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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unhua 2022-11-27 23:30:25 22
 陆听澜想着其他老师还看着,她立即停止了跟邬戈低语,转头看向大家,笑说:“各位老师,我朋友来接我了,我们就先走了,明天学校见。”
老师们面色各异的扯着僵硬的笑,“明天见。”
陆听澜点了点头,又对邬戈说:“我们走吧。”
说着,她拉着邬戈转身走了。
邬戈垂眸瞥了她眼,抬起手臂搂住了她的腰,忽然就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餐厅门口站着的人都看着。
陆听澜抬头瞪了他一眼,掰了掰腰上扣着的手,“手拿开。”
“不。”
“邬戈!”
“叫老公都没用。再挣扎,我就当他们的面亲你。”
陆听澜气极瞪着他,不过她清楚,邬戈确实做得出来这种事,所以还是消停了下来。
邬戈余光往身后扫了扫,“你那位同事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陆听澜懵了下,“哪位同事?”
邬戈:“刚才站你旁边,挨很近的那个。”
陆听澜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钟献,皱了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钟献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他们都几年同事了,根本就没过多的往来。
邬戈嗓音微冷,“以后你要跟他保持距离。”
陆听澜觉得邬戈简直莫名其妙,最后都懒得搭理他了。
待陆听澜和邬戈走远后,先前提出让钟献送陆听澜回家的老师才说:“钟老师,你也不要灰心,我看陆老师跟那个金毛也长不了,估计也就玩玩而已,那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献皱了下眉,“吴老师,你千万别说这样的话,我跟陆老师就是同事关系。”
程鱼再一旁听着,看了眼钟献的神情,忽然意识到什么。
原本她还以为只是其他老师拿钟献和陆听澜开玩笑,可看钟献的反应,似乎也不只是玩笑。
以前她竟然都没丝毫察觉。
-
陆听澜上车后,就十分犯困,想到回到家还是备课,索性就趁着这会儿时间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单元楼下。
车厢内没开灯,也十分安静。
邬戈戴着耳机,拿着手机在玩游戏,很专注,连陆听澜醒了都没发现。
陆听澜动了下,身上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她下意识抓住看了眼,是邬戈的外套。
刚睡醒,陆听澜有些迷糊,默不作声的盯着邬戈的侧脸看了许久,直到邬戈一把优秀打完,偏过头看陆听澜,才对上她的目光。
邬戈摘了耳机,问:“什么时候醒的?”
陆听澜将衣服递回给他,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眸光,“刚醒。几点了?”
邬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还有十分钟,十二点。”
“这么晚了。”陆听澜蹙眉,立即着急起来,解了安全带就急急忙忙下了车。
邬戈锁好车门跟上,“你着什么急。”
陆听澜按了电梯,“我还有工作。你怎么不叫醒我。”
按照从餐厅到中楠小区的距离,到了起码有一个小时了。
回到家陆听澜就坐在电脑前开始备课,邬戈倒也没进房间打扰她。
一直忙到凌晨一点过才结束。
她摁了摁有些酸的肩颈,忽然想起什么。
走出房间一看,就见邬戈蜷缩着腿躺在沙发上还抱着手机在玩,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头发还有些湿,显然已经洗漱过了。
而且是有备而来。
陆听澜问:“你还不走?”
邬戈觑了她眼,“过河拆桥?陆听澜,你看看几点了,你忍心赶我走,我可是绕了大半个城去接你。”
陆听澜盯着他缄默了一会儿,问:“我这里没地儿给你睡,你要睡就只能睡沙发。”
说完,陆听澜没再管他,心烦意燥的进了房间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弥漫着微潮热的水汽,混着沐浴乳的味道,是她常用的那款,可不知道为何,明明一样的沐浴乳,但她却觉得味道似乎有些不同。
想到这些,陆听澜脸又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晚的记忆。
一个澡洗得魂不守舍。
陆听澜洗好出来,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怔愣了下,立即进了卧室,果不其然,某人已经不要脸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见她站在门口,唇角一翘,“言言,你的床挺宽的,借我一半完全足够。”
陆听澜怒目瞪着他,“邬戈,你别闹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邬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不闹你。”
男人床上说的话,有几句真?
