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元小刀的小说来路生桃花-萧越元小刀小说叫什么来路生桃花
萧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自然是认识的。」 我松了口气,言简意赅地跟他讲了下萧越的事情,劝他:「你且忍耐着,等萧越为萧家翻案,一定能让你重获自由。」 萧誉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我脸颊上,他闭上了眼睛,没有接话。 「元姑娘,我可能要冒犯你了。」萧誉冷淡克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脸红,磕磕巴巴地说道:「怎……怎么冒犯?」 <section id="article-truck"></section> 过了小半个时辰,萧誉被人带走了。 我装作昏死在榻上,听到那面白无须的人哼唧着:「哼,算你走运,没有碰他。」 等那些人走后,我立马易容遮面,溜出了青楼。 我回家后,就看到萧越坐在院子里等我。 我冲过去急匆匆地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讲给他听。 萧越却紧盯着我的脖子,神色阴沉地说道:「你衣领上沾了东西,凑过来我帮你看看是什么。」 「你还有心情关心我的衣领!」我只能凑过去,急道,「咱们是不是得想办法救救你大哥,要不我请师父帮帮忙,把他偷出来?」 萧越捏住我的衣领,往下一扯,戳着我锁骨上的牙印,笑得凄冷:「元小刀,你行啊,真行。你是不是巴不得跟我大哥双宿双栖,抛下我远走高飞?」 我一愣,这话又说到哪里去了! 07 当时那个情况,萧誉咬我一口,我总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吧! 萧越这无名火来的,莫名其妙。 我也不是好惹的,瞪着他说道:「萧越,我跟你大哥本来就是定过亲的。就算将来我俩成婚,也没什么问题吧,你发什么邪火!」 萧越气得胸口起伏着,脸色铁青。 我看他实在气得厉害,逗他说道:「怎么,你怕将来我跟你大哥成了婚,就抛下你独自去过日子啊。放心吧,你没成婚前,我们三个一起过不就得了。」 萧越双目赤红地骂道:「你懂个屁!元小刀!你懂个屁!」 还读书人呢,骂得这么粗鄙! 我不理他,萧越就走了。 我还饿着肚子呢,去厨房随便找了点吃的垫垫。 吃完以后又想起萧越快要考试了,这么跟他置气也不是个办法。 「喂!果子吃不吃!」我砸门。 里面传出丁零咣啷的动静,也不知道这个王八蛋在摔什么! 本来也是租的房子,摔坏东西可是三倍赔偿的! 我一脚踹开门。 额…… 萧越红着眼睛,坐在软榻上,露着一双疤痕交错的腿。 当年他驮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冀州城门,膝盖磨烂了,骨头都露出来了。 要不是我那会儿发现得早,带他诊治,他恐怕就瘸了。 「又疼了?」我拿出药油走过去,想帮他擦药。 萧越作势要走,我按住他不耐烦道:「再跑打断你的腿!」 「打吧!又不是没断过!」萧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专程排了半个时辰的队,给你去买七宝阁的核桃酥。你倒好,背着我去跟我大哥私会。」 听听,这话有没有一句靠谱的! 要是让那个满嘴「之乎者也」的同窗听见了,又要拍着大腿喊「成何体统」了! 我给他搓药油,看了看边上七宝阁的盒子,用下巴点了点:「你喂我。」 萧越抿了抿嘴,拆开盒子喂我吃。 我吃了两块,给他讲了讲当时的情景,叹气道:「当时就是那么个情景,萧誉不得已而为之。你大哥受了很多苦,我瞧着他被下药都是常事儿了,都耐药了。」 萧越沉默了一下,轻声说:「你不了解我大哥,他那个人,他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强迫不成。若是他不想碰你……谁都……」 他后面说得含糊,我没听清楚。 我低声说:「现在这个情况,你想怎么办。」 萧越哼了一句:「反正你师父偷走我大哥这事儿,不准!」 我掐了他一把,让他说正经的。 「早在汴州的时候,我就跟大哥联络上了。」萧越这才正经说道,「你放心吧,我大哥足够自保。」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有些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只欠一阵东风。