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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ran 2023-05-29 11:03:38 21
卢枫听闻太学院发生的事,怕路上有人下黑手,不放心提议带人护送保护公主。
楚倾泠同意让他们护送,选择坐马车,还能在马车上温习一会功课。
原主没上过一天学,她的记忆也根本不懂这些,几乎是从头学起。
她前世不爱学习,除非是自己感兴趣的,而这时代学的她刚好感兴趣,所以愿意去学。
只见唐夫子又在门口等待,和昨日不同的是,唐夫子急得在原地踱步。
好似是有什么急事。
楚倾泠下了马车,俯身见礼,“见过夫子!”

唐夫子紧张地盯着她手瞧,“参见三公主!夫子听闻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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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双手行礼的,公主的手没断,还在还在,真是太好了。
“公主您的手还在,还在,真是太好了。”唐夫子喜极而泣连连点头,眼里似有泪光。
一大早就听闻三公主昨夜进宫自断一臂给五公主赔罪。
唐夫子原本是不信的,但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他就一大早就来太学院门口等着。
他担心五公主的安危,手臂断了很可能危及性命,不只是断一只手那么简单。
楚倾泠,“学生的手只是轻微扭断,昨晚已经接上了,让夫子担心了。”
唐夫子连连点头,“公主无碍就好,无碍就好啊!”
楚倾泠刚走到十八斋的门口,斋里面的学子们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看到她来了一个个像是见鬼的表情。
楚倾泠昨天以一己之力大战八个男子,全把他们干趴了,还废了宁成扬的命根子,又听说昨夜进宫,她自断一臂给五公主交代。
狠!太狠了!
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这事在太学院传得沸沸扬扬。
周文泽走到她身边,看到她两只手还好好的,惊呼出声,“三公主,你的手竟然还……”在。
楚倾泠扫了眼他吃惊的表情淡声道,“谣言止于智者,也别听风是雨的。”
也不知道谁传的消息,只是扭断手说成手断了,吃瓜也不吃真瓜,净吃假瓜。
斋上的学子们见她走进来,一些拿起书装模作样,一些埋头不知在看什么,干什么的都有就是不敢看她。
楚倾泠走到座位的一小段路,有一学子拿不稳手里的书,掉在楚倾泠脚下。
那学子在座位上正襟危坐,也不敢弯腰下去捡。
楚倾泠见他不动好心帮他捡起来。
然而,还没放到他桌子上,那男学子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他,一溜烟就从另一边跑了出去。
楚倾泠,“……”
她有这么可怕?!
现在离开课还早,楚倾泠先练了一会字,前世她用钢笔写的字几乎是连笔行草书。
现在要毛笔一笔一划写正楷,很不习惯,刚开始也写得也七扭八歪的。
她现在写的毛笔字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字。
昨日在课上做笔记用的事她自制的炭笔,写起来还算顺手。
以后少不了要用毛笔考试,炭笔只能平常用,毛笔字至少要写得能看。
那天顺便买了摹帖,用一层白纸在上面临摹。
周文泽也不写话本子了,几次朝她这边看来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
楚倾泠扫了他一眼,“有事就直说!”
周文泽瞬间正襟危坐,一脸歉意地开口说道,“三公主,也不知是哪个乌龟王八造谣说您自断一臂给五公主赔罪,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实在抱歉。”
人是很容易被他人的三言两语影响,那些人怕楚倾泠,搞得周文泽也后知后觉想起她一刀废了宁成扬。
他也怕哪天就被五公主一刀……宫里就多了一个小周子。
楚倾泠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埋头继续练字,“嗯,没事!”
这点小事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周文泽听她和这么说心里就更加愧疚了,他不应该这样的,三公主恩怨分明,又不是会伤及无辜的人。
那日宁成扬是在是太过分了,被废也是活该,对,他不能被那些人影响了。
不一会儿,夫子来上课了,今天不是唐夫子,是另一个教经义的夫子。
整个斋只有楚倾泠认真认真听讲,其他学子都魂不守舍的。
今天楚倾泠注意到在她的左手边还有一个学子似乎也挺认真的,但又好像故意表现得不认真,太奇怪了。
那个学子的长相不似中原人,鼻梁高挺、眼窝深邃、面容白皙充满异域风。
有好几次,他的目光都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
搜寻原主的记忆,楚倾泠只觉得他有点眼熟,但又记不起来。
趁着课间休息,楚倾泠坐到周文泽身边问他那人的来历。
周文泽一脸吃惊,“三公主您真的忘记他是谁了?”
