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祁宴全章节阅读(第124-125章)过婚不候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qinhaili 2023-06-26 16:43:17 18
第124章 晚晚小妞儿
他又搂住了我。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怀里睡着了,再被叫醒时已经从水里出来了。
四周香喷喷的,我抽抽鼻子,是香体乳的味道。
坐起身,见祁宴正握着我的脚,我现在看到他就有点害怕,问:“你又想干嘛?”
赶紧把脚抽出来。
他挑挑眉,扯过绘图板,写道:“穿衣服,今天去配助听器。”
说完,他便走了。
助听器?
对我这情况……还可能有用吗?
我在床上懒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
正要去衣帽间,忽然看到祁宴的手机就丢在床上。

说起来,视频还没拿到呢。

温晚祁宴全章节阅读(第124-125章)过婚不候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既然有机会,还是不想错过。
我拿起手机,打开屏幕。
屏幕上是一个网页,看来他刚刚熄灭之前在看这个。
是个问答网站,问题是:女孩子洗完澡会做什么?
他打开的这条答案赞的人最多,写得是:
冬季干燥,女孩子洗完澡一定要注意涂抹身体乳,并且辅助一些恰当的按摩,可以有效缓解肌肤疲劳哦!
刚看到这儿,手机就被抢走了。
我抬起眼睛望着祁宴,他刚穿了西裤,上身衬衫还没系。对上我的眼睛时,很是不自然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问:“你给我按摩了吗?”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去衣帽间时,祁宴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打领带。
见我来了,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穿到身上,米黄的上衣搭配驼色的阔腿裤,脖子以下都很好看。
不过……
我问:“这是我的衣服吗?”
怎么感觉没见过?
近来我的记性也不如以前了,这个月格外明显。
镜子里的祁宴挑了挑眉,站在一旁微笑。
我转身问:“是你买的吗?”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看来是了。
我说:“谢谢。”
他没说话。
我说:“不过你得把头发还给我。”
祁宴没说话,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了化妆椅上,先拿出了化妆品。
在翻到口红时,忽然一愣,挑起了眉。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别过头,看向了别处。
他捏了一把我的脸,拿过便签和笔,写道:“醋桶。”
我撕了纸,没说话。
显然时间不多,祁宴也没再啰嗦,快速给我化了妆、戴上新的假发便出了门。
国内现在最好的助听器其实就是f.h的产品,拿了多项专利,性价比也相当高。
祁宴是从前年开始涉足这一块的,一开始,我爸爸很不支持,他首先觉得这类产品并不赚钱而且纠纷太多,其次觉得祁宴定价太低。
f.h确实有很多这样不赚钱,只图虚名的技术,以前我爸爸总是很不解,现在我明白了:他家有s,赚钱的确不是第一要务,虚名才是。
助听器是f.h实验室负责安排,实验室位于大厦后面,是一栋相当精美的圆环形建筑。
到大厦后,祁宴先带我到他的小餐厅吃了早餐,随即便送我去实验室,将我交给了负责人。
负责人姓祁,和祁宴同龄,是f.h现任首席技术官。
他是三年前,上一任首席技术官林先生离开后被祁宴从国外挖来的,那段日子还上了新闻,属于业内大佬。
祁先生告诉我,助听器的事祁宴前天就安排过了,今天只需要记录一些我的数据,对于功能性耳聋,助听器有很好的效果。
这件事并没有花多久,随后,祁先生说要带我看个好玩的,便带我来到了办公室。
在他的办公桌上,站着一个白色的、只有一只耳朵的小兔子机器人,它姿势妖娆,穿着红色的比基尼,手里举着一块小黑板。
这个小机器人我见过,上次来时,祁宴将我关起来时,女秘书送来的就是这个。
不过当时它就是个普通的机器人,外形没有这么炫酷。
祁先生的嘴动了动,小黑板里便显示出了文字:“这是f.h今年开发的智能家居机器人,不过,这一只是祁先生特别为你设计的定制版。它的名字叫……”
祁先生说到这里,用拳头挡住嘴,轻轻地咳了一声,说:“晚晚小妞儿。”
“……”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无言。
不多时,晚晚小妞儿的黑板上又开始显示文字:“助听器一周后就会到货,但这台机器人你可以现在就带走。”
“谢谢。”我问,“我能定制一台他的吗?”
有点不服气。
兔子就兔子,为什么还要穿比基尼?
我哪里有这样的衣服?
祁先生笑了,说:“当然,但前提是你年后面试成功。”
接下来,祁先生带我参观了整个实验室,f.h实验室不仅技术全国领先,实验室本身也相当有趣,到处都是令人意外的黑科技。
祁先生还告诉我,明年起,温氏实验室将并入f.h实验室。
也就是说,我将会在这里工作。
原本我对这事真的已经不再有兴趣,但不得不说,参观完这一圈后,我的心……又活了。
如果死前能在自己行业的顶尖企业工作,哪怕只有短短一段日子,也会感觉很好吧……
十一点时,我告别了祁先生,抱着晚晚小妞儿从实验室出来。
在门口等电梯时,顺便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
那是主创人员的合影,坐在中间的就是林先生。
说起来,林先生已经离开三年了。
我乘电梯来到顶楼,祁宴的女秘书正恭谨地站在门口,一脸紧张。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了,随后露出了笑容,嘴巴动了动。
晚晚小妞儿显示:太太。
她这样肯定不是接待我。
我正要问,电梯门就轰然大开,一个淡青色的人影走了出来,是苏怜茵。
她一见我,顿时瞪圆了眼睛,冲我使眼色。
我看得出她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但这里是一片空场,我能去哪儿?
紧接着,第二个人出来了,黑色连衣裙搭配白色皮草,浑身珠光宝气,赫然就是祁宴的二姐。
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我,顿时停下脚步,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苏怜茵挽住她的手臂,嘴动了动,与此同时,晚晚小妞儿的黑板显示:“二姐……”


