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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彩月说道:“听说最近姜夫人回府之后便去姜心柔那儿待上很久,还有那个姜海,小姐可还记得吗?” “嗯。”凤晚歌点点头,“记得的,姜家旁支送来帮忙打理产业的那位。” “他最近差人在翡翠街买了好几次首饰,还派人在京中搜罗江州甜点,找的那几样都是傅柔以前在凤家时候最喜欢吃的呢。” “这样啊。” 凤晚歌拖着腮,“瞧着那姜海也是个老实温文的公子,哪能让姜心柔就这般祸害了?” 彩月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她野心大着呢,如今怕不是憋着什么坏,肯定在利用那位姜公子,哪有什么真心实意。” 凤晚歌慢慢地看着街道上的百姓人来人往,一会儿后才说:“姜海今日在做什么?” “他每日早起就在姜家铺子里忙着了,很晚才回去府宅,这个时辰肯定在姜记。” “嗯,那我们就去姜记凑凑热闹。” 凤晚歌站起身来,正要打算下楼,却见有辆朴素的马车停在了百善堂门前,车上下来个英武非凡的中年男子,赫然正是战王。 战王今日穿着便是寻常百姓衣服,但气质天成,进出的病患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他停在百善堂门前,扫了一眼那字迹颇为熟悉的牌匾,迈步往堂内走。 彩月愣了一下:“战王、战王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那小姐,咱们还去姜记吗?” “你傻啊你?”凤晚歌忍不住戳了戳彩月的脑门,“准备茶水吧。” “……哦!”彩月提着裙摆赶紧去找凤晚歌做好的茶叶。 凤晚歌也出了雅间来,和战王在楼梯那儿迎面对上了。 战王抬步上楼,淡淡说道:“你这医馆开的不错。” “一般……父亲里边请。” “嗯。” 两人说着话,到了雅间里面,战王贴身带着的侍卫便听到了门口守着。 进到雅间之后,战王眼神扫了一圈,发现里面还放了书案和床榻,便问道:“你有时候会在这里休息?” “如果有病患,午时之前没回到家中,那便会在此处午睡。” “晚上不会在此?” “是,晚上须得回家。” 此时彩月送了茶叶过来,凤晚歌亲自为战王泡茶,温声问:“父亲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是。”战王接过送到自己面前的那杯茶。 茶水极为少见地泛着浅粉色,茶香袅袅,清透好闻,比他平素喝的上等贡茶都要好得多。 凤晚歌没有追问,静静等着。 战王抿了口茶,赞许地道:“好茶。” 等他品了茶,将茶杯放到桌上,才将视线慢慢落到凤晚歌身上,“坐下说。” “是。” 凤晚歌到了战王对面坐着,平静且规矩,就是长辈最喜欢的样子。 “还是不打算回战王府住吗?”战王问,“认祖归宗的大礼已经结束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战王府的小姐。” “住在王府,一家人在一起,你不喜欢吗?” 凤晚歌瞧着战王上门,大约就猜到他的来意,此时毫不意外。 她说:“我自然喜欢和家人住在一起,可是……” 先前她只将云家四兄弟当做血脉上的兄长,熟悉的陌生人,不夹带任何私人感情。 但现在,随着相处下来后,她认可了他们的兄长身份,安平公主也很好,很让人觉得亲切。 她是真正地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但她除了这些亲人,她还有爷爷。 如果心里有一杆秤,那么所有战王府的亲人加起来也比不上爷爷在她心里的重量。 她更愿意陪着爷爷住在现在的凤家大宅里。 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凤老爷子可以一起住进来的。”战王温和地说道:“本王已经让人在府上收拾出了一处安静的院落。” “爷爷已经和我住了好多年了。”凤晚歌低声说:“我怕忽然到人那么多的地方去,爷爷不一定会习惯。” 老人的年纪大了,重新适应一个地方的环境需要时间。 她不想爷爷为了自己折腾。 凤晚歌于是说:“我还是住在外面吧,现在的宅子距离战王府并不远,若是王府有什么事情,派人支会一声,我很快会过去的。” “……” 战王沉默片刻,点点头说:“那也好,听说你和子沉在江州的时候有些不愉快?” “也没什么,一点小口角吧。” 先前她在江州的时候,的确憎恶过云子沉的愚蠢。 但说到底,云子沉不过是被傅柔给骗了。 傅柔是什么样的演技和手段? 便是前世连自己都上了她的当。 这么一想,凤晚歌忽然觉得自己和云子沉是难兄难妹,一样的愚蠢。 