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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liaoyuan 2023-05-27 16:51:26 18
姜予欢醒来时身体快散架了,她不满地翻了个身,露出了粉白的肩颈,上面吻痕密布。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材优越的男人走出来。
在沙发边穿衣服。
姜予欢掀开被子,赤脚走上去,趁他脱了浴袍,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柔软的身躯与他紧贴在一起。
男人身上还有她挠出来的指甲印,一道一道的,看着没比她身上这些痕迹好多少。
姜予欢的胳膊绕过他的身体,“哥哥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靳霄一改昨夜的放纵,即便被撩拨了,也面无表情,他把姜予欢甩开,拿起衬衫套上,周身没什么温度。
狗男人,姜予欢在心里骂他,装什么高冷,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德行。
靳霄穿好了衬衫和裤子,姜予欢丁点儿不羞赧,依然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着。
她身材绝佳,要什么有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好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目不斜视。
见他要打领带,姜予欢上去握住了他的手,“我来吧。”
靳霄:“滚。”
姜予欢被他推开,倒在了地上,靳霄动作熟练地系上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底有风暴涌起。
姜予欢想,靳霄这是要和她算账了。
昨天晚上,靳霄去参加实验室给他的践行party,姜予欢找熟人混了进去,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清醒了,可不得算账么,姜予欢舔着嘴唇,楚楚可怜望着他。
他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像是在审判犯
人,“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姜予欢含着眼泪,口吻虔诚,“是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想让我对你负责?”靳霄仿佛听见了笑话,鄙夷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去坐牢。”
姜予欢说,“你没有证据。”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出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酒店的监控记录了你拽我进房间,我可以告你强/奸。”
靳霄生平最恨被人威胁,他怒极反笑,冰山一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姜予欢抽噎着,“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你让我娶你?”靳霄想过无数可能,却不曾料到,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
姜予欢刚刚动嘴唇,靳霄电话震响,他松开她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姜予欢便听见了那头好听的女声,“亲爱的,我下周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你回来的那天,我刚好要出差,接风宴我交给彦青了。”
靳霄:“嗯。”
“这么淡定,”那边的女人笑着问,“我还以为,我这个未婚妻不去接你,你会生我的气呢。”
“我哪舍得。”靳霄的话,惹来女人更灿烂的笑声。
姜予欢仍在地毯上坐着,手指抠住了地板,那双漂亮的眼睛垂下去,表情阴郁。
靳霄对那个女人,和对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挂掉电话,姜予欢便又一次缠到了他的身上,手搭上
他的皮带。
靳霄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十万刀。”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姜予欢指着自己胸口的齿痕,“不知道,哥哥的未婚妻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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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霄清冷的目光扫过了她身上的痕迹,面露鄙夷,狭长的眼中有风云涌动,“看来你选坐牢。”
姜予欢的眼泪落下来,梨花带雨,委屈地控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喜欢你有错么?”
姜予欢低头哭着,伤心欲绝,那破碎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
姜予欢用余光看见了靳霄拿起手机,不知在摆弄什么,她在等他的回应。
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
姜予欢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愕看着他。
“做完了,他睡了,药效挺大的。”
“我没事,他做得狠才对,我才有理由缠着他。”
“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他不好搞定。”
这是昨天晚上靳霄睡着之后,她打电话说的话。
姜予欢不知道,靳霄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
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姜予欢:“……”
姜予欢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靳霄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靳霄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予欢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姜予欢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
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姜予欢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姜予欢:“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靳霄怎么说?”
姜予欢和方沁阳说了靳霄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姜予欢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姜予欢盯上靳霄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靳霄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靳霄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姜予欢扔去警察局。
“不换。”姜予欢眯起了漂亮的眼睛,“靳霄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姜予欢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姜予欢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姜予欢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眼睛仿佛带着钩子。
詹彦青被勾得心痒,拉住她的胳膊,“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予欢无辜地看着他,“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吧。”
姜予欢回国一周多,就成功勾到了詹彦青,靳霄未婚妻的弟弟,也就是未来小舅子。
男人就是贱,太主动的
不喜欢,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香的。
“明天我姐夫回来,在丽景酒店,你陪我一起去吧。”
方沁阳说过,詹彦青的女人拿卡车拉都拉不完,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去参加这种正式场合。
看来,是个麻烦的……
但姜予欢目的达成,欲拒还迎,“这样会不会不好?”