到时候我萧家满门冤魂,就能瞑目了。」 朝堂上的事情,我是不懂的。 早年跟师父浪迹江湖,我书都读得少。 等陪着萧越报仇雪恨,我就该走了。 京城虽好,却不是我的天地。 终有一天,我会成为像师父那样,名扬江湖的刀客。 萧越察觉到我的安静,盯着我说:「小刀,你答应我,不要喜欢上我大哥。」 我本想骂他一天到晚就乱说,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萧誉的身影。 他伏在我身上,却竭力不让自己触碰到我。 实在受不住药力,还要道一句「冒犯」。 我从未见过如此冷静自持的人,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端方君子。 「我……」 「别说了,还是别说了!」萧越深吸一口气,穿好鞋袜离开了。 08 科举将近,萧越很少再出门,整日在家里温书。 只是见了我,非要瞪我一眼,撞我一下才算。 又过了两天,我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冲到他书房去,揪住他的衣领怒道:「萧越,有本事你就一直跟我冷战。没本事的,就跟我和好!」 一天到晚的,算怎么回事儿。 早、中、晚的饭都做好,点心水果也给买。 甚至大大方方地给我买了两个话本子,就是不搭理我。 萧越坐在椅子上,忽然抱住我。 「那就和好。」萧越的声音闷闷的。 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我嘴角一翘,拍了拍他的背,拿出药油给他。 「这是我师父专程给我寄过来的,对你的膝盖大有裨益。」我认真说道,「三天后你要去考试了,连考九天不能出来,怕你腿伤发作。」 萧越靠在椅背上看我,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得寸进尺地哼道:「你师父在蜀中,要寄东西过来,起码得两个月。看来,你早就写信给她了。元小刀,你心里还是惦记我的。」 这不是废话吗! 我自小跟师父闯荡江湖,身边并没有什么可亲之人。 跟萧越在一起足足四年,他这人虽然嘴巴硬,待我却是极好的。 以前是为了留在萧家治疗寒毒,后来萧家满门被灭,我怕他撑不下去。 我这几日在城中晃悠,听到有人评价萧越,知道他才华横溢,极有可能夺魁。 我已经给师父回信了,等萧越高中状元,我就去蜀中找师父。 眼看着就到了考试的时候,官衙门前乌泱泱的全是人,考生鱼贯而入。 萧越带着包裹,进去之前重重地抱了我一下。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他的同窗在一旁涨红了脸,急得直跺脚。 「去吧。」我拍了拍萧越,朝他笑道,「我等你回来。」 萧越紧握了一下我的手,大步朝着官衙走去。 那么多人,却掩藏不住他的身姿。 为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太久太久。 他一出现,就有许多学子对他侧目。 萧越,他生来就是万众瞩目的。 等他走后,我捏了捏荷包里的银子,打算去找海棠喝花酒。 谁成想走了两条街,身后坠着的小尾巴居然还没掉。 我眼珠子转了转,我在京城也没结仇啊。 我故意走了一条暗巷,转弯的时候翻到墙上。 那个小尾巴转过来,一看没人了,哭哭啼啼道:「我居然跟丢了!这下好了,谁还能去救公子呢!」 我从墙上跳下来,站在他背后,压低声音问:「你家公子是谁?」 小尾巴哭得更厉害了,连忙问我:「你可是元小少爷?我家公子是萧誉,求求你,去救救他吧!他被永平公主害的,要活不下去了!」 09 前些时候,海棠跟我讲了不少关于萧誉的事情。 萧家卷入灭门惨祸,按理说萧誉应该被问斩的。 可是位高权重的文臣们,纷纷出面为他求情。 只因一点,爱惜人才! 萧誉年少成名,十四岁就三元及第。 只是那个时候他年纪尚小,没有被封官。 萧誉在外游学,拜访各地书院,才学渊博令人叹服。 只是天妒英才,他本该青云直上,入阁拜相,却只能沦为阶下囚。 永平公主看上了他,用尽手段折磨萧誉,却不能让他屈服。 还好萧誉得到了太子青睐,虽然戴罪之身,有太子庇护却也勉强自保。 永平公主是太子胞妹,一向任性跋扈。已经成了亲,却还是折辱萧誉。 只要永平公主做得不过分,太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这一次,永平公主盛怒之下,竟然打断了萧誉一只手。 