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卿战玄墨(沈晚卿战玄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晚卿战玄墨全文阅读_笔趣阁(沈晚卿战玄墨)

yinjunhua 2022-11-27 18:33:19 22
战玄墨:“!!”
猛地甩开程刚的手:“我再说一遍,我已经结婚了,最好别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她会和沈晚卿离婚,但也绝不会看上程刚这样的男人,更何况,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还是很清楚,在和沈晚卿没离婚期间,和任何男人拉拉扯扯都是不对的。
程刚不敢相信的看着战玄墨,以前战玄墨多迷恋自己?
要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早就想睡了战玄墨,结果现在怎么突然就变脸?
有些不死心的上前一步,又伸手想去抓战玄墨的手。
却被战玄墨反手抓住了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程刚疼的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肖燕震惊看着战玄墨,原本还以为看见她和男人拉拉扯扯,放浪的一面,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一个大男人摔在地上。
战玄墨淡淡的瞥了肖燕一眼,转身潇洒离开。
回到病房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沈晚卿因为药效又沉沉睡着。
战玄墨过去看了看,在凳子前坐下时,感觉肚子有些饿,才想起来今天从中午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
拿着粮票和钱去后面食堂买了两个杂面馒头,食堂还给提供免费的咸菜丝。
战玄墨把馒头掰开,夹了一些咸菜丝回去,打算就着开水吃点。
沈晚卿因为药效的关系,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些熟悉的脸孔,笑容憨厚的围在他身边喊着队长。
紧接着画面一闪,爆炸声中,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染了血,倒在血泊中。
沈晚卿猛地从梦里惊醒,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让他迷茫了一会儿,听见有细微的声音,扭头看过去。
就见战玄墨坐在床头柜前,捧着杂面馒头在吃,动作很轻,却因为杂面粗糙难咽下,时不时伸下脖子。
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让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还有印在墙上的剪影,又让这份温柔变得真实起来。
沈晚卿心情莫名平稳了一些,心里却依旧疑惑,这样的战玄墨是他没有见过的。
战玄墨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连灌了几口水才觉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明明很难咽下的杂面馒头,她竟然觉得好吃,还从馒头里品出了点香甜。
扭头看见沈晚卿已经醒了,弯了弯眼睛:“你醒了啊?不过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吗?”
不提水,沈晚卿也没感觉,被战玄墨一提,突然有些着急,挣扎着想坐起来。
战玄墨赶紧过去按着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的,医生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挣开。”
沈晚卿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战玄墨说是他想去方便?
战玄墨转了转眼睛,有些反应过来,看着沈晚卿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玩,这时候的男人,都这么木讷矜持吗?
“想上厕所?你躺下我把夜壶拿给你。”
沈晚卿见战玄墨丝毫没有羞涩的说出来,更窘迫:“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战玄墨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动!”
不由分说就将沈晚卿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拉沈晚卿的裤子。
沈晚卿没想到战玄墨这么生猛,身体里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战玄墨。
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战玄墨将东西塞进夜壶。
战玄墨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手指上残存的触感有些灼手。
虽然医生眼里无男女,可是沈晚卿不一样啊,这男人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瞬间红了脸,拎着夜壶急匆匆去厕所。
沈晚卿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前受重伤,也是战友在旁边照顾,什么时候和女的这么亲密接触过。
整个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战玄墨在厕所待了好一会儿,又好好洗了手,感觉自己脏了,竟然对沈晚卿起了邪念,拍了拍额头。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
战玄墨和沈晚卿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
还是沈晚卿先打破了平静:“你回家了吗?”
战玄墨摇头:“还没呢,不着急,等你好一些再说。”
沈晚卿点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战玄墨也尴尬,努力找话题:“医生说你排气后就能吃东西,你有没有想吃的?”
沈晚卿摇头:“没有。”
战玄墨觉得这天根本聊不下去,也不管沈晚卿说不说话,自顾说着:“那就给你炖点鸡汤。”
她在原本的世界里,工作之余喜欢射箭骑马赛车,而且每一项都玩的非常好。
连苏妈妈都经常说,战玄墨生错了性别,喜欢的都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
没想到她的爱好,在这个世界里还能成为谋生手段。
病房里有两张床,战玄墨在另一张上对付了一晚上,这一天忙忙碌碌,让她倒在床上秒睡。
反而是沈晚卿睡不着,一直到东方泛了白才迷迷糊糊睡着。
战玄墨起得很早,要抓野鸭子,就要黎明或者傍晚去,白天人多也不方便。
见沈晚卿还睡着,轻手轻脚摸着黑出去。
到河边时,天还黑着,只有远处天边隐隐透着光。
战玄墨找到野鸭子栖息的那块芦苇丛,因为在河滩处,人不好过去,加上野鸭子警惕性高,所以也没人过去抓。
周围也没有可以借助过去的工具,就算把野鸭子打到,怎么拿过来?
