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木兮君莫寒(明木兮君莫寒)最后结局如何-明木兮君莫寒小说好看吗-明木兮君莫寒全文最新更新
沈氏医馆的掌柜和伙计已经回了医馆,出了这事,医馆自然不能开门,得暂停经营。 明木兮就在牢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君莫寒走的时候,让人送了不少医书典籍,免得她在牢里觉得无聊。 牢房内木板床是新的,床褥是新的,被人打扫得焕然一新,壶内沏的是今年的新茶。若非拆不得这些牢笼栅栏,这阴冷潮湿的牢房,真真要被府尹捯饬成明木兮的独属闺房。 牢房的大门开着,月归在牢门候着,怀中抱剑,饶是在这大牢内,亦不敢掉以轻心。 一直到了傍晚,明木兮倚着桌案有些倦怠,翻了不少书籍,也未能找到能把人化成血水的毒物,着实心累身乏,好不容易伸个懒腰,却听得了沈郅急促的喊声。 “郅儿?”明木兮一愣。 沈郅站在牢门外,“娘,你怎么又坐牢了?” 又? 明木兮皱眉,哭笑不得。 自从重遇君莫寒,她似乎真的一直在坐牢。 “没事,你看这儿,哪像是坐牢。”明木兮笑了笑,牵着儿子的小手坐在木板床上,“娘出了点事儿,暂时不能出去,你在外头一定要小心,乖乖的听春秀姑姑的话,知道吗?” “知道!”沈郅很是乖顺。 母亲第一次坐牢,沈郅的确有些怕,如今晓得那个坏王爷嘴硬心软,便也没那么害怕了。 春秀将食盒放下,叉腰环顾四周,“沈大夫,我听说府衙门口撞死个人,好似跟你有关?到底怎么回事?” 听得这话,明木兮面色微恙,皱眉盯着春秀半晌,“阿落没跟你们说吗?” “阿落姑姑?”沈郅摇头,“我们没见着阿落姑姑,是离叔叔告诉我们,你在东都府坐牢,所以春秀姑姑拎着点心,带着我来见你。” 明木兮诧异,“阿落不在离王府吗?” “阿落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春秀一头雾水,每日清晨她送沈郅进宫,阿落都会跟着明木兮去医馆,日日如此,未有例外。 明木兮徐徐站起身,阿落素来稳重,不会一声不吭就一个人跑开。当时自己被人诬陷,阿落比谁都着急,当即跑去离王府求助,按理说事罢之后,不是回离王府等消息,就该来府衙找她,不可能对此事弃之不理。 “阿落真的没在离王府吗?”明木兮心慌得厉害。 春秀和沈郅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的摇头。 “沈大夫,你别着急,我去找找!”春秀忙道,“若是找不到阿落,我就去找小棠,她武功好路子多,到时候让她帮着一起找。” “好!”明木兮连连点头,“你快去,自己路上小心。” “欸!”春秀转身就走。 月归垂眸,阿落姑娘不是去报信吗?府衙到离王府这段路,道路也算宽敞,按理说不可能出什么事,除非阿落没走大路。难道真的出事了?! 春秀跑回了离王府,问夏阁的人都没见着阿落回来,春秀便托了关毓青主仆好生留意,若是阿落回来赶紧去府衙报一声。 然后,春秀又跑去医馆,掌柜披着外衣开门,也说没见着阿落踪迹。 阿落素来沉稳,不可能擅自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大家都在帮着找阿落的踪迹,可东都城那么大,要找个人着实不容易。 医馆里的人都出去,唯有小药童还守着,等大家回来交换消息。 “请问,沈大夫在吗?”一个女人在医馆门前探头探脑。 小药童心内害怕,低低的应了声,“你找沈大夫,有事吗?” 不多时,女子便被带到了明木兮跟前。 明木兮上下打量着她,“我不记得我见过你,你跟阿落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她叫阿落,她只把这东西给我,说是若天黑之后没来取,就让我送沈氏医馆里,找一个叫沈大夫的,告诉她一个消息。”女人将阿落给的簪子递上,“她给了我碎银子,让我务必要答应她,然后自己就跑进了巷子里。” “巷子?”明木兮如今是一提巷子就心惊肉跳,当初那个“洛南琛”不就是消失在巷子里? 春秀忙问,“哪条巷子?” 女人忙道,“我就是在巷子口卖香料的,我什么都没干!” “烦劳,能带个路吗?”明木兮面色都变了,“帮我们找到阿落,我一定重金酬谢!” “好!”女人点点头。 “沈大夫!”