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薛太傅,夫人说要休了您的小说(宋温萱薛帝)在哪看-宋温萱薛帝薛太傅,夫人说要休了您免费阅读
宋温萱双眸一震,抓住薛帝的衣袖:“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帝扯回衣袖,离了她几步,神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假荒唐。 “现在可还想求我跟你回将军府,告诉你可能要失去儿子的爹你嫁的很好,让他不要挂心吗?” 宋温萱紧抓着桌角才得以支撑住无力的身子:“哥哥他跟着爹征战十年,忠君护国,朝廷一定会派人去救的吧……”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悲切。 薛帝看她这副模样,心一阵烦躁:“世上只有臣保君,哪有君救臣的道理。” 话毕,他漠然离去。 宋温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如何不明白,宋云韬不过是一个区区武将,皇上绝不会为他牺牲几万精兵。 顾不得背上的伤,宋温萱踉跄的跑去找薛太傅,却被小厮告知薛太傅还未从宫中回来。 后背的伤口只要一动就疼痛。 忍着这股疼痛,宋温萱奔回将军府,此时将军府门已紧闭,连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 “爹!爹!开门啊!”宋温萱拍打着府门,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她自己:“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宋毅在祠堂说的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可想到哥哥被俘一事,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爹是故意要将她置身事外。 直到她拍到双手已经麻木了,府门才缓缓打开。 柳馥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挡在门外,没有要宋温萱进去的意思。 “嫂子,哥哥他当真被俘了吗?”宋温萱抓着柳馥兰的手,渴望她否定的回答。 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宋家的事不劳少薛夫人费心了。” 宋温萱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 柳馥兰见宋温萱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薛夫人走。” 两个侍卫上前扼住宋温萱,宋温萱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 “嘭”的一声。 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 “嫂子!”宋温萱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宋温萱撑着府门,只觉从未有过的无助委屈和不甘弥漫在她的心头。 宋家祠堂中,柳馥兰摸着微隆的小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鼎中,跪了下来:“宋家各位忠烈祖先,保佑此次营救能顺利救我夫君回来……” 响雷突至,倾盆大雨将府门外的宋温萱淋了个透彻。 宋温萱定定看着宋府上“精忠报国”的牌匾,突然,她转身向太傅府奔去。 因为太过匆忙以至于脚下一滑,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泥坑里。 背上的伤口被泥水浸透,痛的钻心。 宋温萱却不管不顾,强撑着站了起来继续跑。 她要去找薛帝要到哥哥被俘的敌营地点,她也曾与宋毅上过战场,只要知道哥哥在何处,自己一定可以救他回来! 书房外,宋温萱正欲敲门,便听屋内有声音传出:“少爷,据探子来报,宋副将已在敌营中自尽了。” “嘭”的一声,房门被狠狠踹开。 一身狼狈的宋温萱看着那黑衣人,面色惨白:“你再说一遍!” 薛家祠堂。 薛太傅看着跪着的宋温萱,一脸怒气:“我竟不知道帝儿有这么个‘好妻子’,竟敢砸书房。” 宋温萱沉默不语,只是不甘的握着拳头。 “你给我在这儿好好反省!” 沉重的门缓缓关上,黑暗中,她想到哥哥,眼中涌出泪水。 吸了吸鼻子,她将眼泪强逼回去,任由后背的疼痛侵蚀着她的意识。 三日之后,紧闭的门才缓缓打开。 薛太傅看见伏在地上憔悴不堪的宋温萱,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可清醒了?” 宋温萱半垂着眼帘,对薛太傅的话充耳不闻。 “宋云韬已下葬,你也莫再无理取闹。” 