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月沈随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秦兰月沈随州的小说
她轻轻叫了声,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认不出。 看见她,外婆苍白的脸顿时浮起了笑:“囡囡。” 亲昵虚弱的呼唤像槌敲着秦兰月的胸膛,她上前握住老人冰凉枯瘦的手,自责卷着痛占据整颗心。 外婆撑着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 看着无言却各自红了眼的祖孙两人,医生于心不忍:“老人家的病情不能耽搁,如果你同意转院,我可以立刻联系首都的医院,今晚六点就能走。” “转!当然要转!麻烦您了!” 秦兰月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得到回答,医生才舒了口气离开。 贴着外婆长满老茧的掌心,秦兰月混乱的心终于得到一丝平静。 几番努力,她才咽下满喉酸苦:“外婆,去首都治病吧,囡囡陪着你,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能挣回来,但命只有一条,囡囡不想失去你……”5 “听说首都很繁华,我们在那儿工作生活,不回来了好不好?” 外婆看着她,明白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不回来?你那么爱景然,舍得他吗?” 一句轻问如巨石砸在秦兰月心头,疼的泪水滚出眼眶。 她摇摇头,泪眼里含着坚决:“我只是明白过来,爱他不会有结果,所以我不爱了,也不要了……” 半晌,外婆温柔擦去她脸上的泪:“好,无论囡囡做什么,外婆都支持。” 当天中午,医生帮着联系好了首都中心医院,秦兰月赶回部队家属院。 将因为二流子来闹事,被妇联主任谈话时收到离婚申请报告翻了出来,签好字后交给妇联主任。 傍晚六点,初雪突至。 秦兰月带着外婆,头也不回地踏上前往首都的火车。 看着窗外逐渐模糊的月台,秦兰月眼眶酸涩。 再见了,秦随州。 晚上十点。 一辆军绿大卡停在部队外,身穿迷彩服的秦随州匆匆下车,大步往家属院去。 风越来越大,他的心忽然乱了几分。 之前虽然嘴上说着让秦兰月吃吃苦头,但只是场面话。 他越冷漠,上级碍于人情也会帮着说好话,以后,她在家属院的日子才更好过…… 跟营长谈完话后,他就去了公安局,但路上突然接到任务,只能把接秦兰月的事先搁置,没想到忙到这么晚才回来。 现在,她应该回家了吧? 秦随州从怀里拿出支新的派克钢笔,摩挲间,一会儿想起秦兰月拨弄算盘时的认真模样,一会儿又是她被公安带走时的惶恐…… 污蔑她盗窃,确实吓到了她。 秦随州收起钢笔,有些踌躇。 只送支钢笔道歉,她会接受吗? 她一向听外婆的话,不如过两天把老人接过来陪陪她…… 这么想着,秦随州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一上楼,就见自家门半敞着,灯光从里照着走廊。 秦兰月特地开着灯等他? 从前她也这样等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秦随州心头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正了正衣服,正要推开门,却听见谢母和吴英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大娘,您可真聪明,跟叶老太说景然哥要离婚,让她来找秦兰月时被车撞,秦兰月果然吓得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早知道动那老太婆就能让秦兰月离婚,我也用不着把叶伟找来闹事,还让二流子故意谣传勾引她,让这俩人去找秦兰月麻烦,可费了我不少钱!” 秦随州紧缩的瞳孔颤了颤,怒火几乎在瞬间淹没了理智。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踹开! 谢母和吴英玉一惊,错愕转头。 只见秦随州站在门口,黑眸阴鸷,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气息。 谢母强作镇定,试图安抚:“你听妈解释,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秦兰月那种货色只会拖累……” “够了!” 失望、愤怒和懊悔揪着心,秦随州握紧拳的手骨节都泛了白:“无论秦兰月怎么样,她已经是我结了婚的妻子,这辈子,我也只会有秦兰月一个老婆!” 说着,转身就要去找秦兰月。 谢母气性也上来了,这么多年以来,秦随州头回这么跟自己说话,还是为了一个她从来看不上的女人! 她直接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申请报告扔出来:“你不用找了,这离婚报告秦兰月已经签了字,她早带着那老太婆远走高飞!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第11章 谢母的话重重砸在秦随州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秦兰月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秦随州怔站在原地,吴英玉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景然哥,是秦兰月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谢母立刻帮腔:“你听听,英玉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秦兰月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英玉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吴英玉娇嗔的红了脸。 ‘嘶’! 秦随州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谢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吴英玉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秦随州这辈子,只有也只认秦兰月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秦随州头也不回地走了。 “景然哥!” 吴英玉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秦兰月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秦兰月走了,自己就能跟秦随州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6 听着谢母的抱怨,吴英玉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秦随州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秦兰月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秦随州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 细细扫量几遍,他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秦随州捏紧了拳。 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秦兰月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 秦兰月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勾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秦兰月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天还冷,再晚都能穿。” 话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兰溪,奶奶。” 回头望去,一身驼色大衣的徐墨拎着一兜苹果走进来。 秦兰月连忙起身:“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两月前,她带着外婆来到首都,通过医生介绍认识了开服装厂的徐墨,在厂里干了会计。 徐墨看起来斯文,但当初也是在岭南军区当兵的,退役后才回到首都做起了生意。 因为他退役军人的身份,又曾跟秦随州一个军区,秦兰月对他也是很信任。 徐墨放下苹果:“听说奶奶好了些,我过来看看。” 顿了顿,他突然问:“兰溪,你认识一个叫秦随州的军人吗?” 第12章 听见那再没提起过的名字,秦兰月面色一滞。 看了眼心照不宣没有说话的外婆,她恢复神色,继续给老人喂饭:“不认识。” 闻言,外婆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咽了回去。 徐墨眸光闪了闪,解释道:“小李告诉我,今天下午你下班后,有个叫秦随州的军人去厂里打听你的消息。” 听到这话,秦兰月心一沉。 秦随州来首都了?还打听到了自己的工作单位? 出神间,手被外婆轻轻握住。 她抬起头,撞上老人安慰的目光,起来波澜的心才逐渐平息。 “大概是找错了吧。” 秦兰月生硬地回避话题。 既然决定要跟秦随州断,就没必要再有什么联系。 徐墨也没久留,和外婆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等人离开,外婆才长叹了口气:“囡囡,景然千里迢迢来首都找你,心里一定是有你的,要不……” 秦兰月打断她的话,故作自若地倒了杯热水:“这辈子我跟他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我只想好好照顾你,把咱们的生活过好。” 听她这么说,外婆也不好再说什么。 望向窗外飘着的细雪,秦兰月思绪渐渐惆怅。3 虽然嘴上那样说,但心里还是很难受,一个爱了两辈子的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 晚上八点。 秦随州站在首都中心医院门口,凝着来来往往的人。 今天他已经找遍了首都所有医院,只剩这一家,如果秦兰月不在厂里,一定在医院照顾外婆。 他没有犹豫,大步跨了进去。 几番打听,结果却听护士说:“叶老太太啊,她两个小时前就出院了。” 秦随州面色一黑。 这么巧?难不成秦兰月知道自己已经找到她,所以故意躲着吗? “有她家的住址吗?”他问。 护士见他一身军装,有些为难:“抱歉同志,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方便透露。” 又一次无功而返。 秦随州上了军绿吉普,靠着座椅背扶额,眉头紧拧。 驾驶位上的通信员程远瞄了眼他难看的脸色,小心开口:“连长,嫂子不在这儿吗?” 秦随州沉默。 后天就要归队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到秦兰月,还不知道又得错过多久。 