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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季含没有合照,结婚的时候也没有拍过婚纱照,而季含那次在后院烧的东西就包括了她所有的照片。 她所留下了的东西,只有她的婚戒。 秦文远苦笑:“你真是小气到连一个梦都不给我。” 电视机的声音穿过门缝传到他耳朵里,让他的心再次一紧。 结婚前两年,季含就是独自一人和佟父佟母吃晚饭后再回到家,孤独地度过大年初一。 第三年,他终于接她回去了,然后他提出了离婚。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阻止了他越渐深陷的思绪。 “夜辉,把饭吃了吧。” 佟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文远回道:“我不饿,您和妈吃吧。” 而后,佟父也没有再劝,房内再次静到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秦文远看了眼手机,打算明天去看看莫母。 才放下手机,有些刺耳的铃声让他眉心一拧。 是陈烨的电话。 秦文远有些不耐地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我好像看到季含了。” 第十九章 没有家人 陈烨的一句话让秦文远心咯噔了一下。 “你说什么?”他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陈烨说太快了。 “今天下班时,我好像看到季含了。” 陈烨的声音好像是因为激动有些颤抖。 而这话听第二次又让秦文远觉得荒唐,当初陈烨恨不得把季含的遗体拖到他面前,告诉他季含已经死了。 现在他却说他看到了季含。 秦文远心里燃起一丝火苗,哪怕季含死了,看到陈烨对她还这么贪恋他都很不快。 “你眼花了?”他冷冷地回了句。 “不是。”陈烨的语气也并不是很有底气,“真的像她,那个人坐着轮椅……” “像她,但不是她。”秦文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眼中的冷意在挂掉电话后缓缓褪去,但眉头却未平展。 因为陈烨的话,他的心起起伏伏,最后还是自嘲一笑,笑自己怎么会跟陈烨那家伙一样。 次日。 秦文远去看了趟莫母后才去了公司开会。 而陈烨心神不宁的模样惹来了秦文远一通白眼。 “去找主任吧。”秦文远睨了坐在一边的陈烨一眼。 陈烨一愣:“干什么?” “请假,或者辞职。”秦文远觉得跟他多说一个字都很费事。 陈烨表情僵住:“是因为季含,所以你老是对我这么刻薄?” 秦文远理了理衣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你……” 陈烨捏着拳头,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发泄出来。 季含没出事之前,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到现在这么针锋相对的地步。 直到他说出那次事情的原由到季含去世,他和秦文远闹僵了无数次,要不是看在是同一航班的同事上,恐怕早就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了。 陈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胸口的怒火才道:“我昨天看到的人,真的很像季含。” 秦文远手上的动作顿了几秒后依譁拿起帽子直接下车走了。 陈烨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道:“难道你就不希望她活着吗?” 秦文远依旧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 他的腿长,步子也大,很快将陈烨甩在身后。 陈烨站在原地,有些不甘地握着拳头。 既然秦文远对季含的事情这么不上心,那他自己去找。 匆匆地步伐在机长休息室门口停了下来,秦文远一手撑着门,四下无人才将紧绷的神情松了下来。 另一边,季含才起床,就被风风火火跑来的乔露吓了一跳。 “露露,你怎么突然来了?”季含探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乔露跟跑了马拉松一样瘫倒在沙发上,接过水喝了一口才道:“我哥说你回来了,就让我来照顾你。” 季含失笑。 乔露不过是个孩子,怎么照顾她,八成是她自己是在闲得慌了。 歇了一会儿,乔露笑嘻嘻地凑到季含面前:“姐,老待在家里怪闷的,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季含就知道乔露待不住,不过她的确想出去透透气,也就应了:“好。” 乔露又来了精神,拿上包就推着季含出了门。 虽然是大年初一,但乔辰枫选的公寓很僻静,能看出年味的,也只有家家玻璃山的窗花和穿着新衣服拿冰糖葫芦到处乱窜的孩子。 “姐,你要不要去去找你的家人啊?” 第二十章 眷恋 乔露的问题让季含一怔。 家人。 她眸光缓缓暗了下来,不知道妈现在怎么样了。 回国前几天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看妈,可是现在她这样,去看了又能怎么办。 现在的她比两年前还要废物。 乔露见她神色不对,立刻改口:“还是等好了以后再去找吧,姐,你放心,医生说只要你坚持做复健,半年之内站起来还是可以的。” 