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一度知乎小说_(陆放陆葭陆狠)全文完整无删减版

lanbingyu1 2023-02-13 14:09:32 28

下药真凶找不到,这件事成了陆府的一件悬案,但没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毕竟要是我下的药,何至于在事成之际将人砸晕?

我成了待嫁的闺阁少女,每天待在房内为自己缝制嫁衣,好在我的身体留存着肌肉记忆,我上手很快。

我的定亲对象是陆父商界友人的次子,用现代话来说,这是一场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

在备嫁期间,我思索过要不要跑路,但在我冷静的一通分析之下,我选择躺平。

一无才,二无能,我大概会在天桥底下要饭为生。

况且,如果说我是书中路人甲的话,那我的未婚夫就是路人乙。在书中,他的剧情也不多,出现的几次也都是在助攻男女主感情。

叶府嫡次子,男主角叶珏弟弟——叶逸,性情纯真,喜好游山玩水,在书中提到他完成了一部山水志。

如果和他成亲,我可以跟他一起游山玩水,走遍大好河山。

而且他的名字听起来就会给我带来好运,叶逸——yeah。

我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愿景入梦,梦中却坠入海底,海草死死纠缠着我的脖子,将我拖下意识黑暗的深渊。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梦是反的,梦里下海底,说明现实里我快要上天堂了。

在我被一阵窒息逼醒之后,我望进幽深如墨的眸子里。

喉间铁钳一般的存在,让我意识到我想的倒也没错,我确实快要上天堂了。

陆狠掐着我的脖子,声音冷酷宛如恶鬼:「你以为骗得了别人就能骗得了我?」

我:喘不过来气。

陆狠:「你在玩什么把戏?给我下药还要装贞洁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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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

陆狠:「很好,你引起了我的主意。」

喉间的手松开,我张大了嘴巴,清新的空气被我大口大口地吸进肺里。

「说。」他言简意赅。

「哥……」我为了活命,边喘气边跟他解释,喉咙里跟卡了刀子一样,「哥哥,给你下药是因为我钦慕你已久,实在忍不……」

他又掐了上来,浑身气息阴沉,我扒着他的手,因为缺氧,脸上的皮肉都在发涨。

我努力且费力地说,声音被重力挤压到破碎:「但是我……我……觉得,哥哥……这样的人,不,不该……被手段,愚,愚弄。」

陆狠的指腹还在我的脖颈间留恋摩挲,最后停留在我的大动脉上好久。

濒死的感觉逐渐消退,我仍在不要命似的呼吸。

「算你识相。」陆狠如是说。

要走,离陆狠越远越好。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从床上爬起来,缩成一团,尽可能地让自己接触空气的面积小一点。

陆狠已经走了,走时没有给我关门,夜风不断地吹进来,我浑身发凉,全身上下都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脑海中仍没有忘记他刚才的样子。

陆狠头上缠着纱布,头发是披散着的,配上他的脸,有一种残酷的凌乱美。

他阴沉沉的目光就像即将捕猎的恶狼,随时给我致命的一击。

他没有杀我,却给了我十足的震慑。

临走前,他让我管好自己的嘴。

不需要多说什么,我已经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知道他的意思——如果管不好自己嘴,他会让我死得很惨。

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喉间尖锐的刺痛差点让我呻吟出来,吞咽尚且艰难,短时间内估计不能说话。

我以这个姿势过了一夜,紧紧抱着自己,感觉自己就坐在悬崖边上。

睁着眼一夜到天明,丫鬟走进来,告诉我,陆放在书房等我。

神经紧绷了一夜,我对周围的一切声响都过分敏感。

丫鬟普通的音量都好像剪子划破布帛,尖厉到刺耳。

怎么又来?他找我干嘛?

我下了床,身体晃了一下,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宛如被成千上万的小虫噬咬,麻得走不动路。

我停了好一会儿,坐在铜镜前,看见了自己白得跟鬼一样的脸色,我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狰狞的红痕格外刺眼。

我找了条白绸,将脖子上的掐痕遮去。

陆放派来通传的小厮还站在院门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再一次进来了陆放的书房,他端坐在书桌后,头上的纱布不减他的风姿,反倒给他添了几分清冷。

在听到通传之后向我抬起眼,眼中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沉思之色。

我的心脏几乎瞬间被冻结,喉咙好像又被那只手掐住。

他合上账本,嘴巴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目光不经意地扫到我颈间的白绸,便顿住了。

小厮在我身后关上门,我捏了捏袖口,用嘶哑的嗓音喊了句:「哥哥。」

陆放愣了一下:「你的嗓子怎么了?」

他知道陆狠的存在,但好像不知道陆狠做的事。

我低了低头:「晚上受寒,嗓子坏了。」

陆放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纠结中带着些心疼,他微微一叹:「你是主子,性子不必那么软,让仆从偷奸耍滑,随意拿捏,昨夜里没有丫鬟给你值夜?」

我犹豫了一下,说:「有。」

陆狠不知道怎么进的我房间,没让一个人注意到,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免得惹出麻烦。

陆放好像对我这种瑟瑟缩缩,面团一样的性子很无奈,他揉了揉眉心:「之前我一直在养伤,没机会跟你详谈,我中药那天……」

我瞬间抓紧了膝头的衣裙,不顾嗓子的疼痛开口:「哥哥不要多心,葭儿没事。」

我这么说着,他脸上的愧疚之色却更深:「你……你当真愿意嫁给叶逸?若你不愿,我可以帮你退了这门亲事。」

我们都清楚,这门急急忙忙的亲事是为了遮掩那一天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丑事。

「我愿意。」我忙不迭地点头,百分之百的愿意。

但陆放却抿起了唇,似乎并不太满意我的回答,却又无可奈何。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昨夜狠戾的他和现在这个关切我的人,重合又割裂。

我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盯着桌子。

陆放忽然向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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