读后感(五):服从自己的耳朵

1862年8月22日,德彪西出生于巴黎郊区风景如画的枫丹白露附近一个平民家里。他父亲在那里开了一家专卖陶器、瓷器的铺子,由于生意不好,不久便倒闭,于是举家迁入巴黎市区生活。他父亲先在印刷厂里工作,后在一家铁路公司找到一份记账员的工作,靠一份微薄的工资,维持一家六口的生计。

1870年7月19日,普法战争爆发。拿破仑三世在色当战败投降。帝制被推翻,共和被恢复,国防政府成立。但由于国防政府无能,无法领导人民抵抗普鲁士军队的侵略。巴黎劳动人民成立了国民自卫军,并于次年3月18日成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巴黎公社。德彪西的父亲不仅参加了国民自卫军,而且担任军官,参加起义。巴黎公社失败后,他父亲被捕入狱,并被判处四年徒刑。但服刑一年后,因改判为剥夺公民权四年,从而获释。他父亲的这种反叛精神是否曾对幼小的德彪西的性格形成产生过影响,我们今天已无从查考。但我们知道,他在成年后,对他父亲的这一段历史,讳莫如深,从不提及。战乱期间,德彪西跟他怀孕的母亲、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寄居在家境富裕姑妈家。他姑妈居住在法国南方的嘎纳。这座位于蓝色海岸上的小城,风光绮丽。在那儿,他爱上了令人遐想和陶醉的大海,并受到钢琴的启蒙。他姑妈发现他有音乐天赋,就出钱给他请了一位钢琴老师。

回到巴黎后,一天,街坊有位太太听他弹琴。孩子的天赋使这位太太大喜过望,自愿免费给他上钢琴课。这位太太就是后来著名象征派诗人魏伦的丈母娘。她自称认识肖邦,跟肖邦学过钢琴。德彪西最初的钢琴知识和对肖邦的了解就是从她那里得来的。也是在她的鼓励下,1873年,11岁的德彪西去报考法国著名的音乐学府——巴黎音乐学院。在报考的一百五十七位儿童中,三十三位有幸被录取。德彪西是其中之一。就这样,德彪西从11岁起便成了国立巴黎音乐学院的学生。研究德彪西的专家经过调查发现,德彪西从未读过正规的公立小学。他的母亲脾气急躁、管教严格。犟头倔脑的德彪西,小时候没有少挨母亲的巴掌。他会读书写字,全都是他母亲的功劳。他长大后知道自己受的教育不全面,所以读书非常勤奋,什么书都读,甚至读字典。他曾说:“我非常喜欢读字典,我从中学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

他在巴黎音乐学院陆陆续续读了十二年。开始上钢琴课,同时上乐理和视听识谱课,然后是和声课,对位课,作曲课,即兴演奏课,管风琴课……等等。这位小朋友在读书期间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学生,而是个爱淘气,常迟到,丢三落四的学生。他对学院派的严格教育,颇不以为然,常常有出格的行为和言论。钢琴老师让他弹奏训练指法和速度的练习曲,他偏去弹奏巴赫的曲子,而且一弹就是数个小时。他虽然不听话,但他的钢琴老师对他还是赞赏有加。一年后,他的钢琴老师给他的评价是:“可爱的孩子,真正的艺术家气质,将来是个杰出的音乐家,前途无量。”他最不喜欢的是和声课。他做和声练习时,常常出格,不按照老师教的和声规则去做,而是别出心裁,创造出一些巧妙、优美和动听的和声效果。为此,他常受到老师的责备。但他跟老师还是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尊重老师。有时老师在课后把他留下,当他的面修改他的和声作业,很客气地对他说:“显然,这样不太正统,但很巧妙。”他在巴黎音乐学院的小同学中,由于机灵和睿智,说的话,有时会令人忍俊不禁,而在学校里传为笑谈或佳话。有一次在钢琴即兴课上,老师塞萨·弗朗克对正在即兴演奏的德彪西大声地说:“转调!转调!”他却不急不忙地对老师说:“为什么转调呀?我弹得正开心呐。”有一次,他的作曲课老师吉罗先生评论他的作曲练习时说:“我不是说你写的东西不漂亮,不过从理论上来说,是荒谬的。”德彪则西回答说:“理论是不存在的。您只要听就是了。悦耳就是法则。”他的独到的见解和与众不同的行为,显露出了挑战传统的锋芒。有一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他竟然坐到钢琴面前,模仿公共马车在大街上驶过的吱吱嘎嘎声。同学们听得目瞪口呆。他对同学们说:“听和弦而不问和弦的来历和特征,你们做不到,是吗?和弦哪里来的?向哪里发展?非要知道不可吗?你们听着,这就够了。如果你们听不懂,你们就到院长那里去对他说,我糟蹋了你们的耳朵。”