战玄墨琢磨了一会儿,从河边捡了几块弹珠大小的石子,把昨天买来的气门芯绑在树杈上,做成简单的弹弓。
朝着芦苇丛扔了个石子,扑棱棱飞起一群野鸭子。
战玄墨迅速抓起弹弓,瞄准朝着野鸭射去……
太过专注,丝毫没注意岸边不远处还站着个男人……
战玄墨瞄准一只朝自己飞过来的野鸭子,弹弓拉满,石子嗖的一下射出去。
还没来得及高飞的野鸭子砰的一声落在浅滩上,无力的扑棱着翅膀。
战玄墨怕野鸭子反应过来再挣扎着飞走了,顾不上鞋子会湿,趟过刺骨的河水过去一把抓住野鸭子的脖子,极其肥硕的一只。
扑棱翅膀时,翅膀掠过水面,溅了战玄墨一身一脸的泥水,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眼睛弯弯的笑着,仿佛看见了一盆炖好的鸭汤。
宋修言站在岸边惊讶的看着,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简直就是个当狙击手的好苗子。
还有冲进水滩去抓鸭子的利落,朝阳出现,带着霞光落在姑娘身上,能清楚看见她脸上开心还有些小得意的笑容。
宋修言也忍不住跟着轻笑了下,想到自己还要去医院看沈晚卿,转身离开,要不一定拦下那个姑娘,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当兵。
战玄墨出来时还顺手从护士那里顺了个手术刀片,就蹲在河边直接把野鸭子杀了,她嫌弃拔毛太麻烦,而且没有热水好像也不能拔毛。
索性把野鸭子剥皮处理,内脏也没舍得扔掉,把鸭肠翻过来在水边洗干净,再把内脏都装进鸭肚里。
在她收拾野鸭子的功夫,旁边站了好几个早起准备去干活的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战玄墨利落的解剖鸭子,那么小小一个手术刀,在她手里变得格外灵活。
战玄墨弄干净鸭子准备站起来时,才发现脚上的棉鞋都湿了,又蹲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直接失去直觉有些麻木。
原地跺了跺脚,一瘸一拐的回医院。
她走后,围观的人看着芦苇丛都有了想法,没想到野鸭子不用气枪打也能抓到。
战玄墨一直走到医院,脚下的冰冷都没缓过来,心里懊恼,大意了,这样时间久了可是容易得老寒腿。
也顾不上回病房,直接去了后面食堂,人美嘴甜的冲做饭的师傅喊着:“师傅,能不能借你们门口那个蜂窝煤炉子用用啊,再借个锅。”
做饭师傅回头见是战玄墨,笑起来:“是沈晚卿爱人吧?”
战玄墨赶紧点头:“是呢是呢,我买了只鸭子,准备给他炖个鸭汤补补。”
做饭师傅有些狐疑的看着战玄墨,身上都是泥点,脸上还有干涸的血点,怎么买鸭子弄的跟自己杀鸭子一样?
却也不多言,指着一旁的钢精锅热情的说道:“用那个锅,要是需要什么调料尽管来拿就是,沈晚卿可是我们的战斗英雄,要好好补补。”
战玄墨笑容甜美的道谢,不客气的过去把鸭子放水龙头下冲洗了下,然后放在菜板上,拿着菜刀熟练的分解。
最后都扔进钢精锅里放在炉子上炖,蜂窝煤炉火正旺。
战玄墨站在炉边烤了会儿火,打算等锅开了把血沫打干净,就去病房看看沈晚卿起来没,要不要上厕所。
做饭师傅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惊讶,传说沈晚卿找了个蛮不讲理的妻子,又懒又泼辣,现在看一点也不一样啊。
而病房里的沈晚卿,这会儿被宋修言扶着下床缓缓走了一圈,又坐回床上。
从他醒来就没见战玄墨,不知道人去哪儿了,也可能是回家了?