詹彦青:“不用有压力,带你混个眼熟就行,记得穿漂亮点。”
姜予欢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眼影在路灯下闪着光,“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惊喜。”
——
翌日傍晚时分,丽景酒店门前层层叠叠围着保安与保镖。
一辆浅色的豪车上走出一个女人。
下车的瞬间,引路的保镖都看呆了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又无辜,卷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带着欲说还休的羞赧,胭脂色的腮红和裸粉色的唇膏,搭配着白色的吊带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姜予欢撩动着头发,唇角轻轻扬起,立时吸引在场人目光。
能在这里出现的,非富即贵,姜予欢是生面孔,那些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跃跃欲试,却看见一贯视女人如玩物的詹彦青迎上前,变得异常殷勤,“宝贝,你今天可真美。”
被夸奖的姜予欢注意力并不在詹彦青身上,目光宴厅内寻找着。
还没来么?
詹彦青的手搭上了姜予欢的腰。
“你知道多少男人在看你么,我真后悔带你过来。”
詹彦青低语,手也不安分,将她往自己身上
贴。
宴会厅忽然一阵骚动,有人说:“靳霄来了。”

第003回 姐夫
姜予欢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姜予欢上前。
这次距离不到一米,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
姜予欢毫不掩饰,直勾勾看着靳霄,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模样,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靳霄,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姜予欢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靳霄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靳霄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靳霄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姜予欢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靳霄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靳霄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
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靳霄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姜予欢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靳霄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姜予欢看到靳霄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靳霄身后。
走廊没有人,姜予欢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姜予欢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姜予欢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姜予欢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姜予欢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靳霄?”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姜予欢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
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靳霄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靳霄:“就当你在夸我了。”
姜予欢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姜予欢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靳霄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姜予欢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靳霄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姜予欢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靳霄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姜予欢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士洗手间了。
一抬头,就是靳霄那张充满厌恶与冷漠的脸。

第004回 挑衅
这里是男士洗手间的隔间,门板下面有大片缝隙,影影绰绰看得见外面有人走动。
姜予欢胆大包天,修长的手指在挠在男人的胸肌前画着圈,红色的指甲将她的手指衬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进来,是想做坏事么?”她撩拨着他。
“我不想再看见你。”靳霄那双性感幽深的眼睛里,散发着凛人的寒意,“离詹彦青远点。”
半个月前下药倒贴他的女人,今天摇身一变,成了詹彦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别有用心。
靳霄一向看不上这种手段卑劣的女人。
姜予欢顿时委屈了起来,我见犹怜,“是他缠着我不放,我只喜欢哥哥。”
“你叫我什么?”靳霄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姜予欢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靳霄“呵”了一声,“别叫了,恶心。”
“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姜予欢巧笑嫣然,替他回忆着。
靳霄的手劲加大,眸底盘踞着风暴:“你要不要脸?”
姜予欢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叫了詹彦青的名字。
“彦青,你哪里找来的极品,睡到了没?”
“没。”詹彦青的语气难得严肃,“少拿她开黄腔,她跟别人不一样。”
“我操,你认真的?”对方显然非常惊讶,毕竟詹彦青是个海王,身边女朋友半个月换一个,没见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怎么,我不能认真?”詹彦青问

“能,能,你该不会还想娶她吧,哈哈,说不定你赶在语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办了。”
这话说到詹彦青心坎儿上了,他爽朗笑了起来,“你丫嘴还挺甜。”
洗手间的门板没有隔音可言,这番对话,全部传入了隔间两人的耳朵里。
姜予欢不以意,靳霄的面色却愈发阴翳了。
姜予欢笑着说,“我知道叫你什么了……”
她踮起脚,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他耳畔,气若游丝,“姐夫。”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靳霄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声。
姜予欢疼得眼前发黑,靳霄这个狗东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拧脱臼了!