许久,他才坐直了身准备让程远开车去服装厂。 忽然间,看一个驼色身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徐墨!? 秦随州脑子里的弦顿时绷紧。 徐墨提着个旧皮箱,上了停在路边的白色桑塔纳。 “跟上那辆车,注意距离,别被发现。” 听见秦随州发话,程远立刻启动车子。 盯着前面的桑塔纳,秦随州思绪飞快运转。 徐墨是被军警联合盯住的走私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军警两方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要揪出他背后的保护伞。 看他的行动,似乎是想去见什么人…… 桑塔纳一路向城南开,最后停在一个胡同口。 眼见徐墨下车进了胡同,秦随州也悄悄跟了过去。 拐了两个弯,徐墨停在一个四合院的门前。 ‘叩叩叩!’ 没一会儿,暗红色的大门被拉开,一个披着藏青色棉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拐角处的秦随州瞳孔骤然紧缩。 那个是……秦兰月!? 第13章 “徐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 秦兰月拢了拢棉衣,散落的长发贴着脖子,衬着脸越发细嫩白皙。 徐墨眸光一沉,依旧端着温和的笑:“你跟叶奶奶有些东西忘在医院了,我给你送来。” 看着他递来的皮箱,秦兰月愣住。 本想明天下了班再去拿,没想到徐墨给送过来了。 连忙接过,又是感谢又是抱歉:“谢谢,这天寒地冻的还劳烦你,进去喝杯热茶吧。” 徐墨推辞:“不用了,我还有事,你早点休息。” 说着,目光扫到她黑发上的雪花上。 他抬起手,抚去那片雪。 动作自然到让秦兰月怔了瞬,不露声色地退后一步:“那行,路上小心。” 徐墨点点头,转身离开。 目送人走远了,秦兰月才舒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徐墨有时候很奇怪,眼神像极了上辈子她遇见过的一些心机深重的人。 可转念一向,又怪自己多疑,他处处帮着自己,怎么可能是坏人。 秦兰月晃了晃头,转身正准备进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 “秦兰月!”0 心跳恍然一顿,她僵硬转身。 只见一身军装的秦随州站在几步外,面容冷峻,双眼锐利的像狼盯着觊觎已久的猎物。 ‘砰!’ 手中的皮箱因为手的脱力砸在地上。 秦兰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秦随州?” 秦随州抿着唇,一步步走来。 摄人的压迫感如浪潮袭来,秦兰月后退着,连皮箱都来不及捡,窜进四合院就要关上门。 谁知秦随州像只猎豹般,飞快跨了过来,一只手就挡住了门。 “躲什么?” 他黑着脸,仿佛怒火下一秒就要从他眼里喷出来。 自己找了她这么久,她居然还要躲。 秦兰月紧抓着门沿,根本不敢直视秦随州的眼睛:“没躲,我要休息了。” “没躲为什么看见我就跑?难道我是老虎,怕把你吃了?” 想起徐墨刚刚对她的‘动手动脚’,秦随州表情更难看了。 眼见逃不掉,秦兰月索性破罐子破摔,挺起腰背看着他:“你不是老虎,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岭南军区谢连长。” 闻言,秦随州心一紧。 没有任何关系?亏她说得出口。 “那我想问,某天晚上是谁醉醺醺的抱着我,一遍遍求着我不要让我赶她走?” 秦随州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几乎已经贴在了她脸上。 秦兰月的记忆被勾起,烧的脸通红。 可又想起他利用自己抓军服厂小偷的事,火‘噌’的冒了上来。 她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秦随州,军服厂真正的小偷抓到了,你给的苦头我吃够了,离婚申请报告我也签了字,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跟我回去。” 秦随州回答的很快,像是早就想好了答案。 秦兰月倔强地扭过头:“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话没说完,面前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将她扛在了肩上。 秦兰月又急又气,蹬着腿挣扎:“秦随州!你放我下来!” 秦随州面不改色地环住她的腿,朝胡同口的吉普走去。 “你走不动,我帮你。” 第14章 程远正担心等着,却见自家连长扛着个女人出来。 “连长,您……” “下去,向后转。” 程远下意识挺起背:“是!” 秦随州拉开车门,把不断挣扎的秦兰月塞进后车座。 秦兰月又是打又是踹:“混蛋!秦随州,你这个混蛋!”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对自己冷冷清清的秦随州这么霸道。 秦随州反手一扣,将她双手箍在她头顶,两条大长腿岔开跪在座椅上,将人死死困在身下。 “你再闹,我可以更混蛋。” 低哑的声音带着丝威胁,像是电流从秦兰月耳畔传进大脑,让她不自觉地就软了手脚。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又有些震惊。5 自己从没见过秦随州这一面,深邃的黑眸里,满是占有欲。 见秦兰月老实了,秦随州才缓缓开口:“军服厂的事我的确做的不对,当时警方花了很多力气才查到的线索,如果不尽快抓住那个人,整个军服厂都会被他吃掉,你生气,可以骂我打我,我绝不还口还手。” “你爹和杨虎都是我妈找来的,目的就是找你麻烦,让我跟你离婚,你签的离婚申请报告我已经撕了,就算闹到政委和司令那儿,我也不离。” 