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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shiji 2023-06-09 20:51:12 14
陆译让刘婶扶我回了房间,自己则去送他的两个姐姐。
这期间我抓紧吃了颗药,去客厅时,见刘婶正在接电话,说:“对,所以你就先联络姑爷吧……是的,现在家里完全是姑爷在安排。”
我走过去时,刘婶刚好放下电话,看到我立刻吓了一跳。
我问:“是谁呀?”
“是大小姐。”刘婶抚了抚胸口,转头看了门口一眼,将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很生气呢,说是有要紧事必须找你。”
我忙问:“是我爸爸出了什么状况吗?”
我又好几天没去看他了。
刘婶说:“应该没有吧……不见姑爷提起。”
“肯定是。”我拿起电话说:“我得联络我姐姐!”
“不行!”刘婶按住电话,说,“姑爷特地吩咐,你绝不能联络她。”

我说:“但肯定是我爸爸有事,我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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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好着呢。”身后突然传来陆译的声音。
我转过身,见陆译正进来。他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白兔,一边说:“不让你联络她,是不想她又对你胡说些有的没的。现在她已经快疯了,你先避一避她。”
我忙过去问:“是因为我姐夫的事吗?那我更得联络她,现在是她最艰难的时候……”
虽然我会觉得穆安安可能不会管我爸爸,但毕竟也没有其他人选。
更何况,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与她一起长大,也曾有过很多美好的时光。
陆译瞥了我一眼,道:“她艰难,你就不艰难?你老公每天欺负你,不许你见姐姐,你也没办法。”
我说:“我就打个电话。难道你有什么事在隐瞒我么?”
陆译不搭理我了,转身去了宠物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宠物间这会儿没其他人,我想了想,关上门。
转身见陆译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白兔捧进了笼子里,抚摸着它瑟瑟发抖的小白毛,满脸爱怜。
他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
我也蹲下身,靠到他身上,问:“你生气了吗?”
陆译侧了侧脸,神色依旧紧绷:“撒娇也不行。”
“可是我真的只是想给她打个电话。”我说,“她那样对我姐夫是不对,但她一夜之间什么都失去了,我很担心她会走极端。”
陆译拿起一撮牧草,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压那条新闻?”
我问:“哪条?”
他侧脸,瞟了我一眼:“第一天的新闻。”
“第一天?”我问,“那不是你发的吗?”
“我发它做什么?”陆译睖了我一眼,“不想要你了,也是发你出轨,发我自己干什么?”
我说:“所以后面的确是你。”
陆译笑了一声,伸手按住了我的头:“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
他好跳跃。
“还‘担心她走极端’,哼,”陆译冷哼,“我看你是想给她看视频,让她给你支招,好让你帮她骗我的钱。”
我说:“不是都被你删了嘛?”
“你昨天不是又重发了?”他白我一眼,继续玩弄他的小白兔。
“还没来得及发,你就来了。”
“屏幕时间超过半个小时。”陆译冷呲,“动作还真慢啊。”
“因为我……”偷看聊天软件和跟他姐姐视频这两件事似乎都没办法开口。
正尴尬,陆译转过头,微眯着眼瞧了我几秒,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脸贴了过来:“亲他是什么滋味儿?”
“……没亲。”
“没亲他为你拼死拼活的。”陆译说着,托起了我的下巴,“他是怎么亲的,给我说说。”
我陷入无言:“你要是真的喜欢听这种话题,我就现编给你。”
“……”
陆译不说话了。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说:“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他松开了手。
下一秒,身子一动,将我放到了地上。
他撑在我的面前,犹如一张密密的网,他笼住了我,缠住了我。
我无法反抗,动弹不得。
朦胧中,耳边传来陆译的声音:“菲菲……”
缱绻而温柔。
“……”
我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
而他深深地吸气,轻声地说:“吃掉我吧。”并挽住了我的手,“就像那天一样。”
人在面对本能时是没有理智的,如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
只是“吃”这件事本身也是极耗体力的,所以我几乎是昏睡过去的——就像那只小白兔,它受伤之初时,每次吃完牧草,都会半张着小嘴巴昏死过去。
昏死时的睡眠质量倒是很好,完全无梦。
再醒来,是感觉锁骨处有点痒,一睁眼,就看到了那个白白的小团子。
它蹲在我的胸口,洁白的小爪子按着我的锁骨,绷得笔直,看这架势,应该是在伸懒腰?
然而黑眼珠一对上我的眼睛,整个兔就立刻僵住了,然后——轰然倒下。
我把小白兔放回笼子里,伸着懒腰出了宠物间,正好遇到刘婶。
她正在做打扫,笑眯眯地看着我,问:“睡醒啦?”
“嗯……”
“在书房呢。”刘婶笑着说:“待一会儿就出来,饭快做好了。”
我本来是不想去找陆译的,但往卧室门口走了几步时,忽然想起刚刚聊穆安安的事时被他带走了话题。
这事还是需要一个答案的,于是我推开了书房门。
书房里有个露台,露台上摆着摇椅跟秋千。
陆译就坐在摇椅上,身上盖着毛毯,叼着香烟,身旁的茶几上放着电脑,屏幕上是周平的脸。
我走过去打开露台门,立刻就被呛了一口冷风。这才发现,露台的窗户正大开着,风雪正往里灌。
连忙来到窗边打算关窗,但手指还没触到窗棂,腰就被搂住了。
想也知道是谁。
陆译拢着我靠回摇椅上,拉过毯子将我裹住,与此同时,笔记本的扬声器里,周平的声音稳定平和:“……这些就是技术和项目部的意见,具体内容我已经发进了你的邮箱。hr那边说,如果需要太太根军,需要她来走个面试流程。”


第107章 就像你对别人那样
“嗯。”陆译说,“给她安排初六面试。”
我?
