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序桑宁的小说主角叫什么名字爱你枕边书-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爱你枕边书(时淮序桑宁)

zhusiwei 2023-06-08 11:09:51 16

  • 我停住脚,回头冷冷地望着他,「所以呢?」
    时淮序黝黑的眸子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说:「今天也是宋衍的生日。为了跟我结婚,你不择手段,毁了他的脸,断了他的前途,你还要我怎么对你?」
    时淮序张了张嘴,徒劳地说:「那只是一场意外……」
    「如果你那天没有邀请他,他不至于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让我怎么相信那是意外?」
    时淮序沉默了,最后,跟我说:「对不起。」
    从那天起,我和时淮序的关系,急转直下。
    开始了漫长又煎熬的冷战。
    后来,我才知道,那场就连时淮序都以为的「意外」,只不过是某些人用以离间我和他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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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已经帮您放到车上了,过会再走就堵车了。」
    刘妈折回来喊我。
    窗外,夕阳半落,光线暗沉。
    我回过神,有些慌乱地穿上外套,坐进车里。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十年前,一切都还来得及。
    司机开车汇入了车流,「去医院的这条路已经堵了,您要不给宋先生打个电话,让他等等……」
    「不去医院。」我望着窗外不停变换的红绿灯,改口道:「去公司。」
    ……
    其实我对时淮序的公司,没多少印象。
    年轻的时候讨厌他,一次没来。
    后来爱他,却又遇上他被仇家针对,身边危险重重,不敢去找他。
    以至于此刻,我站在林立的写字楼下,有些茫然。
    到底哪个是他的办公楼?
    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我:手捧巨大花束,穿着精致,化了妆,像个准备告白的女孩子。
    我不自在地掏出手机,调出时淮序的电话。
    连名带姓三个字。
    连个紧急联系人都不是。
    我摁下电话,本以为要等很久。
    可是短暂的两声之后,就被接起来。
    清冷疏离的声线自听筒里传来:「有事?」
    再次听见他的声音,我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声音都不自觉哽咽起来。
    「时淮序,你办公室在哪啊?我找不到了……」
    路人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
  • 时淮序桑宁的小说主角叫什么名字爱你枕边书-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爱你枕边书(时淮序桑宁)
    一个找不到老公办公室的女子,站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
    时淮序那边好像正在开会,他略微一顿,说了句:「今天先到这里。」
    然后就对我说:「去人行道上站着,我下去。」
    几分钟后,时淮序走出写字楼。
    高大的身影将霓虹光割裂开来,西装革履,清贵自持。
    反观镜子里的我,眼线顺着眼泪躺下来,像孤儿怨里的女主角。
    妈的,全毁了。
    「你怎么来了?」
    语气很淡,近乎冰冷。
    我一回头。
    高大帅气的男人正冷淡地看着我,瞳孔倒映着我鬼画符一般的脸,表情微微一僵。
    无论什么时候,时淮序都是妥帖完美的。
    像一朵盛开在悬崖上的花,一尘不染。
    「对不起,」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打扰你了……」
    「今天……」他就说了两个字,没再继续。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今天我应该陪宋衍过生日,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这倒是提醒了我。
    我把花往他怀里一塞,含糊咕哝了句:「生日快乐。」
    长久的沉默。
    我偷偷看了眼他,发现他盯着那束花,并没有很高兴。
    良久,他挑起一抹苦涩的讽笑,「桑宁,是他不要的,对吗?」
    「什么?」
    我意识到他情绪不对,视线突然落在花束上,心里一沉。
    坏了!
    碎冰蓝玫瑰。
    花语是:送你星辰与大海。
    宋衍最喜欢的,也是星辰大海。
    苏醒时记忆过于混乱,我一门心思只想找到时淮序,却忽略了这些细节。
    「对不起,我——」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时淮序的语气近乎生硬,「时间不早了,让司机送你回家吧。」
    他转身就走。
    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下摆,「等等!」
    时淮序也没料到我会有此举动,没收住脚,拽得我一个踉跄,狠狠撞在他后背上。
    高定西装的后背开了五彩花。
    时淮序回头,盯着我的手指,沉默了很久。
    我犯了拧,固执地说,「时淮序,我不回去。」
    他神色寂然,「桑宁,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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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真的很难回答。
    记忆里,这时候我和时淮序刚结婚不久,我正在跟他闹矛盾。
    我 23,他 28。
    吵架,几乎是我单方面地输出。
    什么话难听说什么,就连过节送他礼物,都是专门往他心上捅刀子。
    我就像个放羊的孩子,狼来了喊多了之后,他就再也不信我了。
    想起前世误会解开后,我的手段比较直接粗暴,把他扑倒就够了。
    这个男人,看着高冷,却意外的好哄。
    可是这个方法,眼下未必好使。
    而且,时淮序受了太多的折磨和委屈,我也想弥补些什么。
    思来想去,我说:「我请你吃饭吧。」
    时淮序垂下眼,冷冷道:「不必了,我今晚还有工作。」
    「那就点外卖!」我厚着脸皮,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你点个长寿面。」
    时淮序没有说话,甚至理都不理我。
    那束花,还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路过垃圾桶,我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扔进去,可是他没有。
    一路跟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空空荡荡。
    办公桌上扔着一份发凉的盒饭。
    还没有动筷。
    他今晚,是想这么对付过去?
