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难言爱情热点小说-(唐洛小鹿)在哪看小说全文孤立难言

fangmingyao 2023-05-26 09:38:54 15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排球的声音如响雷在我耳边炸起。
我站在体育馆的中央,躲避着向我身体飞来的排球。
观众席上坐着很多学生,他们大声议论着这场闹剧。
「欺负她真的没关系吗?」
「怕什么,唐洛他们都要转学走了,谁会管她啊。」
站在我面前,黑色长发的女孩微笑着诱导我。
「要不,你尝试一下求救。」
「唐洛,梁蕴,梁树,只要你喊出一个人的名字,也许就不会被排球打了呢。」
我谁的名字都不会喊。
我知道,他们都躲在暗处。
只要我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么他们的游戏就宣布结束。
他们就会真的转学离开,然后收回给予我的一切。
看着我像个笨蛋一样四处寻找他们,然后哀求他们。
这是他们给我写的剧本。
我笑着抬起头。
看向了远处的摄像头。
他们就在那里监控着我的一切。
我向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排球砸向我的小腿、脚踝、后背。
还有头。
砰——
不知道是谁不知分寸,把球砸向了我的脑袋。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猛地半跪在地上。
我克制不住剧烈地咳嗽着。
地上是我吐出的口水,混合着血丝。
我用校服袖子抹去。
「喊出他们一个人的名字吧,选择一个人救救你吧。」
我耳边是女孩子温柔的声音。
我胸口发闷。
我选择不。

从体育馆出来后,我去了医务室。
只是闭上眼睛假寐一会儿,唐洛就来了。
唐洛长眸薄唇,眉眼并不浓烈,他垂眸看你的时候,总会让你觉得如沐春风。
我在广告牌上见过唐洛的父亲。
年过半百的老人,抱着双臂,端的一副慈祥值得信任的老人模样。
谁能想到他是靠私立医院大肆敛财发家的。
唐家一脉相承地虚伪。
唐洛也是这三个人里面最喜欢穿校服的,似乎穿上校服,他肮脏的内心就被隐藏住,他和普通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唐洛穿着得体干净的深蓝色校服,坐在我的床边。
他明明是体育馆欺凌的背后操控者之一,可是他偏要装作无知和惊讶。
「怎么又受伤了呢,你刚才去哪里了。」
唐洛如同邻家的兄长一样温柔亲切。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还是装作信任的模样。
「没什么事,运动的时候没收好力。」
唐洛目光停留在我的额头上,我知道那里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像是春水骤然泛起涟漪,他如春水的眸子微黯。
「我给你上药。」唐洛说着自顾自地打开了药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常用药。
我坐起来,唐洛举着棉签棒,俯下身子为我上药。
他动作虔诚又认真,仿佛对待什么珍宝。
看着唐洛如扇羽的睫毛和睫毛下晦暗的眸子。
我突然说道:
「唐洛,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记得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就是你最先把我捡到医务室,给我上药。」我笑着露出憧憬的回忆。
为了强调我接下来的话语重点,我刻意地偏过头咳嗽两声。
强制停止了唐洛的动作,他就会下意识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
「那个时候,还不认识梁家兄弟呢。」
唐洛的动作微微一顿,虽如浮光掠影,但是却被我捕捉到了。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温柔。
「是啊。」
勾起属于他和我独有的回忆,排斥其他人进入回忆。

随后,医务室的门被打开。
冲进来的少年像是迅疾的猎豹,金棕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梁树给自己的人设是阳光开朗的少年。
校服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穿着牛仔裤显得他腿又长又直。
梁树的声音轻快,冲进医务室校服的外套扬起像是飞鸟的翅膀。
「小鹿这是怎么了?痛不痛啊,哥给你带奶茶了。」
说着他就把一瓶奶茶扔到了我的怀里。
