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倾城狂妃的小说楚思琪君莫珹完整_摄政王的倾城狂妃(楚思琪君莫珹)免费阅读结局
她蹲着身子,在他面前道:“将军,我无法原谅你杀了我的父皇,也无法原谅你对我做的那件事,只是,这一刻,我不恨你了。” 一句不恨了,让程武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解脱感。 随后,若兰闭着眼眸,清泪落下,滴在程武的脸颊上,他抬手触碰到脸颊上那滴温热的泪水。 他望着她笑道:“兰儿,如果有来世,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妻。” 话落,他自己挺起胸膛,让风无痕的剑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若兰高喊一声:“将军……” 那头终是没了回应。 程武死了,死在了风无痕的剑下。 他们之间的篇章,也就此终结了。 之后,魏子南同样转移了部分宝藏,只替元帝寻回了程武转移的那一部分宝藏,一共是十大箱,五大箱子黄金以及五大箱子珠宝。 风无痕带着若兰从昙门关直接回去了大羽国。 临走前,风无痕将手中的半块玉佩和若兰手中的半块玉佩合在一起,递给楚思琪道:“大小姐,此次来京,多谢你相救以及这段时日秦府对我的照顾,这块玉佩,赠予你。将来,若是你遇到了任何事情,只要我看到这个玉佩,定然会来找你。” 楚思琪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玉佩,浅笑道:“风大哥,若兰姐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幸福生活在一起。” 二人点了点头,随后魏子南给风无痕备了马车,伴随着马儿的嘶吼声以及扬起的沙尘,他们的马车身影,渐渐远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程安露受辱 不知为何,魏子南知道了程武和若兰的故事以后,他不禁想到了自己。 不过,也不太一样吧。 他和小玉儿之间,可没有什么家国仇恨。 况且,他看出来了,那个若兰公主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程武的位置了。 只是,仇恨不允许,再加上,她又见到了以为已经去世的夫君,他们之间更加不可能了。 处理完程武的事情以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启程回京了。 魏子南这边替元帝寻到了宝藏,自然是对他赞赏不已,还赏赐了不少珠宝。 殊不知,魏子南带回来的这些财宝,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了。 早已被君莫珹和魏子南二人瓜分了大半。 而程武因为私藏财宝,后又查出他擅养私兵,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但是,他既已经在昙门关被就地处决了,元帝也就没太追究了,只是抄了他的将军府,收了他的府邸。 齐府内。 知道消息的程安露瘫坐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齐南歌倒是心情很愉悦,程安露再没了依靠,她如今已不再是大将军的嫡女了,她是他齐南歌的夫人,她能依附的只有他了。 齐南歌踏进他们的厢房,程安露正在低声的抽泣。 “程安露,你父亲没了,程家也没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值得张狂的。” 程安露抬眸,猩红的眼睛,望向齐南歌。 成亲这么长时间,齐南歌一直被她打的挺狠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小姐,齐府以及齐南歌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是如今,父亲没了,齐府会如何待她? “齐南歌,你现在很得意是吗?” 他面容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一步步走向程安露。 眼里透着即将要捕获猎物的光芒。 “得意谈不上,只不过,希望你能认清当下的时局。我父亲虽然被降了官职,可到底还是在朝廷做官,只要有机会,仍旧可以东山再起。可你不一样了,程将军没了,程府没了,若不依附着我,依附我齐家,你……还能如何呢?” 齐南歌走向她,逼溃着她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是啊,她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依附的。 齐南歌将她逼退到床沿边的角落里,抬手滑过她的脸颊,继续轻声道:“程安露,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要讨好我,只要让我高兴了,你在齐府仍旧是正室夫人,你的地位不会动摇,若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嚣张,你说……如果我休了你,这偌大的京城,可还有你的栖息之地?” 此刻的程安露,犹如受伤的狡兔,被逼的无处可逃。 她紧握着的拳头,却已经不敢再打向齐南歌。 齐南歌知道程安露已经不敢再对他动手了,他肆无忌惮的捏着她的脸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 成亲这么久,他们至今都没有圆房。 