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绛段晋堔(姜绛段晋堔)小说大结局-主角叫姜绛段晋堔的小说
黎珍丢了手上的扑克牌,“你们先玩。” 她一起身,同桌的太太不依不饶,“哎呀,要死哦,你去哪里啦?我马上要赢了,你搞坏我运气啊?” 姜绛知道这群太太输急眼了,不肯放过黎珍,没好意思再催她,独自去隔壁。 关上门,检查了摄像头,确定安全,姜绛憋气收腹,手绕到腰后,指尖勾着拉链,艰难重复了好几次。摸到拉链的同时,也摸到一块方形的金属腕表,她一惊,回过头。 段晋堔不知何时进屋的,他松了松衬衫领,盯着姜绛错愕的样子,“见鬼了?” “怎么是你。” 他衣扣解了大半,零星的醉态,“不然是谁,李鹤?” 姜绛窝了口气,朝门外走,段晋堔攥着烟盒,靠在墙角的单人沙发,“站住。” 她不理会。 “一。”他嗑出一支烟,细火柴呲拉一划,在寂静中炸开,“二。” 姜绛步子慢了。 一簇火苗升了又灭,段晋堔后仰,陷在沙发里,“三。” 第45章 我是死了吗? 姜绛停在那。 男人不急不躁的,夹着烟,压下情绪。 什么破礼服,勒得骨头都变形了。 他当初给她买的,哪一件不是合身的限量款?她离开金悦府一件没带,跑这种破地方,穿小一码的普通款。 段晋堔狠吸了一大口烟,继续压着脾气。 程洵没敲门,直接进来了,“曾明威去泰国进口橡胶原材料,谈得差不多了。” “能赚多少。” “上半年预估几千万,下半年是家具旺季,乳胶床垫和橡胶制品目前是大热,净利润能翻番。曾明威这些年走下坡路了,这次是他回血的机会。” 段晋堔掸了掸烟灰,“境外项目没有报备省里,巨额钱款来历不明,以这个理由截下他。” 姜绛变了脸,“段晋堔!” 男人连看也没看她,“告诉曾明威原因,他四处捞钱,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这是教训。” 程洵大气不敢出,“我马上去办。” 姜绛情急之下拦住他,扑的力气大了,险些扑倒,“为什么插手黎珍老公的生意?” 程洵扶住她,“这要问曾太太了。” 姜绛望向段晋堔,“那天我已经道歉了,你非要死咬不放?宋禾做坏事你不追究,黎珍替我打抱不平,你竟然对她老公下狠手。曾总如果知道她得罪了你,为自保会离婚的!黎珍怀孕五个月了,你不是逼疯她吗?” 男人拧了下眉,转动着中指的男戒。 程洵解释,“这次插手曾明威的生意,和宋小姐无关。” “你也偏袒她?” 程洵语塞,和女人摆道理是错误的,女人闹得上头了,听不进道理。 他默默退下。 房间里,只剩段晋堔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清晰又压迫。 “你以为我是计较珠宝店那次?我没那么闲,和一个女人记仇。” 他指腹一捻,捻灭了烟头,段晋堔有这毛病,没有烟灰缸,用指头捻,他的食指和拇指很厚的茧子。 “衣服脱了。” 姜绛瞪着他,像笼子里憋久了的小野兽,把他瞪笑了,“不想让我插手,你就脱。” 她抿了下唇,“脱就脱。” 段晋堔又笑了,“跟我能耐,跟李鹤吃亏。” 其实,即使她一刀捅了李鹤,有他在,他也保她全身而退。李鹤倚仗胡大发夫妇一向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很多姑娘遭殃,只是事不关己,他懒得多管。 但李鹤沾了她,他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姜绛走到男人面前,不遮不掩大方袒露。 段晋堔第三次笑了,“什么意思。” 她别开脸,“我脱完了。” “转过来。” 姜绛转向他。 他扔出一个布袋,里面是无袖的束腰裙,缎面皮子,纯棉里子,和水貂毛的小罩衫。 款式在晚宴上也合适,姜绛是过敏体质,这件亲肤柔软。 “换上。” 段晋堔低眸,不再直视她。 他清楚她害臊,喜欢关灯做,或者异常昏暗的光线,女人大多是羞涩的,男人大多是奔放的。 她迅速穿上,男人抬起头,不言语。 姜绛走过去,窗外一棵梅树盛开大团大团的梅花,红男绿女,霓虹光影,在夜晚暧昧至极。 也像极了窗里纠缠在一起的她和段晋堔。 