被拧断了胳膊,姜予欢没有精力再作死,靳霄一把推开了她,她坐在了马桶盖上,狼狈又凌乱。
靳霄整理着被她弄乱的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等会儿出去,和詹彦青分手。”
“我不呢?姐夫想再断我一只手么?”姜予欢委屈地控诉,“好疼。”
“知道疼就别招惹我。”靳霄说,“记住我的话,否则你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姜予欢看着靳霄头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间,心里把他祖宗先问候了一遍。
她知道靳霄狠,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对她下手,她这胳膊不找医生是解决不了了。
姜予欢趁外面没人,走出了男洗手间,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詹彦青正在到处找她。
姜予欢红着眼睛撞到了詹彦青怀
里,“我的手好疼。”
詹彦青看见了姜予欢脱臼的手腕,心疼得要死,“怎么搞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姜予欢余光瞟见了靳霄的身影,又放肆往詹彦青怀里钻了一把,委屈巴巴地说,“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现在就带你走。”詹彦青直接把姜予欢抱起来了,两人瞬间成了宴会厅里的焦点。
靳霄看到那两人亲密的动作,长腿一迈,挡在了詹彦青面前,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姐夫,她手受伤了,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得带她去医院。”詹彦青字里行间都是对姜予欢的关心,“她怕疼。”
“让我司机送她去。”靳霄显然不打算让詹彦青走。
詹彦青哪里肯,“不行,我不放心。”
姜予欢偷瞄了靳霄一眼,对上了他警告的眼神。
她吸了吸气,善解人意地同詹彦青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
“那怎么行!”詹彦青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
“姐夫,我先带她走了,改天请你喝酒赔罪!”詹彦青抱紧了姜予欢,绕过了靳霄,快步离开。
靳霄面无表情看着那对男女,从他身边绕过时,那柔弱的女人忽然向他露出了一抹笑。
无辜,勾人,又带着挑衅。

第005回 我偏要抢
姜予欢的手腕脱臼了,医生说要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打了绷带。
姜予欢看着那厚厚的绷带,娇滴滴嘟囔着,“丑死了。”
她脸上泪痕还在,眼眶红红的,发脾气都惹人心疼,詹彦青被拿捏得死死的,“谁敢说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绷带。”
詹彦青要安排姜予欢住院,姜予欢拒绝了,没办法,詹彦青只能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詹彦青的手机响了,姜予欢看过去,是靳霄的电话,“是你姐夫,要接么?”
“你帮我接吧,我开车不方便。”詹彦青说。
姜予欢面露难色,“他好像很讨厌我,我才不要和他说话。”
说完,她接起电话,放到了詹彦青耳朵上。
詹彦青:“姐夫。”
靳霄:“半小时内回来,有事找你。”
詹彦青:“明天吧,姜姜她……”
没说完,就被靳霄打断:“半个小时,后果自负。”
詹彦青来不及说什么,听筒里已经是忙音了。
姜予欢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估计靳霄是怕她借伤缠着詹彦青。
姜予欢嘟起嘴巴,“他这么凶,你姐姐怎么会喜欢他哦?”
詹彦青替靳霄解释了几句,“他那人就那样,熟了就好了。”
姜予欢:“他对你姐姐也这样么?”
詹彦青:“当然不是,男人么,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不一样,就像我对你。”
姜予欢忽而笑了起来,水光潋滟的杏眼中纯情与风情交织,饱满的嘴唇轻轻扬起来
,“原来如此。”
靳霄对詹语白越好,她就越是要把这好抢过来。
詹彦青心里是怵靳霄的,把姜予欢送到公寓就走了。
方沁阳端着泡面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姜予欢手腕上的绷带。
“怎么去个宴会还受伤了?”方沁阳问。
姜予欢闻着泡面的味道,分泌了口水,“给我吃两口。”
两人分了泡面,姜予欢应该感谢靳霄拧断的是她的右手,现在她还能拿筷子。
吃着面,姜予欢和方沁阳说了接风宴上的事。
“要不还是算了吧。”方沁阳听了都怕了,“你别去招惹他了,下次他说不定真的……”
“詹彦青说,他对詹语白特别温柔。”姜予欢用筷子戳着泡面,语调讥讽,“狗男女。”
方沁阳从姜予欢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仇恨和摧毁欲,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明珠……”
“没事。”姜予欢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鱼水情深是么,我偏要抢。”
吃完泡面,姜予欢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方沁阳拿着她平板说,“好像有邮件。”
姜予欢打开邮箱,俨然是一封面试通知书,方沁阳瞄了一眼,“你什么时候投的简历?哪家……等等,你投的峰合?”
——
姜予欢坐在峰合的会议室等候近十分钟,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詹语白穿着一身OL套装走了进来。
如今的詹语白长相清秀干练,气质斐然,哪里还看得出曾经的影子。
姜予欢胸
腔汇聚起了恨意,手在会议桌下紧紧攥住,掌心被掐出了痕迹。
“抱歉,来晚了。”詹语白在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面试资料,“姜予欢,是么?”
姜予欢露出笑容,“是,詹总好。”
HR对姜予欢印象好,她的学历和履历都突出,否则也不可能进入终极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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