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韫沈栖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小说2023年更新

shenliaoyuan 2023-04-24 22:02:51 20
“我没什么胃口,想先去睡会儿,中午吃饭在叫我吧!”
一夜没睡,姜韫刚坐了车回来,现在头有些晕。
“对了小姐,刚刚老爷打电话过来了,等你回家,让你打个电话回去,像是有话要对你说。还有这是老爷出差前,让我给你的。”
姜韫接过吴妈手里的白金购物卡,点了下头:“好。”
这是宋海生代替沈栖言给她的补偿嘛?
姜韫知道宋海生要说什么,平静的打了电话过去。
对于宋海生,姜韫说不清是什么感情,他确实扮演了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仅仅只是个角色而已…
他并不是个好爸爸。
她知道,宋海生一直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家业,他在外养了很多情人,但没有一个生下儿子或者女儿。
所以他最后就收养了沈栖言。
而她这个逐渐长大的女儿,只是他手里利用联姻的工具。
甚至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从小只有吴妈陪在她身边…
要不是她现在还没有能力逃离这个家,姜韫根本不会留在这里。
电话接通后。
“喂,爸爸。”
“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手机的声音,像是属于上下级领导对属下普通的问候。
“我已经没事,好多了。”
“栀柠,你是我宋海生的女儿,沈栖言是我儿子,这辈子你只能是他妹妹知道吗?”
姜韫无声的轻笑,她知道,这是宋海生对她的警告。
就算他不在面前,姜韫也能想象得出,他眼底陌生又疏离的冰冷。
在他心里,她对沈栖言的爱,是家丑,是耻辱!
姜韫睫羽一颤,乖巧的说,“是,我知道了!对不起爸爸,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卡拿到了吗?有空就出去逛逛商场,看上什么直接买,也别整天待在家里画画,多出去结交结交朋友。”

“好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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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完宋海生,姜韫径直回到房间。
十几岁时候的房间,全都是粉色调的,带着甜甜糖果的味道,巨大的公主床,是所有女孩儿梦寐以求的。
就在这时,姜韫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是沈栖言打开的。
姜韫手一抖,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没去捡。
甚至还想着,要是摔坏就好了!
等到电话自动挂断。
姜韫才捡起手机,给他发了消息过去。
“哥,抱歉,忘记跟你说了,我已经到家,正好想给你发消息的。”
消息显示已读。
对方没有回消息,而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姜韫面无表情的接起,“…喂,哥…”
“栀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要做什么之前,给我打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不带任何商量的告知。
“好的,我知道了。”姜韫声音柔软,带着挑不出毛病的顺从。
夫妻八年,姜韫很了解沈栖言,他是个强势的人,不管什么只能按照他说得来。
不能有一丝忤逆!
而从前的姜韫也习惯了顺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听。


第5章青梅竹马白玉书
吃过晚饭后姜韫早早就睡下了,睡前她比较喜欢喝杯热牛奶,这是她多年来改不掉的习惯。
透过薄薄的窗帘,窗外夜色的浓烈,一束远光灯的光芒从窗户外照射进来。
轮胎抓地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沈栖言开的奥迪车A6是宋海生在公司奖励他的一辆新车。
从车上下来,走进客厅的玄关处,放下手里的车钥匙。
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没有找到熟悉的人影。
以前总有个纤细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肥皂剧,现在却空荡着,茶几也很干净,没有平时多余出来的点心。
沈栖言眸光黯了几分,吴妈从厨房走了出来,“顾少爷,用过晚餐了吗?”
沈栖言问:“栀柠呢?”
吴妈说:“大小姐,身体不舒服,已经早早睡下了。”
“我去看看她…”沈栖言单手抄兜,走去楼上,眉眼间带着些疲倦之意,走了三步台阶,又停了下来道:“明天小玉中午要回来,多做几个她爱吃的菜。”
吴妈:“好的,顾少爷。”
沈栖言走到三楼,按下房间的门,可是却不像往常那样能打开。
里面反锁了。
沈栖言蹙了蹙眉头,他跟姜韫的房间都在三楼,宋海生在房间在二楼,平常二楼一般不能让人进去,四楼是白玉书单独的住处。
平常以往,姜韫的房间他来去自如,不会反锁。
但是这次,却在他的意料之外,难道姜韫真的对他收起了心思?
沈栖言敲了敲门,“栀柠,睡了吗?”
听见恶魔在敲门的声音,姜韫抓着被子缩进了被窝里,捂着耳朵,不想去理会。
其实早就在沈栖言开车回来的时候,姜韫听到动静就已经醒了过来。
沈栖言在外面买了间房子,两室两厅两卫一厨。
几乎不会回来,因为这个家,有她在!
沈栖言也是因为厌恶她的纠缠,才从这个家中逃离。
现在他回家,无非就是白玉书,明天要从国外治病回来了。
白玉书从小就有先天性哮喘,国内医疗水平一般,沈栖言就把她送去了国外治疗。
沈栖言这么晚找上她,就是想给她警告,别再动欺负白玉书的念头。
白玉书,沈栖言青梅竹马,两个人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听说两个人外面吃了不少的苦,露宿街头,与野狗夺食,两个人几乎是相依为命。
白玉书是沈栖言在宋家的第二年,他亲自带回来的。
就算带回来一个人,宋海生也不会说什么,不过就是多养个人而已,宋家不差这么点钱。
姜韫跟她年纪相仿,不过白玉书从小天生丽质,长得很清纯,几乎是少年时所有男生都喜欢的类型。
她喜欢穿白色长裙,黑长直及腰的头发,眼神又纯又欲。就连姜韫也觉得自己没有她好看,男人看上她真的很正常。
因为她跟沈栖言的关系,嫉妒让姜韫面目全非,背地里经常欺负她,用细针扎她的腰间,手臂,大腿…
但是白玉书不敢告状,因为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因为有这个秘密,姜韫才敢对她肆无忌惮的欺负。
只是后来…她死了。
她死的时候不过才二十岁…
割腕自杀…
姜韫到现在都能记得,那天下着暴雨,沈栖言满手是血,冲进她的房间,闪电照射着他那阴狠杀意的目光,像是个夺命的地狱修罗,他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姜韫…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该死的是你们姓宋的所有人!”
那刻,姜韫知道,沈栖言是真的想杀了她。
白玉书的死,是她一生的噩梦…
因为她也是害死白玉书间接的凶手。
她死后的那些年里,姜韫从未睡过一天的好觉…
她欠白玉书的,这辈子她会好好地弥补她。


