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依夙沧墨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美文摘抄全文-姜亦依夙沧墨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在线赏析

huangyiran 2023-04-04 09:43:42 19
夙苍墨面色凝重,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今日收到密信,所有的线索直指靖王府。”
靖王!
姜亦依双眸微瞠,她常年待在荆州,对靖王并不熟悉,但是原主却与靖王沾亲带故,她ʐɦօʊ分明记得靖王妃正是左相的妹妹,原主的姑母。
这样一来,左相难免也会在这件事上横插一脚。
只是为何靖王府要做出此等草菅人命之事。
似是看出了姜亦依的疑惑,夙苍墨揉了揉眉心:“靖王世子自小患有心疾,之前有传言,说靖王世子活不过十五。”
如此便说得通了。
姜亦依手指微曲,难怪夙苍墨如此忌惮。
然而夙苍墨的想法并非这般简单,他同左相争斗多年,对此人实在了解,起码在这件事情上,左相并不会参与进来,恐怕左相也不知晓这桩案件的真相。
夙苍墨敛眸,心中有所衡量。
沉默之下,姜亦依脑中一团乱麻,她掀起眼皮,试探问询:“大人的意思是,这桩案件也有左相的参与?”
对于姜亦依提到左相,夙苍墨并未多想,视线在她脸上顿住:“应当是没有的。”
闻言,姜亦依松了一口气,随即感觉不对,她眉头微蹙:“既然如此,想来左相并不支持此事,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将两家的姻亲关系打破。”
姜亦依的想法的确不错,但如今的情况并非如此,夙苍墨缓缓摇头,一句话如同天外陨石一般砸在姜亦依心上。
“左相与靖王密谋多年,欲要谋反,倘若此时将这桩案件爆出,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将这桩案件先放下。
一席话将姜亦依砸的头晕目眩。
原来夙苍墨知道,这个左相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穿越到谁的身上不好,偏偏穿越到了反贼的女儿身上,原本只有冒犯圣上一个罪名,如今又莫须有的背上了逆反的罪名,老天爷可真是会给她安排身份。
姜亦依脑海中适时出现一些细碎的片段,一直困扰着她的谜团彻底解开。
是什么使得一个千金大小姐自小习武,原来是为了刺杀皇帝!
左相为了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还真是煞费苦心,连自己的嫡女都可以当做工具来使。
正当姜亦依胡思乱想之际,耳畔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江先生在想什么?”
仿佛听见了催命音,姜亦依刹那间打起精神,连连摇头,瞄了一眼夙苍墨,她暗戳戳询问:“大人,倘若左相当真谋反,陛下会如何处置左相府众人?”
“自是满门抄斩。”夙苍墨面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他眸光一转,微微挑眉,“江先生似乎对左相格外在意?”
姜亦依顿时警铃大作,她思绪翻转,悻悻道:“大人多虑,在下实在是不知谋反的后果,故而多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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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夙苍墨有没有相信这话,倒是没有再问。
姜亦依心下放松之际,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两条命都不够她用。
“大人。”姜亦依平复心中情绪,微微抿唇,“既然此事涉及甚广,那便同在下没有太大的关系,在下继续留着也毫无用处,过几日便带着儿子离京。”
夙苍墨拧眉,心中莫名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情绪,观姜亦依神色淡定,他不答反问:“江先生千里迢迢从荆州赶来京城,难道不想知道孩子惨死的真相吗?”
姜亦依一言不发,面上稍显纠结。
她自然想知道,但是现在不仅什么也查不出,还面临着暴露身份尸首异处的危险,她还想保住她和儿子的小命!
察觉到姜亦依神色动摇,夙苍墨继而说道:“此事并非陷入僵局,只是需要时间罢了,待到事情结束,定然会还江先生一个真相。”
姜亦依头快炸了,事情结束就意味着左相满门抄斩,倘若她身份没有暴露还好,若是暴露了,她去阴曹地府等真相吗?
夙苍墨的视线落在姜亦依的脸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稍稍扭曲,似是遇到极大的难题,他一直以来都不明白江一一为何对京城如此忌惮,如今更是不懂她宁愿放弃真相也不愿意再等等。
心思微敛,夙苍墨扯了扯唇角,眸光渐深:“江先生,这桩案件你已经查了这么久,我需要你的帮忙,其他几个受害者亦是。”
???
姜亦依面色微变,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这暴君说软话,难不成天上下红雨了?
不过夙苍墨的话的确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源头,若是就此放弃,这辈子她都不会心安。
姜亦依纠结许久,最终败下阵来,“多谢大人赏识,在下定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
直到夙苍墨离开,姜亦依依旧呆坐在桌前,心中隐隐烦躁。
这暴君实在是会蛊惑人,仅仅几句话就将她套牢,实在是令人愤恨。
“爹爹,你怎么了?”身旁传来姜小渊的声音。
姜亦依收回思绪,将他搂在怀中,哀叹一声:“儿子,咱们恐怕短时间内离不了京城了。”
姜小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为什么?难不成前夫哥威胁您了?”
