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姜鸳司淮沥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新上热文小说(姜鸳司淮沥)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姜鸳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司淮沥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姜鸳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泉池。 酒店和度假村之间有一条连廊,服务生在打扫尽头的房间,她一眼认出司淮沥的西装,床上还有一个鳄鱼皮的定制女包,很稀有。 姜鸳的第一念头是辛欣或者那位宋小姐跟来了。 可静下心,她认为是宋小姐的概率大。 连她都没把握斗赢宋小姐,何况是辛欣,有了宋小姐,司淮沥身边哪有辛欣的位置。 姜鸳踏进温泉池,刚泡了一会儿,发现入口的石门缺了一块砖,缝隙射进光亮,伫立着一道人影,她一激灵,靠住池壁。 光亮照在司淮沥的脸,他单膝弯曲蹲在池边,水面浮着浑浊的白,他拧眉,“涂了多少粉。” 姜鸳挡住胸口,“全身涂白在舞台上好看。” 她挡得严实,男人阴晴不定瞥她,“你还不够白?” 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姜鸳背部凝了一团雾,他轻轻撩开洇湿的发梢,掌心一抹,白霜融掉,露出原本玉色的肌肤。 他那一下捻得又狠,又烫,姜鸳每一处神经都在震颤着。 司淮沥感觉到,“水凉了?” 她抓住边缘的鹅卵石,“是你手劲大...” 细细的声调流进男人耳朵里,有几分话剧台上软软的腔,百听不腻。 “梁先生。”程洵忽然敲门,“他们在半山腰等您。” 司淮沥抽出皮带,搭在衣架上,“半小时后,让车停门口。” 他入水掀起一层浪,笔挺结实的双腿在姜鸳眼前一晃,她一点点往后荡。 男人没有过来,倚在浴池的另一头,额头暴起青筋。 姜鸳犹豫了一秒,“你喝酒了?” 他闭着眼,淡淡嗯。 酒后头痛是司淮沥的老毛病了,每每发作,姜鸳没日没夜的为他按摩太阳穴,舒缓精神,手抽筋了也不停。 姜鸳蹚着水,一步步靠近他,司淮沥胸腹光裸,纵横流淌着水痕。 她绕到男人背后,手摁住头。 “力道行吗?” 他呼吸沉重绵长,喷在她手腕,似火的热。 姜鸳又加了力,司淮沥一把拽住她,水花漫过脖子,她被那一股水流拍打得脑子空白。 角落的投影仪播放着一部老旧的电影,黑白屏幕,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五官,没有任何颜色。 人性最原始的,爱与欲,生与死,直白又壮烈。 司淮沥四肢伸展开,气息却明显急促,他吻着姜鸳的耳鬓,缠吻着滑到耳背,耳垂,她这块的皮肉发粉,娇嫩,触感和观感极好,像是从里到外欺负透了,在愉悦中泛起的潮红。 姜鸳眼里是电影,也是他。 其余的好似都荡然无存。 男人额发漆黑,像染了墨,三十六层的国贸酒店被阳光覆盖,他面孔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一些,抵在她肩窝。 第4章 他怎么教,她怎么做 程洵再次敲门催促,司淮沥扔给姜鸳一件外袍,从温泉池离开。 她拍了拍脸颊,回忆起刚才,情不自禁火烧火燎的。 司淮沥很擅长勾人情欲,一度吻得她理智崩塌,浑身软绵绵,强撑着力气往岸上爬。 姜鸳一向听话,没抗拒过他,这两天别扭得很,司淮沥压住她脊背,“脾气真倔。” 她不吭声。 男人饶有兴味抚摸她长发,“不要车,拿一套檀园?” 檀园是北方隐形的十大豪宅之一,不上市销售,根据客户的资产高低排队选房,像司淮沥这种势力远超过钱的,开发商会亲自送钥匙上门。 姜鸳垂下眼睑,没有比司淮沥更精通人情世故的,他明知她介怀什么,不愿当面解决罢了。 “我住进那里,对你影响好吗?你不是马上要升任了吗。” 他闷声笑,“注意点就行。” 