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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kaiqiang 2023-01-13 21:25:05 27
苏黎漾在歧州东南片儿区的火凤夜总会当四年包厢公主了。

第一年稍显稚嫩,听到黄段子还会脸红。第二年学会了一些花活,越来越能接受自己。第三年就已经是坐台六千加一宿的红角了。

当然,她跟头牌还是没法比。

头牌要长得好,身材好,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最重要的,玩法灵活,能接梗,也能抛梗,还得能忍受一些特殊客人的特殊癖好。

她们坐台一宿一万二起步,出台四万起步,要是把客人伺候好了,让人觉得物超所值,还能拿到他们口中的养比费,洋气点叫下水道护理费……好像也不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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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厢里,她们是好姐妹,在包厢外,她们是陌生人,变脸这东西,没人比她们技艺娴熟。

,,3月21号,有个即将一宿成名的同事跳楼自杀了,歧州西城派出所的刑侦一队调查了一个多礼拜,每天跟这帮陪酒的打交道,都快要把她们一百张面孔看遍了。

今天又是来问询的一天。 

经理把案发当曰跟死者接触过的人又一次聚齐。她们站成一排,姿势歪七扭八,脸上好不耐烦。还有人明目张胆带了指甲刀,边听警察说话,边修指甲。

她们大多没什么文化,也没好的教养,自然没什么素质。而火凤对她们进行过包装,对外讲她们是夜总会的服务人员,没证据的人也不好指着她们说就是出来卖的,警察也不行。

所以就算她们明摆着目中无人,出警的刑警也只能训斥两句,不能处罚。

苏黎漾站在最边上,第一个被问。

问她的刑警叫沈慕,是刑侦一队的队长,前几年调过来的,据说之前是缉毒大队的。

只是据说,也无从考证。

他拿着笔录本,问苏黎漾:“你最后一次见蒋小昭是什么时候。”

苏黎漾手肘拄在电视柜上,烟瘾上来了,反问他:“我能先抽根烟吗?”

沈慕声音重了三分:“不能!”

苏黎漾打个哈欠,吸两下鼻子,说:“21号,早上吧。她问我有没有收车的渠道,她有一辆帕萨特要出手,我说没有,就再没见过。晚上就听说她从宿舍跳下去了。”

沈慕把时间点记上,又问第二个。

这样依次问完,跟上一次的结果并无半点不同。

等人走完,包厢里的塑料姐妹花们就聊开了。 

“小昭如果没跟那个人在一起,应该也不会沦落至此。”

“别说了,忘了虹姐怎么交代的了?小昭的一切我们都不知情,包括那个人。”

“说起来,小昭是第一个在微博连载自己坐台经过的人吧?”

“我这几年就想忘记那天的经历,她却是就那天写的详细。”

“你们是真的还记得入这行第一宿吗?我都忘了。”

后面数十秒沉默,才陆陆续续有人说:“我也忘了。”

苏黎漾烟瘾上来了,没再听她们骗自己,出去抽烟了。

转角遇到经理,她没停,却被他挡住去路。他抽一口烟,吐在她眼上,没清理干净的胡茬扎到她的脸:“看见我就躲?你忘了你为什么能有今天了?”

苏黎漾职业假笑:“忘不了。就是我有点事,着急解决。”

经理手往她屁股上伸:“哪的事?一个人解决的了吗?”

苏黎漾隔开他的手:“当然不是一个人。”

她表情太淡定,语气太平和,就象是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可经理还是在看着她眼睛的过程中,渐渐变了脸色,最后退开,给她让路。

整个歧州出入社会的,都知道,苏黎漾是叶深的人。


第02章第一个客人

叶深是苏黎漾的第一个客人。

在几个同事聊到出来卖的第一次时,跟叶深的那一次,就象是被谁提了一桶冰水,灌进她脑袋里,那感觉,还以为是昨天发生的事。

当时歧州吉档还没形成一条产业链,比较乱,这家几个,那家几个。分布在ktv、发廊,夜店,洗浴中心。火凤的少东家透过混乱看到了商机,觉得这帮吉整合一下是一条财路,就找到有家小发廊的杨虹,号称是手里资源涵盖东城所有嫖客的**。

她被火凤招安后,连哄带骗忽悠了一帮社会底层的少女、少妇。苏黎漾就是其中一个。

火凤注入情/色服务之后,搞了很多新鲜花样来吸引客流,彼时有个玩法,还挺洋气。

每周六,虹姐婧挑细选二十个出台的,要不岁数小,要不头牌,或者活儿好,然后有处/女混在当中。当晚的客人会先进行一个叫价环节,谁给钱多,谁先挑,是陪酒还是陪/睡看他们自己。谁要是运气好,拿到一血,第二天要给封个掮客红包,平台和小-姐五五分。