姜绛坐在他腿上,颤颤巍巍解他的纽扣。 “不情愿?” 她解完一粒,解下一粒,“情愿。” 解到最后一粒纽扣,段晋堔扣住她手,“我是死了吗?” “你万寿无疆。” 男人哭笑不得,又捏住她下巴,“这么擅长气我,我活得长吗?” 他手腕发力,姜绛在他掌心颠来倒去,他手臂摁住她腰,将她禁锢在玻璃上,迫使她看清自己那副面孔,“笑比哭难看。” 窗口开了一道缝,雨丝湿漉漉的,段晋堔从背后倾轧下,她像是逃出虎口,又入狼窝,后面是火炉,前方是冰窖,夹在其中苟且偷生。他袖口的铂金扣挑勾着姜绛发梢,一撕一扯间,她疼得叫了一声,整张面庞挨在男人下颌。 “没想到我今晚来?” 段晋堔也面对玻璃,两张脸重叠一半,他的一半躲在她脑后,一双深沉到底的眼睛,吸着她,诱着她。 “李鹤打你,怎么不打回去?” 姜绛手撑住窗台,每当发软滑下去,段晋堔就用硬实的腰腹抵住她,冰凉的皮带扣激起她一层战栗。 她好像窒息了,全部的氧气被他榨取,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你说宋禾是你女人..” 男人舔弄着她耳垂,“你不也是吗?” 这句扎了姜绛,“我们断了。” 他鼻音粗重,“断了再接上。” 她一直玩不过段晋堔,无论技巧,情调,力量。她总是凌乱的,受制于他的,而他是游刃有余的。 “你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差劲。” 姜绛委屈,“李鹤不是我找的,是胡太太。” “周宸是你找的吗?” 她不吭声。 段晋堔更火大了,他顺着那缕长发咬姜绛颈后的盘扣,是麻花扣,系得并不紧,他牙齿勾勒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儿,扣子剥离,裙带也坠落,薄薄的皮肤散发出白玉的光泽。 姜绛分不清他在咬扣子还是在咬她,她感觉到脊背有一条潮湿蜿蜒的水痕,一寸寸向下,绕过腰窝,又一寸寸吻回来,男人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一秒。 段晋堔衣冠楚楚从更衣室出来,路过的男宾笑着攀谈,他时不时点头。虽然淡漠,也给足了对方体面。 休息室里黎珍和那群太太不玩扑克了,在打麻将,姜绛进去后,不声不响地坐下。 “冀省四少现在只有段迟徽没结婚了。”右边的太太闲聊,“我老公收到周坤的请柬了,他娶的是赵副厅的独生女。家世不如周家,可周坤在情场的名气都臭了,和他父亲同一职位的,不愿意把女儿嫁他,低一级呢,也算门当户对。” “周坤够贪玩的,耗到三十四岁才收心。” 姜绛认识周坤,击剑场和大波浪一对儿的那个男人,阳光活泼的大男孩,哪像三十多的。 看来不单单是女人,男人不愁钱,精心保养,心态好,照样青春永驻。 黎珍打牌打得投入,一连摸了三张东风,她拍着桌子骂祖堔,“那俩是谁啊?” 太太讲了名字,姜绛不认识。 另一名太太好奇,“没有段副总吗?” “他名义上是世家子弟,势力早已超越段延章了,货真价实的贵人,抢四少的名头不是自降身价嘛。” 黎珍歪着头,“有段迟徽吧?” “有的。”太太喝了口茶,“段迟徽以前很风流,女朋友也多,人又生得俊美。所以十年前评选冀省四少,他第一个入选的。” 姜绛凑近她闻了闻,没闻到酒味,“你没喝酒吧?” “我怀孕了喝什么酒啊。” “那你开车。” “你喝了?”黎珍打量她,“你脸色不太对。” “我有点累。” 黎珍莫名其妙的,“换衣服换累了?你被段晋堔养得真娇贵。” 她们轮番坐庄,又打了一轮,黎珍输完手头的钱,大家散场。 二楼宴厅乱哄哄的,硕大的LED显示屏滚动播放着一则视频,视频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戴着手铐脚链,蒙着黑布眼罩,跪在床上,对面站着一个俄罗斯女郎,尽情挥舞皮鞭。 场面火辣,毫无下限。 黎珍认出了老头,“是李广泉!李鹤他爸。” 太太们傻了,都知道富豪怪癖多,山珍海味吃腻了,想搞点花样,吃点野味儿,可李广泉太刷新眼球了。 他竟然是抖M。 时下网络最流行的,以痛为快感的资深玩家。 