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意沈经年小说免费阅读-姜晚意沈经年小说刚刚更新
一个小时后,郊外。 沈经年见乔露把车停在泥泞路边,目光所及只有荒山,他彻底黑了脸:“还想骗我?姜晚意真不想见孩子了是不是?” “少废话,要见人就跟我来!” 乔露冷着脸,抱着孩子头也不回朝前走。 沈经年抿了抿唇,压下心头那不愿意承认的慌乱,抬脚跟上去,可没走几步,乔露却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停下,演不下去了?” 前面的人含着泪回头,退后一步冷嘲:“不是要见?那就让你见个够。” “乔露你发什么神经,你……” 话音未落,沈经年的声线戛然而止。 视线正前方,那崭新的坟墓上,碑刻着冷冰冰的几个大字—— ‘姜晚意之墓’。 第10章 沈经年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看着那冷冰冰的墓碑,他整个人好似被钉在了原地,寸步难行。 直到,乔露冰冷的视线,盯得他浑身难受。 沈经年却依旧不愿意相信:“一环扣一环,这墓花了多少钱?姜晚意真当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他嗤嗤的笑,明明心里在一遍一遍的否认,可那颗心却在一阵阵的收缩,疼的他窒息。 他有一把躲过了孩子。 乔露紧张看着孩子,见孩子熟睡眉心,这才冷冷看着他,只觉得可悲。 沈经年不信,她也没办法。 “你的要求我做到了,孩子给我。” 乔露已经不想再和他扯这些无聊的东西,和沈经年同在一片区域,她都觉得恶心。 沈经年低头看了眼睡过去的孩子,声音低沉下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凛冽:“乔露,管好你自己,这是我和姜晚意的孩子,你没有资格带他走。” 此话一出,乔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男人从始至终都在骗她。 “混蛋!你抢姜晚意的孩子,你就不怕半夜她来找你吗!” 理智崩溃,乔露忍无可忍冲上去想去抢孩子。 沈经年却抱着孩子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步子坚定的,一步都不曾停歇。 他边走边给助理打电话,叫人安排了月嫂和保姆。 他不信姜晚意会死,她那么黏他,一步都离不得他,她怎么可能舍得死!1 回家将孩子安顿好,沈经年转头就要出门。 既然姜晚意不肯回家,他就自己去找,他不信会找不到她。 可走到玄关处,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传来信息。 熟悉的短信提示音刺激着沈经年的大脑,‘姜晚意’三个字已经率先浮现脑海,那屏幕上显示的,却是助理的来信——一个长达三十六页的文档。 跳动的心落下去,沈经年心底空落落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再没收到过姜晚意的信息的? 她不是最啰嗦?最爱给他发信息打电话,这都过去多久了,她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 大概是怕他不会看,接在那文档后,助理又接了一句话—— “总裁,如果有空的话,您可以看一看,这是五年前夫人为您做过的事情……” 为他做过的事情? 沈经年看着这几个字,莫名觉得如鲠在喉,心间好似堆着一块巨石,压的他喘不上气。 那文档就在他手下,咫尺之距,他无端生出莫大的恐惧。 好像,在那之后等着他的,是会叫人粉身碎骨的深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沈经年到底还是点开了那份文档。 三十六页,不算短也算不得太长。 沈经年从头到尾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坐在玄关口,身下是冷冰冰的地面,心头是凌迟的利刃。 文档上,白底黑字,他逐字逐句看得极其认真,一遍不够,再看第二遍,偏执的像是想找出一丝他能够反驳的点。 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甚至,将他这些年对她的印象,彻底推翻。 当年,她消失的那一个月,他以为姜晚意是害怕追债的人,害怕被他连累,所以去找乔露避风头。 可事实却是,她为了给他争取时间用身子挡住那群追债的人,惹恼他们,被生生打断小腿骨。 她怕他担心,怕他自责,更怕费钱,连市医院都舍不得去,只能找到乔露,天天在小诊所换药,忍着疼养了一个月。 还有那之后的每一次应酬—— 所以那天,她不是故意把他一个人扔在酒桌上,她只是身体到了极限,胃穿孔不得不去医院。 包括那让他力挽狂澜,重获新生的两百万,根本就和林安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那钱,是姜晚意卖肾换来的…… 像是为了帮他更好的解惑,助理还在这一段下头附带了一段林安安的过往。 所谓的在国外受尽委屈,就是在舞池里和肤色各异的男人谈笑风生? 她究竟是怎么顶着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将属于姜晚意的功劳通通揽过去的? 沈经年头一次感受到文字的力量,是那样的震耳欲聋。 整整三十六页文档压在他心头,疼的他脸都白了。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居然用那瘦小的身子为他筑起了高墙。 满城风雨,皆吹在她一人身上。 难怪乔露那么生气,难怪,姜晚意不肯再回来了。 沈经年脱力的靠着墙壁,嘴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罪该万死的混蛋。 第11章 屋外日落,昏黄的霞光从落地窗前洒进来。 家里的佣人无人敢上前,沈经年就那么坐在那儿,手里不停的打着那通显示关机的电话。 打不通,那就发信息。 