月归拦在跟前,“王爷吩咐,您不能走出大牢,何况若是让人看到,只怕您身上的冤屈就更洗不清了。” 春秀忙道,“沈大夫,你带着郅儿在牢里等消息,我和掌柜的一起去找就是。” “好!”事到如今,时间就是生命,明木兮哪敢耽搁。 可春秀走遍了巷子,里里外外的找了三遍,别说是大活人,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就这么一条巷子,一条街通到另一条街,虽然东拐七拐的,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春秀!”掌柜忙道,“快过来。” 春秀忙不迭跑过去,伙计的灯笼往前一照,惊得春秀差点叫出声来。墙角有殷红的痕迹,瞧着很像是血,成片的血迹因着夜里瞧不清楚,所以春秀方才压根没留意到。 现在…… “掌柜,这是人血吗?”春秀问。 掌柜摇摇头,“不确定,就是瞧着色泽新鲜,估计是近期留下的。是不是人血,还真不好说!不过,留在这里,未免太巧合了点,阿落姑娘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才好!”“这要是让沈大夫知道,还不得急上火?”春秀咬咬牙,“掌柜的,你先去离王府报个信,我得去找个人。” 语罢,春秀掉头就走。 找人,无非是去找步棠。 阿落确定是失踪了,恐怕不会就这样完事,若是杀人,扛着尸身消失,那得多麻烦。若不是杀人,劫了阿落的目的为何,饶是春秀没那么聪明,也能猜到一二。 明木兮为什么进大牢,阿落为什么失踪,加在一起……足见分晓。 留了消息给步棠,春秀这才往大牢赶去,然则到了大牢,春秀觉得气氛不太对,一眼扫去,众人脸上呈现出来的表情,不像是担心难过,反倒像是……紧张!“怎、怎么了?”春秀问。 沈郅快速握住春秀的手,“阿落姑姑被人带走了,方才有人送信给衙门的看门人,这会……” “信?”春秀愣了愣,“沈大夫,写的什么?” 明木兮知道春秀不识字,当下读给她听。因着咬文嚼字,春秀听得不太明白,但隐约能听出大概的意思,就是说阿落在那些人的手里,让明木兮带着什么药,独自去城外换人。 “沈大夫,去不得!”春秀急了,“这摆明了是圈套,你要是去了,可就连你一块被带走了!这帮人心狠手辣,能用性命为要挟,绝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莫要上当!” 沈郅扯了扯春秀的衣角,“姑姑,我娘不傻!” “只要我不去,阿落就是安全的,他们的目的是我。”明木兮将书信递给月归,“烦劳找个可信的人,亲自交到离王殿下手里。” 这件事,只能借一借君莫寒的手。 月归俯首,“是!” 待月归出门,春秀忙道,“我通知了步棠,待会我就把消息告诉她。” 明木兮点头,“叮嘱她,若是有离王府的人插手,她只需从旁协助便是,切莫跟离王府的人起冲突,毕竟她的身份……” “我晓得!”春秀点头。 阿落……你一定要好好的,要坚持住! 接下来的事,只能交给君莫寒来处理,离王府的势力遍布天下,唯有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阿落的下落,救出阿落。 步棠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往了城外,对于东都,她素来熟得很,往来也都是江湖豪杰,很多事儿朝廷的人未必知道,她却能得到消息。 城外的茶棚。 步棠将手中剑搁下,“来碗茶!” “好嘞!”伙计提着大茶壶便上前沏茶,“客官,要吃点什么吗?” “一碟花生米,二两酱牛肉,三块不老糕!”步棠面无表情,冷冷的横了伙计一眼,“听明白了吗?” 伙计应了一声,赶紧退下。 须臾是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扭着纤细的腰肢,猛地坐在了步棠的桌上,翘着露了半截的腿,笑盈盈的打量着步棠,“哟,城里待不住了,跑外头抢老娘的生意?” 说着,竟是用那染了蔻丹的手,去挑步棠的下颚。 一个眼刀子过来,女人的手停在半空,终是无趣的收了回来,“开个玩笑都不成。说吧!什么事?” 步棠深吸一口气,“近来是不是有人在乱葬岗附近活动?” “乱葬岗?”女人从桌上跳下来,一屁股坐在步棠身边,单腿架在凳子上,抵着太阳穴,妖妖娆娆的瞧着步棠,“你怎么知道?