主办方眼瞧局势失控,匆匆找到段晋堔,询问处理方案。 他轻描淡写打发了,“没方案,关屏幕吧。” LED瞬间黑屏,骚动仍不止,晚宴在闹剧中落下帷幕。 黎珍琢磨着不对劲,她从电梯壁上看到姜绛的罩衫,是意大利的牌子,纯手工,每一款都是独家,几乎不撞衫。她年初也定制过春装,没排上队,一季度只接一百名客户,而来头越大的,拿货越早,算算日子,姜绛这件是前十名。 京城有几位贵妇人是这牌子的死忠粉,据说也订购了。但是刚过春节就拿到新款。除了段晋堔,真没人有这份特权。 “旧情复燃了?” 姜绛摇头。 “我问小舅舅了,宋禾的风衣是香奈儿。”黎珍意味深长眨眼,“和你不一个档次的,你欲拒还迎的,钓男人真有一套。” 其实姜绛不在乎这些,她能感受到,段晋堔对自己是欲大于情,他对宋小姐是什么,她不清楚。 走出酒店大堂,外面雪下得大了,街头白茫茫的,段晋堔站在台阶上,和她们相距三四米。 他臂弯内夹了一副羊皮手套,套口烙印着中海集团的商标和一枚国徽。 长身玉立,高拔俊秀,大衣领铺得平平整整,眉眼间仿佛更成熟了,更有派头了。 姜绛没由来地酸涩,人人见他大势风光。唯有她见段晋堔比去年清瘦了。 大夫叮嘱他头疼的毛病不能老犯,犯一次,剐一刀,他偏偏接管了中海,恐怕复发的次数只多不少。 宋禾是不会照顾人的,她跟段晋堔的时候,他没这毛病。 “曾太太,你听见了吗?”和黎珍打牌的太太神秘兮兮的,“更衣室有动静。” “你也听见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呢。” 姜绛僵硬得不自然,胸口怦怦跳。 “听出谁的声音了吗?” “应该年纪不大,男人没喘,要是老男人肯定喘得不行了。” “不光是没喘——”太太掩唇笑,“我计时了,四十来分钟呢。” “嚯,比胡太太的健身教练还持久呢。” 她们笑得肆无忌惮。 姜绛心里像一千只爪子在挠,挠得她不上不下,站不是,走也不是。 眼角扫过不远处,排成长龙的商务车陆续接走宾客,程洵在一辆加长版的林肯旁恭候着,林肯是主办方租赁的车,负责接送段晋堔。 男人似乎走神了,身体略倾向她这边,有人和他道别,他慢了半拍才回应。 “段副总,我们小公司生存太难了,您多关照啊。” 他浅笑,“言重了,规矩做生意,我一视同仁。” 姜绛拂掉头顶融化的水,提醒黎珍,“上车吧,天冷。” 段晋堔与此同时也迈下台阶,雪堆在车顶棚,霓虹照出一片迷离干枯的橘色,他背影被那片橘色吞噬,虚幻虚无。 姜绛盯着他,宋禾累病了,黎珍说是床上累的,她半信半疑,段晋堔的体力有多强,她了解,女人再娇气点,累垮了也正常。可他一点不像那方面满足的样子,很贪欲。 像是有一阵没近女色的样子。 走在前排的段晋堔忽然侧过脸,目光交汇,姜绛心跳得猛烈,下意识低头。 同行的太太明白了什么,“姜小姐在女更衣室吧?” 她紧张得气息不稳,“我没在..我去洗手间了。” “怪不得。”太太八卦得很,“段副总这么正经的男人,偶尔不正经一回,真想一睹为快啊。” 姜绛坐过山车似的,暗自松了口气。 黎珍没选择主办方提供的车,她是自驾,新买的高配版捷豹,特意来炫一炫。 她掉头之际,林肯打双闪,很丝滑横在前面,程洵下来直奔这辆,“姜小姐,段先生送您。” “不劳烦他了——”黎珍脑袋探出车窗,态度尖锐,“他的时间宝贵,两个女人忙活得过来吗?” 程洵倒是客客气气的,“曾太太怀孕不方便开车,段先生也吩咐我送您回家,避免途中发生意外。” 黎珍正要反驳,姜绛拉住她,“曾太太住锦绣家园,麻烦程秘书了。” 段晋堔的性子有时能呛,有时不能呛他。 酒店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双方呛起来,倒霉的是黎珍。 十个曾明威都不是一个段晋堔的对手。 姜绛推门下车,冒雪坐上男人的车。 她带入一股寒气,段晋堔没穿外套,座椅间的桌板有一盒开过盖的热牛奶,他闭着眼,左手的钻戒摘了。 “喝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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