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安秦州年(宋南安秦州年)大结局免费小说无弹窗-宋南安秦州年完整版阅读-笔趣阁(宋南安秦州年)
秦州年,你好狠的一颗心——同床十几载,你竟就这么冷眼看着我在这场早已注定的棋局中不死不活! 宋南安猛地捂住了脸,血与泪一同溢出指缝。 她喉间散出极尽痛苦的哽咽。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月光如水,照的满室苍凉,却照不亮宋南安眼里的绝望。 解了禁闭后半月,秦州年终于来了凤鸾宫。 见宋南安真病了,他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本以为宋南安又在装病邀宠,没想到竟病得如此严重。 看着她没了以往活力的苍白模样,秦州年心中莫名烦闷。 遂大发雷霆:“太医院干什么的吃的,连小小风寒都治不好!” 这样的关心,宋南安却再也没了以往的甜蜜心动。 “与太医院无关,臣妾只是不爱吃药。” 秦州年皱眉将她揽入怀中:“好了,你妹妹之事就此揭过,过几日,朕带你去皇家寺庙散心。” “谢陛下隆恩。” 沉默半响,宋南安靠在他怀中,遮住麻木的眼。 三日后,皇家寺庙。 宋南安跪在佛前。 阵阵檀香中,她执起签筒,心中默念:“佛祖在上,求求您,为信女指条明路。” 告诉她,该怎么才能在这条秦州年为她安排的死路上求活? 木签落地,宋南安刚要俯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先她一步捡起了签。 宋南安抬头,却是一愣,那僧人单手执褐色珠串,身上白袍一尘不染。 而他那张观音般慈悲的脸,却跟秦州年一般无二! 宋南安连忙起身行礼:“玄明大师。”3 玄明与秦州年乃一母同胞的兄弟,只因迟生片刻,按照皇家双子不能同堂的规矩,十二岁那年便送来了皇家寺庙出家为僧。 玄明微微躬身:“贵妃有礼。” 他垂眸看了眼手中签,眉心一皱。 “奔波阻隔重重险,带水拖泥又渡山,皇嫂,所求何事,竟求了个下下签。” 宋南安心底发寒,她张了张嘴:“是死路吗?” 玄明扫过眼前这张苍白至极,不复往日明媚的脸。 绝美容颜上,染上病弱之气,就像最好的山水画被晕染墨汁。 若是西子在世,只怕也不如眼前之美。 玄明收回目光,双手合十:“神佛之念不过求个心安,皇嫂可信,人定胜天?” 宋南安身子一震,正要开口,却听殿外吟霜唤道:“娘娘,陛下出来了。” 宋南安只能还了一礼:“多谢大师解惑。”便朝外走去。 她身后,玄明那双冷寂黑眸中,异色浮动。 …… 第二日,秦州年率众人回宫。 却在寺门口遇见等着的玄明。 他手里提着一坛酒,僧袍浮动间,整个人飘然欲仙。 “见过陛下,贵妃娘娘。” 秦州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你来此作甚?” 玄明俯身一礼:“陛下,此乃小僧自制桃花酿,昨日见贵妃娘娘不断咳嗽,又听闻她不喜用药,所以特地送给她试试。” 宋南安一怔,看着玄明递过来的酒坛,正欲接过。 下一刻,她手臂却被秦州年抓住。 秦州年锁着眉,冷道:“贵妃的身体自有宫中太医调理,此物她不需要。” 宋南安只得收回手:“大师好意,本宫心领了。” “是小僧多事,望陛下与娘娘勿怪。” 玄明自然的将酒坛收回,目光澄澈坦然,任谁都看不出他有任何异心。 秦州年凤眼微眯,下一刻,竟当着玄明的面一把拉住宋南安的手。 宋南安浑身一僵,只能跟着他大步向前。 她看着秦州年宽阔肩背,这曾是她眼中唯一的依靠,此刻却只剩满心苦涩。 寺门口。 所有人瞠目结舌看着这不合体统的一幕,留下的妃嫔更是嫉恨得眼都红了。 而沈芯竹脸色苍白无比,想起沈太傅上次传入宫中的话,猝然狠狠攥紧了手。 回京之后,凤鸾宫再次成了后宫众人的眼中刺。 秋猎前一天。 秦州年踏入凤鸾宫时,宋南安正在窗边认真刺绣,阳光微微洒落,一片岁月静好。 他拦住奴才即将出口的通传,自己走了进去。 在宋南安身后看了片刻,他才出声:“欢欢。” 宋南安一惊,放下手中东西就要行礼,却被他虚扶住。 “这里并无旁人,不必多礼,这是绣的什么?” 宋南安轻声道:“流景婚期将近,臣妾想给她添妆。” 秦州年一挑眉。 “朕记得,流景出嫁之日还早,你现在就开始了?朕的香囊呢?” 宋南安眸光一顿,声音轻柔。 “陛下坐拥天下,怎的还惦记臣妾这一个小小香囊,臣妾不绣,陛下也总会有的。” 秦州年心里蓦然涌起一丝不舒服。 这丝不爽,不知从何而起,似乎是从上次宫宴之后开始的,又或许更早……在宋南安第一次让他去其他人宫中开始…… 他神情冷了下去,淡淡道:“你这是不愿给朕绣?” 语气虽淡,可任谁都知道他生气了。 他本以为宋南安会立即朝他撒娇认错,谁知却看到了她眼中来不及收回的苍凉。 这一瞬,秦州年心口竟莫名一空。