我连忙爬起来,陆译又按住了我的头,低头吻住了我的嘴。
与此同时,周平说:“好的……”
又继续说别的事情。
周平语气平静,我却当然不能。我用力推搡了陆译半天,他才终于松了口,低声说:“别闹。”
“……”
是谁在闹啊!
我俩还在摄像头底下呢!
我拼命推他,却根本没效果。
一着急,眼泪就忍不住地往出涌。
陆译这才松了手,笑眯眯地靠了回去,一边用手擦着我的脸。
没有他挡着了,我这才看到,电脑屏幕已经被他不知何时推到了背面。
呼……
我松了一口气,余光看到陆译还在看着我笑,便开始生气,报复性地把脸上的眼泪全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挑起眉,露出了一副挑衅的姿态,我的怒火彻底被挑起,张开嘴,“啊呜”一口咬住了他。
陆译立刻疼得蹙起了眉,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捏开了我的嘴,不等我说话,就把我拽了起来——
好痛!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与此同时,周平猛然住了口。
安静……
真的好痛。
他专挑嫩的地方咬。我也顾不得丢脸了,呜咽着从摇椅上往下爬,准备跑回房间。
陆译却又搂住了我,起初还在笑,后来或许是良心发现了,总算不再笑了,说:“别哭了,你先咬我的。”
我说:“我又没有咬得这么用力……”
被他咬过的地方都痛麻了,不知道掉了没有。
陆译皱起了脸,难得露出了近乎崩溃的神情。
看来像他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也有弱点,那就是听不得弱者的哭泣。
我哭得更大声了。
果然,陆译很快就妥协了:“好了,再让你咬一下。”
我看向他。
“咬完就不准再哭了。”他说着,扯开了衣服。
我擦了擦眼泪,凑过去,准备瞄着那块最嫩的肉去咬,刚张开嘴巴,陆译就捏住了我的下巴,低头顶住了我的额头:“你还真咬啊?”
我撇撇嘴吧。
他立刻松开了手,躺平,捏了捏额头:“咬!赶紧咬!不要客气。”
我才不要对他客气,张开嘴巴咬下去,瞥见他皱紧了眉,又松了口,拿袖子擦了擦,好心地给他衬衫拉上了。
陆译睁开眼,斜睨过来,似笑非笑地瞧着我:“舒坦了?”
我说:“我就是想让你体验一下这种痛。”
陆译白了我一眼,嘀咕:“自己先动嘴还怪别人。”说着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使我趴在了他怀里。
这一趴,我才发现,他的衬衫上有一片湿,湿令布料变得半透明,所以同一个地方……我咬了两次。
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的脸。
见他正低头看我,连忙把脸埋起来。
他欺负我这么多次,我多咬他一口,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时,身下的胸膛传来震动,脸颊边抚来了一只手,我的脸颊被抬起,与此同时,他的唇靠了过来,与从我的相距不到一厘米。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唇边,烟草的味道本来是很讨厌的,但或许是因为混合了他的气味儿,我不由得有些迷茫。
他没有立刻就贴上来,而是微微敛着眸,轻声地问:“便宜都让你占了,我是不是可以讨一个亲亲了?”
我有些别扭,避开了他的目光,说:“这你哪里需要问我?”
“那就热情回应一下。”他喑声道:“就像你对别人那样,嗯?”
我皱起眉:“我什么时候对别人热情过?”
“那就比对他们热情些。”他压低了声音:“乖,别废话,我等不及了。”
这种事有什么可等不及的?
当然,这种话我是不敢问出口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中午的饭菜挺丰盛,而且口味清淡。
吃到一半时,我才想起了那个话题,对陆译说:“我必须得联络一下我姐姐。”
陆译没说话,沉默地给我碗里放了一块排骨。
我说:“你别总转移话题。”
陆译这才看向我:“现在没律师敢接她的官司。”
“……”
“现在风向觉得你是受害者,都向着你。”陆译说,“如果你现在站出来帮她,她立刻就可以买水军攻击你,说你是心里有鬼。这水一旦再次被搅浑,你就彻底洗不白了。”
我无言以对。
穆安安……很可能会那么做的。
“而且。”陆译看着我说,“如果她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你打算怎么说?”
我一张口,见陆译牢牢盯着我,便改了口:“告诉她我怀孕了……”
不过,梁听南肯定会告诉她真相吧?
陆译仍旧看着我,神色认真:“那她也许就会告诉你,说你家公司是被我搞到今天这地步的。”
我忍不住一惊:“你!”
陆译挑了挑眉,瞟了我一眼,继续拿起筷子夹菜去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神,问:“你没那么做吧?”
陆译就像根本没听到似的,兀自夹菜,吃菜。
如果他真的做了,肯定不会告诉我吧?我本来一点也没想到,何必要提醒我呢?
我这么想着,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陆译又加了一块西蓝花到我碟子里,说:“你肯定也明白,我家人不希望你有我的孩子,如果这时候,他们对你姐姐说,愿意给她提供律师团,只要能让你流产。”他看向我,“你觉得她会不会答应?”
我说:“可是我又没孩子。”
“是啊,她连杀生的心理压力都不用有了。”陆译说着,又给我夹了一颗丸子,“你处理不了这些,所以,不准见她。”
我说:“那我就得一辈子这样吗?”
在我生命的最后四个月,就要一直像个动物似的被关在笼子里?
陆译先是沉默,半晌,放下筷子,朝我看过来:“过来。”
我没说话,低下头,拿起筷子。
他便站起身,走过来搂住了我,又坐到了我的位置上,抽走了我的筷子,并握住了我的手。
“穆容菲。”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你得知道,凡事都有代价。这世上没有只占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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