“那倒不是。”姜亦依面色愁苦,欲言又止,“他走了没?”
姜小渊摇头:“还没有,应当在小识房中。”
闻言,姜亦依更是没有心思与姜小渊谈论此事,这里处处都是夙苍墨的人,万一被听到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她拍了拍姜小渊的脑袋,轻叹一声:“待夜里再同你讲。”
打他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家娘亲这副模样,姜小渊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脖子凉飕飕的。
总算熬到夙苍墨离开,姜小渊合上门缝,小跑着在姜亦依身旁坐下,迫不及待询问:“爹爹,你快同我讲,前夫哥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离开?”
一连串的问题从姜小渊嘴中吐出,姜亦依捏了捏眉心,低声道:“这桩案件涉及到了靖王和左相,短时间内无法查清,只能慢慢来。”
“左相不就是......”姜小渊双眸微瞠,凑到姜亦依身旁,压低声音,“左相不是我外公吗?”
姜亦依面色复杂:“就是因为他是你外公,这件事才大了!”
姜小渊两手托着下巴,眸光流转:“难不成是外公害得哥哥?”
“倒也不是。”姜亦依只能将靖王与左相的关系大致讲与姜小渊听,还不忘嘱咐,“此事莫要随意同小识讲,万一被他知道真相,咱娘儿俩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得知了真相,姜小渊小脸一垮,有气无力的点头:“咱们整日与小识共处一个院子,万一当真露馅了,可如何是好?”
姜亦依还没来得及开口,姜小渊便转眸看向她,眼珠滴溜直转:“爹爹,不如我们趁着夜色赶紧逃跑,等到靖王被抓之后,我们再回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若是姜亦依执意要逃,恐怕会惹怒夙苍墨,毕竟她今日可是点头应了夙苍墨的请求,总不能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况且......
姜亦依伸手戳了戳姜小渊的额头,无奈叹息:“这院子里还不知道藏着多少人,我们一旦有逃跑的念头,定然会被抓回来,即便我们侥幸逃出去,又能如何?到时候姜贵妃的通缉令旁边恐怕还得新增两张。”
一番话将姜小渊的计策彻底否决,他趴在桌子上,神色恹恹:“只能希望前夫哥不要发现我们的身份。”
说着,姜小渊伸手摸着后脖颈,喃喃自语:“脑袋在脖子上还没待够呢。”
说来也怪,和姜小渊说了这事儿之后,姜亦依的心情反倒比方才好了不少,她从身后将姜小渊抱下凳子,轻拍他的背:“快去沐浴,明日爹爹带你和小识出去逛街。”
姜小渊没有太大的兴趣,却还是乖乖的起身往外走,哪知刚刚开门,便撞上了夙遥识,他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磕磕巴巴道:“小识,你,你什么来的?”
“我刚准备敲门。”夙遥识也被姜小渊吓到,他条件反射般的向后退两步,这才狐疑的打量姜小渊,“小渊,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哈哈哈。”姜小渊干笑两声,僵硬的转移话题,“你来找我爹爹吗?她就在里头。”
夙遥识看着姜小渊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明所以,怎么觉得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眼看着姜小渊进入盥室,夙遥识收回视线,轻叩房门,轻声唤道:“江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姜亦依已然进入内室,将已经解开的衣带系上,匆匆走出,只见房间门大开,而夙遥识站在门外乖巧的看着她。
“小识?快些进来。”姜亦依微微蹙眉,大步上前将房门闭上,领着他往里头走,“这么冷的天儿,怎的也不多穿点。”
夙遥识唇角带笑,目光灼灼的看向姜亦依,微微摇头:“多谢江先生关心,我想着路上不远,便没有再麻烦。”
“这哪里是麻烦!简直是胡闹!”姜亦依将他的手握在手心,果然小手冰凉,她面色微沉,语气加重,“你的身子不能同小渊相比,日后只要出房间,必须穿戴厚实,听见了吗?”
尽管语气凶巴巴的,但是夙遥识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关切,他乖巧点头,连忙认错:“此次是我不好,下次定然不会再让江先生担忧。”
夙遥识这般乖巧,姜亦依也生不起气来,她脸色逐渐缓和,将桌上的暖手炉塞入他怀中,温声询问:“时辰不早了,怎么还不就寝?”
提及正事,夙遥识反倒羞涩,指甲扣弄着暖手炉的凹痕,忸怩片刻,才轻声开口:“江先生,后日便是除夕,我可以与你们一起过吗?”
经夙遥识一说,姜亦依才骤然反应过来,时间过得未免太快了。
屋内烛光微弱,但姜亦依依旧清晰的看到小家伙通红的耳尖,她轻笑一声:“当然可以!”
话音微顿,姜亦依眉心一动,反问道:“除夕之后便是年初一,你不需要回家吗?”