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然离他而去。 而宋南安接着却是向他请罪:“臣妾只是怕自己的拙劣绣工让陛下蒙羞。” 曾经哪怕把鸳鸯绣成鸭子,也要霸道的让他戴上之人,何时如此懂事? 这懂事,让秦州年无比心烦。 久久看着眼前人,他冷笑一声,甩袖而去! 晚膳时,秦州年没来。 宋南安仔细的瞧着那副绣品,脸上难得有了笑意。 这一世,她的流景该是得遇良人,安乐一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宋南安指尖突的一痛,她顾不上溢血的指腹,仓皇回头。 却见吟霜跪在门口,声音发颤。 “娘娘,您父亲宋首辅被言官状告酒后大不敬之罪,陛下震怒,将人打入昭狱!” 第10章 宋南安天灵盖似被重锤一般,大脑一瞬空白! 怎会如此!? 前世直到她死前,宋家即便大不如前,她父亲至少性命无忧,为何今生会有此变故?! 她顾不上染血的指尖,站起身便朝勤政殿冲去。 夜色浓厚,长廊重重,犹如噬人巨蟒。 宋南安喘着粗气,对满脸惊色的守门太监开口:“本宫……宋南安求见陛下。” 那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进去了。 可一刻钟过去了,那人再没出来。 夜风冰凉,将她身上的汗意与热度一同带走,留下的,只有满身寒气。 直至她手脚僵硬,浑身冰冷,勤政殿的门才打开。 秦州年逆光而立,看向黑暗中那道倔强的身影。 宋南安重重跪下,膝盖砸在地面,发出闷闷一声。 “陛下,我父亲向来忠君,臣妾愿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做出如此逆事。” 秦州年:“后宫不得干政,贵妃之前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宋南安一怔,随即重重磕下头去! “陛下,是臣妾逾越,求陛下明察!” “嘭!”的一声,额头砸在青石板的声音,让秦州年眉心一皱。 他脸上暗影浮动,终究开口。 “此事,秋猎之后再议。” 宋南安听出他语气里的坚决,只得颤然叩首。 “谢陛下隆恩。” 出发当日,秋风猎猎。 宋南安仍如往年一般,和秦州年共乘一辆马车,以示恩宠。 在她背后,无数道嫉恨的视线犹如附骨之疽紧紧跟随。 宋家的事压在心上,宋南安一夜未眠,随着马车的摇晃,她也昏昏欲睡。 就在她头往旁侧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斜里伸出,稳稳拖住了她。 秦州年看着睡过去的宋南安,眸色晦暗复杂,半晌,才将她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猛地一震,宋南安惊醒过来。 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缩到了角落边,而车厢里,早已没了秦州年的身影。 她撩开车帘,吟霜赶紧说道:“娘娘,咱们到了。” 宋南安走下马车。 围场树木繁多,枯叶遍地。 宋南安刚走到自己的营帐前,便见旁边帐中探出一个人影。 竟是沈芯竹!8 原来如此,秦州年还真是处处不忘自己这挡箭牌的妙用。 宋南安心中一叹,收回视线径直走入营帐。 吟霜嘟哝道:“这是谁安排的,怎的将她这样的人跟娘娘安排在一处,真晦气!” 宋南安正要开口,便听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住嘴!”宋南安突然厉声呵斥吟霜。 “跟了本宫这么多年,竟养成不知天高地厚的习惯,自己掌嘴!” 吟霜吓得跪倒在地:“娘娘,奴婢知错!” 就在这时,帐帘被撩开,秦州年迈了进来。 他看着宋南安,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 宋南安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 秦州年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 秦州年又沉着脸看向宋南安。 “还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编排宫中主子!” 宋南安脸色惨白一片。 只得叩首谢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饶她一命。” 秦州年没有搭理,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不多时,另一边便传来沈芯竹请安的声音。 闻言,宋南安猛地塌下肩膀,眼眶不受控的泛了红。 