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人间陷落的满分小说(姜娆靳西辰)讲的是什么-姜娆靳西辰热门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他似乎非常低沉的笑了一声,“很惊悚,像苑琼丹,你知道这个演员吗。” 知道,她演的泼妇非常辛辣逼真,我低低的叹了口气,走出去时还能听到程毓璟那让我抓狂的浅笑声。 我今天之所以出来得这样早,因为和我断了联系近两个月的蓝薇忽然在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上午九点半在长椿街街口等她,她找我有急事,蓝薇薇是我在夜场工作时的贵人,更是我的护身符,每次我被客人逼迫做些我不愿做的事,都是她挺身而出护在我身前,人们都说花场无真情,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女人会因为男人反目成仇,也会因为美貌与名声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彼此排挤、陷害、辱骂,在我的记忆里,我遇到的姐妹儿都还不错,除了陈水灵被周锦官以家人作为威胁来逼迫她伤害我,除此之外,每个和我靠近的小姐都非常的关照我,因为我年纪最小,最天真不世故,这一行虽然风气很差,但也都是比较善解人意的姑娘,对于我很难做出排斥和欺侮的事情来,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也算不幸的人群中稍微幸运些的那一个。 蓝薇的性格导致她这个人做事向来无厘头外加莫名其妙,她竟然特别神秘的把自己包裹成一个不明飞行物的样子,蒙得严严实实,我在长椿街让司机停了车,等到大约九点二十五分时,菜从出租上下来,她就在距离我几米的地方,而且人也不多,并不会把她湮没,可我的目光无数次从她身上流连而过,却一点没认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直到她出现在我眼前,轻轻喊了我一声,就像街头暗号一样,我才恍然大悟,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你要带我去参加化妆舞会吗?” 她给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将目光落在我们身上,她才飞快的牵起我的手,一直朝着一处咖啡厅狂奔。 我穿着高跟鞋,几次差点崴脚,好不容易坐下,她又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让我点两杯咖啡,她不方便和服务生说话。 我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了,我将服务生叫来,点了两杯蓝山,服务生在和我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直往蓝薇身上瞄,她的确举止太怪异了。 服务生将咖啡上来后,蓝薇终于把脸抬起来,她将墨镜摘下,又把自己的花外套脱了,脑袋两侧是两个麻花辫,就是那种城乡结合部的失足少妇打扮。 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喝下半杯咖啡,然后特别惊魂未定的说,“我后台出事了,严打,他双/规了。” 双规,这个词语大众并不陌生,尤其是非常关注国家大事的百姓,通用于仕途上的官员和领导,也有非常有威望同时涉足了国家一些会议的商人,总之,是很多领域人闻风丧胆的一件事。 包/养蓝薇的那些后台,不止一个,她比较开放,一向崇尚多多赚钱为自己养老,不相信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想趁着年轻美貌大把的赚钞票,等自己韶华不再时,可以有钱尽情挥霍,她是我见过的活得最有姿采的女人,也是我一直当成榜样,却始终被她骂做不上道的烂泥。 她说是当了婊/子却要立牌坊,我只说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选择是不同的,我的价值观告诉我,虽然迫于生计做了这个工作,但我有底线,就是绝对不会让客人攻入我最后那道膜。 蓝薇这几年过得非常风光,出入最牛逼的一段时间,都有佩戴着枪支的武警护送,当然了,这和她的后台有非常大的关系,但是她也很有职业道德,作为情/妇,轻易不会在外人面前泄露金主的身份,尤其还是那么隐晦的男人,即使和我关系这样好,她也从来没透露过半个字。 蓝薇向我说明了她紧张担忧的缘故后,终于看到了我这张和往日都不同的脸,她非常惊讶的打量后对我说,“你毁容了吗。” 我其实是个不喜欢聊天开玩笑的女人,我回避了她这个问题,如果让她知道我现在和靳西辰之外的男人住在一起,她肯定会拉着我问上个几天几夜。 “你找我除了诉苦,还有什么。” 蓝薇朝我挤眉弄眼说,“真上道,做了大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特起范儿。” 她忽然将目光定格在我身后的某个点上,大约有两三秒钟,猛地拿起墨镜重新戴上,我诧异的回头去看,两个公务员模样的男人从那边拿着包走进来,就坐在我们旁边的位置上,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 蓝薇薇特别拘谨而僵硬的站起来,拿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便拉着我飞快的走了出去。 我们前脚离开,那两个男人后脚便跟了出来,总是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 “谁啊?你什么时候喜好这种小清新了?” 蓝薇的口味,都是四十五岁往上的老男人,原因是他们很有钱,而且为了讨好女人能花费大把的钞票,从来不会吝啬,相比较他们的儿子,二三十岁的富二代,虽然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但得到了后,不会像富一代那样像疼惜女儿一样的疼惜情/妇,老男人都有一种恋女情节,自己亲生女儿总不能去恋,就找哥年轻漂亮可上床约/炮的去恋,满足自己恋女儿的心思。 蓝薇本身也不是神经病,她不可能喜欢那种秃顶大肚子的老男人,只是说他们很大方,可以满足蓝薇对金钱的渴求以及现实生活中虚荣的一面,所以她才会勉为其难的跟着他们,做一个见不到光的情/妇。 最开始她也是偷偷摸摸的,很害怕被人家正妻逮着闹得下不来台,只是到了后面,蓝薇就开始非常高傲的招摇过市,带着保镖,开着豪车,不管去哪里,都是刷金主的副卡,像不曝光都难,虽然她的金主也会担心被别人知晓,但为了讨好蓝薇高兴,不敢说她,就任由她这样。 我问过她,作为一个情/妇,这个社会非常厌弃的一个群体,为什么要这样大方和自豪?难道不应该藏起来吗。 她特别无所谓的说,“我们已经活得挺辛苦了,靠着卖身体卖笑卖青春来赚钱过日子,没有千金的家世,没有普通女孩子的清白和疼惜呵护的爹妈,没有时间和金钱攻读学位,没有人脉和门路坐办公室,我们没有求人没有害人,只是靠自己选择了一条大家可能无法接受的路,但我陪睡,又没让别人替我陪,我有什么见不起人?那些背后说我不要脸的,其实都在羡慕我,嫉妒我年轻美貌,嫉妒我吸引男人,要知道,大街上走着的大部分都是丑女人。她们没我的本事让男人心甘情愿给我钱花,自然就背后说我坏话喽。人生这么短,得意须尽欢。” 其实我特别羡慕她的洒脱和勇敢,我没有,我总是以一个非常卑微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使我在国际名流做到了花魁的位置,我仍旧觉得,我比不上大街上摆摊的一个商贩更加有面子,我是夹缝中生存的可怜虫,我出卖了尊严,过着纸醉金迷让人恶心的生活。 但仔细想想,我不欠谁的,我和蓝薇,还有我们这个群体大部分的姑娘,都没有逼过金主离婚,没有奢望过不属于我们不配得到的东西,我们付出了男人想要的,得到我们自己需求的,我们没有祸害好男人,他们自己就不是东西出来找乐子玩儿女人,自然也该让我们骗。如果他们安分守己做好丈夫好父亲,也万万不会认识我们。 社会在瞧不起无法容纳我们的同时,是否应该讨伐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他们在黑暗中的丑态,远比我们恶心得多。 蓝薇将我塞进她的红色奥迪里,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手忙脚乱的去停车场找车,而这时候,我们早就把他们甩得不见人影了。 蓝薇将车开到了国际名流,拉着我走进去,保安非常惊讶的对我说,“姜小姐,好久不来了,那次靳总抱着你离开后,咱们这里发生了命案。” “什么?” 我比他更加惊讶,保安说,“对啊,那个在包房欺辱你的老板,被人剁了鸡鸡,就是靳总手下一个被人叫南哥的做的,还有陈水灵,好几个男的给轮了,惨不忍睹的场面。靳总不是黑道上的人吗,确实够狠,我们都不忍心看,男人的鸡鸡最脆弱了,碰一下都得缓一会儿,他竟然找人给切了,就扔在下水道里,这都投不了胎,六根不全啊!” 保安一边说着一边抖着身子,可能觉得非常恐怖。 我真觉得不可思议,我以为靳西辰也只是说说罢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下了这样的狠手,一个有权有势女人很多的男人,剁了他的命根子比杀了他还耻辱。 “这事你知道吗?” 我捅了捅蓝薇,她心不在焉的摆手,“谁不知道啊,黑道大哥靳总宠一个女人,不就是你吗,也就你不知道!” 蓝薇说完忽然顿了一下,“还有一个,叫什么程的,好像更宠。” 