但谁叫云子沉当初口出恶言! 凤晚歌自认,自己就是个小心眼的,现在就算不和云子沉当面翻脸,也要好好冷着他一大段时间。 好叫他知道说话不能口无遮拦。 有的时候,恶言恶语比真刀真枪还能刺的人鲜血淋漓。 如果凤晚歌并非是三世为人,心性早已经淡漠到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人生气,云子沉的那些话,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伤害。 战王又沉默了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凤晚歌又说了几句闲话。 偶尔问起医馆,偶尔问起船行,偶尔问起凤家老爷子的事情。 凤晚歌有问必答,只是答的也中规中矩。 父女二人这番谈话刻板到无趣。 战王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份无趣,心里更觉得无力。 他自觉有愧于明若和凤家,更有愧于凤晚歌。 从未尽过一日父亲的责任,也从未爱护过女儿。 所以如今找到了孩子,便想做点什么弥补。 但他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 凤晚歌似乎并不需要他。 战王静静地坐了良久,心里一叹:“今日是恰逢路过,本王兵部还有些公务,这便走了。” “好。” 凤晚歌起身相送,“父亲慢走。” 战王“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这一声“父亲”,也喊的没有多少感情。 坐上马车的那一瞬,战王忽然想,如他们这样的一对父女,天底下怕是找不出第二对来。 礼数周全,客气的像是陌生人。 战王前脚一走,后脚百善堂来了位紧急病人。 凤晚歌忙于医治病患,等消停下来,天都快黑了。 她惦记爷爷,再也无心姜心柔的事情,快速回府去了,只交代彩月让她盯紧姜家,若是能提点,就提点姜海一下。 有些事情,还是要看那个姜海脑子开不开窍。 如果他不开窍,甘愿被人骗,被祸害了也没办法。 侍弄花草如今成了凤老爷子每日都做的事情,老人活动了起来,身子反倒好了许多,还习惯了早睡早起。 凤晚歌回的有些晚,爷爷都睡下了。 她便站在福寿院外,远远地看了一眼,笑盈盈的走了。 第二日,彩月一早就收到了大风堂那边传来的消息:“小姐,窦氏死了!” “什么?!”凤晚歌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打意识到“窦氏”是个什么人时,顿时瞌睡虫全跑光了。 “她怎么死的?何时死的?!” “就在昨晚。”彩月压低声音说道:“对外说是病死的,但沈总管手底下的人买通了府上要紧的仆人,打听到的第一手消息,那窦氏是自己被自己吓死的。” “说仔细点!” “就是,先前战王府花朝节宴会,窦氏不是没出现吗?就说是身体不适,但实则是被夜半闹鬼惊着了。” “后来那窦氏住的院子就频频闹鬼。” “据说还都是这些年被窦氏整死在后院内的女鬼索命。” “为这事情,吏部尚书王大人家中请了好几次的高僧和道士,只是这些高僧和道士做了法,那窦氏还是神经兮兮说有鬼。” “后来王守臣就厌烦了,也懒得去管她。” “窦氏整日叫闹,家宅不宁,王守臣一气之下把她关到了静院去,这才不过三日,早上被仆人发现死在院子里了。” “听说眼珠子都快瞪掉出来了一样,分明是被吓死的,死相非常恐怖。” 凤晚歌听着吸了口凉气,也觉得背脊发冷,完全可以想象那副样子,“那,那个九姨娘呢?” “九姨娘一直病的起不来身,前几日便去了。”彩月说起这个,叹了口气:“多少娇花一样的美人啊,随意就折在深宅大院了。” 凤晚歌眼眸微微一动,忽然觉得,只怕这窦氏是死与那九姨娘脱不了干系,便派彩月去给沈清辞传讯继续查。 彩月有些不信地说:“九姨娘不过是个小妾,那窦氏可是王夫人啊,这些年在后院里横行霸道,她怎么可能斗死窦氏?!” 彩月更愿意相信,是窦氏做了太多亏心事,或许还真有那冤魂索命,把窦氏给弄死了呢。 凤晚歌却不以为然。 九姨娘能在窦氏那么厉害的人眼皮子底下还怀了孕,就证明本身不是个简单角色。 怎么就不能斗死窦氏? 然而事实也证明,凤晚歌猜的的确不错。 第三日晚上,沈清辞亲自到了晚月阁来,与凤晚歌禀报那件事情,“那位九姨娘先给窦氏的饮食之中下了少量的五石散,然后花重金买通了窦氏身边的人。” “让仆人在窦氏精神恍惚的时候适时地提起以前窦氏害死过的女子。” “然后在晚上,又亲自扮鬼……那九姨娘原本是个梨园戏子,扮鬼扮的惟妙惟肖,如此三番几次之后,窦氏便被吓破了胆。” “后来家中请高僧和道士,九姨娘又拿出全部积蓄,买通了高僧和道士,让他们告诉王守臣,家宅安宁,是窦氏失心疯了。” “王守臣便将窦氏关到静院去,那窦氏是服用的五石散太多,自己被自己吓死的。” 