听到薛太傅这句话,宋温萱浑身一颤,撑起身子就要朝祠堂外跑。 “站住!”薛太傅呵斥住她,厉声道,“宋云韬被俘半月才自尽,皇上已怀疑宋家通敌。你若不想你爹难做,奉劝你少去惹闲话!” 宋温萱停住了脚步,心中一片悲凉。 宋家世代护国,只因被俘半月才自尽就要被怀疑叛国,真不知是可笑还是荒唐。 宋温萱紧攥着拳,看向皇城的方向,心中悲郁无法纾解。 良久,她转过身回房。 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宋温萱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太傅府。 从不信佛的她徒步来到齐云寺,替宋云韬点了盏长明灯。 她不能去将军府,只能对着佛祖重重的磕了个头,祈求来世再与宋云韬做兄妹。 宋温萱缓缓起身,长袖拂过一旁的签筒,一只签从横倒的签筒中落在了她的脚边。 只见上面血红字体刺眼:“一心勒马向前去,难渡江头独木桥。” 下下签。 宋温萱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那只无解死签好似是为她准备一般,不偏不倚的正对着她。 她无意识的又回到将军府,可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上前去打扰。 将军府早已挂起一片素缟,宋温萱站在府门外十几丈外,看着宋毅一身铠甲站在门口。 爹爹他,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宋温萱心中锥心般难受。 秋风将白幡吹起,除了十几个士兵身罩粗布衣跪着,没有任何人前来吊唁。 天色渐渐变暗,宋温萱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府前的萧瑟,如同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你还要看多久?” 宋温萱抬眼看去,竟是儿时好友陆北尘。 她略带倦意的眼神中闪过几丝诧异,但很快将目光重新放在将军府门口,未说一句话。 陆北尘也看向将军府:“既念想着,为何不进去?” “进不得,会害了他们。”宋温萱语气平静,眼里却是无尽的无奈苍凉。 她微微抬起头,天空的黑暗好像融进了她的双眼,她只知道在失去意识前,将军府白的刺眼。 太傅府新房内。 薛帝冷着脸,看着缓缓醒过来的宋温萱:“关了三日,倒是关出骨气来了。” 宋温萱眼神空洞,不知自己如何回来的,是陆北尘将她送回。 她枯木般的神态惹得薛帝心中莫名不舒服:“你嫁来前就没想过今天?别再做戏了!” 薛帝再次决然离去。 她满心的想和薛帝细水长流,可哥哥却在敌营受折磨,若是她与爹还有哥哥一同出征,哥哥或许就不会被俘…… 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悔恨、悲愤和自责占据了她整颗心。 宋家儿女流血不流泪,可即便她再如何强忍,眼泪却还是不争气汹涌而出。她咬着牙,不肯哭出声来,只有偶尔一两声如同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咽传出。 次日一早,宋温萱穿上如同在宋家时的素衣劲装。 踏入薛太傅的院子时,薛帝刚好请安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薛帝最终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看着他如同陌生人般的态度,宋温萱苦笑一声,径直走向书房。 她不知道,背后的薛帝停下了脚步,皱眉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他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悦,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烦躁掩过。 踏入薛太傅的书房,宋温萱直接跪了下来。 薛太傅紧锁眉头:“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家女儿宋温萱,自请下堂。” 第五章 我要你休了我 看着宋温萱,薛太傅一脸不耐:“糟糠之妻不下堂,你虽算不得帝儿的糟糠之妻,但薛家从未有下堂妻,亡妻倒是有。” 亡妻? 宋温萱闻言,浑身一怔,直愣愣的看着薛太傅。 “你既是不愿再为薛家妇,我便为帝儿择一平妻,好延续我薛家香火。”薛太傅挑了下眉,似是早已做好打算。 因着宋毅的缘故,薛太傅自然不喜欢宋温萱。 若不是为了牵制住宋毅,他怎么会牺牲薛帝的姻缘让皇上下旨赐婚。 宋温萱终于明白过来,这场赐婚从一开始便是对着宋府张开的一张大网。 良久,才缓缓起身,嘲讽一笑:“你们早就安排好了吧。” 薛太傅那般精明之人,哪会不提前部署。 从薛太傅的书房离开,宋温萱想到了刚刚薛帝那冰冷一眼。 纵然她不愿去想,可心中却无法不去想他是否也是这谋划的人之一。 