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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mingyao 2023-03-13 09:44:34 30
顾颜舒从半空中狠狠砸了下来,“噗嗤”一声,她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顾不得心绞,她努力撑起身体,望向西边。
那里,披着金色袈裟的宇文景正缓步走来。
月光下,她的目光贪恋划过他面容,剑眉星眸,薄唇微抿……他比以前更加内敛凛然了。
自他成为江国的国师,离开灵闵谷,分开的这一千多个日夜里,她每时每刻都在想他。
等他终于来到了跟前,她咽下喉咙又涌上来的腥甜,忍疼冲着他笑。
“和尚,好久不见。”
宇文景没有答,只冷冷注视着她。
顾颜舒想起三年前,她忐忑期许对他说出“我喜欢你”后的寂静。
这场景,何其相似。
“舍利子在哪?”他终于开口。
声音清泠如撞玉,却也分外伤人。
顾颜舒的笑完全僵住,她仰头认真望他,却只在他眼眸中找到冷漠,不是幻听……
她耗尽所有力气等来的,竟只是他的一句质问。
十多年的相伴,都没换来他半点信任?
她不死心问:“和尚,连你也不信我?”
宇文景站着没动,可神色分明淡漠。
心又狠狠一痛,顾颜舒慌忙扯住他的衣摆,急切辩解:“我真的没偷!”
可他的眸光却徒然冷冽:“舍利子被盗当晚,只有你在灵闵寺顶。”
顾颜舒张了张嘴,嗓子里堆满了苦涩,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出现在灵闵寺顶,是因为有人给她传信,说他在哪里等她。
她忍着噬心咒发作的痛苦赴约,却原来是一场阴谋。
如今,那封信也被人毁了,她辨无可辨。
顾颜舒苦笑一声,凝视他干涩开口:“如果我说,我是被骗去的,你信吗?”
“不知悔改。”宇文景怒甩衣袖,一道飞光闪过,转瞬,被她扯住的袍子已经被他斩断。
“既如此,你便好好受着这噬心之刑。”
他并没有划伤她,可仿佛又像在她心中狠狠割了一刀,望着手中衣袍的整齐切口,她连呼吸都在疼。
“真的不是我……”
她哽咽喊着,爬起来想追上他,却被心口的剜痛逼得摔下台阶。
她疼的蜷缩在地爬不起来,颤抖的手摊在雪地里,却努力朝他离去的方向伸着。
“宇文景……我疼……你带我回灵闵谷好不好?”
“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不出来了。”
可意识消失之际,都没见他回头。
不知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
“哗啦”一声,一桶凉水凶蛮浇过来,顾颜舒冻得猛然睁眼,却见一人跪在不远处,正拼命磕头!
“圣僧,陛下,汐公主是无辜的,噬心咒发作七七四十九天,她会疼死的,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是从小照顾她的安姑姑!
她不是在灵闵谷吗?怎么也抗旨跑出来了!
顾颜舒心中的弦崩紧到极致!
她挣扎着爬起来,惶恐冲着脸色乌沉的皇帝磕头:“父皇!千错万错都是罪女的错,求您不要怪罪安姑姑……”
然而,她却听到——
“来人,给我杀了这个包庇灾星,妖言惑众的妇人!”
“不要!父皇,求您——”
可她刚一回头,一道血色迎面朝她喷来!
从小护着她的安姑姑被鲜血沁红,摔倒在地。
只有那温热的血顺着顾颜舒的睫毛滑落……
“滴答,滴答……”

第2章 求来的刑罚

大殿突然安静。
安静到能听清顾颜舒呼吸的哀鸣。
顾颜舒跌跌撞撞爬到安姑姑的身边,她颤抖伸手,小心翼翼牵起那血泊中的手。
她轻唤:“姑姑,地上凉,快起来啊……”
可地上的人始终一动不动,再也无法唤她一声“汐儿”。
顾颜舒再也忍不住,抱着血泊中的人声嘶力竭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只是因为前国师一句“灾星”的批命,她一出生,就处死了她的母妃!
还要被囚在灵闵谷,日日忍受曼陀罗毒液的刺骨浸染!
如今连唯一疼爱她的安姑姑也要被夺走……
难道,她就不配留一丁点温暖吗?
“顾颜舒,你还执迷不悟?”宇文景突然的厉声截断顾颜舒的悲戚。
她抬眼,瞥见宇文景那金色的袈裟,她急切的仰头哀求:“宇文景,你能救安姑姑的对吗?你救救她好不好?我求求你……”
她捏紧他的边角袍,虔诚地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宇文景却只朝血泊瞥了一眼,说:“你是她命中的劫。”