陆听澜才不信他的话。
邬戈见她站着没动,又说:“快两点了,明天你不是还要上课吗?”
陆听澜看了他会儿,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拿了床被子出来放在床上,“你睡过去点儿。”
邬戈看着那床碍眼的被子,心里十分扫兴。
迫于陆听澜的眼神,他还是往旁边挪了挪。
陆听澜确保中间隔着段距离,才整理好被子在床上躺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只蝉蛹。
睡好后,她关了灯,背对着邬戈闭上眼睛。
“言言……”
身后的男人喊了她一声,没理会。
“言言……”
又喊了声,还是没理。
“言言……”
陆听澜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很难睡着的,可就在邬戈一遍遍叫她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天微亮,陆听澜被热醒了。
还迷糊着就感觉后颈痒酥酥的,腰上也被什么重物压着。
一个激灵,陆听澜瞬间清醒过来,她边躲避着男人的亲吻,边怒声道:“邬戈,你说话不算数!”
明明说好不闹她的。
竟然趁她睡着了,挤进了她的被子里,还动手动脚。
邬戈扣紧她的腰按进怀里,轻咬了下她细腻的后颈,呼吸微沉:“嗯,我是说话不算数。”
悬在嘴边的肉,只能看着,却不能吃。
忍了整个晚上,还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即便吃不进肚子,起码也要尝尝味道。
“言言,那晚你很喜欢的。”
男人满是色气的在她耳边低喃了声。
陆听澜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身体也跟着软了几分,她推着邬戈的手臂,用残余的一分清明道:“邬戈,不行,我怀孕了……”
邬戈手臂僵住了一下,过了会儿,收紧手掌,说:“你乖一点儿,别乱动……”
说完,他又贴着她耳廓说了句什么。
全身的血液像是骤然汇聚头部,陆听澜瞬间就有些晕晕乎乎,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
明明是想拒绝反抗,但手脚无力,反而像欲拒还迎。
她咬了咬唇,摇头,“不行。”
“可以的,言言。”
陆听澜觉得男人在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幅面孔,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儿需求,他可以用极温柔的语气,在你耳边说尽甜言蜜语,就想哄着你答应。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耳边是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其他的一切都想被隔离在另外一个世界。
平息后,陆听澜一身的黏腻,头发浸湿贴在身上,眼睛红红的,睫毛上沾着湿润,脸上还浸着泪痕。
邬戈自身后紧拥着她,唇贴着她的后颈,呼吸还有些重,声音沙哑说:“刚才弄疼你了?”
陆听澜蜷缩着身体没理他,她不知道别的夫妻或者情侣,在这方面是不是也是如此,反正在刚才她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像是发泄的工具。
邬戈见她没说话,削薄的肩膀轻颤着,他一愣,将陆听澜转了过来,这才看到她紧咬着唇,脸上都是湿狠,鼻尖通红,显然是哭过了。
陆听澜垂着眼皮没看他,甚至有些想躲他的目光。
邬戈却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问:“不喜欢?”
陆听澜还是没说话,但答案是很显然的。
邬戈沉默了片刻,拇指拨了拨她的唇角,然后扣着她的侧颈吻了上去,从最初的温柔到极尽的缠,直到怀里的女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放开她,轻吻了两下她的鼻尖,哄说:“以后不会那样了,言言,不生气了。”
昨晚,陆听澜已经被骗过一次了,她不应该相信他的鬼话。
可她好像并没有先前那么生气,甚至听着哄她的话,心里只觉得酸酸甜甜的。
陆听澜仍垂着眼皮没看他,但跟先前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刚才是委屈生气,现在确实因为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她推了推他,嗓音像是浸过水一般,“放开我,我不舒服。”
听到这话,邬戈有些紧张起来,“哪儿不舒服?刚才弄伤你了吗?”