她说完没等我回味什么,便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扯进了一个包房里,将门关上,一脸神秘兮兮的,“娆,你得帮我,我现在特害怕,那俩男的是谁你别问,总之我要出麻烦了,我后台倒了,我作为情/妇,调查完他老婆就得调查我,我可不想在里头吃牢饭,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被这群臭男人宠到一定地步了,我过不了没有名牌的日子,里头太苦了,我也没做什么,我不想进去。” 我点点头,别说蓝薇无数次救我于水火,就是一个特普通的小姐,只要是我们这圈子的,我都会尽力去帮,因为我知道我们在光鲜亮丽没心没肺的背后,过得并不是外界以为的商女不知亡国恨的日子。都是迷茫无助的可怜人,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因为四年前我在最无助的时候,也曾渴望有个人帮我一下。 “我联系了一个市局的领导,他主管这次的严打,他比一般人要更加道貌岸然,装的特别正经,两袖清风,其实内幕人都清楚,就属他不是东西。我今天请他来喝酒,我买单,另外,我早就知道他挺喜欢你的,原先他来过几次,都赶上我陪他,他总问我,说你出台多少钱,口风严不严,会不会出去乱说,我一直替你压着,否则以他的势力,你想躲都躲不了,他不敢直接抢你,多少等着巴结他的人,恨不得抓个风头卖个乖,早就把你绑去了,他是市局的大拿,谁敢追究他刑事责任啊?” 我听得毛骨悚然,我最近特别倒霉,以前接待客人,至少他们知道我不出台对我还算尊敬,只是摸摸亲亲抱抱而已,但经历了这几次虎口脱险,我有点胆颤,但我知道,这世上谁都能坑我,唯独蓝薇不会,所以我信她。 “你能保证他别对我用强吗。” “能,有我在,但关键,你得帮我,帮我哄好了他,我需要问问我后台这次事儿大不大,还有,他情/妇挺多的,知道我跟着他的人不多,如果哄好了这个人,也许他能帮我逃一把。陪睡的事,我亲自来,你只要哄哄他就行,他不会太过分,现在严打,他也得收敛点,不可能闹出强上小姐的篓子来。” 我和蓝薇商量好了后,妈咪带着两个特别漂亮的暖场公主在电梯门口迎接,因为晚上夜总会才是营业的高峰期,白天人烟稀少,但正因为如此,所以不会有人扫黄突查,安排在白天是最好的时机。 大约在十一点多时,妈咪忽然喊了一嗓子,我和蓝薇急忙在包房里做最后的补妆,我们刚做完这一切,包房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一个略有肥胖带着狐臭味道的身影从外面挤了进来,妈咪赔着笑脸跟在后面,将灯拧到了一个适中的亮度,随着蓝薇那一声娇滴滴的“张局”,我才看清楚面前男人的长相。 不丑,但也不好看,头发浓密,倒是挺慈眉善目,穿着灰色休闲装,戴了一个帽子,仿佛为了低调不被人认出,他进来坐在沙发上,非常自然的揽住了投怀送抱的蓝薇,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胸脯,“你这个小妖精,昨天把电话打到我工作的地方,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蓝薇笑眯眯的亲了他一下,亏了她下得去嘴,这男人狐臭啊!我最讨厌的味道! “那我不是太着急吗,知道你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开交,你肯定在局里,我只能给你办公室打喽,这不,被我逮住啦。” 他们两个人笑着抱在一起,那张局正要亲吻她,她忽然用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朝我扬了扬下巴,“张局,这还有个人。” 那张局朝我看过来,眉目间微微有些惊讶,“姜娆?” 他登时便松开了蓝薇,坐直身子非常贪婪的打量着我,“你竟然回来了?我听妈咪说,你攀上了高枝,不再做这行了。” 我强颜欢笑嗯了一声,“今天特意为了求张局办事,来这里陪您喝一杯。” 他非常欣喜的挑了挑眉毛,用手轻佻的拍了蓝薇屁股一下,“小机灵鬼,有眼力见儿。” 蓝薇咯咯笑着,倒了三杯酒,我见状走过去,拿起一杯坐在张局旁边,主动敬他说,“蓝薇这里,请您多多包涵。” 他笑着搂住我肩膀,仰脖灌了下去,“好说,你开口求我了,我没有不答应的缘故。” 他凑近在我脖颈处闻了闻,“香,奶香味,年轻真是好,我也有两个私交不错的女人,可让我魂牵梦萦的,还是你姜娆。” 他忽然将唇移到我耳畔,我觉得他算是个调情的高手,全然没有在处理公事那副稳重的气魄,可能男人的双面性都是如此,非常的虚伪。 “我曾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还幻想成是你,你在求饶,在喊爱我。” 他轻轻在我耳垂上啄了一下,并没有做出太让我接受不了的举动,他松开了我一些,伸手将酒杯再次斟满,是用他的杯子,递给了我,我有些恶心,其实之前,我也陪过很多男人,喝酒唱歌坐大腿,除了脱掉内/裤和给男人口/活的事,其他我都做过,但自从我和靳西辰发生了实质关系,我再也容纳不了和别的男人做出这样亲密的事,这样几乎沾了彼此口水的事,非常恶心。 