摇去脑中这残忍的猜测,宋温萱想,她该找薛帝谈谈。 他若真要娶平妻,宋温萱便做回她的将军小姐。 宋温萱寻至薛帝常去的泉音诗社。 一踏进诗社,宋温萱却是脚步再也挪不开了,只见中庭里,薛帝正与一女子饮茶吟诗。 翩翩公子,浊世佳人,谁能说他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此刻,宋温萱突然发现自己与他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薛帝看见她,原来温和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你来作甚?” 宋温萱却漾起一个苦笑,她眼睛看着那满脸疑惑的温婉女子,却是对着薛帝说:“我同意你娶平妻。” 薛帝呆了一下,继而愤怒地将她拽了出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将她扯到院外,薛帝立刻不耐撒手:“宋温萱,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闹了吗?”宋温萱苦笑反问着,“从头到尾,我不是一直都按照你们所要求的来做吗?你们为何还不满意?” 她失神的眸光让薛帝心中一阵烦闷:“行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宋温萱久久的看着他,久到薛帝几欲甩袖离开时,他听到她清晰而坚定的声音。 “我要你,休了我。” 霎时,薛帝的脸立刻黑了:“既后悔了,当初又何必求着皇上下圣旨。” 宋温萱一愣,神色诧异:“我没有求旨。” “别扯谎了,你从宫中回来不过三日,圣旨就下来了,还说没有?” 那次进宫,她明明是担心爹和哥哥,所以去请缨出战。 皇上拒绝后,赐婚圣旨就下来了,宋温萱怎么也没料到薛帝竟会误会她是去求赐婚的。 “我那是……” “够了!别扰了这清静之地。”薛帝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转身进了院中将门关上。 宋温萱默然看着院门,无人知她此刻心中所想。 将军府。 重披盔甲的宋毅正擦拭着刀,不断的咳嗽让他甚至连手都一直打颤。 一旁的柳馥兰倍感担忧:“爹,您病还没好,真的不能再去了战场了。若非去不可,我替您去!” 宋毅立刻摇摇头,苍老的眼中满是牵挂:“你不能去,你要照顾好宇儿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还有温萱……”宋毅想到女儿,心中沉重一叹,“你要看住她,莫让她淌了我们家的‘浑水’。” 柳馥兰怎能放心,她含着泪点了点头。 突厥又犯边境,朝中无人请战,宋毅只好再次披挂上阵。 纵使宋毅征战多年,可早已年迈,又重病缠身,此去必定是凶多吉少。 柳馥兰离开宋毅书房,回房换好衣裳,唤来小厮:“备轿。” “少夫人……您这是要?” “去太傅府。” 第六章 可否做一日夫妻 太傅府,宋温萱房内。 柳馥兰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她终究还是选择把宋毅出征的事告诉了宋温萱。 宋温萱满脸急切:“嫂子放心,我不会让爹孤身一人前去!我这就去见他。” 宋温萱立时回了将军府,此时将军府已再无从前的庄重威严,萧瑟的可怜。 宋毅看着突至的宋温萱,冷下脸还未开口,就见她倏然跪地:“爹,您既要出征,就让我跟您一起去。” 宋毅望向缓缓走来的柳馥兰,心中已大致明了。 他看着宋温萱眼中的坚毅,知晓自己女儿的性格,良久才点点头:“好,后日卯时,西城门外,过时不候。” 宋温萱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瞬间满心喜悦。 此次出征,她不仅要保护好爹,还一定要报杀兄之仇! 回到太傅府,宋温萱将十六岁时宋毅送给她的白色盔甲拿了出来。 她整整看了一日,又细心将兵器擦拭。 若是这一战有去无回,薛家从此又多了位亡妻,皇上也不会忌惮宋家功高盖主了。 明日便要出征,宋温萱深吸了口气,望着薛帝书房的方向,理了下额前碎发走了过去。 自那日在诗社外与他争论一番,他们两日来一句话都不曾说。 书房中,薛帝余光瞥见门口素罗裙的一角,眼神骤冷:“又来砸书房了?” 宋温萱走至桌前,看着薛帝眼中始终都未有她,压下心中苦涩:“帝,能否与我做一日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是吃一次我做的饭菜。” 薛帝放下书,莫名的看着她:“昨日要我休了你,今日又要做夫妻,你何不去戏班子做台柱?” 面对他的冷语讽言,宋温萱藏于袖中的手微抖:“十二年了,你真的从不曾对我有一丝真心吗?” 整整十二年,她就算捂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听见宋温萱这么问,薛帝并未立刻回答。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诗社中的清玉问过他,就连他也问过自己。 