程安露一向嚣张,根本就不把齐南歌放在眼里,齐家出了事以后,更是几乎只要心情不愉悦,就会将齐南歌打一顿。 齐家忌惮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她打了齐南歌,横竖都是些轻伤,姜氏即使心疼,也不好大肆宣扬,况且这样的家丑更是不宜拿到外头去说,被自己的妻子打的鼻青脸肿,传出去,在京城可能会沦为第一笑柄吧。 而齐南歌自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伪君子,这次程将军没了,也就意味程家彻底倒台了,那程安露给予他的那些耻辱和伤害,轮到他一一讨要回来了。 下一瞬间,齐南歌抬手撕扯着她的襦裙,将她逼退到墙角,狠狠的吻上她的香唇。 程安露不停的摇头,将齐南歌猛的用力推开,不由自主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从小习武,力道自然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 齐南歌的脸颊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嘴角甚至还溢出一丝鲜血。 他忽然笑的更加肆意了,大拇指擦过嘴角的血渍,冷笑道:“程安露,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当下的时局啊?” 程安露别过脸,不敢面对他,眼里布满了痛苦、绝望与委屈。 程府才刚倒下,她的父亲刚没了,齐南歌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羞辱她。 齐南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他拦腰抱起程安露,用力的丢在他们新婚的软塌上,程安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终于放低姿态低声求饶道:“南歌,你今日放过我好吗?我父亲头七未过,我怎可做这样的事情。” 他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像一只猎豹,眼里闪烁着对猎物垂涎三尺的光芒。 齐南歌双手撑着床沿,将身子一点一点的俯下,眼里是程安露从未见识过的冷意。 她一直觉得齐南歌不过是个窝囊废的读书人,空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可与君莫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她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嫡女,本就该嫁给京城最优秀的男儿。 可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叫她如何能轻易接受从天上跌落至悬崖的事实。 “程安露,你我是夫妻,早就该行夫妻之事了,我忍让了这么久,你一丁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吗?” “我知道南歌,我知道,等父亲的丧期一过,我答应了,我一定为你生儿育女好吗?” 程安露有些慌乱,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卑微的恳求。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今夜,你同不同意圆房。” “我……” 犹豫了一瞬,还未等她将答案说出来。 只听齐南歌一声吩咐:“来人,将少夫人绑起来。” 忽然从外头进来了几个护卫,这几个人也都是练家子,若只是一个还能与程安露过过招,可一下子来四个,程安露压根儿不是他们的对手。 几招下来,程安露很快就被制服,最后五花大绑的将她绑在了床榻上。 齐南歌满意的看着在床榻上无法挣脱,也无法再动手的美人儿。 随后,齐南歌让护卫们去院子外面守着。 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屋内只有程安露挣扎的声音。 齐南歌吹熄了烛台上的蜡烛,只留下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只要风轻轻吹过,就会熄灭。 原本明亮的屋内,变得昏暗无光,程安露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烦躁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裳,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抚上她温热的身子,她嘴里被塞了布条,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像是在求饶。 齐南歌像是把玩精致的物件一般,眼里满是得意的神色。 约莫玩的差不多后,齐南歌丝毫不顾及程安露的感受,俯下身子,和程安露圆房。 而身下的程安露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眼泪顺着眼角落下,痛到最后,她晕了过去。 这一整夜,齐南歌每一分,每一秒都未曾放过她。 待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折腾的伤痕累累,程安露眼神呆滞麻木的看着这些青紫的伤痕。 