姜鸳趴在池边,男人的腿在水下绞着她,身体贴缠,极重的压迫感。 “我没法注意,总会被邻居撞见。” 这段感情,司淮沥虽然没刻意隐瞒,也没正式公开,和他关系亲近的有听说姜鸳,更多以为他是单身,姜鸳也从不炫耀惹事,对外守口如瓶。 她的存在一直很隐秘。 “我不搬去住了。” 男人脸色阴沉。松开她。 若不是程洵及时出现,他肯定要恼了。 姜鸳在水里冷静片刻,裹好外袍出门,程洵接完司淮沥,又返回接她。 她明白,男人是给台阶下,可以耍小性子,要分场合,不能不知轻重。 “他带谁来了。”姜鸳刷卡进屋,随口问程洵。 “我不清楚。” 她翻出一条V领的针织裙,长度到膝盖,一截小腿白得乍眼,“他一个月没回家,是在宋小姐那住吗。” 程洵抬腕看表,岔开话题,“何小姐,您只有五分钟。” 这个人口风很紧,也警惕,想从他嘴里打探司淮沥的私生活,难如登天。 姜鸳压根没抱希望,她扫了程洵一眼,径直下楼。 观光车直达半山腰,一座苏氏风格的合院,院门外停着七八辆车,有高调的豪车,也有低调的国产车。 这俩型号同场,一般是身居要职的开国产,富豪开超跑摆阔气,却对开国产的毕恭毕敬。 姜鸳也是在男人身边才长了见识,深谙了这些潜规则。 下车走进四合院的北房,是一间运动馆。司淮沥穿着修身款的击剑服,显得挺拔健硕,他靠着栏杆吸烟,天花板虚晃的灯和他雪白身躯连成一线。 他什么风格都驾驭得来,天生的衣裳架子,好看又耐看。 姜鸳环顾一圈,下午在1号套房的年轻男子此时也在,他一回头,姜鸳正好进去,卸了妆,面庞干净讨喜,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魅劲儿,和外面的妖精完全不一路,可媚又可纯。 不得不说,司淮沥在挑女人这方面,眼光独到老辣,没失过手。 年轻男子扬下巴,“会吗。” 姜鸳笑了笑,找了空椅子坐。 司淮沥转向她的方位,目光停在姜鸳裸着的脚踝,红彤彤的指印,她皮肤娇气,稍微捏得重了,很清晰的痕迹。 “程洵没告诉你换衣服吗。”他放下烟灰缸,语气平平,“去换。” 对面的大波浪主动递给她一副护胸和防护帽,姜鸳站起,大波浪紧随其后,“你是梁先生的女伴?” 她反锁好门,脱上衣,“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大波浪可是个人精,听出门道了,“底气够硬的,是地下女朋友吧?” 姜鸳又不言语了。 女人见怪不怪,掏出粉饼盒补妆,“梁先生挺难钓的,我混了七八年了,听她们讲他作风正气,毕竟太多双眼盯着他,等他误入歧途。女人的事不是事,可闹大了绝对把他毁了,权富圈的男人十有八九栽在这上头。” 姜鸳扣拉链的手一顿,“她们?” 大波浪对着镜子莞尔笑,“有样貌,有财力,顶级的钻石男,又没老婆,谁不想钓他呢。” 这世上果然不缺少辛欣这样的女人,可惜,居于高位的男人在情场只会是猎人,不会是猎物。 大波浪像一个老油条审视姜鸳,腰肢很有优势,细得一阵风能折断,“你一定是技术型,骨头很软吧?再美的皮也会腻,修炼技术最重要。” 姜鸳装听不懂,戴上防护帽先一步出去。 外场都准备齐了,桌上有重剑,花剑和佩剑,司淮沥选择了攻击性凶猛的花剑,剑身纤细柔韧,需要强悍的腕力,不是一顶一的高手根本玩不转。 擦拭完剑柄,男人朝赛场中间走,姜鸳不由自主扯他袖子,“我害怕。” “纪深,你女人不信你啊。”他们起哄。 司淮沥笑纹极淡,“她没玩过。” 年轻男子隔空比划几下,试了试手感,“我让你女人两招。” “用不着。”他束紧防护衣,“我还没输过。” 对方也搂住大波浪,“二打二,我输你一辆库里南,你输了红旗L5给我。” “你敢开吗。”他握住姜鸳的手,“不怕交警查你?” 司淮沥这辆不同寻常,车牌登记在谁名下,交管局一清二楚。 生手上路,当场就拦下。 姜鸳仰起头,身高悬殊,她视线里是司淮沥的下颌,胡茬开始滋长出,浓郁的鸦青色,男人所有毛孔都凝聚着成熟的性张力。 她和大波浪对击剑一窍不通,不过男人们图刺激,倒不在乎拖不拖累,相反,在各自的女人面前大展拳脚,很助兴。 姜鸳知道司淮沥会骑马,射击,嗜好有档次的项目,却是第一次看他的剑术,英姿勃发魄力十足,和平常的深沉斯文大不一样。 金属网罩后面他眼瞳深似海,嘴角弯着笑,“刺胸口。” 