一般是八千起,有钱的可以给到一万,两万。

苏黎漾被虹姐指出来招待一位刚从国外回来的客人,还开了地下旅馆最好的房间,六百八一宿,结果他拒绝了,把她从火凤带出来,沿着山道开去一个偏僻的小旅馆。

往事如烟,只要抽就能想起一遍。

苏黎漾站在火凤对面的台球厅,吹着夜风,烟迷了眼。

*

四年前,临山旅馆。

他付完钱,拿了钥匙回头找人。

苏黎漾看到他口袋的烟,说:“抽根烟再进去。”

他掏出烟盒,掀开眼睑看向她:“你会?”

苏黎漾摇摇头:“不会。不过我可以点一根陪你。”

他递给她一根。

老板不耐烦地赶他们,“外面抽咯,门口地毯要搞脏咯。”

两人走到门外,他捏着滤嘴,吸一口,白烟从鼻子里钻出来,“试试。”

苏黎漾也吸一口,白烟却从嘴里冒出来,她幼稚地伸手接住。

他问她:“多大了?”

苏黎漾:“十八。”

他没再说话,默默抽完,把烟屁股摁在辆灰色现代上。

看到苏黎漾只抽了一半,又重新点一根陪她。

轮到苏黎漾问他,“你叫什么啊。”

他说:“叶深。”

苏黎漾不信,虹姐跟她说,可以跟男人做/爱,但不要信他们的话。“你把身份证给我看看。”

他面无表情,“又不是要跟你搞对象,招个妓还要交身份证?”

“那要是跟你搞对象,就能看嘛?”

“差不多吧。”

苏黎漾就笑了,“那搞啊。”

叶深看都没看她,“你不配。”

苏黎漾:“刚才那么多人,你就挑中了我。”

叶深:“我提前给你们那**钱了,她告诉我你是个**。”

“难怪。你长得帅,还有钱,看起来也不傻,居然会挑我。”苏黎漾喃喃半天,最后壮起声音,“虹姐太黑,你给她的钱她未必分给我一半。”

叶深把车上的黑皮包拿出来,数了两摞递给她,没说话。

苏黎漾不敢接,她还没见过两万块钱现金,吓得腿软不至于,却也不敢不问就拿过来。“你不是在逃的通缉犯吧?让我帮着销赃?这我可干不了。”

叶深没答她,掐了两人的烟,一把扛起她上了楼。

房间在二楼靠左,又破又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历久弥新的腥臊恶臭。

叶深把苏黎漾扔在床上,压上去,轻车熟路地用一只手为她詾前风光解了禁。

苏黎漾毫无经验,并不介意叶深拿去主动权。

风吹的窗帘瑟瑟发抖,满月照进一对癫狂的腰肢。

事后,叶深裸着身子抽烟。

也是他不惜拿出五倍的价钱,哽要了个处/女,不忍还退了?

苏黎漾忍着疼在床单翻找,脸色越来越难看。

叶深听见动静回过头,“找什么?”

苏黎漾神色慌张:“怎么没血。”

叶深低头看一眼自己物件上黏着的血丝,故意没告诉她,“那你可不值两万。”

苏黎漾举起双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真的,我,我没被人碰过。”

她小心、谨慎。长又带点自来卷的头发被汗泡湿,拨在一边,被撕咬过的嘴唇还保留着猩红色。消瘦的肩膀垂下来两条一样没什么内的胳膊。詾是好看的,一眼就能望进去。

叶深可真喜欢她这模样,一把拽起她,转过去,使劲一挺。

再后来,苏黎漾睡着了,痛没有了,爽没有了,担忧没有了。恍惚中,只记得叶深接了几个电话,又在她身侧抽了几根烟,她被呛的一直咳嗽。

醒来时,是在半夜,房间一片漆黑,窗外无月,静得可怕。

叶深没在。

桌上是三万块钱,还有他一个纸条,字并不好看,但意思很明确——

‘多的一万是预付,记得下一次随叫随到。’

*

当时苏黎漾还不知道,这个叫叶深的男人,会是她生不如死的开始。

她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抽完,看着垃圾桶上的大理石烟灰缸,全是烟屁股。

电话响起,她看一眼时间才接通:“不是八点吗?”

那头声音刚睡醒似的:“八点了。”

苏黎漾皱眉,又确认一遍,分明是六点半,“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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