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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yongjun 2023-04-27 11:29:30 18
司诀冷笑:“可有些人等不及了!”
风凌听得云里雾里,只听明白了一句话,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回琅国了。
她想到爹爹的冤案还未了结,琅国皇帝还欠舒家一个清白!她不能留在北荣,她也要跟着一起回去。
“王爷,回琅国之事,可不可以带上我?”
如今她身为罪奴,理应一辈子呆在北荣皇宫受罪,唯一能带她回琅国的也唯有司诀一人而已。
“不行!”没想到,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风凌惊讶地仰头,她以为经过今夜一事,他们之间早已没了隔阂,没想到,他还是不愿意原谅她?
“王爷……”
“好好待在北荣,没有什么地方比这更适合你,风凌,认清你的身份!”他薄唇轻启,神情淡漠如冰,当真是半点不念旧情。
风凌整个人如坠冰窖,他要把她一辈子留在北荣吗?
上官蓉见不得风凌落寞的样子,当即道:“衍哥哥,我们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不如把婉婉带上吧,你若嫌她麻烦,不如把她赐给我。”
上官蓉可舍不得把她留在这,当即将风凌揽进怀里,眉梢挑了挑,带着点放浪不羁。
风凌感激地望向她,内心百感交集,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哪知,司诀的神色立马冷了下来,伸手像拎小鸡似的,提着她的领子,将风凌拎到了另一边。
上官蓉眼睁睁看着怀里落空,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衍哥哥,你就把她赐给我吧,反正北荣皇宫那么多宫女,又不差她一个!”
“想都别想!这样一个累赘,除了拖累,半点作用都没有。”他这话说得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风凌身子有些僵硬,眼里的光渐渐黯淡,果然,果然他还是不愿意带着她。
“王爷,只要你带奴婢回琅国,其他的事奴婢不会麻烦你们,生死由命,奴婢绝不会拖累你们!”
司诀步子一顿,目光微沉,缓缓回头看向她:“你想替你父亲翻案?”
风凌惊讶得扬起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他会这么快猜到,她目光坚定,并没有回避,而是倔强地看着他:“有何不可?一切都是温廷玉暗中陷害,如今真相大白,我爹爹死得冤枉,难道不该还他清白吗?”
司诀嘲讽道:“人都死了,公道有那么重要吗?就算真相大白又如何?你还指望着让琅国的皇帝,承认错误,给你父亲道歉吗?”
“简直可笑!”

风凌怔了怔,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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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阳殿。
大殿中央,司诀倚床而坐,双目微阖,剑眉星目,姿态懒散,一身黑色长袍从床弦垂坠而下,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风凌站在角落,搓了搓衣袖,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
许是方才的话惹怒了他,今日他并没有召见她。是她撒了谎,哄骗了门外的管事公公,让他们放她进来的。
她不知道私自进殿会不会惹怒他,但是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若是错过,她便永远只能留在北荣,永远无法替爹爹翻案。
纠结了一瞬,她还是犹豫地朝他靠近了几步,身上轻薄的衣料随着走动的弧度,如水花似的,荡漾起波纹。
她特意洗了澡,发丝末梢甚至还淌着细小的水滴,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是属于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司诀的眉头微微一动,但也只是动了动,并没有睁开眼。
他自然是能察觉到屋里进了人,甚至连她身上的气息都十分熟悉,可他不愿睁开眼,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小东西主动来找他定是要求他带她回琅国。
他继续闭目假寐,倒要看看她要如何求他。
只是,这小东西胆子未免太小,走几步又退几步,明明才三五步的距离,照这速度,只怕到明日启程她都走不到他面前!
不耐烦地抿了抿唇角,司诀眉梢微动,缓缓掀开了眸子。

第一百零七章:你把本王当什么人了?
眼前的人儿,仅离他两步远。
今日的她很特别,脑后青丝倾泻,平添慵懒,以往她都着中规中矩的宫女装,可今日她穿的是绯色寝衣,那寝裙柔艳极了,衣料香软,还能若有若无地看见她裙下勾人夺魄的妖娆身段。
她睁着一双杏眸无辜地看着他,长睫如翼,宛如盈着春风。
她抬头看向他时,脸颊上依稀有着沐浴之后的红霞,颈边几缕湿发贴着,衬得脖颈更为白腻纤细。
司诀眸色紧紧锁着她,眼里隐隐跃着火苗。
她似有些局促,站在原地微垂着头,轻轻咬着唇,嫩润的唇瓣轻而易举被她咬出红痕,更添红润。
那一举一动,她自己不知,却是极为妩媚。
司诀看了许久,喉结微微滑动,见她站着不动,扬了扬眉梢,眸里有几分笑意,淡而温润,道:“何事?”
风凌莫名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捏着嗓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媚一些:“王爷,奴婢特意过来伺候你。”
她声音本就轻柔,这般矫揉做作仿佛能直接酥进人的骨子里。
司诀低低清了清嗓子,道:“好好说话!”
风凌轻咳了一声,声音恢复正常,壮着胆子上前几步,挪到他面前:“王爷,奴婢给您斟茶吧。”
风凌拧着泡好的热茶,给司诀斟了一杯,身子若有若无地靠近司诀,额头几乎都快要贴到他唇边,可他也只是隐隐动了动喉结,再无其他反应。
他垂眸看着她替自己斟茶的动作,眸底噙着一抹戏谑之色,身子慵懒地往后靠了靠,倒想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风凌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却听他似笑非笑道:“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再倒,茶水要溢出来了。”
风凌回神一看,果真如此,连忙放下茶壶,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水渍。
“本王现在不想喝茶。”
“那……那奴婢给您捏捏肩吧。”风凌放下茶盏,绕到司诀身后,手指似有若无地往他后背的肌理上抚过。
司诀顿觉一团火气汇聚在了腹中。
他隐隐忍耐。
风凌的呼吸继而又落在他的背脊上,使得他背脊一阵发麻。
“王爷……舒不舒服?”她手指轻柔地在他背上游走。
司诀抬眼,恰好看见她衣衫滑落,露出半只小巧肩头,洁白如雪,极为白腻细润。
他能感受到她微微俯身下来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耳后……
“风凌……”他动了动喉结,声音沙哑。
“嗯?”风凌应了他一声,从背后探出小脑袋,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柔软的身子正好贴在他的背上。
司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不防将她扯到了面前,他低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凌手指无措地卷着他的衣襟,有些头脑发热地喃喃道:“就是……勾引你啊。”
司诀声线都变了,又哑又沉,手握住她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尾音略略上挑:“又是这招投怀送抱?”
风凌有些窘迫,忽然想打退堂鼓,可想了想,都到这份上了,还不如硬着头皮上:“不可以吗?”
打又打不过他,除了这招,她还能怎么办?
司诀咬牙:“你把本王当什么人了?”
“你以为本王是那种……”
话还未说完,脸颊突然被人捏住,剩下的话就断了。
司诀瞳孔微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风凌直接掰过他的脸,俯下身,唇瓣微张,二话不说就吻上了他的唇……