第6章沈栖言对她向来没什么耐心
前生沈栖言娶宋萋萋的原因,也是宋萋萋眉眼间,长得有几分像白玉书,把她当做替身的留在身边。
从小到大,姜韫不管是成绩,还是样貌,处处不如白玉书,除了她的家世之外。
白玉书跟沈栖言的感情,就像是钢筋筑成的城墙,无人能够攻破!
他对白玉书的爱,是爱到骨子里。
而她姜韫对沈栖言来说,只是仇人的女儿,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可言。
敲门声,一点一点加重。
姜韫咬唇,沈栖言对她向来没什么耐心。
要是再不给他开门,沈栖言可能会踹了这扇门也不一定。
姜韫打开房间的灯,掀开被子穿上鞋子走下床,打开门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哥?你怎么回来了?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沉了没听见,有事嘛?”
沈栖言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见到她是真的已经睡着的困意,起床给他开门,眉头松了松,转眼目光柔和地朝她额头伸去。
姜韫垂眸,躲避地转过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将眼底的情绪很好地隐藏下来。
沈栖言黑眸一冷,不在意的收回手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姜韫心里开始不安了,但是想到现在的沈栖言讨厌她,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姜韫心又放了下去。
沈栖言打量着粉色系少女的房间,屋内的充满着一股甜甜的气味,跟他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好些了吗?”沈栖言的语气冷淡,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姜韫放下水杯,拉开书桌前的凳子坐下,同时也跟他保持了距离,“谢谢哥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沈栖言走过来,他身上有股烟酒混杂的气味,不是很好闻,但也不难闻。
现在的沈栖言,比起同年龄的人,他算是已经是一名很成功的商业精英,也许是在商业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身上散发着一股傲然沉稳,从容不迫凛冽的气质,穿着黑色西装,身材挺拔的沈栖言,十分的禁欲迷人。
这样优秀的男人,再配上一副优越的骨相,很招女人喜欢。
但她知道,在这副俊美的皮囊下,住着的是魔鬼,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鬼厉。
蛰伏着,等待着时机,撕碎她,撕碎所有宋家人。
姜韫为了不让他靠近,她故意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扇了扇鼻子前的味道:“哥,你是不是又抽烟了?还有酒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果然站在他在三步之外的距离停下了脚步,“抱歉,最近有些忙,难免需要应酬,下次我注意。”
没等他提起,姜韫就率先提起白玉书的事:“哥,明天玉书是不是要回来了?我好多年没有见她,也挺想她的,我已经让吴妈把楼上房间打扫干净了。她明天回来就可以直接住了。”
沈栖言眸光深了几分,眼底的冷光稍纵即逝很快地闪过,“不用了,我打算让小玉搬去我那。”
“是嘛?”姜韫摸了摸手腕上包扎的纱布,心底隐隐间,划过一丝疼痛,“这样也挺好…如果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尽管开口。”
前生,沈栖言也提过,要带着白玉书离开这个家,不过被姜韫拒绝了。
因为白玉书要是走了,自己就没机会欺负她。
加上姜韫那么爱沈栖言,姜韫不可能让他们有机会住一起!
于是就用…让她留下给她作伴的理由留在了宋家。
“明天我休息,我要去机场接她,顺便带她回家吃饭,收拾下东西就走,晚上再带你们去逛下。”
姜韫抬起头,对着沈栖言露出微笑,拒绝说:“哥,我就不去啦!明天我想在家休息,毕竟我也快考试了,还需要复习功课。”
看着沈栖言冷俊的面容,姜韫有些怔松。
他们之间的打打杀杀,她不想参与。
只想扮演一个乖巧无害的妹妹,熬过这几年,努力攒钱,远走高飞。
但沈栖言的性子多疑诡谲,也不知道能不能骗过他。
沈栖言面色平静的看着姜韫,少女垂着头,乖巧纤弱,和以往张狂嚣张的姜韫,判若两人。
真难为她了,能演这么久。
男人菲薄的唇,带着丝晦暗不明,随即温和的开口,“你跟玉书都是我妹妹,不管对谁,我都不会偏心…晚上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顺便给你你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好不好?”
姜韫不敢掉以轻心,弯起月牙般的眼眸,笑了起来,“好,谢谢哥。”
“你早点休息。”
“嗯。”


第7章远离沈栖言
沈栖言离开后,姜韫睡得也算是安稳。
也许是重生知道白玉书还活着,没有再做可怕的噩梦。
翌日,姜韫被楼上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吵醒,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也没有了困意。
死前化疗的那几个月,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在每个夜晚,都被蚀骨的疼痛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头发也掉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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