第125章我什么都没做
祁宴的二姐微微歪着头,端详着我,神情似笑非笑。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二姐忽然抬手挣开了苏怜茵的拉扯,疾步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害怕极了,转身就想跑,手臂却被扯住。
紧接着,脸颊上就传来了剧痛。
我反射性地捂住脸颊,这时,脖子上又扼来了一只手。
我陷入窒息,被迫看向祁宴二姐的脸。
她真的跟祁宴很像,就譬如此刻:她明明几乎要把我扼死了,神情却无比平静,仿佛我不是一条人命,杀死我是一件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事。
苏怜茵抓着她的手臂,嘴巴一动一动,神色温和且无奈。
我不知她说了什么,也许是在劝她吧。
我不知道,也没有太多精力去想,只是觉得脖子很痛,头也很痛,我很害怕。
我早已不怕死了,只是我爸爸还没着落,我怎么能现在死?
我绝望地想着,意识越渐模糊,就在这时,脖子上的扼制松了。
我捂着脖子喘着,抬手擦眼泪时,余光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是祁宴。
我看他时,他正看着我。
但他只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就笑着伸手搂住了他二姐。
他抚着她的背,笑眯眯地哄她,仿佛刚刚被扼住脖子人是她而不是我。
我怔怔地望着,良久,才下意识地去找那只机器人兔子,发现它正躺在地上,搔首弄姿地举着黑板,那上面显示着:“好了二姐,消消气,我让她给你道歉……”
我弯腰捡起兔子,这时,看到面前走来一双男士皮鞋。
兔子黑板上的文字又变了:“起来。”
我站起身,抬起头,见他脸色阴冷,顿时有些害怕,小声说:“我什么都没做。”
祁宴面无表情,他的嘴动了动,我低头看向兔子黑板,他说的是:“给二姐道歉。”
下面又显示出一行字:“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就是站在那碍我的眼。”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做错事,是她突然打……”
话音还没落,下颚就传来了疼痛。
是祁宴捏住了我的脸。
我被迫看向他的脸,看着他凶恶的脸,以及那缓慢到不用借助任何介质就能看懂的口型:“道、歉!”
我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道歉。”
我没有做错事,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
可如果坚持下去,能带来什么呢?
祁宴肯定会打我。
他对我出手从来都那么重,万一当场把我打死怎么办?
我怕死,何况,就算他没把我打死,我今天这样“不听话”,那两个月之约还算数吗?
这事要是不算数,我就只能顺着苏怜茵的意思了。
所以我只能道歉。
我既已松口,祁宴也松开手,用力在我背上推了一把,使我面朝他二姐。
她抱着臂,挑着眼角瞧着我,满脸厌恶。
我说:“对不起。”
二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不需要别人提示,我说:“二姐,对不起。”
并鞠了一躬。
二姐这才露出了一抹完全不友善的笑容,提步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撞上了祁宴的身子。
与此同时,二姐抬起了手。
我太害怕了,只好闭上眼,感觉头皮上传来了温热。
是祁宴二姐的手,在摸.我的头。
我这才发现,假发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想到自己现在丑陋的样子,顿时尴尬地缩起了脚尖。
与此同时,二姐脸上露出冷笑,她动了动嘴,兔子黑板上显示:“‘二姐’?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二姐?丑东西!”
说完,她用力地捏住了我受伤那侧的脸。
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竭力忍耐。
许久,祁宴的二姐终于松开了手。
苏怜茵笑着伸手挽住了祁宴二姐的手臂,动了动嘴。
兔子黑板上又显示出了新的文字:
“走吧,二姐,看着她心情都不好了。阿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你说想二姐,请二姐来,怎么把她弄来恶心人……”
后面的话没有显示了,因为他们走远了。
我在原地站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碰了碰我。
是秘书小姐。
我看向她时,她朝我一笑,把手里的假发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说:“谢谢。”
她温柔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我来到洗手间,进到隔间里,锁好了门。
坐在马桶上,望着门上的镜子。
头发长出来了一层,青色的,更像个罪犯了。
青色之间,有一块是青紫。
左边脸颊已经开始红肿,清晰地印着一个巴掌印。
嘴角也渗着血水。
难怪嘴巴麻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水,拿出假发,用手整理着。
这顶假发的质量其实要比梁听南送我那顶更好,也许也更漂亮。
我之所以说“也许”,是因为梁听南给我的那个发型是我高中时候留过的,用温若安的话说是有点土。
可是想想,还是更喜欢高中时的日子。
那时我的生命里没有祁宴,没有癌症。
那时温氏还在,我爸爸还好好的,温若安有点凶可是依然很疼我。
那时我最大的烦恼就是算不好数学题。
那时候没有人会打我。
那时我以为我将来能成为科学家,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活到九十岁。
那时……已经回不去了。
我将假发戴上,许是因为灯光太亮,整理了半天,都觉得很不贴合。
但也只能如此了。
不是自然生长的就会有点假,头发是如此,爱情亦如此。
我站起身,握上门把手准备离开,这时,兔子的小黑板突然亮了,上面开始显示文字:
“刚刚我们董事长的姐姐也把她打了,还把她的假发扯下来了。
对,她戴着假发,她一来我就看出来了,那头发一看就特别假。她居然剃了个光头,丑死了,心理变态一样。
清纯?我给你讲,就我们公司要出的那款lt机器人,我们董事长专门给她设计了个特别版,名字就叫晚晚小妞儿。
对啊,拿她的名字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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