他总觉得她会回,万一她看到了,万一她心软了。 他知道,姜晚意最容易心软了,尤其是对他。 她才舍不得对他生气太久。 墙上的壁钟走到六点整。 屋外的门铃被摁响。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沈经年几乎同手同脚过去开的门。 “阿枝你回……” 嘴边的话还没说完,看着门口那精心打扮过的面庞,沈经年脸上的欣喜跟着落进谷底。 林安安还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开心的扬着手里的黑天鹅小蛋糕,俏皮的朝他眨眼。 “阿清,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一身精致修身的长裙穿着她身上,将她身上引以为傲的优点尽数展现出来。 她鞋也不脱,边笑边往里走,自然的好像来过无数次。6 “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功夫才定到的蛋糕,专门来给你赔不是的,办公室的事儿是我不对,你不喜欢下次我就不提了,这个蛋糕就当我给你赔罪的礼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经年脑子里全是那文档上的内容。 一条条一件件,将林安安美好的形象在他脑海里击的粉碎。 两人擦身的间隙,沈经年额角青筋猛然一跳,抬手一把扯住林安安的胳膊。 林安安被扯的踉跄,茫然的侧首,却在下一瞬撞进了一双含着碎冰,凛冽又让人窒息的深眸。 背脊跟着就僵住了。 四目相对数秒,沈经年也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看穿。 林安安心头发颤,好半天才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来:“阿……阿清你怎么了?是……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林安安,你这演技,不去当影后真是屈才。” 他冷冷垂眸,一字一句仿若穿堂风过,不带分毫情绪。 “什,什么啊?” 林安安瑟缩的后退一步,脚跟磕到墙角,疼的她皱眉,还不等她撒娇呼疼,抓着她手臂的五指旋即用力收紧。 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原本想装可怜挤眼泪的心态瞬间消散,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没了演技的成分,每一颗泪都带着真情实感。 林安安被吓坏了。 沈经年什么时候这么对过她,再生气他也不是这样,就是这段时间…… 自从姜晚意离家出走后,沈经年对她的态度就大不如前了。 林安安眼底闪过一抹狠毒。 都怪那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她在乱嚼舌根! 昂贵的蛋糕滚落在地,林安安尽可能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 含泪的眸子看向沈经年,她无助又恐慌的摇头:“阿清,你怎么了?是不是听了什么道听途说?还是晚意不喜欢你对我太好跟你发脾气了?” “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照顾我,当年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也不求什么回报,错过你,是我自己没福气,不过,晚意比我更好。” 她哭的梨花带雨,吐出口的字一个比一个委屈。 沈经年却被她那句‘当年’刺的双目猩红。 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他无声勾唇。 林安安心尖一颤,还以为是苦肉计过了关,媚眼如丝的看着身前的男人,软了腰肢去攀他的脖子,急切的想将唇角送上去。 下一秒,手臂却被无情扯下,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被用力甩到了地上。 不等她回神,沈经年将手里的手机扔下去。 发着亮的屏幕正好停在,林安安躺在一个白人怀里,和他嘴对嘴喂酒的照片上。 第12章 那张照片上的林安安笑得有多妩媚开心,跌坐在玄关处的林安安面色就有多难看。 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是挥之不去的媚色和驼红。 林安安的视线扫到那下面的字上,后知后觉的恐惧如潮水一般涌来。 紧随其后的,是沈经年阴沉泣血卷着浓烈寒意的讥笑:“林安安,这就是你所谓的省吃俭用,那两百万,你就是这么给我省出来的?” “还是说,那钱根本不是你的?” “不!不是!” 林安安惊恐的捡起手机就想把那文档删除。 好像,看不见就不存在。 沈经年却一把将手机抢回来,一字一句将那两百万的来历念给她听。 那素来温润如朗玉的声音,再没了从前的温和,冰冷的好像从冰山上凿下来的冰渣。 林安安心底最后一丝希冀也被打碎。 可是,为什么! 过去这么多年,他早不查晚不查,偏偏在这时候去查? 林安安不甘心,撑着地面起身挪到沈经年腿边,指尖抓住他的裤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阿清,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2 “明明我们之前才是一对不是吗?所有人都说我们很配,我只是想你再多陪陪我,我不想你不理我。” 弯腰扯着林安安到眼下,沈经年眼底的鄙夷和轻蔑毫不遮掩。 “爱我?林安安,你爱人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无福消受。” “如果欺骗和谎言就是你所谓的‘爱’,那你的‘爱’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接受。” “不是!阿清,你可以怪我骗你,可是你不能否认我对你的爱!” 