他清冷的眼,没有半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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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舒心一凉,手不由松开。
她抱紧了安姑姑冰凉的身体,无助哽咽:“可我根本没有偷舍利子……怎么就成了姑姑的劫了?”
又听得他冷漠说:“我可以为她超度,作为因果,你须去灵闵殿水牢受刑。”
灵闵殿水牢实则是一座陷阱更迭的冰窟,专为惩治江国极恶之人。
入内者,非死既疯。
顾颜舒仰望着他,人分明还是那个人,可却陌生的可怕。
他慈悲为怀,唯对她……极致冷漠。
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顾颜舒擦了擦眼泪,咽下喉咙酸涩,勉强冲他扯出一个笑:“多谢圣僧。”
……
灵闵殿水牢险象环生,整整四十九天,顾颜舒熬的痛不欲生。
支撑她的,是再见宇文景一面的信念。
可她等到意识溃散,被陷阱刺得浑身鲜血,却等来一道和亲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江曰:特封顾颜舒为和亲公主,赐予南国国君,一月后启程,钦此!”
哪怕已经意识昏沉,顾颜舒都被惊的清醒!
“我不嫁!”她脱口拒绝,随后勉强撑起身体说:“南国求娶的人分明是江白露,为什么要我代替?!”
这时,宇文景走进来,说:“白露公主觉醒灵巫天赋,乃江国圣女,不可和亲他国。”
他的语调,如此理所当然。
顾颜舒怔怔望着他:“所以……换我和亲竟是你的意思?”
宇文景没有否认,神色更是没有任何变化。
噬心咒好像又突然发作,顾颜舒痛苦呼吸着,死死按住心口。
心,仿佛被搅碎了。
她满眼哀伤问:“可把我送去南国,待南国国君发现我不是他要的人,你可曾想过我会是什么下场?”
江白露重要,难道自己就该死吗?
顾颜舒盯着他,迫切要一个回应,想要一句救赎。
可宇文景却面无表情判定:“顾颜舒,这是你自己引来的孽。”

第3章 厌她的喜欢

顾颜舒的意愿没有谁在意,她被关进了别馆待嫁,重兵把守,她插翅难逃。
转眼,已过了半月。
今日是江国一年一度的圣佛节,因需见南国使者,顾颜舒才有出门的资格。
她望着满大街的莲花灯,心中却都是孑然一身的悲凉。
所有的欢笑都和她无关。
“咚——咚——”远处传来钟声。
“国师开坛讲佛了!”
人群朝着不远处的祭坛涌去,顾颜舒也跟着望去。
此刻的宇文景,依旧清冷,可那神态中却透着一股慈悲。
世间有万物,可他的无情,似乎都只给了她一个。
顾颜舒捂着发疼的心口,扶着墙壁躲在隐蔽的角落,痴痴想着——
“和尚,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慈悲一回?”
情之一字,实在害人。
即便他要她代嫁赴死,罚她痛到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可为了能多看他一眼,她竟还是苟活到了现在。
……
晚上的宫宴,顾颜舒表现的很乖顺,南国使者对她很满意,皇帝高兴之下,为示恩宠,撤了别馆的大半兵力。
顾颜舒谢恩出宫,不料刚一出宫门,竟然被江白露叫住。
她笑得甜美,说的却是:“妹妹,恭喜你成为南国皇妃,我听说那南国皇帝和父皇一般年纪,想来妹妹有福气了。”
顾颜舒淡漠望着江白露,她已经习惯了江白露每次见面的阴阳怪气。
可她着实不明白,这位比自己大半个时辰的姐姐为什么始终对自己抱有敌意。
江白露是娇宠的长公主,如今,更是宇文景亲定的圣女!
而她呢,生来便是弃女,如今更是因为江白露被推出去送死!
她有什么值得江白露针对的?
顾颜舒不想多纠缠,谁知道江白露却变本加厉讽刺:“顾颜舒,你最好把你那些心思收起来!圣僧可不是你配肖想的人!”
那隐秘的爱恋就这样被随意掀开!
顾颜舒只觉得羞辱难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却见江白露得逞一笑,说:“可被你这灾星喜欢,真叫人恶心至极,国师,你说对吗?”
顾颜舒脸色瞬间煞白,她缓缓转身,果然见宇文景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
他听到了?!
那他是怎么想的?
他沉默,难道是认可江白露的话?
一时间,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顾颜舒前所未有的心慌。
他冷漠的眉眼让她想到三年期那个月夜,她说了一句“喜欢”,自此两人形同陌路。
她已经受足了他的冷漠,实在没有勇气领教他的厌恶。
顾颜舒手忙脚乱奔向他,急迫解释:“谨——”
可宇文景,却径直从旁边离开。
擦肩而过,连眼风都没给她。
顾颜舒怔在原地,突然觉得冷得彻骨。
顾颜舒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别馆,就连睡梦中她都抱紧自己,可还是被冷醒了。
越睡越冷,她干脆穿衣服起了床。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喊门声——
“顾颜舒公主,国师中了曼珠沙华的毒,整个江国只有您能解!您快去救救他吧!”