忽的就笑的了,笑的绝望,笑的撕心裂肺。 程安露的贴身侍女瑶儿,进屋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看着自家小姐被姑爷伤害成这般模样,忍不住心疼道:“姑爷真的太心狠了,竟然这样折腾小姐,如今将军府没了,小姐,往后的日子,你可要怎么过啊?” 程安露红着眼眶,良久未发一语。 瑶儿替她上将沐室放好了热水以后,搀扶着她进去沐室内沐身。 静静泡在桶里一会儿后,程安露想起了自己的姑母。 也就是程淑妃,如今,二皇子在朝中有不少自己的势力,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附的人了。 齐南歌,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齐松廉和秦荣儿这边,二人之间的感情日益升温,齐松廉甚至对秦荣儿有了一丝真感情。 自从他被降职以后,姜氏对他那是整日抱怨,更是对他横眉竖眼的。 齐松廉本以为秦荣儿也会因此远离他,却没想到,她比从前对他更加温柔,每日还亲自下厨做些补身子的鸡汤给他喝。 渐渐的,他在秦荣儿这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这日,齐松廉像往常一样,在秦荣儿屋内与她翻云覆雨。 因着是青天白日的,姜氏想着这秦荣儿现在对她这态度也不如往日恭顺了,于是想过来好好的教她礼仪规矩。 怎料,刚一推门,就看见两个人正依偎在一起。 而那个人,竟然是齐松廉。 姜氏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确定没看错以后,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着二人砸去。 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你可是南歌的妾侍,竟然做出这么浪荡之事,我要将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 姜氏说着,便要踏出门槛。 齐松廉早已穿好了衣裳,立即跑下来拉住姜氏道:“夫人,你莫冲动。” 姜氏瞪大眼眸,冷笑道:“齐松廉,你平日里好色爱养妾侍也就罢了,可她秦荣儿是南歌的妾侍啊,你连自己儿子的妾侍你都不放过吗?那将来,你是不是要把他的正妻也占为己有?你这个好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我今日定要让京城的人,让你的同僚们都看看你这个恶心的嘴脸。” 齐松廉对姜氏早已不满,看着她这幅尖酸刻薄的嘴脸,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随即将她拉进门内,关上房门,怒道:“你想干什么?我若出了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安安分分做你的齐夫人不好吗?” 姜氏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冷笑道:“呵,齐松廉,你如今都敢动手打我了?齐夫人,这个名头我不要也罢,现在的你不过是个芝麻绿豆的六品小官,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你既然敢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难道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让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齐松廉是个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还有你,秦荣儿,果真是贱蹄子生的女儿,跟你娘亲一样的不要脸,你也真是叫我长了见识了。” 秦荣儿坐在床榻上,不急不缓的穿好了衣裳后,眼睛望向姜氏,眼眸里满是杀意。 这个女人,害死她绵儿的直接凶手。 她想除掉她很久了,看起来今日,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从床榻上下来,走过梳妆台,拿起一块帕子,妖娆的走到姜氏面前,轻蔑道:“如今,你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黄脸婆,人老珠黄,得不到老爷的疼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在这里张狂的跳脚,真真是可怜的很。” “你……”姜氏冲过来就想要打秦荣儿。 秦荣儿忽然将帕子举起来,直接捂住姜氏的口鼻,很快,因为姜氏吸入过多的迷药,而晕了过去。 齐松廉不解的看着秦荣儿:“荣儿,这是……” “只是迷药罢了,以备不时之需,老爷,现在该是你做决策的时候了。” “什么意思?” 秦荣儿生了孩子以后,愈发的妩媚妖娆,也正是因此才勾的齐松廉无法自拔。 “老爷,荣儿自是甘愿无名无分的跟在您身边,可如今被夫人撞见了你我的事情,想要瞒着,已是不可能了,唯有……让她无法再开口,而死人是永远可以保守秘密的。” 齐松廉虽然很厌恶姜氏,可到底几十年的夫妻,还不至于下了杀心。 有些为难道:“荣儿,就没什么两全的法子?” 秦荣儿就知道齐松廉根本狠不下心来,看来,只好她自己推波助澜一把了。 她绕到齐松廉身后,委屈又可怜道:“老爷,荣儿也不想做这等事儿,只是,夫人怕是恨透了我,若是等她醒来将事情闹大。