楚倾泠摇头,“忘了!”
“他是柔然国的皇子耶律寻,十年前柔然归顺大楚,他被送来京都质子,以前您还抽过他鞭子,您真的忘记了吗?”
柔然国是夹在大厥、大漠和大楚三大国之间的一个小国,三大国交战,柔然难免遭到波及,夹缝求生,不得不选择依附一个大国以图生存。
大漠和大厥都很穷,他们生性掠夺,常烧杀抢掠周边的小国,投靠他们就等于羊入虎口。
当时的大楚土地富饶,国富兵强,柔然选择了大楚。
十年前,柔然归顺大楚,成为大楚最大的附属国,为了显示诚意,柔然将他们皇族的嫡长子耶律寻送来京都当质子。
耶律寻有自己的府邸在京都能随意出入,不过因为质子身份尴尬,孤立无援没人撑腰,在太学院常遭到世家子弟的欺辱。
楚倾泠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有些印象。
在一次宫宴上,他匆忙跑进宫见柔然使臣,不小心撞上原主,原主怒得抽了他一顿鞭子。
当时恰逢柔然的使臣进京送贡品,原主抽了他后就让人将他驱逐出宫,让他当时错失与使臣见面的机会。
周文泽见她不说话又道,“也对哦,公主您以前欺负过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能全都记得住。”
楚倾泠,“……”
周文泽,“公主您以前肯定是忘记怎么欺负他的了,我这个话本子都有记着呢……”
她凤眸冷眯抬手拧周文泽的耳朵,低声警告他,“你可以闭嘴了!”
“疼疼疼,公主轻点啊!”周文泽脸色扭曲,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受不住疼。
周文泽常在自己的茶馆担任说书先生,习惯了大嗓门,这么一喊,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来。
都以为周文泽遭了毒手。
众人心思各异,却都是同一个结论。
不好!周文泽变太监了!
遭了!三公主开始对周边的人下手了!
周文泽的爹是正三品刑部尚书,身居高位这样都要惨遭三公主毒手。
他们的爹都是四五品,三公主就更不会有丝毫忌惮了。
这么一想,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命根子危矣!
他们不要进宫当太监!
楚倾泠冷眸一扫。
一群人仿佛像是被恶鬼盯上了异样,倏地往门窗窜逃出去,平常借口称病逃避骑射的一群人,四处逃窜比山里的猴子还溜。
一般逃到了茅厕,还有一般直接逃回家,等回头再跟夫子说身体不适要回家找大夫。
瞬间,斋里就只剩下她和周文泽、耶律寻。
楚倾泠,“……”
她又不是洪水猛兽,她对没惹到她的人挺友好的好吧!
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是个正常人吧!
楚倾泠坐回自己的位子继续看书,对上耶律寻淡然无波的清澈眼神,微点头以示回应。
书在手上,心思却没在书上,她在回忆原主到底欺负过多少人。
在原主的记忆里除了对欺负陆临苍印象深刻,其他的都没什么印象。
陆临苍、耶律寻都是可怜人。
原主怎么就专门逮着可怜人欺负,有本事就去欺负坏人。
现在,她顶着原主的身份,在受害者眼中她就是罪魁祸首。
罢了,以后有机会替原主道歉还债。
她捋了一遍原主的记忆,原主人品虽不好,看男人的眼光却不差。
原主虽被世人称为好色残暴公主,却只明目张胆追过两个男子。
一个是破案无数、大公无私的大理寺少卿裴行舟。
一个是才学满天下、陌上人如玉的柳元卓。
柳元卓是柳太师嫡子,三年前高中进士却遇母丧,为母守丧不能入仕。
目前在太学院当一名传道受业解惑的夫子。
第42章 北境就再也没有王了
城北医馆——
陆临苍医治完最后一个病人,病人离开后。
这时,穆阳伪装成病人来找陆临苍,“世子,有消息了,我们的人查到宁坤隐姓埋名在城东的一处山脚下。”
宁坤曾是宁州刺史,在告发定北王谋反后怕遭到报复,从此销声匿迹,而现在的宁州刺史是他的弟弟,宁肃。
而宁成扬表面上是宁肃的儿子,却是宁坤的儿子。
穆阳提议道,“世子,不如我们抓了宁成扬引蛇出洞?”