哪怕是上辈子,他也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么多话。 秦兰月的心一时间乱了,她抑着发窒的呼吸:“你妈容不下我,家属院里的人也都看不起我,而且……我知道你喜欢的一直是吴英玉,我们离婚,你正好跟她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随州皱眉,破天荒耐心地回答:“你嫁的人是我,不是我妈,她有我解决,家属院的人看不起你,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你的好,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吴英玉了?” 见他一脸莫名,秦兰月气不打一处来。 她狠狠挣了下,无果后才扭过头:“那天我去你办公室,给你送饭,吴英玉说你给她写过情书,字还特别好看。” 秦随州愣住。 那天? 那天他一直在看部队资料,吴英玉过来说军联晚会的事,后来开始扯天扯地,自己压根儿没注意她说了什么,直到秦兰月进来才回过神。 “我不喜欢她,也从来没写过情书。” 秦随州义正词严,禁欲的模样却又带着似有若无的诱惑:“我要是真喜欢谁,只会用行动,不会搞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听着他磁性十足的低音,秦兰月的心跳越来越快。 想再挑些可以让他放弃的刺,却又说不出来。 凝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秦随州喉结滚动:“事儿都说清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秦兰月强行平复狂跳的心:“外婆还要修养一段时间,而且我在这儿有工作,生活的很好,没打算回去。” 秦随州顿觉额间的青筋在跳,难不成真要把她绑回去?那样她恐怕会恨死自己。 半晌,他松开手,坐下后把人紧紧搂进怀里:“我来首都是为了任务,后天就要归队回岭南了。” 贴着坚硬温暖的胸膛,秦兰月脑子更乱了:“我该回去了,外婆会担心……” “兰溪,我秦随州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认准了的人,绝对不会放手!” 第15章 听着秦随州铿锵有力的声音,秦兰月呆住了。 上辈子,这辈子,她都没听过他叫自己‘兰溪’…… 一时间,心又陷入了纠结中。 半晌,她才缓声开口:“你给我些时间想想吧,左右外婆还需要休养,我也才刚开始工作没多久。” 听见秦兰月提起工作,秦随州不免想起刚刚离开的徐墨。 他拧起眉:“明天去辞了,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就是不能在徐墨身边干活,也不许跟他走太近。” 闻言,秦兰月不解地推开他:“为什么?他也算是你的战友,而且我在这儿也多亏了他帮忙。” 不同于刚才少有的温和,秦随州神情严肃:“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但都是为了你好,只一点你必须知道,徐墨跟在军服厂贪钱的人关系匪浅。” 秦兰月怔住。 她是信秦随州的,只是突然把徐墨跟贪污犯扯到一起,一时还缓不过来。 “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辞工,但我会跟他保持距离。” 秦随州微拉着脸:“别让他碰你,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行。” 别扭的语气让秦兰月愣了愣。ᵚᵚʸ 他是在吃醋吗?3 秦随州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把人抱下车后朝胡同里走。 看见站在车边憋笑的程远,秦兰月才回过神,羞恼地蹬着腿:“你干什么?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秦随州面不改色:“地上有雪,你脚会冷。” 直到走到四合院门口,他才把人放下,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叠钱。 秦兰月想也没想,直接推回去。 秦随州抓住她的手,将钱扣在她掌心:“欠他的就还给他,我媳妇不能欠别的男人钱。” 顿了顿,语气和软了几分:“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秦兰月下意识想叫住他,却还是收了声。 看着秦随州挺拔的背影,她心绪复杂。 原以为这辈子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还是遇见了,而且是他主动来找。 站了好半天,秦兰月才捡起皮箱转身进去。 刚关上门,就看见外婆披着衣服站在房门外。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帮她扣紧衣扣,“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见景然的声音了,是他来了吗?你们俩没吵架吧?”外婆朝外看了看,满眼担忧。 秦兰月犹豫了会儿才回答:“没吵架,只是……” 没说完,又看了眼四合院里其他几个屋子,扶住老人:“外婆,我们进屋吧,别吵着邻居了。” 外婆也没再多问,跟着她进去了。 虽然住在是首都的四合院,但里边儿五间房都各住了人,这里暂时还没有牵电,只能点汽油灯。 等外婆睡下,秦兰月将灯拨暗,看着秦随州给自己的钱。 一共六百七十块。 差不多是他将近两年的津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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