    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疼,我打开手机,给他点了份长寿面。
    清汤,少盐,不要葱花。
    配菜要的番茄牛腩,还有几个素菜,都是不辣的。
    从前,时淮序为了迁就我,点餐每次都很重口。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胃不好,太辣太油太咸的都不能吃。
    点完餐,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好。
    时淮序正在把花的包装袋解开,打算放进花瓶里。
    碎冰蓝玫瑰刺痛了我的眼。
    我想也不想地走过去,一把夺过,扔进了垃圾箱。
    他一愣,看着拇指被扎出的血珠,疲惫叹道:「桑宁,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我忍着心里的闷气,气他为什么像个泥人似的,没有脾气。
    「不要了,你不喜欢,我给你买别的。」
    时淮序抽出纸巾,压住伤口,一双眸子微微垂下,自弃道:「算了。」
    我没有理会他,拎起垃圾,丢下句:「你在这里等着。」
    然后匆匆出门。
    夏季的傍晚,路边停满了卖花的小贩。
    只不过比起花店里动辄几百几千的花束,品质要差上一些。
    我跑遍几个摊子,买下了所有的红玫瑰,用简陋的包装纸简单扎成一束。
    刚好外卖到了,就这样大包小包地拎上了楼。
    19 层比刚才来的时候,更清冷。
    少有的几个加班的员工已经离开了。
    只有时淮序的办公室,开了一盏小灯。
    我放轻了脚步,推开门进去。
    他就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背影落寞。
    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抛弃的流浪犬。
    沉重的花束和外卖撞得大门咚一声响。
    时淮序背影一僵,赫然回头,看见差点被压垮的我。
    「喂,你愣着干什么,帮我一把!」我气喘吁吁。
    他似乎没想到我还能回来,短暂的错愕后,快步走来,单手接过花束和外卖,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架到沙发上。
    我缓了口气,头上出了汗,但还是笑眯眯地说:「送你的,街上所有的玫瑰花,都被我买下来了。」
    时淮序那张俊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完了,现在的他似乎不太能适应我对待他的方式。
    难道非得……骂他才行?
    见他还打算回去啃冷掉的盒饭,我哎哟了声。
    时淮序瞬间望过来,被我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
    我往沙发上一靠,扬着下巴,不耐烦道:「你就不能吃点热乎的?我看着你吃盒饭就烦。」
    时淮序:「……」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办公室里不断响起我的抱怨。
    「你会不会吃饭啊?」
    「那么大块牛肉你看不见?」
    「不吃菜吗?这么大了还挑食?」
    「你吸面啊,我买来让你摆着看的?」
    经过我费尽心思地鞭策,一碗热腾腾的面见了底。
    我怕时淮序不够吃,还加了两个小花卷,并把给自己带的桂花糕也给了他。
    天天这么劝,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得自己口干舌燥的。
    突然面前递来一杯水。
    抬头,见时淮序盯着我,「先润润喉咙再骂。」
    他神色缓和了很多,虽然眼神依旧是沉寂无光的,但至少,也没有了冷冰冰的戒备。
    我克制住拥抱他的冲动,说:「时淮序,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他闻言,移开目光,沉默着收拾了碗筷,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穿好衣服,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可是我才来啊……」
    他动作迅速地推开门出去,更像在逃离什么。
    毕竟收垃圾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他一个大总裁做。
    说不失落是假的。
    重生一次,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哄起来更棘手了呢……
    我坐在沙发上,制定下一步策略。
    是直接扑倒,还是互诉衷肠后再扑倒呢?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心不在焉地接起。
    电话那头,是一个久远却熟悉的声音。
    「宁宁,你在哪儿?」
    我原本欢腾的心绪,骤然回落谷底,记起还有这么个人。
    「是你啊……」
    我的语气算不得特别热切。
    宋衍声音温柔,「我等你很久了,不是说好,要跟我一起过生日的吗?」
    想起前世发生的一切,我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直至骨节发白。
    「宋衍,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对吧?」
    宋衍察觉到了我的不对,纠正我:「宁宁,我们是亲人。」
    「亲人。」我重复着两个字,突然问:「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一顿,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偷吃蛋糕。」
    看吧,为什么被关心的人,可以肆无忌惮地骗人、提要求、开玩笑。
    而时淮序,就要永远站在身后,承受一切?
    我浑身冰冷,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我今天还有事,就不过去了。祝你生日快乐。」
    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发闷。
    想起被绑架前,宋衍打给我的那通电话,问我在哪。
    我陷入了沉思。
    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可倘若从一开始,那场爆炸,就是熟人作案呢?