说起来也不是最近的事儿,活动小半年了,近来更活跃点,也没见弄出什么事。” 顿了顿,女人压着嗓子问,“他们竟敢招惹你?” “少废话,他们到底在哪个位置?”步棠睨了她一眼。 “这就是你不对了,好久不来找我,如今还这般冷淡,你兰娘姐姐心里不舒服。”女子皮笑肉不笑,柔弱无骨似的伏在桌上,“想要拿消息,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此处人多,跟我来!”步棠持剑便走。 “老板娘?”伙计赶紧过来,“阎君她……” “哼!”兰娘掐着腰冷笑,“守好茶棚,老娘去会会她!” 伙计轻叹,这两人是冰与火,一碰就没好事,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 树林里,步棠没有出剑,与兰娘打得不可开交。 同为一门所出,但性格脾气却是截然不同,一个生人勿近,一个热情似火。 “师妹,你这武功退步了不少啊!”兰娘猛地一个旋身,冷不丁一掌拍在步棠肩头,刹那间鲜血从内至外,快速染红了步棠的衣裳。 瞬时收手,兰娘目光狠戾,“停手!” 步棠面色发白,“怎么不打了?”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兰娘冷问,“普天之下,江湖之中,能伤你者寥寥无几。能把你伤成这样的,更是少之又少,谁干的?” “是我技不如人!”步棠捂着伤处,没想到伤口会二次开裂。 兰娘面色冷凝,“敢伤十殿阎罗的,怕是都活腻了!你这么不中用倒也罢了,不代表我能忍下这口气,到底是谁?” 步棠深吸一口气,“长生门的人!” “又是他们!”兰娘咬牙切齿,染着蔻丹的手,冷不丁抓下一片树皮,于掌心狠狠捏得粉碎,“欺人太甚!” “近年来,长生门的人屡屡作祟,大行蛊毒之祸。”步棠面色发青,“咱们遵从先主遗命,好自营生,不问江湖不问朝堂,可这一次……” 兰娘见她说话说半截,当即回过神来,“你此番调查乱葬岗的事,是为了……她?” 步棠敛眸,从怀里取出骨牌,与明木兮当日在山洞内所见的图纹,几乎一模一样。 “罢了,我去办!”兰娘眉心微蹙的瞥一眼步棠肩头的伤,“好好养伤,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 步棠收了骨牌,“到底是谁一把年纪还衣衫不整?” “老娘高兴,怎么了?你丫连胸都没有,有什么资格管我?”腰肢一扭,兰娘转身离开。 步棠,“……” 年龄算什么,既然有妖娆的资本,为何要委屈自己收敛锋芒? 紧了紧手中的剑,步棠面色凝重,阿落不能有事,否则沈大夫会伤心! 第83章徒手拆王府? 夜深人静的乱葬岗。 所行处,夜鸟齐飞,寒意瘆人。 大批的军士包围乱葬岗,悄悄的蛰伏,由暗卫先行出动,继而快速的缩小包围圈。 在乱葬岗的东边,早些年埋着的是大户人家,还建有几间旧祠堂。后来家族覆没,便成了荒坟,长久无人祭拜,有微弱的火光从内里透出。 “看到没有,就在里面!”兰娘环顾四周,与步棠一道伏在土坡之下,“这里荒废已久,别看只是祠堂,里面又不少机关,早前我让人进去探过,差点死在里头。” 步棠皱眉,“离王府的人已经包围了此处。” “废话,我不瞎!”兰娘深吸一口气,“你是等他们动手,再捡现成的,还是先下手为强?” “自然是前者!”步棠神色凝重,“无论如何,不能暴露在皇室跟前。” 兰娘嗤之以鼻,“我可是听说,有人进宫揍了皇帝一顿,现在东都城内,满大街都是鬼画符。” 步棠轻哼,“阴阳怪气的作甚,茶水泡了脑子?” “罢了罢了!”兰娘喘口气,“继续看着吧!” 离王府派的是黍离,身为离王殿下的亲随,素来不会单独出任务,这次是例外。失踪的是阿落,若是阿落出事,沈大夫还不得挠死他家王爷。 先封住各处退路,再让暗卫进入祠堂,破解内里机关,最后是黍离带着人攻进去。里面传出了刀刃碰撞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惊心,听得人分外紧张。 步棠有些耐不住,猛地纵身一跃,快速窜上了树梢,脚尖轻点,瞬时人如飞燕,稳稳的落在距离祠堂最近的位置。一个倒挂金钩,旋身落在树后,她不慌不忙的盯着祠堂里的打斗身影,下意识的握紧手中剑。 肩上陡然一沉,兰娘却是无声无息的落在她身后,忙拽着她飞身上树,“你自己说不可暴露,这么快就食言,脸不疼?” 