宋温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薛帝的犹豫似是给了她一丝希望。 “从未有过。”短短四字,薛帝说的轻描淡写,“我倒是要问问,你纠缠了我十二年,还不够吗?” 宋温萱瞳孔紧缩,心中支撑了多年的信念一瞬间轰然坍塌。 她低下了头,双肩轻颤缓缓后退:“够了,已经够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真的已经足够了,足够让她安心放手、安心离开。 薛帝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垂在一旁的手缓缓紧握。 他烦躁的重新拿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宋温萱的背影。 出征之日,秋风阵阵,吹得城外落叶胡乱飘荡,西城门外比将军府外更加安静。 身披盔甲高束长发的宋温萱站在空荡荡的城门口,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旁的守门小兵站得笔直:“宋将军大军是在城北门整顿出发的,而且在昨日城门关闭前就走了。” 宋温萱松开缰绳,内心五味杂陈,爹骗了她…… 她着一身盔甲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惹得周围的人频频相顾。 上一次被他人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还是她出嫁那日,可宋温萱却觉今日的她更加狼狈。 “宋温萱!” 宋温萱眼睫一颤,缓缓抬头望去,一脸怒气的薛帝站在她几尺以外。 第七章 争论 宋温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薛帝一把扯住手腕往前快步走着。 她没有反抗,只是看着薛帝的黑发被风吹着。 一路被扯回太傅府,再被扯回她的房间。宋温萱被薛帝放开的手腕,已是一片紫红。 她无声的将护腕往下拉了些,遮住那抹刺眼的印记。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薛帝双眼似要喷出火,他怎么也没想到去诗社的路上会遇见一身戎装的宋温萱。 比起他的怒不可遏,宋温萱却意外的平静:“我当然没忘,是觉得我方才太丢薛家的脸吗?” 她的淡然反而让薛帝更加怒不可遏:“宋温萱,你已经不是将军小姐,是我薛帝的夫人,你有资格上战场吗?” “你有把我当夫人?”宋温萱看着他,声音出奇的淡漠,“我这个只会舞刀弄剑的将军小姐配的上你夫人这个称呼吗。” 宋温萱表情如常,只是心口上那越来越深的伤口却在流血。 薛帝一怔,只觉嘴中那几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将目光从宋温萱脸上移开,才冷硬道:“任你配不配得上,你都休想擅自离开!” 他不知他为何这般生气,但只要想到宋温萱上了战场,若是和宋云韬一样……他不敢再往下想,满心只有阻止宋温萱的念头。 宋温萱看着他的侧脸,疲惫不堪:“你知道我哥哥已经战死,可你不知道我爹年迈带病出征,他身体已经扛不住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上一抹恨意:“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去帮他,你什么都不都知道却要拿你们薛家的声誉来阻拦我,难道你非得要看我家破人亡才满意?”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就像一道响雷在薛帝脑子中炸开! 这一刻,薛帝竟不敢去看宋温萱是何表情,逃避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丝狼狈。 “我在你身后走了十二年,真的走不动了,家人已经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宋温萱噙着泪,声嘶力竭,“薛帝!” 一声薛帝,饱含了宋温萱这十二年里因他而起的所有喜怒哀乐。 薛帝差点因为她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决绝呼喊无力栽倒,他不安到连声音都隐隐发颤:“来人!封了这个房间!” 与从前的淡漠和从容不同,他此刻像是落荒而逃,步伐混乱的踏出宋温萱的房间。 宋温萱望着他的背影潸然泪下,脱力般坐在椅子上,紧抓着桌角的手骨节开始发白。 几个小厮拿着锤子铁钉还有几大块厚木板走到房门外,房门被“嘭”的一声带上,紧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铛铛”声。 这些声音在宋温萱听来就像是沙场上刀枪之间的碰撞,而她如同被遗弃的士兵尸体。 她双手掩面努力将抽泣声压到最小,直到那些声音消失了,昏暗帝静的房间里将她的抽泣放大了数倍。 