我看向蓝薇,她朝我双手合十比划了一个拜托的手势,我咬了咬牙,憋住一口气,直接喝了进去,张局更加高兴,一张被酒精染红的脸异常兴奋,他哈哈大笑着,一拉搂过蓝薇,在她胸上狠狠咬了一口,那暧/昧娇憨的声音从她唇齿中溢出来,我有点发懵。 我觉得遇到靳西辰后,自己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喝了不少,三瓶洋酒都见了底,蓝薇媚眼如丝的靠在他怀里,“张局,我的事,你帮我打点一下,行吗。” 张局呵呵笑着,“自然,你陪了我不少次,我也挺喜欢你,把你送进去我也不忍心,我争取让你平安,假如有人来调查你,你就随意敷衍两句,我帮你疏通。” 蓝薇这次总算真心笑了,她搂着他脖子狠狠来了一个深吻,“你真帅。” 他们抱在一起滚到了沙发角落里,我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我已经喝大了,是那种完全喝得天昏地转的感觉,我摸索着墙壁从包房里踉跄出去,感觉所有人都是倒立行走,我跌跌撞撞的进了卫生间,把他吻过我的地方洗得干干净净,差点搓掉了一层皮,然后两只手配合着脚爬着走出去,我坐在走廊上,看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那灯光尽头,有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非常的俊朗魁梧,他朝着我一步步走过来,我视线是模糊的,浑身发烫,洋酒太厉害了,喝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那男人最终站在我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我更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我忽然做出一个让我都觉得特别可笑的举动,我爬起来,扑在他怀里,用手抓着他头发,对他脸上吹气儿,那男人非常冰冷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点头,“你是超人吗?你的内/裤穿在里面还是外面?哦不对,你是奥特曼!” 他的身子僵得更硬,狠狠推了我一下,“撒酒疯?” 我跟他比划了嘘的手势,“包房有怪兽,你带武器了吗?我带你去打他!” 他的脸色更沉,在我的眼中来回晃悠,我使劲扳住他脑袋,把他的头发抓得像鸡窝一样,然后嘿嘿傻笑,“真好看,你真好看。” 他的身影始终纹丝不动,冰冷的气压将我都要凝固了,电梯内接着出来三个男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他们走近后看到这副场景,都呆了呆,然后纷纷爆发出低低的笑声。 第一百零二章 哄 我挂在男人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我只觉得他身上味道很好闻,而且特别熟悉,所以我不想离开。 那几个男人低低的笑声仍旧还在,却仿佛不敢笑出来,憋得很难受,我抱着的男人脸色愈发阴沉,他狠狠将我托起,手固定在我臀部的位置上,我惊叫着用双拳打他,胡乱一通,也不知道都打了哪里,他浑身都硬梆梆的,我打他自己手却痛得不行。 他低低的咒了一声“老实些。”便托着我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听话,还是他实在太吓人了,我真的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我。 电梯大约上到了四层,是夜总会的酒店式套房,他踢开一扇门,将我抱进去,三个男人只跟进来一个,将灯光打开,递上来一块湿巾,男人接过后在我脸和脖子处狠狠擦着,仿佛在发泄什么不满,然后我听到有人说,“华哥,您不能待太久。”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这句话,怪不得熟悉啊。 我嘿嘿笑着坐起来,用手扯住男人的领带,“你是靳西辰吗?” 我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仿佛带着怒气,他将我用力一推,我又重新倒回床上,他一边脱掉我的鞋一边说,“姜娆,我非常讨厌女人喝酒,喝多了还撒酒疯,你今天来做什么,我清楚,你最好不要再做类似的事,官场上的男人,比商场的还要奸诈,你落在他们手里,能不能安全出来我不知道,如果你想堕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再也不插手你的事,但如果不想,就自重些。” 