姜鸳手软得不行,几番尝试全失败了,年轻男子瞄准时机刺过来,司淮沥果断一搪,剑尖对剑尖,“呲拉——”的摩擦响。 他臂弯牢牢地圈住她,近到仿佛将她揉碎,又远到遥不可及。 司淮沥低头,“专心。”呼吸渗过网面,烫得她四肢百骸抖了抖。 年轻男子的节奏出其不意,姜鸳本能躲闪,脚底一踉跄,臀狠狠地顶在司淮沥的下腹。 “别乱动。”男人声线低,也性感,带了点抑制的喑哑,“重心前倾。” 姜鸳僵硬靠在他怀里,他怎么教,她怎么做。 “胳膊保持平衡,这里放松。”司淮沥摁住她腹部,体温从手掌传来,姜鸳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绷直。 男人发觉她太过紧张,“有我在,剑伤不到你。”他指尖隔着手套无意刮过姜鸳的尾椎,触电般酥痒,她蹭动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 第5章 折磨 司淮沥像是没察觉到自己摸哪了,从容镇定操控她的手,发动攻势。 年轻男子被击打得节节败退,几乎跌出赛场,他一边喘一边喊暂停,“你下手真黑啊。” “太久没练了。”司淮沥云淡风轻摘下帽子,“十年前打你,你连剑都拿不稳。” 他一回头,姜鸳捂住手腕,整个人疲惫虚脱。 “扎到了?”司淮沥检查她手。 “不小心拧的。” 上下翻刺时,她姿势不娴熟,幅度大了,拧着腕骨。 “去休息。” 司淮沥解了腰带,交给工作人员,对年轻男子说,“你父亲的寿宴我没空,那幅郑板桥的春竹图,你找程洵要。” “你舍得?价值连城啊。” “很贵吗?”大波浪眨巴眼,她是外行。 年轻男子一脸兴奋,“清朝早期的真迹,有几百年历史了,省博物馆要收购,他没给。” 司淮沥走出击剑场,“我记得你17年在南非拍下过一颗黑钻,我和你换。”他漫不经心瞟姜鸳,“颜色挺衬她。” 姜鸳一懵,大波浪也懵了。 那颗黑钻不止克拉大,品种也珍贵,任何场合戴都很出风头,司淮沥这号人物愿意低下身段哄女人开心,实在惹人羡。 ...... 司淮沥没有回套房,而是跟姜鸳去了她的房间。 大圆床,粉红色的帷帐,一股道不明的火辣气氛。他刚坐下,床垫弹了弹,水波汹涌,撞得他燥热。 男人伸手拽了拽衬衣扣,眉心微蹙。 “你开的房?” 姜鸳拿了一双新拖鞋,“办理入住的时候只剩这间情趣房了。” 她蹲下放好鞋,又直起腰,男人近在咫尺,大约室温太高,他锁骨至胸口泛起红晕。 仿佛攀上巅峰那一刻的情潮。 很欲,很烈性。 司淮沥那方面次数频繁,但传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姜鸳也保守,偶尔在黎珍那里学点花样,男人嘴上没说满意,心里很受用。 话剧院有女演员也想钓他,偷偷翻姜鸳的通讯录记下他的号,搜遍各种社交软件都没搜到他,最初姜鸳也搜索过他的资料,在政法大学的校园网,有他职业生涯的简介。 司淮沥像一个随性的权贵公子,又像一个驰骋沙场刀枪不入的古板硬汉,极度的清正廉洁,“征服男人的身体,男人就离不开”的把戏,对他没用。 很快服务生送来一盒药膏,司淮沥挤在手心融化开,他尽量涂抹得轻柔,姜鸳仍旧呜咽了两声。 又疼,又凉,又灼热。 冰火两重天。 如同司淮沥这个人。 他在男欢女爱里,注定要折磨女人的。 姜鸳看着他中指凸起的骨节,“你带了宋小姐出差吗。” “没带。”他眉头始终不曾舒展开。 她想起搁在床上的女包,“你没带人?” 司淮沥抬眸,念在姜鸳受了伤,挺有耐性,“程洵算吗。” “程秘书是男人...” “你以为我带女人来?” 他和在击剑场又变了个人,清俊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讲究,好似任何事,任何人也激不起他的波澜。 姜鸳只顾看他,没留意头发缠住了他手,司淮沥随意拂开,腕表带沿着她的耳垂无心一刮,她微微打个颤。 涂完药,男人不咸不淡问,“你看见包了。” 她嗯了声。 “喜欢吗。” 姜鸳一怔,“和我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和你没关系。”司淮沥丢了棉签,慢条斯理卷袖子,“给你买的。” 这倒是姜鸳没想到的。 