第一百零八章:舍不得推开她
心上像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司诀闷哼一声,反手就捏住了她的腰身。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他又飞快地松开她,皱着眉看向她。
好险,差点就上了她的道!
这女人,惯会使些勾人的招数!
简直太小看他了!
她以为他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她的当吗?
简直可笑!
司诀阖了阖眼,似在压抑隐忍。
“风凌!除了这招,你就没别的招数了吗?”
不想,风凌直接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紧密地贴着他的身子,司诀刚要伸手将她推开,可他刚一抬手,她就伸指过去,穿过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
司诀愣了愣,继而眼底情绪如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他嘶哑道:“风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风凌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又是那样的眼神,好似猛兽般,要将她撕碎。
风凌脑中空白了一瞬,张了张口,语气里却带了点委屈:“你就这么不想要我?”
这就一句话,司诀的心就破防了,好像一座冰山轰然倒塌,顷刻化为翻涌的春水。
“我就知道,你还是比较喜欢上官是不是?”
这略带着委屈和哭腔的声音属实让人扛不住,铁打的汉子也顶不住。
眼里的潮水翻涌,司诀喉结滚了滚:“你到底在说什么?”
风凌鼓起勇气看他,冷不防闯进他的眼里,瞬时被他的眼神勾得神魂颠倒,似要将她沉溺进深渊,再也不放她出来。
“是我不够诱人吗?”可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看的衣服,也没有什么胭脂水粉,只能打扮成这样了……
他气息沉了沉,听她又道:“再喜欢我最后一次也不可以吗?”
“还要怎么喜欢?”司诀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猛地扣住她的腰,让她毫无间隙地贴向自己。
他明白她在干什么,也明白自己在干什么,理智告诉他要将她推开,她又不是真心想要跟他在一起,哪一次的刻意靠近不是带着目的,可是,推开她又委实舍不得。
司诀喉咙几动,认真告诫自己,像他这种人,断然不能为情所困,况且又不是什么稀罕得不得了的人物,也许,只是精虫上脑,一时鬼迷了心窍!
不想,他这还没劝退自己,眼前的人又贴了上来,主动献上唇,从他紧抿的薄唇一路滑至他敏感的耳畔,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声音妩媚到了极致:“再喜欢我最后一次吧。”
顿时,那凝固的血液猛地急攒了起来,一点征兆都没有,唰的一下,他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忍什么忍!他司诀行事,什么时候顾虑过这些有的没的!
思及此,司诀伸手,将眼前的人直接翻身压下,毫不留情地蹂躏掠夺。
他抱得太紧,风凌下意识挣了挣,想往后退一些,可ᵂᵂᶻᴸ他丝毫没有容许她后退的意思。
他一只手捧上她的脸,那手指修长,指端径直穿入她的发丝间。
“这可是你主动的,别后悔!”他扶着她的头吻下来时,她脑子还在混混沌沌的,只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懵懵懂懂。
似被自己这般经不起诱惑而感到恼怒,司诀伏在她颈侧,狠狠咬了她一口。
她招架不住,
那吻烫得她心口直颤。
呼吸一乱,口中不可抑制地呢喃出了声。
她战栗地望向他的眼,那双眼里满是对她的浓烈至极的霸占之意。

第一百零九章:这小东西真能扛
风凌觉得,司诀应该是恨她的,否则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凶狠,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
“王爷……明日,带我一起走好不好?”她眼神迷离,喉间沙哑,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眼。
“风凌!”他咬牙,嘶沉地唤着她的名字:“现在不是谈条件的时候!”
她总能轻而易举磨去他的自制力,使自己的隐忍和克制荡然无存。
风凌刚想再次开口,却在被他的那一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床帘晃动,反反复复。
风凌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
这一晚,前半夜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挨到了后半夜,她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又被他摆弄,撩拨,反反复复折腾到了天亮。
直到外面的夜空一点点泛起鱼肚白,天光一丝丝扯开黑夜,晨光从窗棂照进来时,她还是醒着的。
司诀,他根本就是只喂不饱的狼崽子!
为此,到了第二日清晨,她连床都下不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得要命。
反观司诀,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穿得衣冠楚楚,意气风发,转身出门时,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敢吗?”
风凌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敢了。”
看她面容如此憔悴,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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