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前夫(阮星晚周辞深)美文赏析完整版-阮小姐的前夫好看的小说阅读(阮星晚周辞深)

zhaoran 2023-05-02 17:10:50 14
徐斯言看了周辞深片刻:“来送礼?”
“家里那边让我过来回礼。”周辞深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拎着东西往温家走,放下东西没说两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温英芝算是难得招呼他喝杯茶再走,他也没有喝,客气的解释着自己等会儿还有事。
离开时路过阮星晚时,也像往常那样打招呼,寒暄的客套中带着分寸,将距离感拿捏得很好,道:“雪瓷姐,风大,别在外头吹冷风了。刚出院得注意身体。”
徐斯言道:“我要走了,她出来送送我。”
周辞深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道:“那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直接当作没听见刚才的话。

做人来说,这其实是不错的方式。避免双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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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深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阮星晚很少声音会突然之间淡下去,说:“你没必要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的。”
“你不是不在意?”他目视前方,并不认为自己做的不对,道,“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你要是不高兴,之后我不再说了。”
恋爱里的男女,才喜欢纠结前任的事,但喜欢纠结前任,也并不是明智之举。就算她现在真的跟徐斯言在一起了,也不喜欢他一直总提周辞深。更何况现在并没有在一起。
他甚至还打乱了她的计划。
阮星晚转身往回走,并没有再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徐斯言喊她:“雪瓷。”
“你走吧。”她说。
徐斯言看着她的背影,到底是没有再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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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一进屋,顾泽元就凑上来,说:“姓徐的跟你说什么了?”
“明天过年,你还往我这里跑?”
“找不到你,所以来看看,一会儿就走。”顾泽元说,“现在的男人,可真都不怎么靠谱。”
“你不也是男人?”
顾泽元说:“可是我靠谱啊。雪瓷姐,你跟这些男人也用不着瞎搅和了,反正慢慢来,要是遇不上合适的,之后我可以娶你啊。我比他们都靠谱。”
阮星晚不以为意:“你好好上你的学,要是想恋爱,找找同学。”
顾泽元倒是想的开:‘爱情这东西能持续多久,说起来还是亲情可靠,亲情才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交情。你以后要是想嫁我,我求之不得。还有个小不点可以供我玩乐。“
阮星晚恬淡的笑着,说:“等你遇上喜欢的人,你就不这么想了。”
“那我还不如努力努力,喜欢你呢。”
阮星晚让他别耍嘴皮子功夫了,叮嘱他回家看一看,也别跟家里人吵架。
顾泽元替她拨了下头发,说:“要不是不方便,其实我最想跟你一块过年。跟你一起才是最自在的。要不我明天吃个年夜饭就回来,来你家跟你培养感情?咱们都长得好,指不定还真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呢。”
阮星晚把他给赶走了。
他在外头还继续劝她:“雪瓷姐,你考虑考虑,我真心的,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了。”
温英芝听的有些好笑,说:“这孩子在你面前可真贫。”
阮星晚笑了笑,想起什么,拿出了手机,通过了周辞深的微信好友申请。
明明是他加的好友,按理说,他应该有事,只是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发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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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深不仅仅是当天没有发消息,第二天醒来,阮星晚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动作。
反而朋友圈,转了一条薄氏的推文。
阮星晚也没有在意,新年里,是温横山难得在家的时候,每每这会儿,温英芝总会格外心情好,几乎什么事情都亲自动手。
温衡山对她一直很冷漠,夫妻之间这么些年来,甚至不如陌生人。今天却是难得说了一句:“你辛苦了。”
一句话,就让她热泪盈眶,她擦了擦眼睛,说:“夫妻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你跟雪瓷坐着,我去做饭。”
客厅里,阮星晚跟温横山尴尬的坐着,尤其是后者,如坐针毡。
“我跟你妈,相差两岁。后来你爸喜欢她,那时候婚约父辈说了算,她和你爸订亲的时候,我们正在恋爱,你妈死活不同意嫁给他,我没去争取。后来她到底拗不过家里,嫁给了你爸。”温横山说。
“我最开始进温家,本身就是养给你姑姑的,我不能反抗温家。”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想知道,真真假假,没什么区别。”阮星晚说,“你应该做的,是对我姑姑好点。”
她说完话,就起身上了楼。
温横山的话留在了喉咙里。
