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小说仵作皇妃揣崽跑路姜亦依夙沧墨-小说仵作皇妃揣崽跑路姜亦依夙沧墨哪里能看

zhangxiaohong 2023-04-04 22:14:22 20
“除却京城的诸位,荆州亦有四个婴孩失踪。”姜亦依敛眸掩去悲痛,嗓音干哑,“其中便有我的孩子。”
大理寺少卿身子微微前倾,眉头微皱:“本官前些时日整理这桩案件的卷宗,上面分明只标注着八个婴孩遭遇毒手。”
“确是如此,的确只有八个婴孩惨遭......碎尸。”姜亦依没有否认,直勾勾的看向大理寺少卿,“我的那个孩子先天不足,被人抢走之后我立刻去追,待找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被扔在了河边。”
众人陷入沉默,姜亦依昨日已经同他们一一说过荆州的那桩案件,歹人本就是需要婴孩鲜活的心脏。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瘦弱的男子竟然会为了五年前惨死的孩子冒险进入京城查案,一旦被幕后之人察觉,便会遇上生命危险。
其实他们并非不想得知孩子死亡的真相,只是或多或少都畏惧幕后之人,担心惹来杀身之祸。
一时间,众人都觉得惭愧不已。
大理寺少卿对姜亦依的印象更是深刻,愈发欣赏这人,倘若能将她拉入阵营......
这般想着,大理寺少卿率先开口:“江先生千里迢迢从荆州赶来,不畏艰辛,只为了查清楚五年前的案件,本官着实佩服,既然如此,本官断然不能回绝江先生的提议。”
姜亦依眼皮一跳,她瞄了大理寺少卿一眼,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尴尬。
大理寺少卿都同意了这个提议,其余四人犹豫了片刻,皆狠心咬牙同意此事。
着实是意外之喜。
姜亦依未曾想到这般容易成功,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朝眼前五人举起酒杯:“多谢各位信任在下,在下定然查清五年前案件的凶手。”
众人离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大理寺少卿有事要忙,便先行离去,空荡荡的雅间内只有姜亦依和姜小渊两人。
“爹爹,我先前便和您说少喝点。”姜小渊在布包里翻来翻去,也没找到醒酒的东西,不免有些发愁,“待会儿回去的路上,您不会发酒疯吧?”
与一帮大老爷们儿在一块儿,难免会喝两杯,姜亦依也知晓自己喝醉的鬼样子,便克制着只饮了两杯,虽然脑袋有点晕乎,却不成问题。
听着姜小渊略带嫌弃的话,姜亦依哭笑不得,伸手在他头上作乱:“放心,爹爹这次绝对不给你丢人。”
“爹爹,我今日没带梳篦。”姜小渊弯身躲开,小脸皱在一起,整理被揉乱的头发,“不如您再休息片刻,反正少卿大人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将那些棺椁都挖出来。”
估计得等到明日才能开棺验尸了。
姜亦依捏了捏眉心,余光扫到一旁的工具箱,不由得轻叹一声:“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该将箱子提出来。”
闻言,姜小渊也轻叹一声:“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该跟着您出来,着实无聊。”
“你个小鬼头。”姜亦依眸光微转,眉毛轻挑,“这可怪不得旁人。”
“我当然知晓。”姜小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漂亮的眸子看向姜亦依,“爹爹,明日我要跟在您身旁。”
姜亦依不置可否,她在京城初来乍到,一个识得的衙役都没有,姜小渊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记录员。
走廊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停在雅间外,房门被扣响,伙计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小的来给您送醒酒汤。”
姜亦依心中不解,下意识看向姜小渊,哪知姜小渊亦是一脸懵,忙不迭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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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姜亦依让伙计进来,只见他动作麻利的将一碗青色汤药放到姜亦依面前,弯身招呼道:“公子慢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唤一声。”
“慢着。”姜亦依拦住伙计,指了指醒酒汤,“你是不是送错了?我们并未要这醒酒汤。”
伙计微怔,片刻后同她解释:“公子多虑,这是隔壁的客人让给您送来的,并非小的送错。”
夙沧墨?
姜亦依更为困惑,他怎么知道她喝多了?
难不成这里还有人和他通风报信不成?