我利落地接过奶茶,拉扯着受伤的嘴角,努力仰起头向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个笑容和在体育馆最后对着摄像头的笑容一模一样。
天真又倔强。
梁树偏过头去,总如火焰般明亮的眸子下意识地躲开了我的笑容。
我不知道此时他心中是否有一丝的愧疚,即使没有,我依然这样做。
潜移默化,逐步蚕食。
当梁树看到我的额头后,握住我床边的拳头骤然收紧。
他声音有些干涩,失去了曾经的神采奕奕。
我无法辨别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对他们的怜惜没有任何的信任。
我也不想辨别。
当他们是我敌人的时候,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对立面。
我不会奢望从敌人那边得到怜悯。
梁树伸出手要抢唐洛的棉签棒。
「我来帮小鹿上药吧,你学生会那边不是有事吗?」
梁树年龄小点,说话比较直白。
唐洛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梁树伸过来的手,俊秀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有你哥哥在,我就不用过去了。」
嗯,梁蕴不会来看我的。
这场游戏中,梁蕴冷眼旁观大于参与。
当然,这也可能是梁蕴的策略。
毕竟冷面者的温柔显得更加可贵和令人感动,不是吗?所以一开始,我被欺负的时候,梁蕴总是会默默地给我撑腰,在我的柜子里放下药品。
甚至,梁蕴他有照顾到我智障的爸爸。
我爸爸有智力残疾,我们微薄的收入就是靠爸爸在街上卖杂牌卫生纸、掏耳勺、梳子之类的东西。
梁蕴会去照顾我爸爸的生意。
他的经济照顾,足以让我智障的爸爸开心好久。
也可以改善我贫穷的家境,让我骨瘦如柴的父亲吃得好一点。
所以,我即使知道了这是他们的游戏,我也要坚持下去。
至少要坚持到高中毕业。

我所在的高中是本市最好的私立高中,有高额的奖学金,甚至还有去国外留学的机会。
初三毕业后,这个高中给我打电话,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也早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青春期的少年胸中都关着野兽,他们总需要找个缺口来宣泄自己的恶意。
所以当我在家庭调查表上填上了父亲的职业和学历。
自由职业、小学。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被孤立,被安排繁多的劳动,甚至被嘲笑,我都不在乎。
无论对方怎么侮辱我的家境,我都会扬起明亮的笑容面对他们。
伸手不打笑脸人,很多次,在我的笑容之下,他们有微弱的退缩。
我擅长向同学们感恩戴德,把谄媚做得好看,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和优越感。
有时候谄媚也没有解决问题,碰到很任性的暴发户,我就要多受一点伤。
比如张佳佳,我考试考到了第一后,她喜欢的男生问了我几道题。
她放学就会把我堵到学校外面。
我每天晚上都要回家给我爸爸做饭和摆摊。
她把我叫到偏僻的街道里要揍我,我知道她要打我,我已经想好了如何求饶。
我甚至准备了一个血包,用红笔水勾兑,必要的时候我会扎破它,然后让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小腿滑下来。
只是我还没有用到这个,唐洛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路过街道,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那天是他白月光的忌日,他心情不好,正巧看到我挨揍。
我被扯住头发被迫仰起头的时候,正好撞入了他的双眸。
他见到我的那一瞬间,表情冷淡,就像是看到一只与他无关的肮脏的狗。
他明明走了,又不知道为何回来了。
然后把我救了下来。
后来,唐洛就转到了我的学校,随后梁树和梁蕴也同时转了过来。
他们一来后,就主动和我搭话,和我做朋友。?ŀ
他们说会改变孤僻的我,改变我被同学欺负的现状。
我一个人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们三个会坐在我的旁边。
无论什么小组学习,我总能和他们分到一起。

其实说起来有点可笑,我一开始是相信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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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以为一束光照耀在我的生活中。