其实新年对于阮星晚而言,意义是不大的。人家家庭团圆,她什么都没有。
对她来说,甚至比不上寻常时候,那会儿起码大多数人都是有一个人,新年的对比难免让人觉得凄凉。
吃完年夜饭后,她跟温英芝聊了会儿天,就自己一个人待着了。
她在当初教的学生群里发了红包,所有人都热闹起来,唯独温湉,一句话也没有出来说过。谁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
群里有人艾特她出来说话,她也依旧没什么动静。
阮星晚又给叶晨曦他们发大红包,只不过她也没有时间陪她闲聊,回家了,都要陪家里的老人。
唯独徐斯言和范起,一人都给她发了一个大红包。
她算是年长的,也只有他们俩,岁数比她大。
她没有领徐斯言的,但是领了范起的,说:【这么多个,手都酸了,我没有收过这么大的红包。】
范起:【真的假的?】
阮星晚刚要说是真的,却忽然想起之前刚跟周辞深在一起那年,他非要把他收到的所有红包都给她。
她不肯要,说他年纪更小,要给也是她给。
周辞深那一天,都不怎么高兴。
后来她收了,他才大半夜偷偷溜出来找她,说:“阮星晚,我喊你声姐,是怕你不敢管我,我甘愿当个后辈,你就能光明正大的使唤我。但你看看你,你把我气死算了,居然真把我当弟弟了。”
周辞深说:“我说了,他们不要你,我要你的。没人给你红包,我就一次性给一个别人都收不到的数。除非我之后进棺材了,不然我每一年肯定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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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回神的时候,回范起的话变成了【很少收到这么大的红包。】
别人守岁,她也不守,老早就睡了。
正月初一,就要热闹多了,爱玩的都出来玩了。
只不过阮星晚很少跟小辈混迹一起,而是陪着温英芝走动,见的都是太太圈的。今年是温英芝跟薄母掰了,温英芝不爱出门走动了,她才出去跟大伙唱歌。
顾泽元同学的圈子,阮星晚不是很处得来。
她只是安静的坐着,没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没想到是周辞深的。
他问她在哪。 
阮星晚说了个地址。
十几分钟后,周辞深让她下楼。
阮星晚没去。
她的消息刚发出去,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周辞深走进来,一眼扫到她,紧接着就坐在了她旁边,说:“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主动发条信息。是不是觉得我反正迟早要来找你,你就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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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视线全部集了过来,但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阮星晚皱起眉。
顾泽元说:“周辞深,你离雪瓷姐那么近做什么?你离她远点!”
周辞深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只是侧目看着她。
阮星晚说:“下楼说吧。”
周辞深没有拒绝她,率先起了身,往楼下走去。
顾泽元看看阮星晚,说:“雪瓷姐,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针对你针对得要死么,现在他在做什么?”
阮星晚说:“有点事情谈谈,你别急,出不了什么事。有情况的话,我再联系你。”
顾泽元抬脚想跟上去,阮星晚说:“别跟着我,跟你同学好好玩。”
他也只能作罢。
阮星晚往电梯间走的时候,看见周辞深并没有下去,而是站在楼梯间等着她。
进电梯时,她温声细语说:“那天你说有要求,有什么要求?”
周辞深上下打量她两眼,突然伸手把她往墙壁上推,紧跟着压下去,想也没想就张嘴朝她嘴唇咬了上去。
阮星晚太疼了,张嘴时,他就趁虚而入了。
她年纪大了,在外面,不太喜欢这样的热烈,就伸手推开了他。
周辞深一下子没做好准备,还真被她给推开了,但是他很快又再次卷土重来,凶狠的把她圈进在胸膛之间狭小的范围里,肆意欺负,她腿软了,他才放过她。
“我不喜欢吃亏,总要讨回来的。”周辞深喘着气,轻声说,“不然我总记着,受气。太他妈气人了,我凭什么被人白白睡了。真受不了这委屈。”
阮星晚冷静的擦了擦嘴,抬眸看他,说:“嗯。”
周辞深却笑了笑,眼神清亮,他扶住她的腰,说:“那天你和徐斯言说什么,和我没有以后了?”
她没说话。
“话收不收回去随便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别给我再跟他见面。”周辞深说,“白.嫖这么好的事,你想都别想,轮不到你。要么你买了我,给我五百万,要么你就让我睡回来并且洁身自好点。”
“你这是勒索。”她直言不讳。
周辞深却不在意这个指控,说:“有什么问题?“
阮星晚没有说话。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周辞深放开她,说,”你自己想清楚点,想好了给我答案。“
阮星晚蹙起眉头,出了电梯,外头的风冷飕飕,周辞深站了片刻,道:“我送你回去。“
她在上车之后,才开口问道:“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看你怎么回答。”周辞深握着方向盘,说,“但是我不希望你和徐斯言再见面。”
他的车窗开着,外头的风灌进来,太冷了,她懒得再开口。
车停下时,她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自己口红花了,车外温英芝已经开口说:“雪瓷?“
年里头家里有客人,阮星晚自然不能这副模样出去见人,她难得有些生气,手忙脚乱伸手擦着嘴唇,周辞深则是在一旁慢条斯理给她抽了几张纸巾:“别慌。“
阮星晚忍耐着说:“擦不掉了。”
周辞深闻声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放轻声音说:“我知道怎么能弄干净。”
“什么?”