彩月听得连连张嘴,完全不可置信。 凤晚歌没什么意外的,又问:“那是在王家,想来王守臣对这些事情也不是毫无所觉吧?” “小姐猜的不错。”沈清辞又说:“不过是因为窦氏多年来张横跋扈,王守臣厌恶她已久,如今有人整治她,王守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一切发生。” 多年夫妻。 夫无德,妻不贤,如今就成了这般样子了。 凤晚歌皱了皱眉,一时间没说话。 静默了良久之后,凤晚歌又问起镖行最近的生意,可需要银钱投入。 沈清辞回道:“咱们在江州的时候就干出了名堂,黑白两道很是认可我们,如今已接了十几单镖了,每个月不少进项,今日正好把账目送过来,给大小姐过目。” “那是生意不错了?” 凤晚歌笑着把账目接过来,扫了一眼之后柳眉高挑。 彩月也看到了,惊叫道:“几十万两!这么多银子?!” “不算多。”沈清辞说:“走镖是卖命的生意,镖银理当给的多。” “嗯,说的是。”凤晚歌点点头,“如今镖行的镖师们一趟镖提多少银子?” “还是按照小姐当初的规定,每人提五成。” 凤家的镖行在江州的时候,便是给镖师分成最多的地方,因此也招揽了更多有能耐的镖师前来。 有了有能耐的人,接到的保镖生意,便也越来越大,自然也赚的越来越多了。 如今到了京城也是一样的道理。 凤晚歌想了想,“再省一成吧。” 沈清辞怔了怔,“提六成的话,撇开平日的开销,恐怕小姐便没多少银子赚了。” “没多少可赚,也是有的赚的。”凤晚歌笑道:“这些银子,是你们大家的卖命钱,我不过是摆了个地方,给你们提供了一点条件而已。” “我不该分的那么多。” “况且京城和江州是不一样的,京城寸步寸金,镖师们想要在京中立柱脚跟,有个家,需要更多的银子。” 凤晚歌又说:“我希望大家都能成家立业,安稳地过活,可不要跟我了十多年,都成了孤家寡人。” “大小姐说的是。” 沈清辞低着头,听懂了也装作没听懂,认真地说道:“属下会留心各位兄弟们的生活,帮着他们安家,还会请托媒人为想成家的兄弟们说亲。” “好。” 凤晚歌点点头,颇为无奈地看了沈清辞一眼。 她知道沈清辞还是没想通。 有的时候被人这样无私的喜欢,其实是一种压力。 她甚至都想问一问沈清辞,为什么这么执着。 “时辰不早了。”沈清辞朝着屋外看了一眼,躬身说:“属下告退,小姐早点休息。” 沈清辞走后,彩月感慨地说道:“小姐真是懂得为底下的人考虑。” “不过,也便是因为小姐最是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们想,他们才对小姐那么忠心耿耿。” “沈总管十年了,对小姐忠心不二,从来恭敬的把小姐当做公主一样。” “嘘。”凤晚歌手指抵在唇上,“不要胡说,京中公主多的很呢,我可不是公主,小心祸从口出被人盯上哦。” “哦。” 彩月吐了吐舌头,“我就是觉得吧,沈总管对小姐恭敬,还特别好,然后想不到合适的话,就顺口说了,在外面我不会胡说的。” “嗯……” 凤晚歌知晓,彩月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性子活泼些,在外人面前,办事的时候都是很稳的,便也没数落她。 她托着腮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香茶,忽然问:“你觉得,我很懂得为他们考虑?” “是啊!” 彩月猛点头,“就拿沈总管来说吧,他那时刚到凤家,只认小姐,不认旁人,便是夜半都要跑到小姐房门外睡着,小姐都由他。” “知道他怕生,小姐便耐心地哄他吃饭睡觉,进出都带着他在身边,等他习惯了凤家的一切之后,小姐发现他喜欢刀,又花了重金送他拜名师学艺!” “他说他祖上是做镖行生意的,小姐便开了凤家镖行给他打理。” “还有去年,小姐吩咐人寻了他祖传的红袖刀来!” “还有我,和李杏林,小姐对我们都是个顶个的好呢,小姐就是我见过的世上最好的人了!” 彩月还在细数着凤晚歌对她,对李杏林,对雷傲,以及对镖行其他镖师们的好。 说都说不尽。 凤晚歌却有些错愕,原来她不知觉间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吗? 她只是秉持着,别人对我好一分,我便对人好三分的原则。 而且对于沈清辞。 当时沈清辞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凤晚歌从现代魂穿而来,心理年龄在那儿,沈清辞对她来说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她对沈清辞的好,就如同长辈心疼晚辈一样,不夹杂任何东西。 