不用被扇了嘴巴子后还要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用占用做题的时间去跑腿,像个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
谁不想更有尊严地活着呢。
我是真的相信过他们。
我曾经把他们当做我唯一的朋友。
从小到大,我习惯了孤独和坚强,我很少哭。
我本来在一次次被忽视的时候学会了麻木和不委屈。
唐洛温柔地告诉我:他希望我多依赖他一点,难过就要哭出来。
梁树带我去天台上,拉着我喝柠檬汽水吃草莓布丁,他说不开心的时候就要吃好多好多零食。
梁蕴在我最伤心的那天把爸爸摊上所有的东西都买了。
我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我破防了。
我的爸爸智商只有五岁,生活中大多是我照顾他,我哄着他。
我几乎没被人哄过,没人知道,我也是个小女孩。
其实我要的一点也不多,只要别人稍微爱我一点,我就可以敞开胸怀去迎接。
我真的哭了出来,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痛痛快快把所有的委屈哭了出来。
我真为曾经愚蠢的我感到悲哀。

发现真相的那天,是唐洛与我相遇正好的第五个月。
唐洛说想要纪念这一天,想去我家做客。
我和爸爸住的是集装箱改成的房子,价格非常便宜,一个月就用180块钱。
这里是很多外来务工人的集聚地。
我们住在集装箱里,仰望着眼前的高楼大厦。
我很高兴,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少许的自卑。
他们说要来我家的时候,我和爸爸把房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为了让家里看起来温馨干净一点,我甚至去买了块桌布。
撤掉了报纸,换成了蓝白格子的印花桌布。
看着桌布上大团的向日葵,我愉悦地在上面切着土豆丝。
真可笑,对于我来说,最好吃的食物就是我曾看别人吃的油炸土豆丝,我尝试做过。
只是这道菜太费油了,平时舍不得。
现在回想,我的天真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
把自己觉得珍贵却一文不值的东西一股脑地捧出来。
我做了薯条、红烧肉、糖醋鱼、青椒炒豆皮,还忍痛买了斤排骨,几乎是过年的配置了。
爸爸也很高兴,他坐在小马扎上,刻满皱纹的脸上挤着憨厚的笑容。
结结巴巴地说着:「小鹿,朋友,第一次。」
这是小鹿的朋友第一次来小鹿家做客。
这是我第一次走出自己贫瘠如荒原的生活,我第一次尝试接纳外来的旅客。
唐洛他们来了,没有露出任何的嫌弃表情,他们坐在了饭桌前。
唐洛甚至带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
玫瑰花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带着清晨的香气。
我把本来插在花瓶里的、我从外面采的野月季全部卸下来扔掉,换上了他的玫瑰花。
梁树带了蛋糕,梁蕴送了我们一整套的餐具。
爸爸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光鲜亮丽的人,他们还温柔地叫他叔叔,而不是叫他傻子。
爸爸笨拙又失措地去拆新餐具,却不小心摔碎了一个配套的碗。
穷人多可怜啊,看到与自己阶级天差地别的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是慌张无措和想要讨好的自卑。
碗摔碎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谈笑的梁树声音一滞,梁蕴的眉头微微皱起。本就清冷的面容显得更加冷峻。
梁蕴的眉头一皱,窘迫的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呵斥住了爸爸。
「爸,我来弄这些事情吧,你笨手笨脚的,去外面接点水吧。」
我的声音有些大,也有些严厉,爸爸瘦弱的身躯一僵,他抬起头看我。
深陷的眼洞里有黄浊的泪珠打转。
我胸口发闷,再次催促爸爸离开。
为什么要哭啊,爸爸,怎么会有父亲因为女儿的呵斥而哭泣。
拜托了,快点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在他们面前那么窘迫和尴尬。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傻狗。