季含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露露,你还记得我救你那天吗?” 乔露点点头,眼里闪着光:“当然记得,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经死了。” “那你还记得我被谁救的吗?”季含望着机场的方向,目中带着些许的眷恋。 乔露又点了点头,当时她被吓得不轻,但是的确记得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把季含抱起来,然后又背着她下了山。 季含没有再说话,而是习惯性地去摸了摸右手无名指。 空空荡荡,无论摸了多少遍还是不适应没有那枚陪伴了她三年的戒指。 以前每次想秦文远的时候,她就会摩挲戒指。 飞机的声音将季含的吸引了过去,她抬起头,不远处一架客机正飞向高空中。 看不清飞机的模样,但季含却觉得这就是秦文远负责的那趟航班。 这个时候正是那趟航班起飞的时间。 “姐?”乔露奇怪地看着季含,感觉她走神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 季含懵懵地看向她:“怎么了?” 乔露蹲了下来,抬起头:“话说回来,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哥在一起吗?” 比起姐,她更想叫季含嫂子。 季含眼角一垂:“露露,你还小。” 她叹了口气,她早就跟乔辰枫说过她离过婚,也明白地告诉他她没有别的感情,就算要报答,也不会违心的冒然接受他的爱,毕竟最后痛苦的还是两人。 而乔辰枫却似乎并不在乎,说是慢慢相处再说。 典型的温水煮青蛙。 奈何她的心还陷在过往,无法去接受。 乔露推着季含溜达了一会儿,乔辰枫的车子便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他们身边。 “哥!”乔露惊喜地叫了一声,“我还以为大年初一你要把我和季含姐晾在这儿呢。” 乔辰枫下了车,笑了笑,目光却放在季含身上:“你也该好被晾晾,省得你到处去疯。” 乔露脸立刻垮了,鼓着脸抱怨了几句。 乔辰枫也习惯了,蹲下身捻了捻季含身上的毯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季含摇摇头:“没LJ有。” “后天就去医院吧,我都安排好了。”他停顿了一会儿,声音低了几分,“另外,你要去看看你妈吗?看起来她这两年状态很差。” 季含闻言,心一紧,也来不及诧异乔辰枫怎么那么快找到她妈妈的,急忙问:“怎么了?她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身体倒没什么事。”乔辰枫解释着,“只是护工说她把眼睛哭坏了,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 “……”季含眼眶陡然酸涩起来。 妈为什么会把眼睛哭坏了?是因为她吗? 乔露见季含要哭了,一巴掌拍到乔辰枫背上:“哥,你都把姐说哭了。” 乔辰枫见季含眼里满是眼泪,立刻后悔了:“对不起,我只是……” “下次你能帮我拍两张我妈的照片吗?”季含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 第二十一章 后座空空荡荡 乔辰枫愣了一下,他以为季含会说要让他带她去养老院看看的。 季含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道:“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在妈心里,两年都没出现的她已经死了。 额头上曾经被莫母砸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季含的心也随之疼痛起来,那时的莫母,是真的下了死手要她的命。 乔露见自家哥哥那慢半拍的模样就来气,便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脚。 乔辰枫瞪了乔露一眼,才回道:“好。” 直到两天后,季含住进了复健医院,乔辰枫将几张照片交给季含。 季含看着照片上那苍老了十多岁的莫母,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攥着照片,肩膀因为抽泣颤抖着,看的让人心疼。 乔辰枫也没劝,等她哭完了才给她倒了一杯水,安慰到她情绪平复了下来。 此刻,才开完会的秦文远带着几箱水果又去了养老院。 护工见他拿了这么多东西,笑了:“老太太的房间都快被你们带的东西堆满了。” 听到他们两字,秦文远并没有多大反应。 陈烨也经常来看莫母,或LJ许他每次来也都带了不少东西。 可当看到莫母房间桌上一些比较名贵的药时,他心生疑惑:“那些是谁买的?” 上一次还没看见桌上放着药,陈烨这两天没来,养老院也不可能突然给莫母买,会是谁? 护工甩了甩满是水的手:“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跟你年纪差不多,他说他是季含的朋友,来看看老太太。” 季含的朋友? 秦文远眉立刻拧成一团。 季含曾说过陈烨是她唯一的朋友,护工也认识陈烨,那这个突然出现的朋友又是谁? “前两天我看他还给老太太拍了几张照片……” 护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老爷子的叫她的声音,她高声应了句忙跑了过去。 