周辞深盯着她的嘴唇,缓缓说:“再亲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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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瓷姐,我亲一个试试?”周辞深诚恳问道。
手却不安分,捏着她下巴的动作,极其轻佻。
温英芝就在外面,他也半点克制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这会儿被温英芝看见,那又是一出大戏。
何况,今天温家,不仅仅只有温英芝,还有许许多多的客人。那无疑是更大更大的戏。
舆论风暴中心的位置,大概又会属于她。
阮星晚往常温和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伸手推开他。
“周辞深。“她警告道。
但阮星晚的声音,一直都没什么威慑力。她太温和,声音也温和,能看得出来不高兴的时候,那已经是很不高兴了。
“下车吧,我得去忙了。“周辞深突然正色说。
周辞深靠在驾驶座椅背上看着她冷静的擦着嘴唇,然后下了车,毫不留情的关上了车门。
阮星晚再次照了照后视镜,这回算是勉强能看了。
等她直起身子的时候,周辞深的车子开了出去。
温英芝说:“不是出去玩了,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好在周辞深这车,不知道是从哪里开来的,温英芝不认识,没认出这是周辞深。
温英芝现在的态度是,只要周辞深招惹的不是她温英芝的侄女,她还是能和周辞深好好往来,但她还是不喜欢阮星晚跟周辞深有私底下的往来。
有句话说的好,离过婚的情侣,再回头,不过是为了多离几次。
当时离婚,就已经说明不合适了,不合适的地方也会一直存在,和好也会有裂缝,根本不需要浪费那个时间。
阮星晚说:“跟朋友聊了点事,就回来了。“
温英芝也没有多问,温家今天却是也有些客人,大多都是不知道有多远房的亲戚。阮星晚陪着众人聊了会儿天,才上了楼。
周辞深圈子里的那个群,他在发红包,温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这个群了。
阮星晚也一直潜水,没出来发过消息,也没有抢过任何红包。
她看了眼温湉的微信,给她发了一句消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给删了。
阮星晚脸上也没有半点惊讶模样,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周辞深在那天之后,也没有再联系过她,一直到初五,阮星晚去了薄家拜年。
今天来薄家的亲戚也多,徐斯言和蒋文媛也在,甜甜一看到她,连忙蹦跶到她面前,乖乖的喊她:“嫂子好。“
蒋文媛笑得意味深长,解释说:“甜甜现在叫姐姐就行,已经不是你嫂子了。“
徐斯言在旁边无声的看着她,大概在质问她,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
阮星晚偏开视线。
周辞深起床气重,一般没睡醒,没人敢去招惹他。他是在睡醒后才下楼的,看到阮星晚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后进了厨房,榨了一扎果汁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给她倒了一杯。
周围这么多亲戚,偏偏就给阮星晚倒了。
本来周辞深对她虽然客气,但还是挺避嫌的。
一旁的薄母脸色瞬间就变了,徐斯言同样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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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知道,此刻不止是薄母,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大概都带着探究。
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和气的礼貌说:“谢谢。”
周辞深浅浅淡淡的应了声,声音当中还带着刚睡醒的倦意,转身去给甜甜以及小辈们都倒了一杯,一扎果汁很快就见底了。
这看上去倒是周辞深离阮星晚最近,又不好表现得太刻意,也就顺势最先给她倒了。
更何况,两个人并没有多余的交流,周辞深很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客厅这边坐着的都是些阿姨,聊天他和徐斯言都插不上话,他们都无声的坐着,看向彼此时同样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阿言说是有女朋友了,但斯言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舅妈笑道,“文媛,你可不能不急,斯言都奔三了。”
蒋文媛无奈道:“他自己非要拼事业为主,我能有什么办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斯言就打断了她:“我不是没有,只是您不喜欢她,要是您同意,我随时可以带人回来。”
蒋文媛的脸色僵硬,下意识的就朝阮星晚看去。
“但凡您放下对她的偏见,我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一个人。”徐斯言说。
周辞深看了看他,又看看阮星晚,神色淡漠,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蒋文媛的下颌线动了动,这明显是一个有话要说的动作,只不过她一时之间还是没有把话给说出口,许久才道:“妈不同意的,自然有妈的道理,只要妈还活着一天,就不可能同意她。”
徐斯言道:“如果我说,您的意见不重要呢?”