陆听澜这才抬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腿。”
邬戈瞧着她的申请,立即就反应过来,说:“躺着别动。”
然后掀开被子下床走出了房间,去洗手间拧了根毛巾进来,正要掀被子帮她清理,陆听澜却紧按着被子不让他掀。
“我自己来,你出去。”陆听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邬戈舔了下唇,顿了几秒,还是将毛巾递给了陆听澜,“有事叫我。”
陆听澜只淡淡嗯了声,看着他走出房间后,才用热毛巾擦了擦,有一处都破皮了,毛巾擦过的时候,一阵涩涩的刺疼。
房间里,床单被罩上,都染上了让人羞耻的气息。
清理干净后,陆听澜一秒都不敢多待,立即下了床。
看着有些狼藉的床上愣了会儿,快速的拿了干净的床单被套更换掉,然后又开了窗户透气。
房间里的气息散得差不多了,她卷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出房间,直接扔进了洗衣机里,丢了几颗洗衣凝珠进去,听到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她才松了口气。。
先前从房间出来,没在客厅看到邬戈,陆听澜往晾晒衣服的小阳台看了眼,果不其然,邬戈背对着室内站在那儿,多半是在抽烟。
以前就在网上看到过个荤段子,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有时候吧,她觉得男人这种生物还真挺神奇的。
刚才炽热的像是一团火,恨不得将她彻底烧起来,现在却像秋冬的晨雾一般,冷冷清清的,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陆听澜没时间再去研究男人,快速的从冰箱里拿了两根玉米、两个鸡蛋放在蒸锅里,又温了两杯鲜牛奶。
然后就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出来,邬戈已经抽完烟进来了,见到陆听澜,下意识的往她腿上扫了过去。
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长裤长袖的衣服,都是宽松的短裤加吊带背心,现在已经快十一月了,早上挺冷的,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只在外面披了件居家穿的中长款针织外套。
白嫩的肌肤上,那抹暧昧的红色很显眼。
邬戈喉结克制的滚动了两下。
陆听澜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生气的瞪了他眼,没理他,转身就进了房间换衣服。
她从衣柜里拿了件卡其色的针织打底衫出来,领子稍高的那种,又拿了条质地绵软舒适宽松的长裤,她先换上裤子,脱了背心正穿内衣的时候,房间里门开了。
陆听澜偏头看了眼,手上的动作顿时就慌了起来,身后的扣子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
“你出去!”她立即背过身去,又气又恼声道。
陆听澜皮肤白,背薄,肩膀平直,两块蝴蝶骨像是真的会生出一堆美丽的翅膀一样。
邬戈在门口停了两秒,才走到她身后,低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说是询问,其实在开口的时候,已经握住了陆听澜反剪在后的手,就那么抓着她的手,指引着她将扣子扣上了。
短暂的几秒时间,陆听澜却觉得过了许久,呼吸都快停了。
穿好内以后,她立即拿起旁边的针织打底衫套上,然后才敢转过身去看邬戈,怒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邬戈眉头一挑,往前走了两步。
陆听澜看着他的眼神,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背抵在衣柜上,退无可退。
瞧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邬戈一直手臂撑在她脸侧,忽然笑了,“陆听澜,平时装得跟只大老虎一样,骨子里其实就是一只小猫咪吧?”
陆听澜羞恼不已,“你才小猫咪。”
邬戈笑,“行,我是小猫咪,你是大老虎。”
说完,小猫咪忽然就将大老虎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大老虎正要咬人,就听小猫咪问:“家里有擦伤药吗?”
陆听澜一愣,说:“有,在外面储物柜上的药箱里。”
邬戈去拿了药箱进来,在里面翻了下,终于找到一直药膏,然后看向陆听澜,戏谑看着她,问:“是小猫咪代劳帮你脱,还是大老虎自己脱?”