不过没高兴多久,她也明白了,这只包是补偿,物质一旦补偿了,这茬便了了。 司淮沥对女人很有一套原则。 姜鸳不要车,他就买高奢包,价位和车差不多,不会拔高预算,纵着女人闹脾气。 男人赤着上半身要去洗澡,姜鸳叫住他,“我也洗。” 司淮沥停下,转过身,微不可察挑唇角,“我们确实没一起洗过。” 姜鸳洗澡麻烦,这儿搓那儿揉的,他在场,她不自在。 而且他很容易起兴致,有一次姜鸳帮他洗后背,衣服浸透了,白腻腻活色生香的,司淮沥发了疯似的在浴缸里折腾她,膝盖跪得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掐印。 “你回你的房间洗,我出一身汗,现在也要洗。” 姜鸳越过他,进浴室,男人没拦她。 她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司淮沥出去了,才安心褪下裙子。 洗完澡出来,姜鸳目光落在餐桌,竟然摆着爱马仕包和一份酒店的特供晚餐。 她目光转向露台,司淮沥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水汽重,短发半干半湿,衬衫是新换的,显然也回过房间了。 “明天的演出替你推了。” 他声线低,也冷,一字一字地,配合这副模样,性感得要了人命。 “跟我去马场。” 姜鸳陪他骑过马,在京城大兴的跑马道,司淮沥骑术好,但很野,那匹马又是纯血马,和他野得有一拼,跑完一道下来,姜鸳吓得脚软成泥。 “我不去,我有阴影。” 男人喉咙闷出一声笑,“我从国外订了一匹小矮马,你骑它,摔不着。” “小矮马?”姜鸳拆开餐盒,是三菜一粥,清淡精细,很合她的胃口,“有多矮。” 司淮沥心不在焉的,望着她浴巾下纤瘦的腿,以及勒出的两坨形状,“比你高点有限。” “那有一米七了,我骑得住它吗?” 他喉结一滚,话里带荤腔,“一米八的你不是一样骑吗。” 姜鸳脸绯红,戳着碗里的粥。 司淮沥当晚留宿在这边,姜鸳太乏了,他还算疼人,克制住了白天没发泄的欲望,躺下没招惹她。 借着一缕熹微的光,她凝视司淮沥,他是那种岁月沉淀过的,一本书型的男人,或者是陈酿型的男人,越品,越上头,越品,越不可自拔。有才干,有身手,能文能武,是所有高门子弟中最出色的。 他眼睛总是很亮,很深邃,每每直视,都觉得惊心动魄。 凌晨男人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司淮沥睡眠浅,尤其不喜被打扰,姜鸳平时起夜的动作都很轻,他看了一眼来显,却出乎意料得没有发火,俯身在护栏上接听,背影温和。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脸色不太好,迅速开了灯。 姜鸳蒙在被子里没动,也没挽留他。 男人的心飞了,留一具空壳,没意义。 那位宋小姐果真有两把刷子,按道理姜鸳的热恋期新鲜劲还没过,却被她截胡了司淮沥两回。 ...... 姜鸳早晨是被司淮沥的电话吵醒,他定了八点的车票,让她回去,说完直接挂断。 她顷刻睡意全无。 这一年来,男人宠她,也尊重她,态度很少这么严肃,姜鸳猜到出大乱子了。 她和院长打过招呼,收拾了行李匆匆回程。 程洵在出站口等姜鸳,拉车门时说了一句,“我送您去见梁先生。”随即马不停蹄直奔医院。 二楼出电梯,拐个弯,程洵推开病房门,扑面的消毒水味凝重压抑。 姜鸳视线扫过里面,发现司淮沥抱着一个女人。 是那天在他车里的宋小姐,相当依赖他,不肯撒手,更不肯扭过脸见人。 什么身份的男人都懂一个规矩,不该碰面的女人,不能碰。 姜鸳和宋小姐属于王不见王,这场景下狭路相逢,她已经意识到冲自己来的。 第6章 了断 姜鸳定了定神,进病房。 辛欣这时也从墙角的洗手间出来,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猖狂,“何小姐,梁先生有话问您。” 她指了指病床上的女人,“那是宋小姐。” 姜鸳没出声。 “您见过他们吗?”辛欣手里多了两张男人的照片,横眉冷目的杀气,不是好人的面相。 “我没见过。” 辛欣继续,“他们绑架欺负宋小姐,还打昏了保姆,幸好保镖及时出手,才没有得逞。” 