林安安不信沈经年会对自己这么无情,她始终认为只要她在他面前弱些再弱些,他一定会心软。 没有哪个男人会抵挡得住她的无辜和眼泪。 可偏偏这一次她失策了。 男人的眼底别说情绪,半点涟漪都没有。 片刻,沈经年讥笑一声,能坐上这个位置,他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以前他信她。 现在没了这层信任,想到林家目前的处境,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安安,别这么拐弯抹角,说直白点儿,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我现在能给你,给林家的东西?” 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林安安想方设法掩藏的心思剖析出来,一览无遗。 林安安慌了神,空白的脑子在这一刻,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来了。 阴冷的低笑从喉咙里溢出,沈经年一个多余的施舍都没有给林安安。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那双眼睛里包含着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腥风血雨。 恐惧终于有了反应。 从最初的一星半点,到最后爬满她的四肢百骸。 林安安再没了最初的自信,巨大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无助的扒拉着沈经年的手,他的手却像磐石一样紧紧附在她的脖子上,纹丝不动。 就在胸腔里的氧气即将耗尽的时候,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响,疼的林安安五脏六腑都好似错位了一般。 她再没了力气。 沈经年却没想放过她,扯着她的衣摆不顾她的惊慌尖叫,连拖带拽的将她扯出了屋子。 无情的将人扔在垃圾箱边,沈经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安安,残忍的勾唇,笑得人心惊。 “林安安,骗我就得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不过我跟你的账暂且抛开不谈,今天回去,你最好给我祈祷姜晚意平安无事,她在外面的这段时间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要你生不如死!” “最后,带着你的恶心,给我滚!” 第13章 林安安被吓得魂不附体,端庄得体的来,失魂落魄的走,哪怕有一肚子的心思,她这会儿也不敢再造作。 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是刚刚沈经年看她的眼神,真的好像恨不得将她杀了。 她现在只想躲远些,旁的什么都不敢想了。 …… 这一晚,沈经年一夜未眠。 他给助理打电话,一个晚上,整整50通电话,平均每隔几分钟打一个,只为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他花钱雇佣的人有没有找到姜晚意。 最后一通,助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 不知道是被上司折磨的濒临崩溃,还是对上司自欺欺人的行为感到无语。 那是他第一次忤逆上司,一字一顿,极其清晰的告诉他‘夫人难产死了’。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电话就被沈经年给掐断了。 助理看着黑屏的手机,长久无言。 …… 第二天,别墅的门被敲响。 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看到来人是沈经年身边的助理,她没多问,老实放行。 助理拿着一个密封袋径直走进屋内。 客厅里,素来干净清爽的男人没了往日的清风霁月。9 盘腿坐在一堆酒瓶中央,他眼下乌青浓重,下巴上胡子拉碴。 看到来人,他皱了皱眉,不是自己想见的,他又把脑袋低了下去。 看着周边没开封的酒—— 红的、白的、啤的,应有尽有,可这该死的酒精过敏,他甚至连宿醉的念头都不能有。 他怕他喝了,姜晚意会更生他的气。 姜晚意不让他喝酒的。 助理叹了口气,上前将密封袋递给沈经年。 沈经年没接。 助理又好事做到底,贴心的把密封袋打开。 里头,是他拜托医院里的人找来的姜晚意的死亡证明。 “总裁,人总得往前看,夫人那么爱您,她一定也不想看到您这幅样子,更何况,你们的孩子还小……” “闭嘴!” 沈经年泄愤一般将手里的酒瓶扔出去,喉咙沙哑的好似生了锈的铁块。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跟我说姜晚意死了?明明她昨天还来了!她明明还在骂我!她说我是混蛋!她怎么就死了?” 他这话说的渗人,助理没多想,只当他相思成疾,放下死亡证明后便没再多待。 结果下午,沈经年就因为高烧住进了医院。 这次发烧,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要不是送医及时,他怕是真的要和姜晚意团圆了。 …… 再醒来时,外头的天都是黑的。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保温壶,壶里装着恒温的粥。 那熟悉的香味刺激着沈经年的味蕾,拉扯着他的神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身子狠狠一颤就想下床。 沈原过来的时候就见他在那狼狈的拔针,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听诊器给甩出去。 “你疯了吧!烧到40度你还不老实?你不要命了?” 强硬的把人摁回床上,沈原屁股还没落凳,沈经年挣扎着又要起来。 “你别拦着我,姜晚意给我送粥来了,我就知道她舍不得我难受,我再不去找她,她待会儿又不见了。” 沈原眸光一沉,手下的动作重了几分,语气落下去:“何必呢?” 沈经年抓着被子不说话了。 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沈原疲惫的转了转脖子,好半天才滚着喉咙无奈的看向沈经年:“一开始不珍惜,你现在这样是在做给谁看?” “只要没瞎,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姜晚意对你到底如何,沈经年,是你自己不珍惜,你怪不得别人。” 沈经年认了,一句没反驳。 可是,他也没怪别人,他只是想把姜晚意找回来而已。 第14章 沈原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沈经年。 哪怕是当年沈家落魄,他也能挺的起背脊,扛起那要塌下来的天。 只是现在,沈经年心中的天塌了。 沈原叹息一声,端着那粥递给他。 沈经年没接,固执的抬起头,声音脆弱的一击就碎。 “你也是来告诉我,姜晚意已经死了的吗?” 沈原沉吟着,好半天后不答反问:“我说,你信吗?” “信。” 隔着那粥的热气,沈经年认真的看着对面的沈原。 “你是我兄弟,你说,我信。” “那好。”沈原将粥放下,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明:“这东西,该给你的,你要就收着,接受不了,我替你保管。” 那是一张死亡证明,和助理留在沈经年手边的那一张一模一样。 上面姜晚意三个字,刺的他眼眶通红。 这一次,沈经年再没有反驳,抓着那证明的一角,指尖微不可闻的发着抖。 两个大男人,沈原说不出什么肉麻兮兮安慰人的话来。 将手里的粥再次送过去,他又问了一遍:“喝吗?”9 沈经年垂头看了一眼,没答,手却乖乖将那粥接下,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 和姜晚意做的粥一模一样的味道,他喝。 沈原在值班,抽空来看的沈经年,等他把粥喝完,他便没再多待。 走之前,想了想还是叫了个人来看着他。 从那天之后,沈经年整个人都变了。 他好像一夜之间,忽然就接受了姜晚意离开的事实。 没闹,没疯,冷静的和平常无异。 白天在公司上班,得了空就带着孩子到处跑,姜晚意这个人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剥离开来,连她的墓他都没再去过。 所有人都以为沈经年看开了。 反正,他本来也没有多喜欢姜晚意,她死了,便死了…… 人们从最开始的怜悯,到后来的鄙夷,人人都说他无情。 沈经年不在乎,他把孩子照顾的很好,别墅也打理的很好,甚至还给了乔露一大笔钱。 乔露没收,骂了句败类,将卡和支票原封不动的砸在他脸上。 沈经年捡起来,一言不发的离开。 所有人都以为,要不了多久沈经年就会娶林安安进门,到时候两家联手,沈氏集团必定如虎添翼。 各大媒体标题文案都写好了。 可那天,大雨倾盆,林氏集团宣告破产。 林安安家的房产全部抵押变卖拿去还债,同一天,沈经年在社交平台晒出了和孩子的合照。 他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正是当年顾盼生姿,漂亮又娇艳的姜晚意。 有狗仔拍到,那天林安安淋雨跪在沈经年家门口哭了好久,嘴里不停地道着歉,求他放过她,放过林家。 沈经年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门口。 十步远的距离,隔着雨帘,他神情漠然的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林安安看到他的唇一张一合,吐出口的字比砸在身上的雨还要冻人。 他说:“这还只是开始,别怕,之后会更痛。” 倾盆的雨下到半夜,林家彻底完了,林安安的梦,支离破碎。 她带着不甘和怨恨,在凌晨四点爬上了青海大桥的栏杆。 看着身下漆黑冰凉的水面,她恨的咬牙:“沈经年,你害我林家一无所有!我咒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挚爱!” 话落,她闭眼,一跃而下。 巨大的水花打破了这深夜的宁静,林安安的人生就此结束,从此再无波澜。 第15章 第二天在头条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沈经年墨色的眸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却也只是一瞬。 这事儿闹的很大,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沈经年。 独独他本人,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林安安的死,甚至都不曾牵动过他一星半点的情绪。 沈原终于察觉出他的不对劲,给他来了个电话—— “沈经年,你到底在干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姜晚意是死了,可是你们的孩子还在,你的日子还要过,你冷静点,别做过激的事儿。” 沈经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 垂眸温柔的看着手里的照片,他勾着唇,眼底的温柔无以复加。 “放心,我冷静的很。” 沈原被他气的暴了粗口,还想再说什么,沈经年已经把电话挂了。 手里的照片被他抚的平平整整,沈经年指着那上头的人,对怀里的儿子一字一句,笑着道:“儿子你看,你妈是不是很漂亮?” 小家伙不会说话,他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照片上笑颜如花的母亲,嘴角翘起,乐呵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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