凤晚歌轻叹了一声,“好了,不要给我讲故事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快点去休息。” “好的!”彩月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她笑盈盈地说道:“那小姐也要早点休息啊。” 凤晚歌“嗯”了一声,听得彩月开门的声音响起,下一瞬,却忽然“啊”的惊呼道:“殿下?!” 凤晚歌一愣,回头去看,北寒煜就站在门前。 瞧那姿态,不知道站了多久。 彩月冲着凤晚歌眨了眨眼,赶紧行礼退走了。 “我还以为你今日会很忙。”凤晚歌迎上前去,拉他进来,“吏部大换血,那王守臣好像听说没换掉,为什么不动他?” 北寒煜没有说话,神色复杂地看着凤晚歌。 凤晚歌心里咯噔一下,迟疑道:“你……来了很久,刚才彩月和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北寒煜认真地看着她:“嗯。” 凤晚歌抿了抿唇。 她暗暗想,这人总不会因为自己小时候对沈清辞的关照也吃醋吧? 但看着北寒煜那复杂幽深的表情,凤晚歌觉得他像是吃醋,又不像。 “喂。”凤晚歌摇了摇他的手:“你别这样看我,你有什么就与我说,好不好?” 北寒煜就那般深深地看了她良久,终于动作了。 他忽然轻轻把她揽在怀中,问:“他睡不着觉,睡在你的房门外。” “他只认你,不认怕人,还怕生。” “他要你哄他吃饭睡觉,你还每日带着他在身边。” “你为他开镖行,为他寻名师,为他找家传的红袖刀。” 他每说一句,手臂便收紧一分,到最后紧的勒住了凤晚歌的肩膀,彻底把她压在他怀中。 “他那时候怎么吃饭?”北寒煜声音低哑地问:“你也会像劝我那样,低声细语地哄他吗?” “你会不会给他做东西,扇子?还是坠子?” “你会送他花草吗?” “给他的房间带去生气,绿色,希望?” “晚月儿,你有吗?” 那每一句话,都饱含着嫉妒。 明明白白的嫉妒。 这些事情,是他前世从不知晓的。 他忽然好羡慕沈清辞,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到了凤晚歌,还能跟在凤晚歌的身边,陪伴她十年之久。 羡慕、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我——”凤晚歌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想要说什么。 北寒煜却说:“嘘,就让我抱一会儿。” 他抱得她有点疼。 但凤晚歌没有抗拒,也没有喊疼。 她感觉的到,北寒煜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苍凉,她不知道怎么安抚他的情绪,只能轻轻回抱着他。 良久后,她感觉北寒煜平静了一些,才说:“你、你稍微松些手,可好?” 肩膀都被勒的麻木了。 北寒煜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用了太大的力气。 他快速将她放开,眼含懊恼:“怎么刚才不喊我?” 凤晚歌轻笑:“怕你觉得我不给你抱,还打翻醋坛子,然后不理我啊!” “胡说。”北寒煜皱眉。 他怎么可能不理她。 他的手掌轻轻地揉着凤晚歌发麻的肩胛,问:“疼的厉害吗?” “还好。” 凤晚歌拽着他的袖子坐到桌边去。 北寒煜看着她,心里一万个疑问。 刚才的那些问题,他其实都想知道,又怕知道。 他也不想让凤晚歌觉得自己是个反复无常,揪着不放的人。 最后,北寒煜按下自己心里的所有想法,“你刚才问王守臣?” “嗯。” 凤晚歌点点头,“他是江州刺史的丈人,江州的贪腐案,他恐怕脱不了干系吧?而且吏部官员不作为,他那个尚书问题不小。” “你为何不直接动他?” “他还有用。”北寒煜淡淡说道:“他的确不干净,还放纵底下的人买卖地方官职,有渎职之罪,但王守臣这个人在吏部二十多年,对朝中官员往来人情十分熟稔。” “官员的选派,任免,也有些独到的眼光,并非一无是处。” “他就如同一盆脏水,已经不能喝了,但却未必脏透,我若用他浇灌田地,花草,这水一样有用。” 北寒煜顿了顿,“你能理解我吗?” “当然。”凤晚歌说:“既然他能办事,那便且留下。” 朝廷之中,本就没有完全的对与错,黑与白。 王守臣有能力,且先前因为江州刺史案的事情,敲山震虎,想必他现在也很是收敛了。 若能做些实事,也是利大于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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