到时,丢了性命的恐怕便是荣儿了。跟在老爷身边的这段日子,是荣儿最为愉悦的时光,荣儿私心里想陪老爷一直到白头,便是这样无名无分的,也甘愿,可现在……怕是不能了。” 面对一个娇弱初放的花朵和一个人老珠黄早已凋零的妇人。 任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姜氏太过猖狂嚣张,这些年,也干了不少腌臜事儿,害的人命不也不少。 是时候,到她还债的时候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姜氏之死 齐松廉转过身,心疼的安慰道:“好,都听你的,你说如何便如何。” 于是,二人合力,给姜氏灌了一整壶的毒酒。 趁着夜里无人发觉的时候,齐松廉将她抬回了她自己的厢房。 待到翌日天色未亮,便听到了齐松廉哭丧的声音。 齐南歌完全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服毒自尽,充满疑惑的看着齐松廉问道:“爹,我娘怎么会突然服毒自尽,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一个因为一点小事儿便想不开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我觉得还是要找仵作过来验尸。” 齐松廉立即摆出一副捶胸后悔的模样:“都怪我啊,是我不好,我不该与你母亲争吵,我不该动手打她,歌儿,你要怪就怪我吧,让官府将爹爹抓入牢里,是我对不起你的娘亲。” 齐南歌虽然窝囊了些,可从来都不是傻子。 看着齐松廉这自导自演的这幅模样,心底猜到这件事情,恐怕和爹爹脱不了关系。 若是真叫仵作来查出个什么,齐松廉入狱对他可没有半点好处。 即使他爹爹如今已经被降至六品,可是在朝中还是有人脉的,他的仕途,也还需要依附着他的父亲才行。 而他的母亲,确实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也帮不到他什么。 既然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追求那所谓的真相于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罢了,好好安葬母亲吧。” 一时之间,齐府挂了白,齐夫人去世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京城不少权贵家眷都过来吊唁一番。 楚思琪在府中也接到了齐府递过来的吊唁帖。 她捏着手中的吊唁帖,还有些不可置信,姜氏竟然就这样没了。 青竹在一旁替她更衣道:“小姐,听闻这齐夫人是因为和齐老爷争吵,心中委屈,一时想不开,所以服毒自杀的。” 呵,姜氏会服毒自杀?这是楚思琪打死也不信的理由。 她前世可是嫁进过齐府的,姜氏是个什么性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姜氏根本就是个贪生怕死,嚣张跋扈的窝里横,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只是和齐松廉争吵几句而自杀呢,显然不会的。 楚思琪忽然想到上次小六带来的消息。 会不会是因为秦荣儿和齐松廉有染的事情被姜氏知道了,因此,被他们杀人灭口呢? 想到此处,楚思琪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待青竹替楚思琪更衣完毕后,楚思琪看着这一身素色襦裙,摇了摇头道:“这一身太素了,不够显眼,换上那件嫣红的鎏金锦裙。” “小姐,这可是参加吊唁,穿的这般鲜艳,会遭人话柄的。” “无事,横竖我从来都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青竹说不通自家小姐,只好替她又换上了那件嫣红的鎏金锦裙。 来到齐府以后,几乎所有人都身着白色或者黑色的素服,唯有楚思琪一身嫣红色的衣裳格外的显眼。 她一步步走到正厅,姜氏的棺椁停放在大厅内,两旁的侍女们哭哭啼啼。 其他人,只是面色沉重,却没有流一滴眼泪。 她小声的在她棺椁前呢喃道:“我曾经的婆母啊,真真是没想到,这一世,你竟走的这样早。当年,我嫁进齐府,你折磨我,苛待我,联合秦荣儿一起欺负我。虽然我不敢肯定,不过,约莫猜测你是死在了秦荣儿或者齐大人的手里吧!可怜又可悲啊。” 因着声音小,没有人听见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神情很是悲伤难过。 齐南歌看见楚思琪一个外人,竟然为他的母亲如此伤心,以为她是想借此机会来勾引自己,他从来可都一直惦记着楚思琪的。 他走到楚思琪身旁,轻声道:“玉儿,没想到你会因为我母亲去世而伤心。” 她嫣然巧笑道:“没想到齐公子的母亲去世了,竟在你眼里看不到一丝的难过。” 看来这齐南歌生性凉薄,怕是遗传了他的父母吧。 齐南歌像是一个戏子一般,眼神瞬间黯淡:“男儿有泪不轻弹,母亲去世我自是难过的,可我不能像孩童一般轻易哭泣,会叫人看轻。玉儿,你能来吊唁我的母亲,我真的很高兴。” 楚思琪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 程安露披麻戴孝的站在不远处,微低着头,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相关Tags: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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