陆听澜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红透了。
陆听澜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红透了。
她抿唇瞪着他,要抢他手上的药膏,“我自己来。”
邬戈长臂一伸,陆听澜抢了个空。
“那不行,是我弄伤的,自然得我负责。”他说得义正言辞。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邬戈拿起床边的腕表看了下时间,“言言,快八点了,你上班要迟到了。”
“邬戈,你不要太过分!”陆听澜真想直接给他一脚,将他踹翻。
她从床上跳下来,“我不擦药了。”
邬戈拦腰一抱,就把人按回了床上,单手摸到她的腰部,解了松紧绳轻而易举就将裤子拉到了膝盖,他盯着她腿上嫩肉处的伤看了会儿,眼底掠过一抹恼意。
“邬戈,你有病啊?”陆听澜羞耻得不行,不停去推按着她膝盖的手,又拿脚去踢他,谁知道,邬戈一只手忽然松了,陆听澜的脚丫子直接踢到了他脸上。
拇指还从他嘴角擦过。
陆听澜顿时就僵住了,对上邬戈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是你自找的。”
“是是是,我自找的。”邬戈蹙着眉,随口说道。
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点儿在手指上,然后按着她一个膝盖,均匀的抹在了破皮的位置,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上后立即就缓解了那抹刺热感。
陆听澜看着他神情专注给她上药的样子,一时忘了反应,直到药抹完,邬戈握着她的脚,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才促然醒神。
她快速把脚从他掌心抽了出来,蹙眉:“邬戈,你是不是变态啊!”
哪有亲别人脚的。
还是邬戈有恋脚癖?
邬戈却想着上次的猜想,果然跟他的手掌差不多长,小小软软的一只。
他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忽然提醒道:“你厨房里是不是还煮了东西?”
陆听澜一惊,立即想起来蒸的玉米和鸡蛋,她提上裤子穿上鞋,立即朝厨房跑了过去,有上次背烫到的经历,所以陆听澜这次注意了下,先关了火,又戴了隔热手套才揭开锅盖。
还好,她水加的比较多,没有烧干。
吃完早餐,已经过了八点,陆听澜收拾好东西,急着出门。
邬戈起身说:“我送你。”
陆听澜看了他眼,“不用,我走到学校几分钟时间。”
昨晚的事情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了,她有时候觉得邬戈也烦人的,尤其这会儿,她才不要邬戈送,招她烦。
邬戈倒也没坚持。
陆听澜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不知道搞什么,问:“你还不走?”
邬戈:“不急。”
也是,像他这种少爷,上面有个大哥顶着,还有个姐姐,公事私事都不需要他操心,自然没什么可急的。
陆听澜提醒了句,让他离开时关好门,然后就拎着包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程鱼就跟她说了,昨晚她和邬戈离开后发生的事情。
果不其然,跟她预想的完全一样。
陆听澜还是没理会,只几个年长的老教师美其名曰关心她,劝了她一通,让她眼睛要放亮点儿,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要被骗了等等。
最后,连学校校长也找她谈了话。
就怕陆听澜招惹了什么社会上的坏人,到时影响到陆听澜自己,还会牵累学生。
陆听澜解释道:“陈校长,他并不是坏人,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绝对不会影响到学校,更不会连累自己的学生。”
说出这番话,连她自己都怔愣了下。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竟然下意识的笃定,邬戈不是坏人。
以前,她看邬戈,其实和学校的老师以及陈校长,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的。
陈校长见她态度坚决,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感情是陆听澜自己的事情,他只能提建议,并不能强迫。
陈校长笑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忙吧。”
陆听澜点了点头,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安晓凌和唐老师都不在,只有程鱼在。
见陆听澜回来,程鱼立即走了过来,问:“陈校长找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跟昨晚你那个朋友有关?”
陆听澜嗯了声,“不过,我能理解。”
陈校长找她谈话,主要还是为了学生和学校的名声,处在他的职位上,这么做无可厚非。
程鱼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了:“陆老师,昨晚那个男人,真是你男朋友吗?”