宋修言见沈晚卿一直沉默的木着一张脸,啧了一声:“你说你这个脾气,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多说两句话能浪费你多少口水?”
沈晚卿摆了他一眼,缓缓躺下,腹部的疼痛虽然能忍受,却终归是不舒服的。
宋修言和沈晚卿搭档多年,早已经了解沈晚卿是什么脾气,自顾的说道:“我来的路上,发现一个好的女兵苗子,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却能用弹弓打下来野鸭子,那个沉着机敏劲儿,不当狙击手都可惜了。”
早春清晨,还有微风干扰,对方依旧能精准的射下来野鸭子,还是用一把极其普通的弹弓,还是非常有两下的。
沈晚卿不搭理他,手背盖在眼上,表示不想和宋修言谈这个话题。
宋修言说半天没人回应,只能换了话题:“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没能赶回来,还给你准备了个红包呢,不过我听说那个战玄墨挺那啥的?你说你也是,程老首长到底找你说了什么,你就同意娶了战玄墨?”
“要我说啊,你和战玄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婚姻又不是儿戏,你总不能拿一辈子去赌?”
沈晚卿依旧不吱声,脑海里却是战玄墨这两天的表现。
不自觉就想到昨晚,战玄墨粗鲁又生猛的帮他解决内急,有股热气瞬间从腹部蹿起,不自觉红了耳根。
宋修言粗枝大叶也没发现异样,叹口气说道:“不过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啊,我还是想你能回来,你不该困在现在的单位里。”
“算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对了,我还听说你昨天在市一院差点被误诊?怎么会呢?那个叫李克达的医生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沈晚卿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认识那个李克达。”
宋修言也想不通:“人已经控制起来,正在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清楚了。”
沈晚卿还想开口,肖燕端着饭盒进来,看见宋修言,因为不认识就点了点头。
宋修言也没见过肖燕,见她手里端着饭盒,还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战玄墨,起身客气的打招呼:“嫂子好。”
心里还奇怪着,看肖燕温温柔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霸道不讲理。
肖燕瞬间脸色通红的摇头:“不是,我不是的。”
心里却有些痴望,要是这一声嫂子真是喊她多好啊。
沈晚卿拧着眉头:“她是医务室的肖医生,”
宋修言发现认错人也挺不好意思,赶紧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肖燕红着脸:“没事,席大哥,你能吃早饭了吧,我从食堂打了小米粥来。”
她话音刚落,战玄墨急匆匆的进来,看着屋里多了两个人,一脸惊讶,好家伙,还怕沈晚卿憋着呢,看样子完全不会。
宋修言更惊讶,看着战玄墨:“是你?”
战玄墨有些奇怪,这个陌生男人见到她怎么很惊喜的样子呢?
她可以确定她不认识,原主也不认识这个男人。
宋修言因为激动都没去思考,跟沈晚卿快速说道:“这个就是我跟你说那个身手不错,能用弹弓打野鸭子的姑娘。”
战玄墨:“!!!”
她还准备说那鸭子是自己买的呢,没想到竟然被人看见了,还这么直接了当的告诉沈晚卿。
对上沈晚卿疑惑的眼神,战玄墨硬着头皮笑着:“就是运气好。”
肖燕看着脸上带着血渍,衣服上泥点子,裤子和棉鞋上都是泥巴的战玄墨,故意惊讶的说道:“嫂子,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这么脏?”
宋修言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又看了看沈晚卿,有些不确定:“战玄墨?”
沈晚卿无奈点头,心里和宋修言一样诧异,战玄墨会用弹弓打野鸭?
宋修言不敢相信,这个身手利落的姑娘,就是传说中不讲理的战玄墨。
还不得不喊了一声:“嫂子好,没想到嫂子好身手,竟然能那么远的距离精准打到野鸭,是跟程老首长学的吗?”
战玄墨心里腹诽,你可闭嘴吧,面上带着微笑敷衍的回答:“是啊,没想到让你看见了,真是见笑了。”
宋修言连连夸着:“哪里是见笑,真的太厉害了,反应能力很强,不输给我们队里的男兵。”
战玄墨都想求求他赶紧闭嘴吧,她现在露出的破绽已经够多了!
