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宫亦晚(余笙宫亦晚)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余笙宫亦晚全文阅读

sangxiaoxiao 2023-01-06 18:21:27 27

“刘总。”
刘江河皱眉回头,瞧见来人,顿时换了笑容:“傅三爷,顾小姐。”
沈揖是傅氏企业董事长的老来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傅家老三,刘江河年纪比他大,辈分却比他小。
何况傅家是什么背景,就是刘江河的大哥来,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句三爷。
宫亦晚挽着沈揖的手,笑的温婉:“我们来敬酒。”
面对宫亦晚,刘江河就客气的多:“祝二位百年好合。”

沈揖点头,将杯中酒喝了,目光不着痕迹的在余笙身上过了一圈,就见她也跟着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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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敬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纤白的手指捏着酒杯,指甲上涂了艳丽的红,尾指晕了朵墨色玫瑰,与她眼中那一抹风情勾连。
她将酒喝干,无意识的舔唇。
舌尖是粉的,唇是红的。
酒渍晶莹,被卷进嘴里。
沈揖捏紧了酒杯,眼神微深。
一旁的宫亦晚笑容僵硬:“谢谢南南,你帮我好好招待客人,我们去给别人敬酒了。”
余笙说好,扫了一眼沈揖,见他眼中天雷地火,满意的弯唇,摸了下自己的耳垂。
海藻似的发散着,耳坠被日光照的闪,而被遮盖的耳侧,有一个吻痕。
是沈揖咬的。她才坐下,手机就响了一声。
是一条短信。
只有四个字。
“发什么骚?”
余笙将手机反扣在桌面,靠在椅背上,拿着酒杯晃啊晃。
刘江河被她模样引诱,去摩挲她的腿。
余笙躲开,轻笑:“刘总,这么多人呢。”
刘江河闻弦歌知雅意:“那今晚我带朋友去盛唐,给你捧场啊,顾老板?”
盛唐是安城最大的夜总会,也是余笙的地盘。
有人上门送钱,余笙求之不得:“好啊,欢迎刘总。”
散场时,刘江河喝多了。
岳芝让余笙送他,这人带着满身的酒气,还不忘拉着余笙的手,提醒她:“今晚穿的好看点,再多叫几个人,好好招待我兄弟,知道吗?”
余笙笑的敷衍:“刘总放心,我一定让人好好招待。”
她将人请上了车,回头时却看到了沈揖。
男人嘲讽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
晚上刘江河果然带着人来了。
说是生意伙伴,不过是一群二世祖,油腻浮夸的老男人们,怀里都搂着女孩,桌上七零八落的散着酒瓶。
余笙在心里骂了句老混蛋,面上带着笑敷衍:“刚才有点事,来晚了,刘总别见怪。”
女人鞋跟尖细,脚趾圆润,旗袍开到了大腿根,一双眼风流婉转,摇曳生姿。
刘江河眼睛有些直,顺着就去抓她的手:“是来晚了,罚酒一杯不过分吧?”
余笙说不过分,见服务生端了酒,拿了一瓶打开,给自己倒了酒:“敬刘总,您陪我一杯?”
刘江河糊里糊涂陪了三杯酒,得了满堂彩,余笙说了场面话,就有服务生来叫她。
“南姐,有急事。”
她说了句失陪,体面的离开,才出了门,笑容就冷了下来。
“他们再来找,就说我喝多了,让齐朝去应付。”
服务生答应,又低声说:“南姐,杜少他们来了,说三爷一会儿也要来,您要过去么?”
余笙掐了下指尖,才说:“算了。”
她让服务生去忙,自己转身朝电梯走去,谁知没走几步,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
“南意,这么快就想溜了?”
是刘江河。
男人中午酒劲儿没过,这顿酒喝的醉醺醺的,力气倒是不小。
余笙不防,被他抓住,用了个巧劲儿挣脱,脸上还带着笑:“哪儿能呢,有急事。”
她不打算跟对方撕破脸,可惜刘江河酒意上了头。
“什么急事,我也有急事。”
他将余笙抵在墙上,辖制着她:“宝贝儿,吊着我这么久了,再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余笙被他酒味儿熏到,一把将人推开:“刘总,你情我愿的事儿,被你这么闹,也没意思了。”
她说着,又轻笑:“我今天没心情,改日吧。”
刘江河却不吃这一套。
见她转身要走,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余笙吃痛,回身时,又被刘江河摁在墙边,狞笑:“不巧,我有心情。”
他去扯余笙的衣服,余笙骤然冷了脸,鞋跟踩上他的脚面,他松手的间隙,又踹上了他的膝盖,掸了掸衣服:“刘总,我劝你要点脸面。”
刘江河疼的脸色涨红,咬牙:“贱人,你打我?”
他抬手就朝着余笙扇了过去,余笙要躲,身体却一僵。
电梯门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嘴里咬着一支烟。
是沈揖。
余笙攥着的拳,瞬间卸了力道。
她挨了一巴掌,眼里蒙了雾气,求救似的看着男人。
刘江河揪住她的头发,还在咬牙切齿的骂:“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老子……”
话没说完,他猛地噤声。
“……三爷。”

第3章 鱼
沈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只说了一句:“借过。”
烟头火光猩红一点,男人脸色如常,从他们身边走过,眉头都没皱一下。
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余笙一个。
直到沈揖走远,刘江河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掐上了余笙的脖子:“敢打老子,老子好好跟你算算账!”
话没说完,就被余笙抓住了手。
女人被辖制着,眼尾泛着一抹红。
那点可怜劲儿却消失无踪。
她笑容里带着勾人:“刘总不要脸,我还要呢,这里算账不合适,咱们换个地方。”
她攥着刘江河的手,女人手指纤细,刘江河的火气,就变成了色欲熏心。
“好啊,换哪里?”
他顺着余笙的手劲儿松开,就被女人攥住了手腕:“跟我来。”
女人身形窈窕,走路扶风摆柳,刘江河顿时跟上了她。
旁边拐角就是卫生间,她抬脚将“临时维修”的牌子踢到门口,刘江河就急不可耐的将卫生间的门从里关上。
“宝贝儿,你玩儿的挺野啊……啊!”
男人笑声骤然变调:“贱人,你敢打……”
他愤怒挣扎,余笙一脚踹上了他。
杀猪似的嚎叫被堵在嘴里,余笙扯了他的领带塞住他的嘴,神情冷冽:“嘴这么脏,刘总还是先闭上吧。”
刚才还凶横的男人,这会儿捂着鼠蹊打滚,余笙高跟鞋尖利,踩住了他的右手:“刚才这只手打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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