这句话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蒋文媛有点下不来台整张脸都是冷的。
原本说话打趣他婚事的亲戚,也都静了下来,满脸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的表情。
薄母在旁边叹口气道:“文媛,你怎么非要和他犟,孩子大了,就不服管了,你也得学会尊重孩子的意见。斯言要是真喜欢,你就随着孩子去吧,只要那姑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都不是事,儿孙自有儿孙福。”
蒋文媛绷着张脸没有说话。
“雪瓷,你最会哄长辈,你来说两句。”薄母冲阮星晚说道。
蒋文媛的反应却有些大,挺不客气的,冷冷的说:“我不需要她来开导我。”
这在将谬看来,像是蒋文媛顺带着迁怒到了阮星晚身上。
阮星晚却并没有半点羞恼,依旧浅浅的笑着,不言不语。
“文媛,就算你是长辈,也不能这么跟小辈说话。”薄母的眉头锁着,显然并不赞同她的说话方式。
甜甜也劝道:“妈妈,你别生气,姐姐人很好的。”
蒋文媛没有再说话。
阮星晚也依旧在笑,她知道蒋文媛是想听见她委婉表示和徐斯言没有什么,但她就是不开口。
她转头看见周辞深,他这会儿也盯着她,似乎同样想听她说点什么。
但她偏开了头,没有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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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晚因为来拜年,在薄家得吃一顿午饭。
蒋文媛一直到这会儿,脸色还是不好看。但毕竟是在外头,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
阮星晚坐在了薄母旁边,她一直很安静,偶尔给薄母递下纸巾和餐具,把她照顾得十分妥帖。
徐斯言正给在甜甜倒饮料,倒完后朝阮星晚看过来,说:“雪瓷,你喝不喝这个?“
蒋文媛冷着脸把餐具丢在了桌面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你又怎么了?”薄母带着点不悦道,“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分时宜的耍脾气,诚心想让大伙都不自在?”
蒋文媛忍了又忍,才笑着说:“今天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实在对不住。”
徐斯言今天难得没有出来哄她。
“怎么斯言提到那个女生,你反应就这么大。“薄母说,”女生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再者,你觉得斯言的眼光会有那么离谱?我反而觉得你由着他来,不然孩子有的闹的,我们家周辞深当年因为雪瓷……“
薄母说到最后,自觉失言,闭了嘴。当年再好,现在也是分手的状态。
尴尬就尴尬在,闹掰的双方,此刻都在。
阮星晚笑着说:“阿姨,我吃好了,等会儿还要去顾家转转,就先走了。”
薄母看看周辞深,示意他送送人。
他顺势起身,看了眼阮星晚,说:“雪瓷姐,我送你。”
两个人往外走时,阮星晚离周辞深很远,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再加一个人,反而像是光明磊落到不能再磊落的关系。
阮星晚跟周辞深走到门口的时候,后者才开口道:“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阮星晚说。
周辞深问:“什么忙?”
“我还是想和薄氏合作,你那边看看能不能通融。”她诚恳道,“价格都好谈。”
周辞深看着她,答案不像之前那么模棱两可,也没有说一些官方客套的词汇,简洁明了的说:“可以。”
阮星晚有点惊讶,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等过几天上班之后,你来公司找我就行。还是之前那个办公室。”周辞深慷慨道。
阮星晚点点头。
周辞深的视线往她胸口扫,意味不明的问道:“今天晚上,酒店见面?”
“酒店见面做什么?”
“讨债。”周辞深扯了下嘴角,看上去挺计较,“不是说了,欠我的总该要还的。”
阮星晚安静的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周辞深给她发了房间号,显然是来真的,不过她并没有去。
周辞深也没有等她多久,来也就是碰碰运气,消息发了一个小时见她都没有动静,便回了家。
薄母见到他时,问他女朋友的事。
周辞深说:“您急什么?“
“做父母的,哪里又不急的?“薄母叹着气,你看看你阿姨,因为斯言的事,都担心成什么样。表面上说着斯言重视事业,背地里不知道物色了几家姑娘。”
“趁这个年还没有过去,你最好把人家女孩子带回家来见见家长。我和你阿姨不一样,你找什么样的,我都不会干涉,你就放心把人给带回来。”薄母道。
周辞深笑了笑:“您这么想见,过两天我就把人给带回来。您应该会喜欢。“
“你喜欢就行了。”薄母叹气道。
“还有,雪瓷姐的孩子,您亲眼看到流掉了?”周辞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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