她还是不敢相信。
跟陆听澜共事三年多了,她对陆听澜还是有些了解的,昨晚那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应该都不符合陆听澜的择偶标准。
陆听澜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陆听澜垂着眼皮沉默了会儿,抬眸看向程鱼,点头,“嗯。”
听到陆听澜的回答,程鱼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气氛短暂凝固了片刻。
陆听澜知道程鱼心里怎么想,毕竟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对另一个环境里的人事物认知都是有限的,就好像她没和邬戈接触之前,她也觉得邬戈不是什么好人。
其他老师,她可以不在意,但程鱼除了是她同事,陆听澜还拿她当朋友。
她介绍道:“他叫邬戈,跟我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校同学,其实,他人并不坏的。”
程鱼听陆听澜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些过意不去,笑了笑,“他长得挺好看的。”
平心而论,现实生活中,邬戈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从外貌上来看,陆听澜和他还是极为般配的。
陆听澜听到她的话,愣怔了下,想起几次她盯着邬戈出神,不由笑了笑,“是长得挺好看的。”
快十二点,邬戈才到邬氏。
虽然他答应邬阔进邬氏,但可没答应进了邬氏按照邬阔的要求来。
有时候,他觉得邬家长子挺可怜的,从出生开始,就背负着兴盛整个邬家的责任,就连小麻雀,从上小学开始,除了学业上的要学,作为邬家继承人的东西同样要学。
只不过,邬阔大概也觉得自己小时候过得太不容易,所以现在对小麻雀还是挺纵容的。
邬戈到了公司,就被邬阔的秘书堵住了,连办公室都没回,就被叫去了邬阔的办公室。
秘书敲门进去的时候,邬梨也在,似乎在谈论什么事情,脸上的表情挺严肃的,可看到邬戈后,两人立即就停了下来。
秘书:“邬总、邬副总,小邬总到了。”
邬阔靠着椅背,双手搭在扶手上,盯着门口的邬戈看了两秒,说:“你先下去吧。”
秘书颔首,带上门离开了。
邬戈懒淡走到U型沙发处坐了下来,远远瞥了眼二人,先喊了声“二姐”,然后视线转向办公桌后的邬阔,说:“邬总,你找我?”
邬阔脸上没什么情绪,只点了点手腕上的腕表,“你看看几点了。”
邬戈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
邬阔:“你还知道十一点五十,昨天给你办理入职的人事,没跟你说过公司上下班时间吗?”
“说过。”邬戈眉梢挑了下,说:“早九晚六,中午十二点,休息两个小时。还说,三十分钟以内算迟到,十五分钟内罚款五十,十五分钟到三十分钟罚款一百;迟到超过三十分钟则算旷工,按旷工的小时数乘三。我今天迟到了两个多小时,四舍五入按三个小时算,也就是扣九个小时的工资。哦还有,无故旷工超过三次,作辞退处理。”
说到这儿,他对邬阔笑了下,“噢,对了,无故旷工超过三次,作辞退处理。”
“你记得倒是听清楚的。”邬阔听完不由冷笑了声,“邬戈,你是笃定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吗?”
邬戈双腿往茶几上一架,“邬总,我只答应你进邬氏,但我可没答应你进来后按照你的要求和标准来。”
邬梨笑了下,忍不住摇了摇头。
邬阔却对邬戈道:“刚才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蓉市分公司那边的负责人身体出了点儿问题,需要做个手术,大概要半个月时间,总部决定,让你过去暂代分公司负责人的位置。”
邬戈看了眼,懒懒靠在沙发上:“谁想去谁去,我反正不去。”
邬阔提醒道:“邬戈,你不去也行,我只能找陆小姐再谈谈了。”
邬戈双眸微沉,要笑不笑盯着邬阔看了会儿,忽然道:“行,我去。”
不就半个月时间吗?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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