我为自己的家庭丢人,为自己的父亲丢人。
回想起来,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即使我们如此努力,想招待好他们。
梁树吃得多些,他一直夸赞好吃,唐洛没怎么动筷子,梁蕴也是。
那个时候,我没有发现,唐洛眼中的嫌弃,和梁蕴始终没有抬起的筷子。
他们露出优雅又温和的笑容,嘴里不咸不淡地夸奖着我。
一顿饭吃完后,他们站起来说要离开了。
爸爸收拾着满桌的狼藉,他的行动依然笨拙,盘子的菜汤溅到了他的身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紧张又慌忙地站起来送他们。
梁树把碗紧紧地捏住,他站在屋子里四处环顾,向我露出笑容。
「小鹿,你们家洗碗的地方在哪里啊?我帮你们收拾吧。」
我刚要拒绝,唐洛温柔的声音传来。
「好了,你又没干过,就别添乱了。」
梁树看着我和爸爸,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随后他笑了下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也是,那我们就先走了啊。谢谢小鹿了。」
唐洛优雅地避开了父亲,他走出屋外,向我们招手。
我穿着围裙端着他们的碗微笑地和他们再见。
看,我那个时候还什么都没有发现。
直到我发现了掉落在桌子上梁蕴的银色戒指。
戒指简约的设计,在内侧刻着两个字母—ZWW。
我找了个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包好戒指。
我想追上他们把戒指还回去。
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直欺负我的张佳佳。
她坐在一辆豪车上,似乎是来接唐洛他们的。
梁树似乎有些不耐烦,他唇角绷直,无意识地盯着一个方向发呆。
唐洛摆摆手似乎拒绝张佳佳的要求。
我压低了鸭舌帽,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了旁边。
「我们刚从陆鸣家出来呢。」他的眸子漆黑如墨,像是毛笔点在白纸上的两团墨迹。
「呦呵?陆鸣啊,她家在哪里?我也想去她家看看。」张佳佳听到我的名字露出一丝不屑。
她脸上扬起了恶意的笑容。
张佳佳恨我,无论我怎么谄媚她,她都会恨我。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她以前和我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家突然有钱了。
她似乎怕我告知别人她的曾经。
我试着向她暗示过我会装作不认识她,但是很失败,并没有成功。
她还是把我看成眼中钉。
张佳佳的恶意很明显,很多次唐洛他们都是从张佳佳手中把我救下。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和张佳佳恶劣的关系呢。
可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
唐洛的眸子微微阖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涡。
他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指向了我家的方向。
「洛哥。」梁树喊了一声唐洛的名字。
唐洛没有理会梁树。
张佳佳说:「我还以为你们真喜欢陆鸣,忘了我姐姐呢。」
「嘘,不要把她们两个的名字放在一起,我不喜欢。」
「这始终只是一个游戏。」
他回头对着梁树和梁蕴笑道。
眉眼弯弯。

张佳佳找到了我家的集装箱,她把我家给砸了。
我看到她进门的时候,我就露出一个足够谄媚的表情迎接。
我站起来,亲切又讨好地拉住她的手。
「佳姐,咱们别在这里。」
「都是我不好,我们可以出去说。」
我把自己所有的皱皱巴巴的钱塞到她的手里。
我的爸爸还在这里,他会害怕,会不知所措。
拜托了,别在这里打我。
即使我知道张佳佳不会给我脸,我还是想自救一下。
我做了所有的努力,但是事情并没有变好。
我的头发被张佳佳揪住,她把我的头砸在了桌子上。
头皮被撕裂的疼痛和内心的钝痛。
我看到了我爸爸猛地站了起来,他向我的方向赶来。
张佳佳叫了两个混混,把我爸爸轻松地推倒在地上。
脸被按在桌子上的时候,桌子上剩下的菜汤黏在了我的额头和头发上。
我抬起眼眸,努力地维持着笑容对我那个笨蛋爸爸说。
「没事的爸爸,我同学,和我开玩笑呢。」
即使爸爸是个智障,但是他也能分清楚。
我们在被伤害。
我看到爸爸努力反抗,被那个混混踹了几脚。
胸口里猛涨的巨大恨意几乎要把我包裹,我的眼睛看到了桌边的水果刀。