沈晚卿觉得宋修言实在太聒噪,皱了皱眉头:“你不是还有事?先去忙吧,最近也不用过来看我。”
宋修言还有些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沈晚卿闷声:“你太吵了。”
战玄墨看着宋修言一脸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反而是一旁的肖燕,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一句话插不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嫂子,席大哥,你们先聊着,我先走了。”
宋修言嫌弃的看了眼沈晚卿:“行吧,我也走,免得有人觉得我多余,肖医生,我们一起。”
战玄墨送两人到病房门口,看着两人拐弯出来才准备转身,走廊又出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见两个女人背着大包小包,慌慌张张从拐弯处过来。
边跑着边喊着:“二妮,你问清楚没有,你二哥在哪个病房?”
“问清楚问清楚了,说是就在顶头左手边。”
明明只有两个人,却闹出了兵荒马乱的动静。
战玄墨还听不太懂方言,看了眼两人皱着眉头准备转身进病房。
“娘,你看那不是我二嫂吗?二嫂,二嫂!”
年轻一点的姑娘使劲冲着战玄墨喊着,边喊着边把肩上的包袱往上拽,瞬间就跑到了战玄墨面前。
战玄墨这次看清两人的模样,一个岁数大些,皮肤粗糙黝黑,精瘦的脸上透着精明和算计,年轻点的大概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可能因为常年干农活的原因,皮肤也有点儿黑,圆脸庞细眉细眼,蒜头鼻子厚嘴唇。
原本应该憨厚的长相,却透着一股张扬。
没等战玄墨回神,年轻姑娘已经伸手推了下战玄墨的胳膊:“哎,二嫂,你咋回事,没看见我和咱娘吗?”
战玄墨已经知道这两人是沈晚卿的母亲朱桂花和妹妹席二妮。
这两人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也就结婚那天见过一次,当时闹的很不愉快,原主嫌弃朱桂花吃东西没有教养,粗鲁。
朱桂花嫌弃原主是城里大小姐,屁事多还穷讲究。
两人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就大吵了起来,要不是旁边吃酒席的人拦着,还能打起来。朱桂花更是叫嚣着,喊儿子打原主。
战玄墨回想了下当时的场面,眼角抽抽,虽然原主蛮不讲理,脾气火爆,可这个朱桂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拂了拂被席二妮拍过的地方,退后一步:“在里面呢,你们小点声这是医院。”
朱桂花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们农村人就是嗓门大,就是事情多。”
说着从战玄墨身边重重挤过去,闯进了病房就开始哭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咋了,咋还受伤了,要不要紧?”
席二妮也跟着进去哭唧唧:“二哥你没事吧?”
战玄墨有些无语,这是什么极品?好在她要跟沈晚卿离婚,要不就这么极品的婆家人,她也不能忍啊。
索性不进病房了,去食堂看着鸭汤,反正沈晚卿有亲妈亲妹妹在,肯定能照顾他。
就是有些疑惑,沈晚卿的亲妈长得普通,妹妹长相也普通,他长得除了皮肤黑点,倒是清风朗月般清隽。
实在是不像一家人!
病房里,朱桂花抹着眼泪不停的哭着:“好好的咋就受伤了呢?要不是我和你妹妹过来,还不知道你受伤呢。”
昨天傍晚两人到了沈晚卿单位,才知道儿子受伤了,被安排在招待所住了一晚上,早上单位又派车送她们到医院。
沈晚卿看着哭个不停的朱桂花,太阳穴都在跳着疼,皱着眉头:“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们怎么来了?”
朱桂花一抹眼泪,拉着身边的闺女:“你现在工作不是挺好?能不能给你妹妹也找个对象。”
沈晚卿有些头大:“她不是有对象?”
朱桂花使劲啐了一口:“城里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当初在咱们村里当知青的时候,看你哥是大队支书,那殷勤的往家里跑,现在返城了就翻脸不认人。所以,你给二妮找个有本事的对象,气死那个小白脸。”
沈晚卿无语:“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为了气死谁结婚。”
朱桂花有些不服气:“怎么不是,就要找个比那个小白脸强的,你是当二哥的,不能不管。”
沈晚卿没吱声,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朱桂花的目的没达到,她就会赖在市里,又哭又闹,开始诉说他各种不孝。
朱桂花见沈晚卿不吱声,心里更气:“老二,你不会不管二妮吧?你可只有这一个妹妹,你在外面这么多年,家里的活都是你妹妹在干,而且你还好几个月都没往家里寄钱了。”
战玄墨端着一锅鸭汤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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