转眼夜深,万籁俱寂。 宋南安躺在塌上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既为宋家担心,又为吟霜担忧。 就在她翻身的一瞬,外面有刺耳惊声:“贼子闯入,护驾!” 宋南安猛然坐起身来,可下一刻,她的帐帘被撩起,竟是沈芯竹生生闯入! 宋南安瞳孔骤缩! 沈芯竹进来的一瞬,她身后跟着的刺客也一并入内。 “贵妃娘娘,救救臣妾!” 沈芯竹扑到她面前,尖声唤道。 那刺客一愣,顷刻上前,将泛着寒意的剑刃架在了宋南安脖子上! “原来你才是贵妃,险些抓错了人!” “跟我们走!” 宋南安几乎是被那人拖着走到了围场的山坳处。 “首领,皇帝不在帐中,我们只抓住了他的两个妃子!” 见到为首之人,这一刻,宋南安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 为何今生,拓拔野造反的时间会生生提前这么多? 拓拔野一见她,眼中划过一丝觊觎,又转为可惜:“贵妃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可惜了,只能借您的性命一用,助我们逃出生天。” 那刺客疑惑问:“一个女人,真的会有用吗?” 拓拔野勾唇一笑:“这是那狗皇帝最宠爱的贵妃,绝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宋南安看了眼躲在她身后战战兢兢的沈芯竹,很想告诉拓拔野,秦州年真正看重的人是谁。 话到嘴边,只剩一声叹息。 这话她说了,这天下又有谁会信呢? 四周火光冲天。 禁卫军很快将此处包围。 拓拔野亲手持剑抵住宋南安喉咙向前。 “秦州年,让我们走!否则你最爱的贵妃性命不保!” 这时,秦州年策马,从禁卫军中走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宋南安身上。 可宋南安却注意到,秦州年的目光投向了她身后无人问津的沈芯竹。 却一眼都未施舍予她。 这一刻,宋南安仿佛听见心中有什么彻底碎裂开来。 她有些想笑,也真的笑了。 “陛下。” 秦州年这才回眸看她,当触及她那双绝望的眼时,他心口突的一缩。 宋南安看着他,笑容明媚得让秦州年几乎晃了神。 “这一次,臣妾是最后一次做她的挡箭牌了。” “臣妾不怨,只求陛下给宋家一条活路。” 闻言,秦州年瞳孔骤缩。 这些时日来的种种事情片羽般倏忽划过脑海。 他下意识怒喝出声:“宋南安!” 宋南安却不再看他,眼中闪过坚决,她猛地握住架在自己脖颈处那把刀。 接着,重重撞了上去! 这一次,是她自己选的死。 这一次,她不想再做另一个女人的挡箭牌,被所爱之人亲手下令刺死! 利刃划开血肉不过一瞬。 白的衣裳,红的血。 宋南安最后映入眼中的,是秦州年从未有过的恐慌神情。 第11章 不过转瞬,秦州年的眼睛犹如被那抹血色沾染,猩红一片。 他暴怒出声:“将这群逆贼就地格杀!” 说罢,他径直从马上跃下,竟不顾安危,抽出剑便朝着还在怔愣中的拓拔野攻去! “陛下!” 秦州年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能看到的,只有软绵绵倒在地上的宋南安。 拓拔野慌忙架剑挡住他的攻势,可秦州年双眼赤红,甚至以伤换伤,剑光如练,血色满身。 拓拔野怒骂一声:“秦州年你这个疯子!为了个宋南安,命都不要了?” “朕今日便要你死!” 秦州年声音沉静,却带着一丝不管不顾的疯狂。 拓拔野狞笑:“行,你想当情种,本王就成全你!全都围攻,用我们的命换他的,部落勇士定会拿下京城,为我们复仇。” “为了部落!” 所有逆贼眼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此处。 秦州年手臂、胸腹之间多了几道血淋淋的伤口,就在他站在宋南安身边时,却听身侧传来沈芯竹苍白无力的声音。 “墨哥哥。” 秦州年猛然顿住脚步,他挥剑刺入贼子胸膛,冷冷转头:“还能走就站起来,朕会带你出去。” 沈芯竹看了眼他身后毫无声息的宋南安,竭力按下心中欣喜,听话走到秦州年身边。 拓拔野带来的手下在禁军的包围下逐渐减少,最后能站在秦州年身前的,不过数十人。3 秦州年眼神冰冷,他对沈芯竹开口:“朕会护着你二人,只有一点,你看好她。” 沈芯竹还没来得及说话,秦州年眼神一厉,抬剑狠狠往前劈去。 温热的血液瞬间落在了沈芯竹白净的脸上,她瞳孔一缩,整个人瘫在了宋南安身边。 半个时辰后,秦州年单膝跪地,靠着手中剑才勉力撑住没有倒下。 他身上的衣物,已然被鲜血尽数染红,而身前,逆贼尸首堆积成山。 秦州年鹰隼般的眼眸扫视四周,警惕有漏网之鱼从某处窜出。 禁卫军统领跪在他身前。 “陛下,逆贼三百七十二人,尽皆伏诛,无一活口。” 当啷。 