他这话让我觉得莫名委屈,尽管我还是昏昏沉沉的,我也确实醉了,我低低的唱着夜上海,唱到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时候,我呜呜的哭出来,他为我擦拭身体的动作猛然一顿,接着便俯下来将我抱起,他托着我的下巴静静看了我好一会儿,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我没有骂你,你能不能安静睡觉,你喝多了真的太闹。为什么要喝酒,你告诉我。” 我呆呆的望着他的脸,摸了摸他下巴青硬的东西,“你这里好像猕猴桃,你给我吃一个行吗?” 门口站着的三个男人忽然扑哧扑哧的接连笑出声,被我称作猕猴桃的男人非常好笑的歪了歪头,“这是胡子,男人都有。” 我哦了一声,冲着他笑,“给你说个秘密你要听吗。可以保密?” 他垂眸看着我,仿佛在试探什么,却发现我一脸呆萌的望着他,像一个几岁的孩子般童真,他只好抿唇笑了笑说,“保密。” 我将嘴凑在他耳朵处,他本以为我会很小声,却没想到我用嚎叫的喊出来,“我叫姜娆!” 他身子一颤,非常迅速的推开我的脑袋,蹙眉闭目缓了好久,我嘿嘿笑着,他似乎要发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压了下去,“我知道。” 我在笑声中又觉得不开心了,“你知道吗,我认识一个叫靳西辰的男人,他是个混蛋。” 他愣了愣,旋即哭笑不得的点头,“嗯,是个混蛋。你高兴怎样说都好。” 他轻轻抚了抚我因为汗水粘在额前的头发,为我全部择干净后,他有些试探的问,“那你喜欢他吗。” 我点头,“喜欢啊。很喜欢。”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爱他吗。” 我点头,“很爱啊。” 他非常开心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有多爱。” 我用非常大的声音说,“他强/暴了我我都没有报警哎!” “扑哧——” 外面的笑声再度响起来,而且呈一个无法克制的趋势,面前的男人脸色猛地一僵,旋即黑着脸狠狠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嘤咛着打他,“我说的是真的。” 他闭了闭眼睛,“不许胡说。” 我嘿嘿笑,“但是他没有你好看,你比他好看。” 他嗯了一声,“都是一个人。” 我低下头捏了捏他皮带,“这是什么。” 他低眸看了看,“再仔细摸摸。” 我听话的又摸了摸,很神奇的抬起头,“还会变大!” 门外的笑声完全散开了,一个男人非常有眼力的驱散了那两个,要他们守着,不许人靠近,他便低着头在那里站着。 面前的男人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再说话,开始犯瞌睡,他忽然说,“你猜他喜欢你吗。” “谁?” “你说谁是混蛋。” 我举起一只手,“靳西辰是混蛋!” 他嗤嗤的笑着,“对,他喜欢你吗。” 我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打了个酒嗝儿,“不喜欢,他喜欢别的女人。” 我说到这里很想哭,事实上我却确实泪流满面了,我抓着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他非常花心,很多情,他有好多女人,都很漂亮,而且比我清白,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做过小姐,一个很冤枉的小姐,我没有尽过一天小姐的职责,却被好多人骂,我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他似乎没有听懂我要表达的意思,看着我的眼神特别深沉有趣。 “他有很多女人喜欢,她们都在追他,你也追他吗?” 我非常警惕的踢了他一脚,“你也喜欢他,你要来抢?” 他微微蹙了蹙眉,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思索什么,接着便无奈的说,“傻瓜。” 他想要将我放下,让我躺好,我不肯,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他深深吸了口气,身子在瞬间升温,僵硬得绷直,我抬起来用力的磨蹭他,觉得很舒服,他用格外怪异沙哑的声音说,“停下,我最后说一遍,你好好睡觉。” 我瘪着嘴,无力的瘫在那里,“你吼我,你怎么吼我…” 他叹息一声,轻轻拥我入怀,拍着我的脊背,“没有,我是在吼我自己没有照顾好你,明知道你非常顽皮,非常淘气,还放任你自己,不闻不问。” 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像大提琴一样,语速不急不慢,缓缓的倾泻而出,我心底所有的压抑和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仰起头嚎啕大哭,他被我突然的爆发力惊得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吻着我的耳垂和脸颊,轻轻哄着我,叫我的名字,“娆娆,娆娆。” 