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终于过去了是什么书-这三年终于过去了小说叫什么名字许星染穆司宸

yanhong 2023-04-25 08:57:20 18
“不,子温带我走,子温。”

    许星染疯狂地扇打着穆司宸,神情满是恐惧、憎恨之态。

    他却仿佛不知痛般,任由她的指甲无意划伤他的肌肤,泛着血丝的浅痕,一道一道,像是她歇斯底里刻刮在心尖的伤口。

    融入血液里的疼。

    “许星染,他带不走你!”

    穆司宸强硬了态度,律法上,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所以薄子温根本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了许星染。

    穆司宸将许星染带回了家,锁死了门,不许她外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被囚禁了。

    “我不要在这!”她尖叫。

    “许星染,我知道你很清醒,那你也应该明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待着这,你要去哪,去找薄子温吗?”他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似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你把我往哪里放?!”

    身为她的丈夫,她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的名,当他真舍不得对她动手吗?

    她果然吃痛,顿了声,冷汗涔涔流下,却不再他的面前唤一声痛。

    明明,她会在薄子温面前唤怕,在他这,却只剩下了犟吗?

    他抿紧了薄唇,眼里似隐忍怒火,可最终,他还是甩开了她。

    “你安分的待在家里,我会请一个看护来照顾你。”

    “这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家了。”她跌倒在柔软的床上,抱着自己痛哭出声。

    丧子之痛,何其锥心,她如何能再心安理得与孩子的父亲待在一处,她恨他!

    “许星染,记住,这是你的家,一辈子的家!”他蓦地加重了语气,摔门离去,留下她在冷寂的房间内,无助绝望。。。

    “凉哥,你明知道许星染跟薄子温苟且的关系,你怎么还把她往回带啊?”薄玫委屈地靠近穆司宸,正想像以往一样捏着他的手臂撒娇,却不想,他避开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

    “凭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孤男寡女都共处几夜了,许星染她早就背叛你了!”

    “闭嘴!”

    一声沉喝,是他第一次,这样去斥责薄玫。

    薄玫怔了怔,委屈至极,咽呜地哭了起来,“凉哥,你居然吼我!许星染她推我下楼,要不是我命大,估计都要被摔死了,这样的女人,你带回来,你都不为我着想了么?凉哥,你明明最疼我的啊,就不怕她一个失心疯,再来害我么!”

    她就不信了,她这样,哥哥会不心疼,从小到大,只要她哭,哥哥总是会投降的。

    穆司宸果然复杂地凝了她一眼,迟疑片刻,“你,不喜欢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

    薄玫心中一喜,面上却还在黯然垂泪,“是!”

    他抿了下唇,“然如此,我为你在别处添置一栋房产,你搬到那去住吧。”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凉哥,你说什么?”

    穆司宸这番话却也是经过沈思熟虑的,再次重复意思,“小玫,你知道的,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需要静养,我只有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安心。所以,你一会去收拾行礼,我安排司机送你离去。”

    “凉哥,凉哥!”

    无论薄玫如何急切呼唤,他却拾了外裳,踱步离去。

    薄玫气到尖叫,抓了水杯用力掷于地上。

    “啊,许星染,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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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手术真相



    穆司宸一向说到做到,且雷厉风行。

    薄玫当天晚上就被送了走,而许星染的看护也住了进来。

    也许是学乖了,又也许是心哀于死,许星染不再与穆司宸闹,只是每日抱着一枚软枕不声不响地坐在院子内。

    看护叫她吃饭,她便吃,叫她吃药,她也乖乖吃。明明一切都按照预期的调养一样,可偏偏她的身子却越来越瘦,越来越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

    像是折磨自己,同时也在鞭挞着穆司宸的心。

    就连看护都看不下去了,“薄先生,太太再这样下去,身子骨恐怕吃不消啊,完全都没有了生气。”

    这样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如何不叫人心惊。

    看着院子里瘦成纸片人的许星染,他眸色一暗,良久,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他凝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起风了,这才朝她走去。

    “许星染,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他的语气,满是疲倦隐晦。

    她低垂着眉眼,不声不响,似将他当作了一团空气。

    他弯腰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身后,是一圃花田,种上了新的花种,长出了枝叶,却还未发芽。是他亲手为她种上的月季,他一直都知道,她很喜这花。

    可如今,她最喜的东西,也唤不回她的快乐了吗?

    他的眼眸里,有复杂的苦楚,“许星染,三年前你不是一直央我带你去草原,看苍穹星瀚,见最美的风景吗。答应我,好起来,我就带你去,好吗?”

    可惜,迟到了三年的回复,她已不屑一顾。

    “滚。”她沙哑的声音冷冽地吐出一个字。

    “许星染,其实那个孩子”

    许星染倏地站起了身子,丢开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紧紧抱着怀中的枕头离开,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开口提起那个孩子,她便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离开得果决又坚毅。

    像是他的每一次提起,都是对那个孩子的玷污。

    他轻轻垂眸,敛去眸中复杂神色。

    看护为许星染顿了补品。餐桌上,穆司宸亲自盛了一碗,作势要去喂她。她看了一眼,伸手一拂,滚烫的汤汁溅红了他的手背,‘叱拉’一声,触目惊心。

    看护惊呼一声,“呀,薄先生,这烫伤不得了啊,我给你上个药吧。”

    突兀的叫声,吓的许星染下意识地抖了下。

    穆司宸皱眉,睨了看护一眼,责备她的大惊小怪,用干净的帕子随意在手上一抹,“你把这里清扫下,别让破碎的瓷渣刺到太太。”

    看护连连点头,不忍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最终摇头轻叹。

    许星染不肯吃穆司宸喂来的补品,最后,他只能让看护来,她倒是安静地吃了,乖巧的像是一个孩子。

    手背起了水泡,穆司宸仿佛不知痛似的,直接用手帕拧破,挤出水来,然后涂抹药膏。

    看护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有心想说些什么,却碍于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噤若寒蝉。

    晚上,她替许星染放水洗澡,瞧着越来越瘦的许星染,忍不住多话劝慰了起来。

    “太太,你与先生还年轻,孩子的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将来还是会有的。我看的出来,先生很爱你,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本不该生存在世的孩子,糟蹋了你们之间的这份感情呢?更何况,是自己的身体呢?”

    一直沉默的许星染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艰涩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该生存在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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