步棠抿唇,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底下的祠堂,阿落可不能有所损伤。 “我知道你着急,可生死有命,咱们遵循的是天道,不能擅自干预太多。”兰娘轻叹,“看样子,先主的话你早已抛诸脑后。” “就因为记得,所以……才不得不小心。”步棠面色凝重。 蓦地,她眼神一亮,黍离抱着浑身是血的阿落冲出了祠堂。 “就是那丫头?”兰娘问。 步棠点头,“我先走了!” “慌什么?”兰娘忙拽住她,“这会离王府的人都还没撤,你贸贸然下去,不怕被当成同党?” “我若要走,谁能拦得住?”她自信有这能力。 兰娘轻哼,冷不丁轻轻拍在她伤处,疼得步棠倒吸一口冷气,瞬时锐气大减。 “往日是拦不住,可今儿你有伤。”兰娘摁着她蹲在树梢,“人已经救出来,就没你什么事了。接下来能不能救,是大夫的事儿,同你何干?” 步棠咬咬牙,冷冷的瞪她一眼,终是没有轻举妄动。 黍离带着血淋淋的阿落回来,直接送进了府衙,让明木兮自己动手。 好在都只是皮外伤,严重的只是胳膊上一刀,险些划着筋脉。因为大牢里不便养伤,君莫寒也不愿明木兮照顾阿落,待处理完阿落的伤口,便着人抬回了离王府养伤,由春秀跟着看护。 “娘放心,郅儿一定会好好照顾阿落姑姑!”沈郅打着哈欠。 “真乖!”明木兮亲了亲儿子的小脸,“回去之后不要给春秀姑姑添麻烦,自己洗漱自己睡觉,明日不要耽误了进宫的时辰。” 沈郅揉着睡意惺忪的眸,他陪着母亲一晚上没睡,早就撑不住了,“娘放心……” “沈大夫,你只管放心!”春秀抱着沈郅,这孩子脑袋一歪就伏在她肩上睡着了,可见此前一直硬撑着,就是怕母亲太过担心阿落会着急。 孩子太懂事,明木兮不免鼻子泛酸,将外衣轻轻的披在孩子身上。 “走了!”春秀抱着沈郅,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原本热闹的大牢,忽的安静下来,明木兮静静的坐在木板床上,瞧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君莫寒,“离王府的动作倒是够快的。” “是吗?”君莫寒居高临下的看她,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想了想,明木兮低低的道了一句,“谢谢!” “还有呢?”他冷着脸,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还有? 明木兮皱眉,这还不够? “谢谢你!”她抿唇。 君莫寒黑着脸,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意。 明木兮幽幽站起身,许是他觉得她诚意不够,所以才会如此恼怒吧?毕恭毕敬的行礼,明木兮不掩疲惫,音色温柔的道一句,“多谢王爷救了阿落。” 一抬头,这厮的脸似乎更黑了。 下一刻,君莫寒忽然将她摁在墙壁上,呼吸微促的将她圈在两胳膊之间,这狭仄的空间,惹得明木兮心头砰砰跳,面颊红到了耳根。 “你就不会表示点别的?”他咬着后槽牙,微微低下头。明木兮翻个白眼,别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好歹……碰、碰……”他有些结巴,一张脸乍红乍白得厉害。 明木兮冷笑,瞧瞧,之前还装得一本正经,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若不是为了阿落,她是不会去求他救人的,毕竟她跟他之间,本就不该有太多的牵扯。纤细的胳膊,从他的腰间擦过,于他后腰处轻轻拢住,极是好闻的香味,快速涌入他的鼻间。 君莫寒身子猛地一僵,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腰肢的明木兮,唇角止不住抽了一下,在她松手的那一瞬,快速恢复了最初的凉薄之色。 “可以了吗?王爷?”她仰头看他。 君莫寒面带春风,快速转身往外走,只丢下两字,“甚好!” 甚好? 肾好! 黍离见鬼般的揉着眼,生怕自己方才是看错了,他似乎看到了王爷暗戳戳的窃笑??当然,王爷一抬头,又是那个不怒自威,淡漠疏离的离王殿下。 直到君莫寒上了车,黍离都没回过神来。难道王爷刚刚向沈大夫邀功了? 