太子知道事情闹大了,便把萧誉送到了京郊的庄子上避风头。 永平公主背地里指使庄子上的奴仆,刻意欺辱萧誉。 「平日里公子对永平公主也是多加隐忍,这次为了一些小物件,竟然触怒了公主。」小尾巴哭得眼睛红肿,「公子那张嘴,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儿,生生把公主气得吐血了。他临走前,告诉我,如果他出事了,便来求元少爷帮忙。」 我掐了掐掌心,让自己平静下来。 在京郊那个庄子探查了一下,我想办法混进去做了一个伺候人的丫头。 巧的是,我正好被送去伺候萧誉。 「真是供了一尊大佛,若是死在了我们手上,少不得遭殃。让那个新来的丫头去吧,我看她长得笨拙木讷,当一只替罪羊刚刚好。」 我暗中听到那些人议论着,才知道萧誉已经病到吃不下药的地步了。 进了一个破败的小院子,我瞧见萧誉居然坐在一棵树下,认真地看地上的花草。 他瘦了太多,病得十分憔悴,不断地咳嗽着。 纵然身处困境,他却依旧打扮得干净整洁。 萧誉扭头看见我,仔仔细细看了一眼我的眼睛,轻轻笑起来。 他这一笑,又开始咳嗽。 我易容了,他却还能认出我。 我看着他垂在一边的胳膊,帮他捏了捏,低声说道:「萧公子,你这胳膊再不治,可就废了。」 「那就有劳元姑娘了。」他温和有礼地说道。 我打断他的胳膊重新接骨,他一声不吭,唯有头上冷汗直流。 外面送来的药,萧誉刚吃下就吐了。 他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元姑娘了,让你瞧见这些污秽的事情。」 我没说话,尝了尝那药。 「噗咳咳……」我也吐了,这药苦得我脸都黄了! 这分明是故意想欺负萧誉! 萧誊本就在病中,胃虚体弱,怎么咽得下这么苦的药。 「我粗通药理,若是元姑娘方便,还请为我从外面带些药回来。」萧誉客气地说道。 我自然是方便的! 我夜里翻墙出去给他买药,连着开小灶吃了五天,萧誉的病终于有些起色了。 「算算萧越已经考了五天了。」我扶着萧誉往书房走,随口说道,「昨天下了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腿疼。」 萧誉扭头看我,轻声说道:「阿越自小就清高气傲,却能背着你从冀州出去。你在他心里,只怕地位很重。」 我想了想说道:「那个时候,谁在他身边,都是一根救命稻草。」 摔得太狠了,目睹萧家满门被灭,萧越一到晚上就做梦说胡话。 只是正好,我在他身边,他太需要抓住什么人,支撑他活下去了。 我帮萧誉收拾书房,毛手毛脚地不小心摔掉了一个木盒子。 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我连忙去捡。 诶? 褪了色的红发绳,一把巴掌大的刀,翻得卷起来的话本子。 那些东西,我越看越眼熟。 看到木盒子下面放着的书信,我一眼就认出了我师父那一手烂字! 萧誉也起身帮我一起收拾,神情自然地说道:「自从你五岁后,我每年都会收到你师父寄来的一些小玩意儿,还有书信跟你的画像。」 我奇道:「我师父为什么要给你写信?」 收拾好了,萧誉干脆跟我一起坐下,分享起那些小玩意儿背后的故事。 他看着我略微窘迫的样子,又笑起来说道:「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告诫过我,我将来要娶一个叫做元小刀的姑娘。每年他都要对我耳提面命,让我不要被外面的姑娘们迷了眼,务必要洁身自好,等你长大。 「后来大概是担心我跟你素未谋面,将来就算娶了你,也对你不好。我爹就逼着你师父,时不时地寄来一些你的东西,写信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趣事儿。」 我去翻看着那些书信,崩溃地大吼道:「我没有扯小和尚的裤子!我师父为什么就不信呢!她居然还把这件事情写给你听!」 我六岁的时候,特别好奇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正巧师父带着我在一间庙里寄居,有个小和尚给我玩得很熟。 我们当时在切磋,他裤子不小心掉了! 我师父当时瞧见了,笑着到处跟人说我把小和尚裤子扯掉了,将来必须对小和尚负责。 萧誉听着我辩白,轻咳一声:「我那会儿,还挺担心你要对那个小和尚负责的。」 这又是哪里话! 我没办法接这话,又翻看其他的东西。 「这话本子,我每晚睡觉前都要翻一翻。」我气愤地说道,「后来不见了,我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