第4章 要她的命

曼珠沙华谓血色曼陀罗,其毒性比灵闵谷的曼陀罗厉害百倍!
常人沾之即死,宇文景怎么会种这样厉害的毒药?
心中的弦“啪”的一下断了!
顾颜舒再也顾不上其他,急切赶往灵闵殿,满脑子想的都是:宇文景,你一定不要有事!
可进了灵闵殿,打开宇文景的寝门,望见那因为情毒折磨而自残的宇文景,顾颜舒却突然清醒。
要解毒,只能把毒渡到另一人身上。
解毒即破戒。
一人生一人死,她可以为他而死,但……
宇文景是铮铮傲骨的圣僧,会同意这样解毒?
顾颜舒不敢跨进去,就在这时,身后有人突然发难,一把将她便被推入了寝屋!
“哐当”一声,门就被关上!
迎面,就对上了宇文景一双猩红的眼眸!
他已失智,而她,也退无可退。
“宇文景……”她满目盈泪轻唤,“此番救你,我愿豁去性命,往后在你心中,我可会留下一星半点痕迹?”
她颤抖着拥抱他,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离他最近的时刻了。
如饮鸩止渴,寸寸断人肠。
……
顾颜舒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别馆的卧房,若不是浑身的刺痛,她都以为之前种种皆是一场梦。
宇文景怎么样了?
她急忙穿好衣服冲出门,可刚一开门,竟迎上一道狠戾的鞭子——
“逆女!你妄图诱圣僧生痴念,罔顾是非,万死难辞其咎!”
顾颜舒被狠狠抽飞倒地,五脏疼到移位,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后,才勉强看清来人。
打她的正是她的“好父皇”,而他的身后乌压压跟着一大群人。
顾颜舒却只望着不远处的宇文景,细细打量。
他的唇色比往日苍白了些,但确实已没有中毒的迹象。
顾颜舒虚弱一笑:“宇文景,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此时,江白露突然走出人群,大声指责:“妹妹,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圣僧,可你的喜欢就是潜入灵闵殿,下药毒害他吗?!”
对上江白露别有深意的眼,顾颜舒这才明白,原来这番阵仗竟然是为了颠倒黑白!
把她从救命恩人变罪魁祸首!
这罪,她决不能认!
她挣扎着撑起身体,忙望着宇文景辩解:“我没有下毒!我去灵闵殿是为了救你!”
可马上,又是一道鞭子抽来,顾颜舒被抽得翻滚在地。
“你这灾星还狡辩,明明是白露舍掉灵巫之力才救回国师,被你收买的小沙弥都已经招了,你还不认罪!”
顾颜舒充耳不闻皇帝的暴呵,任由唇角的鲜血溢出。
她摇摇晃晃爬起来,艰难朝宇文景靠近,一边走一边盯着他问:“宇文景,你可信我?”
宇文景抿唇不语,清冷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厌恶!
心,已经疼到空洞,他又一次不信她,甚至还厌了她。
为了救他,她连陷阱与否都来不及考虑,就连赴死……她也甘之如饴。
可他呢?
这么多年的情谊,对他来说就半点不值吗?
那晌欢情,难道他就真的不记得丝毫?
她缓步走到了他跟前,忍着心碎,近乎虔诚低喃:“和尚,我喜欢你,比所有人,所有事都要喜欢。”
“这样的我,又怎么舍得做那等毁了你的事?”
谁知,话刚落音,宇文景却突然朝她出手,那雷霆一掌,分明是冲着她的天灵盖而去。