服从耳朵,而不是服从规则。这就是德彪西做学生时对巴黎音乐学院的教学方法提出的挑战。这也是他审美的基础。也就是从那时起,一个印象主义音乐大师,已经开始上路了。

《热爱音乐》读后感(六):一些读后感

这么些年国内出版的作曲家自己的文字论述其实少的可怜,最早的当属柴科夫斯基与舒曼的评论文章,后来又出版了李斯特、柏辽兹、瓦格纳等人的评论与自传数目不等。以艺术家们天才的视角看出去,总是可以给我们打开一扇不一样的窗户,所以我总是期待可以看到更多的艺术大师本人的文字见解。当然,这并非是出于迷信。

德彪西的文字评论一直以来被国内学术界和文化界低估。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的评论常常不仅关乎于音乐,而是涉及到他广博的知识所能指引的任何一个方向——整个社会。

德彪西的神秘,他作为新音乐简洁有力的开拓者的形象常常使我着迷。当然,我也是从他早期的作品认识并且喜欢上他的。那些美妙的旋律跟和声证明着,他本可以做一个第一流的传统作曲家,但是他不,他的本性就是要革新。

前面说了,德彪西的神秘有目共睹,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是一个沉默的革新者,一个一旦有作品问世,因其作品对于传统的颠覆性就会引来无数批评与崇拜的充满探索精神的作曲家。但是读完这本书我才发现我的印象应该完全颠覆了。他能言善辩,并且具有天才的讽刺天赋,也许德彪西认为,讽刺真的就是对于现实的最好回应。不过他的讽刺没有文人那么彻底,总是隐于他看似随意的文字里面,并且还假想了一个克罗士先生,借他的口吻诉说了很多对于音乐现状的无奈与期望。

其中有两个现象很有意思。一是德彪西对于大部分的作曲家的讽刺与挖苦要远远的多于对属于二次创造者的诠释艺术家们。无论是歌唱家、独奏家,还是指挥。绝大部分篇幅里,德彪西都给予了赞扬与褒奖,即使轻微的讽刺——如对尼基什稍许夸张的指挥——也是显的好似一个很有趣味的观察。也许这正是德彪西的聪明之处,他讽刺那些作曲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实际上的损失。但是讽刺那些诠释者们的话,他自己不断在创作着的作品也就容易遭到罢演与刻意歪曲之类的风险,可见德彪西的英明。

二是虽然德彪西声称讨厌歌剧那臃肿的音乐形式(大概是对瓦格纳的强烈的抵触情绪所致),甚至嘲讽加渴望的以文字形式两次劝说圣桑放弃戏剧音乐形式的更多尝试,可他的评论却围绕的大都是歌剧院里面的见闻——从对贵妇们所代表的上层阶级的各种附庸风雅的举动,到对于所上演歌剧的很有见地的评论。从这一点大概也可以看出他在写作他唯一演出过的歌剧《佩列阿斯与佩利桑德》的前后对于歌剧的欣赏与学习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虽然他后来一直声称讨厌戏剧音乐这个形式,而是主张纯音乐形式的创新于发展。

另外,德彪西的强烈民族主义在这本评论集里表现的也足够彻底。从一直在讥讽的瓦格纳,经过偶尔闪现的对勃拉姆斯与柴可夫斯基作品的轻蔑,一直到对格里格专门一篇的讽刺。他在这方面也确实做的够绝。虽然我对他的写作才华很是钦佩,比如从一些对生活周遭的挖苦突然话锋一转到某歌剧院的新演剧目的观察,但他的某些观点本人真的不能苟同。比如在他评价格里格时,除了对他所上演的作品予以几乎是全盘的否定外,还说格里格仅仅“是一个把本国音乐运用得很巧妙的音乐家”,意指他在走老路,用自己民族音乐的特色作为成功的捷径,没有丝毫创新。并且对格里格在民族音乐上的成就也予以低估,认为他“远不及巴拉基列夫先生和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先生运用俄国民间音乐所取得的成就大”。说到民族主义,其实德彪西本人一直在强调的所谓法兰西的民族传统的东西,是更不容易捉摸的。好歹格里格的“挪威之声”是可以捕捉的一些东西(主要是和声的色彩),而法国其实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所谓“民族特色”,如果说他所谓的简洁有力是法兰西特色,那么挪威人或者俄罗斯人一样可以写出不臃肿的结构来,而且人家还会编织进明显的地域特点来,这一点是不得不承认的。

总之,德彪西在所有的评论里对于社会的批判、富人阶级对音乐会的霸占,以及自己的一些见闻感想要多于对具体音乐的说法。也许是因为他明知这是给普通读者的读物,不适合写太过专业的内容,也许更是他假借克罗士先生的口吻说过的,他不喜欢总是在讨论自己专业,无论是音乐家还是文学家,那样生活就太无趣了。这应该才是他所以能写出这么多内容丰富如杂文的音乐评论的真正原因吧。

另:读完此书另一个强烈的感觉就是认同感。这些文字内容所处的20世纪初,德彪西的一些见闻如公车的喇叭噪音、大工厂的工程、世博会,这些跟我们的时代已经有所牵连,至少较读其他的久远时代的文字要更有认同感。并且对那个每周都会有歌剧或其他音乐上演的富饶的音乐生活对于音乐爱好者们也是向往备至。

那个时候工业的相对落后与音乐生活的丰富,正好跟我们时代的完全相反的生活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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