秦文远闻言,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如果是季含以前的朋友来看莫母还情有可原,但拍照片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禁大胆的去猜测,是不是要给季含看。 秦文远凤眸一眯,拿出手机拨通了陈烨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六秒后,陈烨淡淡的声音才从手机中传了出来。 “喂。”他似乎没有想到秦文远会给他打电话,毕竟现在两人的关系都臭到不行了。 秦文远看着桌上的药,神情严肃:“去查查你说看到季含那天下午的航班人员名单。” 这么直截了当的“吩咐”让陈烨一愣,也有些不满:“你不是说我眼花了吗?” “去不去?”秦文远语气一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陈烨沉默了一会儿,才闷声回了句:“知道。” 电话挂了后,秦文远找到护工,让她帮忙留意那个自称是季含朋友的男人。 直到坐到车上,狭窄安静的空间内才将秦文远的心跳声放大了数倍。 他捂着心口,努力地将呼吸放缓,却怎么也平复不了躁动的心绪。 他看向后视镜,里面的后座空空荡荡,但此刻他却觉的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被重新填满了。 秦文远舌扫过腮帮,又紧抿着唇,一双黑眸盯着前方的路一动不动。 季含,你一定还活着吧。 第二十二章 右手无名指 “加油!姐!你可以的!” 乔露蹲在一边,看着季含双手撑着两条单杠,嘴里不断地在絮絮叨叨。 虽然是鼓励的话,却让一旁的护士看的很无奈:“病人需要鼓励,但也不能急躁。” 乔露努了努嘴,一张脸上满上不爽的表情,但还是很听话的闭了嘴。 而季含此刻却还在和她那双不听使唤的双腿做着斗争。 她的汗浸湿了她额前的刘海,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一滴滴地滴在地板上。 “姑娘,坚持住。”护士虚虚地环住她,生怕她摔了。 季含咬着牙,奋力地抬起已经有了些许知觉的右腿,可努力了半天,才动了一下。 她差点泄了气。 现在她的身子全由两只胳膊撑着,早就快累趴了。 见季含已经到了极限,护士忙把轮椅推到她身后,半搂着她坐下去:“今天还算好了,可以动了,再这样坚持下去你很快就能站起来的。” 季含喘着气,对上护士充满善意关怀的眼神,笑了笑:“谢谢护士。” 乔露忙倒了杯水给她:“姐,一会儿还要针灸,你先喝口水。” “嗯。”季含也确实渴了,才将水喝完,乔辰枫在门外朝他们招了招手。 乔露立刻推着季含走了出去:“送饭的来了啊。” 乔辰枫早就习惯了她的没大没小,屈指敲了敲乔露的额头:“去,饿了自己去吃,没人伺候你。” 乔露笑嘻嘻地看了眼季含后朝他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才十点,你怎么就来了?”季含擦了下汗,看向乔辰枫。 “没什么就过来看看。”乔辰枫走到轮椅后,推着季含慢慢走着,“季含。” “嗯?”季含疑惑地回了一个字。 乔辰枫低头看着她的发旋,心中痒痒的:“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每当他这么严肃的时候都是关于感情的事情,季含将纸揉成一团,捏在手里:“什么问题?” “你的……”他欲言又止,握着把手的手不由紧握起来。 季含抿抿唇,将话接了过来:“前夫吗?” 乔辰枫一顿,没想到季含说的这么从容。 他眸子中满是探寻,除了季含母亲的事,他从没听季含提过任何关于前夫的事。 季含笑了笑:“他算是我上司。” “上司?” “嗯。” 季含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话锋一转:“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辰枫从轮椅后头的袋子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好。” 外头的飘着细雪,乔辰枫将季含推到一个亭子底下:“你现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杯热饮。” “谢谢。”季含细细地说了声。 下了雪,没有什么人来院中,只有几个老人坐在隔壁亭子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 季含掩于毛毯下的左手又不觉地开始摩挲起右手的无名指。 等回神过来,她眼神一滞,不由自嘲地呢喃着:“我怎么还在想……” 她和秦文远都已经离婚了,况且他也应该知道她已经“死”了吧。 季含叹了口气,肩膀也随着松了下去。 雪突然变大,秦文远才把车停好,也没打伞,直接走进了医院。 远远的,他就看见院门外的陈医生向他走来。 “佟先生。” 秦文远颔首道:“麻烦了,我下午会把我岳母接过来。” 第二十三章 老同学 陈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佟先生,有些事儿我得先和您说清楚,老人家年纪大了,而且病情也比较严重,恢复的几率很小。” 雪花落在落在秦文远的眉梢眼睫上,他随手拂了去:“我知道。” 他知道莫母的老年痴呆很严重,严重到能对亲生女儿下死手。 但是他想让莫母恢复一些,至少能认出季含,那是她的孩子。 秦文远和陈医生一边聊着一边朝里边走着。 或许是太过专注,他忽然和一个穿着棕色大衣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响,乔辰枫手中的热奶洒在了地上,他眉头一蹙,抬起头正要责怪两句,却撞上一双极其冷厉的眸子。 