    一抬眼,看见时淮序站在门口,侧脸隐在暗影里,看不清表情。
    我犹豫半天,问:「你……都听见了?」
    「嗯。」
    「我——」
    「走吧。」他语气带着一种极力压抑后的平静,「车在楼下了。」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会发生的事。
    怕他把我当疯子。
    我跟着他,走出门,愧疚的情绪翻涌。
    「时淮序。」
    他只是步子稍微慢了慢,却没有回头。
    「刚才是宋衍给我打的电话,」我语速飞快,「昨天我确实答应帮他过生日的,可是今天的我不一样了,我是从未来——」
    时淮序骤然刹住,转身,眼底蓄着一层冰,「够了。」
    他闭了闭眼,压平情绪,说:「今天的饭,很好吃,我也很高兴你能陪我过生日。」
    我紧紧盯着他,看见他深埋在眼底的痛色。
    时淮序唇色很浅,每个字,都像一个痛到极致的人,颤抖着吐出来的,
    「所以最后,你要去找宋衍,我认。因为这就是代价。」
    前世,时淮序曾经跟我说过,那时候,我每给予他一点好,都要用更多的痛苦来换,所以他从不敢奢求什么,也做好了我随时离开的准备。
    这段话,如今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心里。
    搅得我生疼。
    前世的这一天,我不在的时候,他的晚餐,就是一盒冷透的盒饭。
    没有人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所以他才去医院门口等我,是吗?
    时淮序只想听我说一声「生日快乐」,我却让他别多管闲事,离我越远越好。Ϋz
    迟来的真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移开目光,「对不起,是我失言了。天黑了不安全,要去医院就赶紧——」
    我猛地拽住时淮序的手,强硬地,得寸进尺地,与他五指交握。
    他浑身僵住了,却没有抽走,而是声音低哑地问我,「桑宁,你想干什么?你还嫌我不够难堪吗?」
    我抬起头,突然拽住他的领带,拉低下来。
    「老公,别动。」
    短短四个字,像一个封印,将他彻底禁锢。
    我踮起脚,吻住了时淮序冰凉的唇。
    优雅的松木香被我毫无章法地四冲乱撞。
    我搂住他的脖子,顺势把他推在了墙上,小心翼翼地安抚……
    他从最先的僵硬,到震惊,最后,再到缴械投降,颓然闭上眼,任我「蹂躏羞辱」。
    一尘不染的衬衣,变成皱巴巴一团。
    他不知不觉扣住了我的腰,渐渐收紧,直至贪婪地按住我的后背,让俩人紧紧贴在一起。
    头顶的灯光亮了又灭,最终,我们在黑暗中分开,抵额喘息。
    「宁宁,」时淮序语气低沉,艰涩道,「别这样……」
    「你不喜欢?」
    「不是。」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别引诱我,趁我还有理智,去找他。」
    「你舍得?」我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委屈巴巴道,「不嫉妒?不生气?舍得我亲别人——」
    时淮序似乎被刺激到了,猛地低头,堵住我的嘴,反客为主,将我抱起来,扔回沙发。
    不等我反应,大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他泄愤般,重新吻住……
    我唇角勾了勾,不下点猛药,他还挺能忍。
    只是后续发展有点超出我的掌控。
    「时淮序!」
    我突然警惕起来,「你……哎……你你干什么……我的意思是回家再……」
    只听他声音温醇:「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走。」
    「现在,机会没有了。」
    话落,我被掉了个个儿,趴在沙发背上。
    身后的男声轻轻飘进我的耳朵,性感惑人,「桑宁,你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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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以时淮序的性格,做不来太出格的事。
    可是我忘了,前世,他就是个敢殉情的疯子。
    骨子里,是有点野蛮在里面的。
    「你……你——」
    我低弱的告饶声淹没在唇齿间,最后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脖子,喊:「时淮序……你心疼心疼我呀……」
    他好像正在生气,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咬着牙,紧紧抱着他,鼻子发酸,眼泪吧嗒落在他肩膀上。
    时淮序浑身一僵,小心翼翼地停住,「对不起。」
    我下巴垫在他肩上,仰头,就能看见窗外明亮的月光。
    「时淮序,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前世想了很久呢,一直没告诉他。
    「宁宁,别说。」他声音沙哑,轻轻呢喃。
    「你不相信吗?」
    回应我的,是无边的沉默。
    他怕是不敢奢望,我们能有一个孩子。
    我说,「男孩子一个,女孩子一个,小名就留给你——」
    殊不知,刚才好恢复理智的人,又掉回失控的大网。
    时淮序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抱着丢了半个魂的我走进了办公室一侧的小门。
    门轻轻关合。
    风在落地窗外徘徊。
    月色澄明。
    一门之隔,是絮絮低语。
     
    到了后半夜,我小性子上来,就踹他,说不要他了。
    时淮序一言不发地把我拖回去,问:「不要我,你想要谁?」
    他问得很认真。
    我面红耳赤,「反正不要你!」
    「嗯。」他闷头,「你说了不算。」
    这一晚的梦里,有时淮序的纠缠,也有漫天的大火。
    我躺在血泊里,身上绑满炸药。
    时淮序冲进火场,将我抱起来,浑身都在抖。
    我看见他在哭,只能无力地抬手,去推他,「滚啊……」
    「时淮序,我让你滚……别碰我,求你……」
    梦境被哭声撞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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