在他如同催眠曲的温柔声音中,我渐渐平息下来,眼皮很沉,在不停的磕绊着,我实在困得不行了,我闭上眼睛,在我睡过去的前一刻,我听到有人说,“华哥,程小姐来了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她睡不着。” 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额头被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便被强制躺下,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一切都在这个深夜恢复寂静。 早晨我清醒过来时,头痛欲裂,浑身都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将眼睛睁开,却被入目的景象惊住了。 我在这个夜场工作了两年,我自然清楚自己住的房间是什么地方,我坐起来静静的回忆了好久,脑海中是零零碎碎的片段,都非常不真切,只记得有个男人抱着我进来,陪了我好久,听我啰啰嗦嗦的又哭又闹,又叫又笑,非常有耐心,偶尔还会问我一两句什么,他身上的味道好闻而熟悉,有人叫他…华哥。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我喝多了的醉态被靳西辰看到了吗? 我真宁愿是程毓璟。 我爬下床,推开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等我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叫声,我忽然把落在包房里的蓝薇想了起来,我尖叫了一声,破门而出,我捂着被磕着的额头,看到七八个小姐站在走廊上,穿着非常暴露,有的肩膀和脖子还挂着青紫色的痕迹,显然昨晚被客人虐/待了。 她们都无一例外的看向一个包房,恰好是蓝薇和张局的包房。 我推开众人挤进去,到门口时看到里头乱成一团糟,蓝薇正坐在沙发上飞快的穿着衣服,张局坐在地毯上,面前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唾沫横飞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相。 “张建华,你真有本事啊,天天晚上吃饭和我念叨别收礼了,严打了,出事了,你来这儿睡小姐,你不怕出事啊?多少你们这地位的人被情/妇捅出去的?女人就是麻烦精,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记性?睡睡睡!除了睡女人你还会别的吗?” 女人狠狠的踢了张局一脚,他才刚站起来又被踹倒了,围观的小姐捂着嘴笑,蓝薇特别不屑的抱着双臂看着那女人,“哪儿的啊,撒什么野!老娘陪睡碍着你鸡/巴事儿了?我是小姐咋了?你这丑德行想当小姐还没人睡呢!少狗眼看人低,死肥婆。” 和蓝薇斗嘴的女人,没有赢过的,曾经的她也是天真烂漫一枚傻甜白,只是后来被现实洗礼的再也纯真不起来,风尘岁月能把最洁白的一朵梨花变成美艳的路边牡丹,灰尘浸染,落满风霜。 蓝薇早就百毒不侵,她不会为了爱情就迁就于哪个男人,把自己完全交出,她活得没有遗憾,也没有感情,她用金钱来排解自己的空虚,她用特别不屑和嘲讽的目光看待每一对爱得如痴如醉恨不得生死相随的情侣,她说太可笑了,当利益出现了冲突,当感情禁不起风雨,相爱的人也可以变得相杀。只有傻子才把感情看得那么重要,不要自由不要尊严。 她说有所保留才不会全盘皆输,我一直记住她这句话,只可惜,我似乎保留得越来越少,我很想抓住我还拥有的,但它们就像散沙,一点点的遗漏,我拼命握住,却流逝得更快。 女人疯了一样的将自己包朝蓝薇扔过去,她大吼着,血盆大口像要吞吃掉一个人一样狰狞,蓝薇躲过之后,忽然将坐在地上有些茫然的张局扶起来,后者有些抗拒,大概是被闹得怕了,蓝薇根本不允许他抗拒,直接就给提了起来,我忽然特别惊讶于她怎么这么大力气了。 “张局,你快点看啊,你老婆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你不会让我受委屈,你不说你老婆又丑又老又肥,你早就恶心了吗?” “张建华你这么说的?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别忘了你这官儿是怎么当上的,一个小处长三年内升到了局长,你敢升还没人敢提拔呢!过程我都记下来了,你想到纪检那里喝杯茶你就接着玩儿女人吧!” “够了!” 相关Tags:多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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