秦州年手一松,利刃落地,他慢慢转身,边沉声道:“朕知道了,你去唤太医过来,朕……”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他身后,沈芯竹满脸仓惶的看着自己,而本该在她身侧的宋南安,却消失无踪! 秦州年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怒,他厉声喝道:“贵妃呢?” 沈芯竹被他吼的一颤,泪即刻流出来。 她带着哭腔开口:“陛下,臣妾有罪,有人趁陛下鏖战,从臣妾手中夺走了贵妃娘娘的尸身。” 秦州年这才看见,沈芯竹的手臂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血液在她身侧凝聚了一滩。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厉声道:“调动所有禁军,封山,务必找回贵妃!” “是!” 秦州年停滞片刻,终是对沈芯竹开口:“随朕回营,让太医给你看看。” “是,陛下。” 营帐内。 沈芯竹坐在下侧,哪怕太医小心翼翼到了极点,但她该受的疼一点都没少。 上方秦州年身边也有太医为他诊治伤口。 这些老太医本以为此次只是来走个过场,却不成想九五之尊都伤口满身,一个个花白的头发更是白了不少。 这若是料理不好,老命都得丢在这里! 沈芯竹偷偷瞥了一眼上方神情冷凝的秦州年,委屈的咬住了下唇,一声都不敢吭。 秦州年此刻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帐帘处。 终于,帐帘被掀开。 禁卫军统领单膝跪地。 “陛下,臣等无能,翻遍山野,仍未寻到贵妃踪迹。” 秦州年心里的戾气几欲压制不住,抬手便将手边的茶盏砸向他。 “寻不到就扩大范围,九州四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12章 就在秋猎围场人心惶惶之时,一辆朴素至极的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城郊某个院落前。 马车上下来两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将一个裹着披风的女子抬了进去。 走到大门紧闭的里屋处,一人出声。 “主子,我们将人带回来了,如今呼吸灭绝,只怕是活不成了。” 一个磁性有力的声音从里传出。 “抬去后院让医师救治,告诉他们,救不活,就去死。”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晚用什么菜一般。 房间之内,拓跋宏看着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心里的怒意几乎压制不住。 “我手下的人在围场内死了几百个!你不给我一个解释?” 那人带着一张青铜睚眦面具,只露出一双黑如九幽的眼,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他精壮有力的身形。 他似是发出一声低笑,语调却凉薄残忍。 “我跟你说不要动手,你一意孤行,如今不过死了几百人,便坐不住了?” 拓跋宏猛然捏紧椅子把手,气的整个人都在发颤。 “睚眦,你不要太过分!”4 被唤作睚眦那人轻飘飘看了拓跋宏一眼,下一刻,他站起身来,铺天盖地的威压骤然爆发。 “就连你爹在我面前,也要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少主,你如今在我面前如狗一样叫唤什么。” 拓跋宏脸色陡变,下一刻,他竟被那无穷无尽的威势逼的跪倒在地。 他咬紧牙关,睚眦却慢条斯理的欣赏着他的负隅顽抗。 一刻钟后,豆大的汗珠从拓跋宏脸上滑落,他终于低下了头:“少主,是我逾矩了。” 睚眦这才坐了回去,满屋令人窒息的内力骤然全部收回。 “滚出去吧,日后无事,别来我这别院。” 拓跋宏狼狈爬起,躬身告退。 在他走后,一道苍老的身影却从后堂走出,看着拓跋宏的背影,拱手道:“二爷,这人,用不得了。” 坐在堂内的睚眦摆摆手,语气轻松几分。 “顾老,不过一群塞外的狗腿子罢了,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顾老叹息一声,转移了话题。 “不知二爷救了那宋家女回来是为了什么?属下听说,她在宫中恩宠无双,这岂不是一个烫手山芋。” 睚眦沉默良久,淡声开口:“山芋烫手,说明熟透了,熟透了才好吃。” 相关Tags: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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