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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xin 2023-03-31 10:28:56 18
萧飞羽,姓萧。
皇家也是萧姓!
楚歌正要开口问,这时门自外面敲响了,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止她,萧飞羽也吓得呛住了,但她是怕被逮到,挨一顿训斥,而楚歌则是羊入虎口的怕,怕的是丢了小命。
铛铛铛!
敲门声急了一些,门口的人还纳闷的跟谁说道:“这门怎么锁着呢?”
似乎是另一个人上前踢了一脚,没有踢开,“在圣上上船前,必须各个房间都检查到,撞开门吧。”
这声……
楚歌心下一动,然萧飞羽却比她更利索,已经跑到门口了,对着门缝小声喊了一句。
“七哥,我在里面呢。”
外面静下来,萧飞羽回头冲楚歌做了个安心的姿势,还指着外面小声道:“我的人。”
然下一刻,门咣当被踹开了,亏得萧飞羽躲得快,不然她就门扇拍飞了。
门外,夜景渊沉着脸站那儿。
“画舫进了小贼,还不快把人拿下。”
那一脚,萧飞羽还惊魂未定,此刻又大吃一惊,“七哥,是我!小九啊!”
夜景渊扫了她一眼,继续冲身后人命令道:“直接送进东厂诏狱,让她招出同伙。”
“什么同伙,我哪有,我……”萧飞羽说着想起楚歌,不由看向她。
而夜景渊这时候也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一眼望过去,神色猛地怔住。
有锦衣卫进来,冲萧飞羽行了个礼,而后将人押了起来。
“你们都眼瞎了,我是九公主!”
“九公主得罪了!”
“知道得罪本公主了,还不快放手!”
“快带走,好生送到诏狱。”
萧飞羽气得不行,又怕夜景渊伤了楚歌,匆忙解释道:“她是被我拉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七哥你别伤了人家……”
尾音还在,人已经被拉走了。
另一个锦衣卫上前打算拿住楚歌,但看是个孕妇,一时不好动手。
“退下。”夜景渊沉声道。
“这两人呢?”
“你哪知狗眼看到这里还有人?”夜景渊冲那锦衣卫喝了一下。
那锦衣卫傻了,被另一个有眼色的同伴赶紧拉出去了。
“这明明有两个人……”
“你傻不傻,肯定是七爷看上那个长的跟天仙似的女人了。”
“那位是孕妇。”
“咱七爷重口啊。”

第一百四十章他真的会疯了
夜景渊定定的看了楚歌一会儿,而后轻嗤一声,走到羊毛毯随性的坐下,两手往后撑着地,姿态慵懒。
他伸了伸腰背,从盘子里捏了一个果脯,抛到空中,而后用嘴接住。
嚼了两下,牵动嘴角的伤口了。
“嘶……”
楚歌绷住嘴,没有笑出来,刚才她还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现在安心多了。
夜景渊斜睨了楚歌一眼,也没什么表情,但右脸又青又肿的,像是在无声谴责她下手狠。
“谨烟,出去守着门。”夜景渊吩咐一声。
谨烟转头看向楚歌,楚歌默了一下道:“今儿这事实在是巧,回头再跟你解释,我们先下船了。”
“晚了。”夜景渊道。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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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往窗子外望了一眼,船分明还没离开渡口。

“东厂的,宫里的,这么多人瞅着,九公主向来顽皮,皇上也宠她,她能安然下船,你呢?”
楚歌默,确实是她想简单了,于是冲谨烟点了一下,让她先去门口守着。
关门上,夜景渊又笑了一声。
“不过我送你下船的话,倒也没人敢问。”
楚歌瞪大眼睛,“那你……”
夜景渊起身凑过来,笑眯眯道:“请你看场好戏。”
他脸上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那里分明是晦暗的,甚至带着点疯狂。
楚歌正要细问,这时外面管弦乐起,轻快的音调填充了整个画舫,将之前的安静驱赶走了。
有什么人上船了,莺莺燕燕的簇拥着。
夜景渊坐到楚歌对面,冲她挑了一下眉,“皇上上船了。”
楚歌皱紧眉头,“夜景渊,你别发疯。”
“我发疯?”夜景渊嗤了一声,“难道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根本不知道那位是九公主,更不知道今晚皇上会登上这个画舫,更不知道你也在。”
“所以都是巧合?”夜景渊嗤笑道。
楚歌咬牙,所以他根本没信她,不由一股火气上来,“你有没有脑子,我有这么闲,挺着大肚子来看你笑话?”
“哼!”
“再说你有什么可笑?”
夜景渊哈了一声,“我可太好笑了。”
他双拳抵着条案,低头闷笑起来,笑得双肩发抖,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像是个疯子。
楚歌慢慢皱紧眉头,她能感觉出来,这几日夜景渊整个人很不对劲儿。
像是真的要疯了。
“你别这样。”她下意识道。
夜景渊还真停下了,再抬头,嘴角已经冒出血来。楚歌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原是她扇他那三巴掌留下的伤口,以为刚才笑得太用力给裂开了。
顺着他嘴角往下流,他竟也不擦,整个人往后一靠,继续乐哉哉的吃果脯。
“这酸不溜秋的,你喜欢吃?”他问。
话题转换的太快,楚歌懵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没有特别喜欢。”
“酸儿辣女,我听他们说的。”
“不准。”
“那你想生个儿子还是女儿?”
“都好。”楚歌默一下,看向夜景渊问:“你呢?”
“女儿吧。”
“为什么?”
夜景渊好笑道:“老子什么身份,你不知道?要是生女儿,外面那老东西兴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生儿子的话,他可容不得野种有子息,万一跟他抢那狗屁都不是皇位呢。”
楚歌心扑通乱跳,这是她第一次从夜景渊嘴里听到关于他自己的身世。
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身世,皇上的耻辱,天下的笑柄,他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生儿子也好。”楚歌道,继续笑了笑,“生了儿子,你这个爹就不能这么废物了。”
“呵,你讽刺我呢?”
“那我求你,行吗?”
楚歌当初中了白木之毒,一心一意的为孩子谋划将来,做足了准备,但夜景渊这个身份,让她明白之前所有的准备都不值一提。
孩子和她要想活,必须依靠夜景渊。
这不是懦弱,只是为了活。
外面管弦乐继续,这时蹬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上楼了。楚歌心口一紧,紧接着隔壁的房门打开,有人脚步匆忙的进去了。
“爷,您别急啊,容奴家给您脱下外裳。”
接着一阵窸窣的声音,楚歌大体能猜到什么。然夜景渊不用猜,起身来到西墙边,挪开条桌上的花瓶,那里竟有一个小洞。
“我昨晚光听墙角了,也没看到好戏,便偷偷挖了这个小洞。”
船上的房间是用木板隔开的,这小洞像是用刀子一点点剜出来的。他看还不要紧,还拉过楚歌,让她也看。
“我不……”
“你看那女人,长得美不美?”
楚歌被夜景渊扯得趴到墙上,还是望了过去,正见一体态壮实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亲热,那女人正对着这孔洞,因此她一眼就看到了。
她也就看了一眼,赶紧挪开。
“美吗?”夜景渊执着的问。
楚歌没好气道:“美。”
夜景渊听见这话又笑了,拉着楚歌靠墙坐下,隔壁传来声浪一声一声传来,那火热程度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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