陆临苍眸底戾气翻涌,“不必,宁成扬现已经生不如死,他的命晚点取!去城东!”
楚倾泠在太学院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即使宁成扬不是宁坤之子也得死。
“是!”
一行人来到城东山脚下的一间茅草屋。
穆阳上前拍门,“砰砰砰!”
院子里的一个中年男子听到声响走到门后,没敢开门,在门口问,“谁啊?”
穆阳假装是路人,“我们恰好路过,想来讨一口水喝!”
中年男子回道,“没有没有,这里往右走不远处有条河,你们去那里喝吧!”
刚说完,他转身就往屋里跑,想从后门逃走。
也不知里面的人是已经察觉到外面的不对劲,还是亏心事做多了。
穆阳有内力在身,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动静,看了眼自家世子。
陆临苍下令,“踹门!”
穆阳得令,运起内力的一脚将门踹倒,“嘭!”
那中年男子还未跑多远,‘嘭!’的一声,木门被踢碎。
尖锐的木屑插进男子的大腿,腿上传来的剧痛让他跌倒在地,“啊!”
“你们,你们是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已至身前,他害怕地在地上爬着往后退,身后就是墙壁,已无路可退。
他扑通往前一扑,跪在地上磕头,“求各位大人请放小的一命,小的可以将所有钱财都给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穆阳上前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咬牙切齿喊出他的名字,“宁坤!”
宁坤,前任宁州刺史,当年就是他写信送到京都告发定北王谋反,害死二十几万定北军罪魁祸首之一。
那中年男子吓得半死,说话都直打哆嗦,“你们,你们找错人了,小的不叫宁坤。”
穆阳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不可能!你就叫宁坤,我们都查清楚了!你看清楚这张脸是不是你?”
“看清楚了,你分明就是画像中的人。”
那中年那男子看着画像中确实和自己很像的人,依旧矢口否认,“我……我真的不是宁坤啊!两位爷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陆临苍周身散发着深戾的气息,“你不是宁坤,但你认识宁坤!你为什么要假扮他?他在哪里?”
中年男子浑身一僵,一脸死寂。
随后似做了某重大选择,他指着死自己,“我……不,我就是宁坤,是我陷害定北王谋反,你们杀了我吧。”
陆临苍用力撕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做得很像,就是做工粗糙破绽百出!”
男子脸上和宁坤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被撕下,露出另一张脸。
这人不是宁坤。
穆阳一惊,他们找错人了?
之前他们都查的清清楚楚。
宁坤躲来这里的时间和五年前宁坤消失的时间一样。
这里周围的人说他以前还有很重的宁州口音,长得也和画像上的宁坤相似。
这么多条件吻合,怎么还会错?
陆临苍接过穆阳手里的刀,逼近他的脖子割出一道血痕,“宁坤在哪里?不说就去死!”
那声音像是渗入了冰碴,让人如坠深渊,不寒而颤。
“你,你是谁?和定北王有什么关系?”
陆临苍道出他的身份,“你认得我?我却认得你!前任宁州司马陈礼!”
陈礼是宁坤的下属,也就是五年前替宁坤送信的人。
也是将死之人!
陈礼不确定地问,“您,您是定北王世子?”
陆临苍阴鸷的眸色渗着杀意,持刀再次逼近,“说!宁坤在哪里?当年与宁坤狼狈为奸的还有谁?”
陈礼,“世子,我,我也不知道背后的人,只知道宁坤在五年前收到许一封从西疆送来的密函,就写了一封信让我送到京都。我自知愧对王爷,明天晚上睡觉都梦见有冤魂来找我索命,就在几日前,宁坤派人将我的妻儿带走,逼我带上他的人皮面具,否则就杀我妻儿。”
西疆?
陆临苍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人,西疆六郡是陇西侯的封地。
五年前,地方势力割据,不利大楚江山社稷安稳,朝廷有意削弱地方势力。
定北王愿将北境权力归还于京都,而西疆、河东等地极为抗拒。
这几年,陆临苍已经暗中查到一些参与了陷害定北王府的仇人。
他暗中布局筹谋多年,要除掉那些人很容易。
可躲在暗处销声匿迹的人都没能揪出来。
不过无所谓了。
谁都不无辜。
天下大乱,谁都跑不掉!