薛帝看着被封的死死的房间,仿佛只有这样困住宋温萱,他才能确保她不会消失,他才能稍稍心安。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少天,宋温萱面如死灰的坐在没有丝毫光亮的窗边,面前是早已凉透的饭菜。 “叩叩叩——” “少夫人。”一个小丫鬟悄声的站在窗前呼唤着,“不好了,宋将军他出事了。” 第八章 戎装向北 得知宋毅被困风云关数日,宋温萱心中惶恐至极。 若爹爹出事,她一生都会在悔恨中度过! 宋温萱穿上盔甲,猛地撞向房门。 随着“嘭嘭”的撞击声,房门被撞开,宋温萱眼前发黑,喘着粗气踏了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皇宫方向,眼中满是坚定,跨步奔了过去。 皇宫,御书房。 薛太傅正与丞相因战事争执。 “皇上,白鹭关乃北疆命门,若是失了白鹭关,可就等于失了半壁江山啊。” “可朝中无人肯出征应战,请陛下尽快点将,此时守住风云关才是当务之急啊!” 薛太傅此刻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宋家,那个总是力挽狂澜,却被他们防备设计的宋家。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偌大的一个李朝,此刻竟连一个主动出征的人都没有! 这时,一太监小心上前道:“皇上,薛少傅的夫人求见。” 皇上与薛太傅诧异的对望一眼,宋温萱来作甚? “传。” 一身盔甲,面色苍白的宋温萱走了进来,跪在御前:“皇上,为保江山社稷,宋温萱请缨出战。” 她语气同她目光一般坚定,略微憔悴的脸色也掩盖不住她的气势。 皇上看着她羸弱的身子,目带怀疑。 丞相更是嗤之以鼻:“荒唐,你区区一介女流也能掌兵权赴战场打战?可莫是因为你父亲而逞一时之快,失了自知之明。” 一旁薛太傅看到宋温萱眼中渴求,叹了口气,突然道:“皇上,朝中既无人肯应,不如就让她去吧。” 宋温萱吃惊的看向薛太傅,眼中的惊讶慢慢变成了感激。 从御书房出来,已是骁骑将军的宋温萱停住脚步,满眼真诚:“多薛太傅。” 薛太傅却是满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满朝文武贪生怕死,弱质女儿大仁大义,实在可笑,可悲。 薛太傅再看宋温萱,心中不禁对她生出敬意。 “你不是老夫心中的好儿媳。”薛太傅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平和,“但确是宋家的好女儿。” 是他,是这个朝廷对不起宋家。 宋温萱一怔,心中百感交集,她从没想过厌恶她的薛太傅会这样赞赏自己。 她低下头,唇边一抹苦笑:“既如此,那太傅能否应我三件事?” “何事?” “其一,我此番前行恐有去无回,望太傅护我寡嫂后生无虞。” 薛太傅点头:“理应如此。” “其二,派走帝,隐瞒此事。” “这……”薛太傅迟疑一阵,还是叹气点头,“可。” “其三,”宋温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决绝,“请太傅同意我与他和离。” 薛太傅惊得呆住了,覆于腹前的手一颤,良久过后才沉重点点头:“好。” 另一边,泉音诗社中的薛帝,仰头将一杯烈酒饮下,积压多日的所有纠结却没有半点消失。 “你当真厌她?”坐于对面的清玉温声问道。 薛帝又饮一杯,并未回答。 清玉又道:“你日日来寻我说话,三句中有两句都是在说她。” “你不懂。”薛帝放下酒杯,语气淡漠,“像她那样鲁莽之人,说她再多都是厌烦罢了。” 院门外,宋温萱一字不落的将这话听了去。 她本想与他好好道个别,此刻却似乎有些多余。 宋温萱默默的看了薛帝好一会儿,最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 罢了,看他一切都好,她终究能彻底放心离去。 她一步一步走着,走出了诗社,也终究走出了薛帝的生活。 第九章 生死之战 回到太傅府,她只带上了武器。 府门口,她对薛太傅磕了个头:“太傅保重。” 薛太傅将她扶起,嘴中的愿你得胜归来似是被卡住一般,他湿润的眼眸看着宋温萱上了马,背着余晖消失在街角。 行至将军府,宋温萱将怀中的信交给小兵后,含泪看着府门上宋家用一代代人命换来的“精忠报国”四字。 直到先锋出言提醒,宋温萱才收回视线,奔赴城门口。 此时在城外等候的三军见她来了,立刻昂首挺胸。 宋温萱抬起头,望着高大的城门,突然想起儿时曾对薛帝说“等我做了女将军,你就用宋轿来接我吧”。 她又将头抬高了些许,逼回眼泪。 她如今真的做了女将军,但薛帝却永远不会用宋轿来接她。 而她,也不一定会活着回来。 宋温萱闭上眼,勒住缰绳转过身去。 再睁开眼,便是气势逼人的战意。 她看着面前整齐的军队,高举宋字大战旗,沉声大喊:“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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