她眉心一动,温声询问:“隔壁的客人是否还在?”
“方才便离开了。”伙计一五一十的告知。
既是得知了醒酒汤的来历,姜亦依也不打扰伙计工作,便让他下去了。
姜小渊凑近,鼻翼微动,一脸嫌弃的躲开:“爹爹,这醒酒汤也太难闻了,前夫哥不会是要趁机报复您吧!”
“脑洞怎么这么大?”姜亦依轻笑一声,将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这气味的确难闻到了极点,姜亦依眉头隆起,她严重怀疑这暴君当真在报复她。
分明可以直接以葛根磨粉做醒酒汤,却偏偏让伙计给送来了这种最为难喝的汤药。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又惹他不悦了。
果真阴晴不定!
一碗汤药下肚,即便姜亦依喝的不少,此时脑中的酒意已经被苦味驱散。
姜小渊从布包中取出来一颗蜜饯,踮起脚尖塞进姜亦依的嘴中,“爹爹,快吃。”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姜亦依心中划过一丝暖意,忍不住捏了捏姜小渊肉乎乎的脸颊:“谢谢儿砸。”
姜小渊眼珠滴溜直转,趁机提出要求:“如果您再给我买一包蜜饯,我便更能感受到您的谢意。”
姜亦依唇角的笑意微滞,她儿子这不要脸的样子究竟是随了谁?
从醉仙斋出来,姜亦依顿觉心情舒畅,缠绕在心上的疑惑马上便要得到解决,她颇有些迫不及待。
寒风凛冽,姜亦依将姜小渊的斗篷拢起,牵着他快步往家中走去。
待他们进了宅子,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转头跑进巷子深处。
“你说什么?”端坐着的妇人猛地起身,抄起手边的茶杯扔了过去,脸上满是怒意,“江一一竟然和大理寺少卿联手了。”
男子跪在地上,任由茶杯砸到身上,丝毫不敢躲闪,声音颤抖:“是,是。”
妇人眸中划过一丝狠意,这个江一一实在是个祸患。
嬷嬷连忙给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紧绷着身子,连跑带爬的出了屋。
“夫人,您消消气。”嬷嬷轻抚女子背脊,温声安抚,“即便他们二人联手,也不可能会查到您。”
听嬷嬷这般讲,妇人简直被气笑,她目光冷厉:“大理寺少卿是何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倔得像头驴一样,五年前若不是陛下肃清朝堂,致使左相势力大减,恐怕我都活不到如今。”
“夫人,您莫要说这种话。”嬷嬷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尽管如此,陛下如今依旧在暗处打压左相,因此就算大理寺少卿想要查明此事,也无法获得左相的支持,这样一来,压根儿对您无法构成威胁。”
嬷嬷的一番话逐渐让妇人冷静下来,饶是如此,她依旧觉得心中不安。
妇人任由嬷嬷扶她坐下,脑中却如同一团乱麻,总是感觉错过了重要的东西。
恰在此时,丫鬟重新送来一杯热茶,嬷嬷将之放在妇人手旁,同她讲道:“夫人,如今事情并非太糟糕,只要没有左相的势力掺入,大理寺少卿如何能斗得过老爷?再者五年过去,即便查到了些微线索,也实在算不到您的身上。”
这话的确在理,妇人眉头微蹙,紧紧抿唇,片刻后才端起茶杯小抿一口。
热茶下肚,妇人这才缓了过来,她摩挲着暖手炉,忽然涌上一股疲惫,缓缓开口:“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为了我儿残害了这么多人,偏偏他的病情毫无起色。”
嬷嬷闻言大惊,浑浊的眸中被惊讶充斥,她连忙劝导:“夫人万万不可这般想,多年前那算命的便说公子活不过十五,如今公子已经过了及冠,岂不说明那方子的确有用吗?”
妇人叹了一声气,缓缓合上眼眸,许久未曾讲话。
直到外头传来下人通禀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方才的动摇早已被坚定取代,她朝嬷嬷招招手,冷声吩咐:“派人继续盯着江一一,明日若有风吹草动,及时禀报。”
“老奴这就去转达。”嬷嬷得令,快步朝屋外走去。
经过候着的下人时,嬷嬷脚步微微顿住,仅仅片刻,迈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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