秦文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是……夜辉?”乔辰枫眯了眯眼,试探性地问道。 秦文远英气的眉毛一拧,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 乔辰枫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乔辰枫。” 他们两个曾经初中同学,住校期间还是上下铺。 秦文远如冰的眸子终于有了些松动:“嗯,记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乔辰枫一时间也忘了热奶的事情,对于这个快十年都没见过的同学,倒是有些许想叙旧的感觉。 秦文远却没有心思和他多言:“有事,一会儿再说。” 说着,便和陈医生走了进去。 乔辰枫还想叫住他,但看她步伐匆匆,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他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和从前一样,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等了乔辰枫半个小时的季含已经昏昏欲睡,直到一股奶香味钻进她鼻内,她才睁开眼。 “抱歉,路上碰到了点事。”乔辰枫将热奶放在她手里。 季含道了谢,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碰到个老同学。”乔辰枫想起秦文远那张脸,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季含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多问。 等牛奶喝完了,乔辰枫怕她着凉,将她推了回病房,又给她买了午饭才离开。 院门口,又一次碰见正要离开的秦文远。 “夜辉。”乔辰枫朝他叫了一声。 秦文远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他,眉宇之间都透着一丝疏离。 在离秦文远几步外停了下来,乔辰枫喘了几口气,问:“有时间吗?喝一杯?” 秦文远语气平淡:“喝不了。” 公司规定,除非公司活动,所有空乘人员包括机长都不能在航班正常运营期间饮酒,况且他明天还要飞一趟来回。 乔辰枫以为他是不喝酒,笑了:“戒了?” 秦文远没有回答,只是打量了他几眼:“你一直在桐城?” “不,我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的。”乔辰枫回道。 秦文远看了眼天:“嗯,我先走了。” “哎……”乔辰枫看他来去匆匆的,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他来这儿干什么?难不成有朋友在这儿吗? 上了车,秦文远才阖上眼微微喘了几口带着倦意的气。 之前几天想着查看乘客名单,却都因保密而查不出,最后他只能去看了监控。 看了足足一天,才在T2出口那一段路找到陈烨说的那个坐轮椅的人。 画面不是很清楚,轮椅上的人也很清瘦,但心却告诉秦文远。 那就是季含。 第二十四章 相遇 飞完春节的最后一趟航班,秦文远请了一个月的假。 因为他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休过年假了,行政主任二话不说就给批了。 秦文远换下机长服,才出了机长休息室,门口的陈烨拦住他,拿出了一张卡。 “这是季含的,里面有她的钱,既然你要照顾伯母,就给你吧。”他声音恹恹的,像是接受了什么让他有些丧气的东西。 秦文远的目光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卡时一暗。 这是离婚那天他给季含的卡。 他也没有拒绝,接过后就放进了口袋里:“你早该这么做。” 陈烨的表情又一次凝固,张了张嘴,却又知道怎么也说不过他,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秦文远也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养老院,将莫母送去了复健医院。 把她安排进病房后,他正准备去找陈医生,身后乔辰枫的声音让他脸色一黑。 怎么他还在这儿? 同样,乔辰枫也诧异秦文远怎么还在医院里。 “夜辉?” “……” 秦文远眉梢一抽,他竟不知自己还有看起来这么麻烦的同学。 乔辰枫倒是觉得有缘,十年不见,还在同一个地方碰到了两次,只是无意间,他看见了秦文远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结婚了?”他问道。 秦文远抿着唇,微微点点头。 乔辰枫笑了:“当初大家都说不知道会是谁能撼动你这座大冰山呢。” “你怎么在这儿?”秦文远手插进衣兜里,语气依旧平淡。 “我的……”乔辰枫顿了顿,“女朋友在这儿做复健。” 秦文远低低地嗯了一声,生疏之意是毫不掩饰,他看了眼手机:“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又一次撇开乔辰枫离开。 乔辰枫倒觉他这人越来越无趣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能受得了他这脾气。 想起季含一会儿还要针灸,他立刻回了病房。 季含自从接受复健后,腿的知觉虽然回来了,但随之而来的还有 相关Tags: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