司淮沥坐得端正,铁铮铮的神色冷峻又淡漠。 姜鸳眼皮狠狠一跳,“你们怀疑我?” 辛欣笑,“因为他们亲口指认是被您花钱收买。” 她大脑一片空白,呆愣着。 “何小姐自从跟了梁先生之后,再也没参加外地的巡演。”辛欣特意在关键处顿了顿,意味深长,“您昨晚恰巧不在本市,是为了宋小姐出事好脱身吗?” 姜鸳要辩驳,可张嘴嘶哑得没有一点声息。 “据说省话剧院最漂亮的几个女演员人脉很广,何小姐雇这种人办事,不稀奇。”辛欣提醒司淮沥,“他们交待是何小姐指使。” 男人侧身朝门口,看不清表情,“你承认吗。” 姜鸳反应过来,音色都变了,“我没做过为什么承认?” 辛欣在一旁煽风点火,“除了你,谁有理由害宋小姐呢。” 宋小姐忽然情绪波动,死死地抓住司淮沥手臂,男人轻抚她头顶,自始至终没看姜鸳。 他每一秒的沉默,姜鸳都心灰意冷,她后背不知不觉垮塌下去,险些站不住。 两个女人不可能和谐共存,既然互不相让,早晚会交手。 可太突发了,打得姜鸳措手不及。 她情急,“我不认识他们!”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深,无声审视她。 姜鸳像是吞了刀片,硌得心脏抽痛,“不是我。”她缓了一会儿,走到男人面前,“我真没做。” 距离拉近,她终于看清司淮沥的表情。 他皱着眉,分辨不出是心疼宋小姐,还是气恼她。 姜鸳胸腔积压了一口脓血,仿佛要冲破而出,她和男人对视许久,眼底的光覆灭了。 面对那个女人的伤痕和哭诉,他全是怜惜,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没有害过她,你再问多少遍也是这个答案。” 姜鸳推开堵门的辛欣,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辛欣伸手要扣住她,司淮沥淡声吩咐,“随她去。” “梁先生!她是主谋。”辛欣不太甘心这么放过姜鸳。 男人眼眸凉浸浸的,不紧不慢掠过她,“报警吧。” “不要报警...”宋小姐面色惨白,“如果梁家知道了,会认定我已经脏了,不配在你身边。” 司淮沥叹了声气,轻拍她肩膀安抚,“你脏不脏我清楚,外人没权利干涉。” 宋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她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司淮沥看中的没有一个不是极致的美人,即使是姜鸳脸蛋不及宋小姐漂亮,身段韵味也勾魂得很。 ...... 午后外面阳光温暖,姜鸳却感觉彻骨的寒意。 司淮沥最厌恶女人的阴谋诡计,策划这场闹剧的黑手是踩住了他的七寸,也踩住了姜鸳的七寸。 黎珍说旧爱一哭,新欢必输,姜鸳是领教了。 她私下也参加一些酒局给剧院拉投资,接触过不少上流阶级的男人,一半浪子,一半情种,而且比普男更情种,炙热,自律,洁癖。 司淮沥算是洁身自好,生理需求基本固定和她,场面上的风流韵事也有定力,所以辛欣之外,姜鸳没为其他女人费过精神。 可这回,强敌出场了。 司淮沥陪宋小姐吃完午餐,接到程洵的电话,告诉他省里有急事。 辛欣送他进电梯,又回来给宋小姐削了一个苹果,“姜鸳的段位不是您的对手。” “那要多谢你出谋划策了。”女人没接苹果,皮笑肉不笑,“你似乎很讨厌她,她得罪你了?” 辛欣面不改色,“她非常有心机,抱大腿,傍男人,没有她不干的,我当然要阻止她迷惑梁先生。” “深哥也不是很喜欢她,三言两语就厌烦她了。”宋小姐不好糊弄,对辛信的解释五分猜疑,五分相信,“我看你比她得宠。” 辛欣一怔,“我是梁先生的下属,和她——” “下属勾搭上司也挺多的。”宋小姐笑里藏刀,下了逐客令,“我累了,要休息了。” 辛欣半晌没动,本以为是个傻白甜,没想到失算了,碰上个扮猪吃虎的腹黑级。 她强颜欢笑,“那我明天再来探望您。” ...... 四十分钟后,司淮沥在办公室点了根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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