姜亦依自然知晓夙遥识的皇子身份,在她的印象中,皇宫内院的规矩极多,特别是像除夕以及年初一的时候,宫中似乎都会大摆宴席,以示庆祝。
夙遥识唇角的笑意逐渐淡去,眉眼间满是失落:“自打我出生起,父亲便从不让我在外人面前露面,所以除夕夜我都是同几个下人一同度过。”
提及夙遥识的伤心事,姜亦依恨不得堵住自己这张破嘴。
她怎么就给忘了,夙苍墨从来没有透露过宫内还有个小皇子,那些宴会自然也不会让夙遥识露面,这么看来,小家伙还真是过得凄惨。
姜亦依心生怜惜,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细语:“明日我们便出去逛街,采购些食物,除夕夜给小识做好吃的,如何?”
夙遥识眸光微亮,脸颊微微泛红,羞涩的点头:“多谢江先生。”
小家伙眸中充斥着期待,姜亦依心中又暖又涨。
姜小渊像个泥鳅一样窜了进来,一阵风一般跑到炭盆跟前,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
姜亦依面色不悦,语气陡然一沉:“姜小渊,我先前有没有同你说过,擦干头发再出来。”
“爹爹,这次是意外。”姜小渊身子微僵,眼珠滴溜溜的转,“我方才走得急,忘记拿布巾了。”
姜亦依将他拖到桌旁,动作轻柔的给他擦拭头发,无奈叹息:“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不省心,若是生病了,看你们怎么办!”
夙遥识对生病没有太多的感触,毕竟他一直都泡在药罐子里,早已经有了免疫。
姜小渊同他不一样,闻言立刻打了个寒颤,撇嘴道:“爹爹,若是你下次给我熬个不苦的汤药,那我便不怕了。”
“就你鬼点子多。”姜亦依心中好笑,一边给他擦拭头发,一边嘱咐,“待会儿回去便乖乖睡觉,明日早起出去逛街,除夕的时候咱们吃火锅。”
夙遥识乖巧的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空落落的。
火锅?

姜小渊眸光锃亮,忙不迭举手发言:“我要吃麻辣的。”

“好。”姜亦依哑然失笑,摸着姜小渊的头发差不多擦干,她轻拍他的背,“天色不早,快些和小识回去休息。”
将两个小家伙送出去,姜亦依关门之际,听见两个小家伙的对话。
“火锅是什么?”
“后天你就知道了,保证你没有吃过!”
夙遥识和姜小渊的声音消散在寒风中,姜亦依看着他们进入房间,这才关上房门。
躺在床上,姜亦依不免有些恍惚,总感觉今年什么都没有做,偏偏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居然已经除夕了。
脑中胡思乱想,姜亦依的眼皮愈发沉,待到她清醒过来,天边已经泛起一层鱼肚白。
刚刚穿好衣服,房门便被叩响,姜亦依手上的动作微顿,心中顿觉好笑。
“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姜亦依一边系衣带,一边将房门打开,却见眼前出现一双成年男子的腿,她的双手微颤,视线缓缓上移。
来人正是夙苍墨,他长身玉立,唇角微勾:“江先生醒的也很早。”
“大人,你怎么来了?”姜亦依胡乱的系好衣带,下意识向后退一步,给他腾出路,“大人请进。”
夙苍墨眸光微沉,唇角的弧度渐缓,意味深长的睨了姜亦依一眼,迈步进入房间。
姜亦依可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犹豫着向外看去,却并未看到李公公的身影,磨磨蹭蹭的关上房门。
“本以为会打扰到江先生,如今看来是苏某多虑了。”夙苍墨自顾自的坐在桌旁,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扳指,说出来的话丝毫不客气。
姜亦依暗自握拳,却是面带笑意:“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恰巧在下刚刚起床。”
话音一转,姜亦依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大人今日怎么独身一人?”
“临近年初一,家中事多,便将他留下了。”夙苍墨面色无波,漫不经心的询问,“明日便是除夕,江先生打算如何过?”
姜亦依狐疑的看向夙苍墨,一时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难不成这暴君是打算与他们一起过?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皇权贵胄向来规矩繁多,这暴君明日恐怕还得在宫中主持宴会,如此一来完全没有机会打搅他们。
这般想着,姜亦依放下心来,料想他可能是担忧夙遥识,她顿了片刻,不答反问:“昨夜小识已经与在下商议好一起过除夕,难不成他没有通知大人?”
“此事苏某知晓。”夙苍墨扯了扯唇角,缓缓摇头,眸中掠过一丝戏谑,“江先生也知晓,苏某家中除却小识之外,没有旁的亲人。”
一句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姜亦依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这狗男人该不会也要和他们一起过除夕?他不管他那一群大臣了吗?
这皇帝做的未免也太随心所欲了!难怪左相和靖王要密谋造反。
姜亦依眼皮一跳,唇角微微颤抖,故意装傻:“大人莫非是来接小识回家的?”
恰在此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姜亦依与夙苍墨同时看过去,姜小渊的手还没放下,身后则跟着夙遥识。
姜小渊未曾想到里头竟是这幅场景,他顿时愣在原地,嘴唇微张:“叔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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