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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aojian 2023-04-21 16:01:14 14
朝臣们齐声道:“臣等谨奉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位进士退出大殿,其他人的名次,由二甲第一名传胪宣读,这就是所谓的“传胪大典”。
看到十人出来,其他人表情各异,不过此时纵然好奇,也不敢出声询问。
大约过了一刻钟,乐声起,一个内侍出来,手持丈余长的皮鞭,凌空挥动皮鞭,发出三声鞭响。
待大家肃静后,就能听到殿内文武百官的参拜声。
接着就听里面有人道:“宣新科进士入殿。”
传胪大典开始,在乐声中,他们进入殿内,鸿胪寺的官员开口唱名:“一甲第一名郑云从。”
郑云从出列跪于御道左侧。
再唱:“一甲第二名楚汉桥。”
楚汉桥出列跪于御道右侧。
本朝以左为尊,状元跪于御道左侧,榜眼跪于右侧,探花跪于状元之后,二甲第一名跪于榜眼之后……依次类推。。
周笃信的运气相当不错,他是二甲第一。
做为二甲第一名,接下去就该由他唱名了,“二甲第二名闵成科,二甲第三名......二甲第七名齐泳荮。”
齐泳荮从第一名沦落到了第十名,名次虽不算低,但远不及第一名风光。
他不明白皇上为何不待见他,但晋王十分清楚原因。
泳荮与永昼同音,皇上厌恶他,如是齐泳荮就成了倒霉的替罪羊。
晋王微眯了眯眼,此事到是可以利用一二。
唱名足足唱了一个时辰,周笃信的喉咙都有些嘶哑了,把最后一名报出来,传胪大典结束,时近正午了。
接下去,就是天下学子最荣耀的时刻:金榜提名、状元游街。
新科进士们在游街过程中,会有百姓围观,整条街道热闹非凡。
为了表达对这些进士们的喜爱,围观百姓会扔鲜花、香囊、手帕之类的东西。
经过一个三层茶楼时,周笃信突然听到有人喊道:“周笃信,周笃信。”
周笃信的视力很好,他一下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孝昌县主郑明珠,眉头微皱,正要把视线移开。
郑明珠喊道:“接住我给你的花。”
话音落,她就朝周笃信抛了一束花来。
周笃信没有伸手去接花束,他甚至还拉了下缰绳,让马偏了下,任由花束从他身边落下,掉在了地上。
拍马前行,没再看郑明珠一眼。
郑明珠被他的态度给气着了,大喊:“周笃信!你混帐。”
周笃信充耳不闻,他身边的卓习澜提醒他,“周传胪,有人叫你。”
“无聊之人,不必理会。”周笃信淡定地道。
“周传胪别这么铁石心肠,对女子要怜香惜玉。”楚汉桥笑道。
周笃信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不过他知道,他和楚汉桥意气不投,成不了朋友。
来看游街的除了郑明珠,还有文子苭、文子素姐妹,当然姐妹俩并没同行,各自在沿街的茶楼订了包间。
事有凑巧,两人订的包间,隔街相望,两人都看到了对方。
当庄济科骑马经过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向他抛香囊。
一个喊:“庄四哥。”

一个喊:“紫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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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芝是庄济科的字,喊字自然比喊庄四哥要亲近。
文子素目光锐利地盯着文子苭,这个贱人。
文子苭得意的挑眉,庄济科伸手接住了她抛的香囊。
可得意的笑还没完全展开,她就傻了眼,庄济科把文子素的香囊也接住了。
庄济科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还冲其他的女子挥手,引来了众女热情的欢呼声。
一大堆的手帕、香囊、绢花、鲜花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他头上扔。
他的名次提升了两位,一百八十一名。
名次不算高,但他长得俊,穿着进士服,更显玉树凌风,皮相十分讨女人喜欢。
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回到状元的住所,整个跨马游街才算结束。
激动、意犹未尽的新科进士们,没有马上解散。
他们寻找意气相合的人,攀谈结交。
同科就是一种人脉,指不定日后就能帮上忙。
朝中有人好作官,新科进士里的官二代、官三代身边围着不少人。
像庄济科身边,就有好几个名次高于他的新科进士。
他们在恭维他,踏入仕途后,此时的名次不重要了,家中有能力的人会升得更快。
周笃信和几个相熟之人,说了几句话,就寻到自家马车,离开了这嘈杂之地。
周笃信是参加完琼林宴的第二天,由周诚信带去见晋王的。
有孝在身的他,并不能被授官,那怕他是二甲第一。
晋王给了他两个选择,“孝期满,一可入翰林,熬资历。二可进王府,做属官。”
“卑职愿进王府,为王爷效劳。”
“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周笃信坚定地答道。
晋王露出一丝笑容,“好。”并没有许诺,会给他一个好的前程。
等大事一成,周家兄弟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齐泳荮就没这么好待遇了,晋王没有见他,等他朝考过了,把他塞到礼部,做了礼部从七品右给事中。
要不要用他,且看他的表现。
春闱事忙完,晋王有时间陪他的孕妻了。
清晨,姜长宁睡醒,唤婢女进来伺候。
梳洗过后,就慢悠悠的享用早膳,自怀孕后,她以要专心养胎为由,免了朴氏和陈怡的晨昏定省。
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了她的小命着想,还是远着点好。
“崔娘子的手艺越发的好,这鲍鱼鸡丝粥,清清爽爽的,细滑可口。”姜长宁又尝了尝椒香莴笋丝,“这菜清翠鲜嫩,味道不错。”
“王妃能吃得下就好。”冯嬷嬷笑呵呵地道。
姜长宁也很意外,她居然不孕吐。
正吃着,漱翡笑盈盈地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洒金花笺,“王妃。”
“谁的帖子?”姜长宁问道。
“常公公送来的,是王爷给王妃的。”漱翡笑道。
姜长宁讶然,晋王这是搞什么名堂?
接过花笺一看,上面晋王写着:清和日明,海棠花开,蜀客亭内,邀卿共赏。
此时正是四月下旬,西府海棠的花期,蜀客亭旁的花圃,种植十数株西府海棠。
姜长宁笑,“让他们备轿,我要去赴王爷之约。”
赴约之前,姜长宁换了身衣裳,又重新挽了头发,在婢女的搀扶下,坐上软轿,往蜀客亭去。
事有凑巧,陈怡翻诗集,翻到了《春暮游小园》这首诗,“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
勾起了赏花的兴致,如是问婢女,“府中哪儿有海棠花?”
婢女答道:“蜀客亭那儿有十数株海棠,开得明媚动人。”
蜀客本就是海棠花的雅称,蜀客亭也点明了那儿是种有海棠花。
陈怡放下诗集,起身道:“走,我们去赏花。”
刚进园子,就被拦下了,“陈夫人,来此做甚?”
“常公公。”陈怡欠身,“听闻园中海棠花开,我是来赏花的。”
“夫人,还是改天再来吧。”常有忠微眯着眼,王爷来赏花,她就紧跟着来了,还真是不安分。
“好的。”陈怡带着婢女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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