我的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出来。
不可以杀人,那样就真的完了。
我要往上爬,爬到最高处。
我努力地克制住恨意,我露出了哀求和讨好。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
「佳姐,都是我不懂事,你也看到了我的家庭条件,我也不敢和你斗。」
「你有唐洛他们的时候,不是挺狂的吗?」
是啊,唐洛他们以前说会保护我,所以当张佳佳邀请我去厕所的时候,我拒绝了张佳佳的邀请。
这几次,让张佳佳更加厌恶我了。
我扯开了一个笑容,把自己放得足够卑微和无耻。
「是我以前不懂事,以后佳姐让我干吗我就干吗。」
张佳佳松开了扯住我头发的手。
「跪下给我道歉。」她居高临下,高傲美丽。
其实张佳佳砸我家的动静,外面集装箱的工人也听到了。
没人进来,停在门口的豪车让他们知道,他们惹不起。
我也不会怪他们,因为站在他们的角度,我也会这样选择。
我没有擦拭脸上的血和菜汤,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声音响亮,斩钉截铁。
「佳姐,对不起。」
在往上爬的过程,我会不择手段,我会舍弃一切。
即使过程不光明磊落,即使路程如此艰难。
我亦坚持下去。
张佳佳走了,留下的是满地的碎片与恐惧落泪的父亲。
我擦干净了父亲的眼泪,他尝试着用手也擦我的眼泪,但是他发现我的眼眶干涩。
我没有哭。
梁蕴送给我的手机在振动,上面有他们三个人的消息。
我没有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在玩我。
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眼泪,不会再去依赖,不会期待救赎。
只有自己。


自从我得知一切是游戏后,我就调查了他们三个的信息。
唐洛家以私立医院发家,集团又涉及了学校、度假村、地产等业务,是本市的纳税大户。梁家从政,两家从小就联系密切,他们三个是发小。
因为我成绩优秀,平时又端的乖巧苦干,所以我可以帮老师去整理学校的档案。
在整理档案的时候,我向老师打听了张佳佳的家庭情况。
她有个姐姐叫张薇薇,一年前出车祸死了。
我想起了梁蕴那个银色的戒指,刻着ZWW,那应该就是张薇薇的意思了吧。
为了调查清楚张薇薇和他们的关系,我开始搜集张薇薇的资料。
我打算从张佳佳入手,我翻阅了张佳佳所有的微博评论和关注人,终于找到四个年龄和张薇薇相仿的账户。
又通过筛选,我找到了张薇薇的微博账号。
借助她的昵称,我又搜集到了张薇薇的学校,同校生的联系方式,以及她的其他社交平台账号。
经过拼凑,我得到了以下的故事。
张薇薇比我大一届,曾经我们在一所初中上学,张佳佳却从未承认过张薇薇是她姐姐。
张薇薇应该是在初三的时候和梁蕴唐洛相识,并且她那个时候发表的言论有明显的情绪变化。
后来张薇薇出车祸死了,张佳佳家也一夜之间有了钱。
所以张薇薇就是他们的白月光。
我甚至见到了梁树给张薇薇微博的留言。
通过梁树的留言,我又得知了一个消息,他们在追寻她的遗物,把遗物放在自己的书房里,就像是张薇薇还在一样。
有钱人可真会玩。
我冷笑一声,把所有的信息都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其实说恨他们,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仇恨。
我的内心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只有想往上爬的欲望。
我常常仰望着梁蕴的小叔,三十多岁的男人斯文淡漠,身后常常紧紧跟随着几个人。
他只是来过一次我们学校,为了他的侄子。
早晨八点,正是上班的时间,我们学校周边的街道却早就被疏通了。
老师甚至要求我们这些贫困生,用抹布擦地板,要把地板擦得锃亮,哪怕他根本没进班里,只是在校长室坐了一下。
梁蕴就成了学生会主席,梁树有了更多的特权。
比起怨恨,我更多的是憧憬。
如果我也可以的话,如果我也能成为那样的人,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是不是就不会被人轻易放进「游戏」,当「猎物」。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场游戏。
这是唯一能把我和他们挂钩的东西。
我应该要一些「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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