陈礼,“王爷一生忠君报国,从不杀妇孺老幼,小的自知有千罪万罪在身,我下去给王爷赔罪,只求世子殿下来日放过我的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陈礼引颈就戮,脖子鲜血喷涌而出,往后倒去,手无力垂下 ,死了。
陆临苍本可以收回刀子,但却没那么做,本就是该死之人又何须多此一举。
“进去搜!”
“是!”穆阳带人进去搜,想找到关于宁坤的一点线索,可什么都没有。
当年宁坤和陈礼这五年都没有联系,宁坤也是近日才找上陈礼。
估计宁坤收到有人在找他下落的风声,才找陈礼来当自己的替死鬼。
‘哐当!’
陆临苍手中的刀子掉落。
穆阳瞬间红了眼眶,“世子您的手?”
想当年他们世子在战场上手持长枪横扫千军万马,是何等雄姿英发?如今却连一把小刀都握不住了。
那些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玩意。
现在连他们定北王府最后的血脉都要夺走,老天无眼啊!
王爷王妃和三位公子已经不在了。
世子要是再出什么事。
他们北境就再也没有王了!
陆临苍用银针熟稔地扎进几个穴位,双目赤红带着毁天灭地的狠意,嗓音低沉阴鸷,“无事!还能撑到将那些人都送下地狱!”
第43章 她不该站在黑暗中
楚倾泠照常来到定北王府,手里多了一个食盒和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装着她打算给陆临苍的医书和羊肠线。
那日她注意到陆临苍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也就装作不知。
楚倾泠想到他经脉尽断,命不久矣。
经脉就是前世说的血管。
这时代还没有缝合术,经脉断了就是药石无医。
前世刑警队的队医和她交好,在她空间里放了不少医书,恰好就有外科缝合教程的书。
她将有关缝合的内容摘抄出来,待会打算送给陆临苍,让他研究研究。
循序渐进,让他先学会缝合术,他再教给一个医术好的人,替他做手术。
在这时代做这样的手术风险很大,但只要有希望总得试一试。
缝合血管还要用到输血工具和显微镜,这些工具她空间刚好都有,晚点再找机会告诉他。
陆临苍不在,她也没闲着,她从空间里拿出《教战守策》预习明天唐夫子要教授的内容。
她刚去太学院两天,就以打架和学习出了名。
原主大字不识,了解原主之前为人私底下一片嘲讽,说她装模作样,假正经。
她不在意,别人想什么说什么都与她无关,只想做好自己的事。
夜色已深,楚倾泠正门找人。
陆临苍也恰好在这时回到门口。
在王府门口两人正巧遇上,谁都没有错过谁。
她站在台阶上,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月光。
他站在台阶下,周围漆黑幽暗没有一丝亮光。
四目相对。
楚倾泠凤眸微弯,提起裙摆朝他奔赴而来。
陆临苍周身的黑暗仿佛被皎洁的月光驱逐开来。
可她这样肆意洒脱的人不该站在黑暗中。
“我正打算去找你!你这么晚去了哪里?”
“进山采药!”陆临苍在此时此刻终于不能刻意忽视心底的情愫。
她会等自己回家,会担心自己,会护着自己。
楚倾泠看到他衣袖和手心沾了血迹,执起他的双手仔细检查,“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了?是谁伤了你?”
她这人护短,谁要是伤了她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陆临苍声音沙哑地开口,“没有人找麻烦,采药刮伤的,一些血杀了一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不小心沾上的!”
陈礼死后,他先穆阳带人先走自己则孤身一人进山采药。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人,徒手爬山采药,抓尖锐的石头和带刺的蔓藤,将自己的双手折腾得鲜血淋漓。
只为让手心的刺痛让他感受到双手还在。
楚倾泠听得出此毒蛇非彼蛇,也不多问,拉着他进去,“先回家吧!”
“你先将药筐放下,我去打水给你洗一下伤口,待会你包扎!”
楚倾泠在公主府有下人伺候,也是头一次打水,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动作虽笨拙,也没出什么差错。
在处理伤口时,楚倾泠对他说,“你是大夫手绝对不能受伤,下次采药要注意防护,晚上一个人在山里太危险了,下次你要是进山采药,我跟你一起去。”
陆临苍沉默没有回应。
恐怕再也没有下次了。
楚倾泠手上的动作很轻很轻,慢慢用镊子将刺取出来,“要是痛就告诉我,千万别忍着。”
陆临苍艰涩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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