魏侧妃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偶也有相求之事,但从未见王爷去邀过功,哪怕连多问一句都没有,但是到了沈大夫这儿,所有的高冷矜贵都成了一句空话。 黍离摇头,栽了栽了! 大牢内。 烛火明灭,明木兮却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隐隐觉得不太对。 “沈大夫,有事?”月归在牢门外躬身。 明木兮干脆坐起身来,“你有没有觉得,太容易了?” 月归眸色微恙,俯首不语。 “罢了。”明木兮走到案前倒杯水,默不作声的喝着。 掌柜说,当时在巷子里发现了血迹,而且血量不少。可阿落身上并未见太大的伤口,流不了那么多血,黍离带着来的时候,阿落身上的血都是新鲜的,不可能是当时在巷子里受的伤。 其次,那些人竟然真的在乱葬岗等着,等着被一网打尽?这似乎不太符合正常的思维。长生门素来行事狠辣,不可能这么愚蠢,所以阿落被救,未免太容易了。 杯盏在手,明木兮愁眉不展。 翌日。 阿落便已苏醒,然则身上有伤,自然无法起身去伺候明木兮,这两日都得在问夏阁里好好的养着。 春秀送沈郅进宫,关毓青则领着念秋,提了食盒来府衙大牢。 “沈大夫?”关毓青将食盒打开,“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明木兮摇头,“暂时不能出去,我得先证明一件事再说。” 关毓青也不多问,“行吧,反正你懂得多,自个拿主意,我瞧着王爷巴不得你开口,让他放了你出去。听说昨儿个王爷笑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消息是从问夏阁里传出来的。”念秋忙解释,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来,毕恭毕敬的放在案上,“沈大夫,你若觉得无聊,嗑嗑瓜子也好打发时间!” 明木兮笑了笑,看向关毓青的时候,眼中略带犹豫。 “沈大夫你不知道,王爷素来不爱笑……” 念秋几欲喋喋不休,关毓青忙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府衙大牢,是聊天的地儿吗?既然进来了,得说点有用的。 “沈大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关毓青在离王府这么多年,不争不抢,但不代表她看不懂脸色,“但凡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帮我留意阿落,照顾好郅儿。”明木兮有些担心。 关毓青有些不明白,“问夏阁里的奴才,都是府中……” “不一样!”明木兮打断了她的话,冷不丁握住了关毓青的手,“我有些说不清楚,只是昨晚见到阿落受伤,我……我心里怪怪的。” “罢了,既然你自己说不清楚,我照做便是!”关毓青笑道,“你放心。” 明木兮颔首,“多谢。另外,你回府之后若是见着春秀,让她帮我把丹炉带来,还有在竹床底下有个小箱子,帮我一并带上,我有用!” “好!”关毓青不多问。 明木兮说什么,只管应承便是。 晌午之前,春秀便把丹炉和箱子带来了。 “沈大夫,你在这大牢里还要做这些吗?”春秀不解。 “我让仵作留了点尸血,得用丹炉试试。”明木兮心里有个怀疑,试试才知真假,“另外,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呢!” 春秀瞪大眼,“没完,是什么意思?” 明木兮面色凝重,她自己也说不好,但她觉得,君莫寒似乎知道点什么。 南苑阁。 沈郅没想到,君莫寒下了朝竟然会亲自来南苑阁,眼见着所有人站起身冲着君莫寒行礼,他才回过神来,赶紧随大众,躬身尊呼千岁。 “王爷?”李长玄的表情有些奇怪,见着君莫寒上前,竟是快速退后两步,且以袖遮面,看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相关Tags: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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