第5章 求而不得

周围的人都被余波逼退几步,可顾颜舒却扬起一个微笑,想着,能死在宇文景手中也好。
她是灾星,杀她为民除害,他会不会更早修成正果?
可下一刻,宇文景的手却急转而下,同时,顾颜舒的琵琶骨传来撕裂剧痛!
觉醒灵巫之力之人全靠琵琶骨处的一截灵骨修行,而如今,他竟然要把她的灵骨剥离出来!
顾颜舒痛到浑身血汗淋漓,望着他的眸光终于渐渐暗淡。
他到底有多厌她,厌恶到连死都不给她一个痛快?
却听他说:“这灵骨,是你欠白露的。”
“轰然”一下,顾颜舒只觉得诛心不过如此。
她为他的冷酷找了千万种理由,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为了江白露。
好一个“欠”字!
因为江白露的一句谎言,他便要亲手来活剥了自己的灵骨给她!
顾颜舒再也忍不了泪,凄哀低喃:“原来圣僧不是没有心,而是……把心给了别人。”
她颤抖着抬起血淋淋的右臂,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袖,悲怨问:“既是如此,你当初又为何承诺我?”
“你说,你会护我,救我,渡我……和尚,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还是说,年头太久了,你都忘了?”
回应她的,是宇文景越发冷酷的眉眼,越来越凌厉的掌风。
顾颜舒忍得咬烂了唇,却没再说一个“痛”字。
直到意识混沌,她才没忍住惨叫出声。
这日,凄厉的哀鸣响彻整个别馆。
……
灵骨剥离,顾颜舒被宇文景直接弃在原地。
一个宫人实在不忍,才偷偷给她上了药。
三日后,她才醒来。
顾颜舒忍痛提了提手臂,被取走灵骨的右臂果然没有半点反应,她的右臂彻底废了。
她还没来得及哀伤,转瞬一阵啃噬的痛苦从心口蔓延,以此同时,每一根经脉似乎都有烈火在燎烧。
没有灵骨的压制,曼珠沙华之毒和噬心咒同时发作了!
不过一息,她的衣袍就被冷汗浸透。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江白露一身华服,摇曳走进,眉角飞扬得意炫耀:“妹妹,我是来感谢你的,你那灵骨我用着甚好。”
心又被狠狠捅上一刀!
顾颜舒颤抖撑起身体,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冷呵:“滚出去!”
江白露却走近,俯身恶毒说:“顾颜舒,满心期许却被心上人亲手掐灭的滋味,痛吗?”
顾颜舒艰难呼吸着,咬唇冷嗤:“是什么滋味,你自己尝尝不就明白了?”
江白露冷哼一声,突然出手拍上顾颜舒重伤未愈的琵琶骨!
瞬间,经脉中那股火烧灼痛奔涌!
顾颜舒本能伸手推开她,可她还没有碰到人,江白露反而猛然向后飞倒,还惊慌喊着:“妹妹,不要用黑巫术!”
顾颜舒刚一抬头,却被突然冲进来的宇文景一衣袖甩飞!
狠狠砸落地面,伤口全部裂开,顾颜舒疼到整个人缩成一团,止不住颤栗。
她艰难抬眼,却见宇文景将江白露护在怀里,小心翼翼替她疗伤。
他眉眼的温柔,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奢望。
顾颜舒只恨此刻,自己为什么不晕过去?
却听江白露说:“宇文景,妹妹没有了灵骨,噬心咒发作想来极痛,她也是不得已才偷学黑巫禁术压制痛苦,你别怪她。”
顾颜舒抬眼,恰和宇文景厌恶的视线对上。
只听他说:“这都是她该受的。”
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顾颜舒支撑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宇文景来到她身边。
顾颜舒却没有了解释的念头,只问:“宇文景……是不是无论是非真假,只要江白露说的,你都会信?”
宇文景居高临下的神态尽显冷酷,说:“偷习禁术,蓄意伤人,既然你死不悔改,和亲之前就在水牢里好好呆着。”
顾颜舒苦笑一声,她重伤不愈,失去灵骨成为废人,此刻进水牢……这和折磨死她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为他去死,可是,她不愿死在江白露的算计里!
顾颜舒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起身冲向江白露,而刚跨出两步,背后果然传来宇文景狠戾一击!
顾颜舒被硬生生击飞到了庭院,撞向那棵老梅树,白雪红痕,分不清是是血还是梅。
一击致命,宇文景毫不留情。
顾颜舒痛到眼眸涣散,心里却再明白不过,和江白露相比,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她苦笑着闭上了眼。
终明白为何佛说:七苦之最谓之,属求不得。

第6章 和亲劫亲

顾颜舒再一次醒了过来,入目,便是宇文景冷漠的眉眼。
之前那一击,已经绝了她对他的期待,可感受到自他手中传来的力量,经脉中的疼痛确实少了些。
顾颜舒忍不住问:“为什么救我?”
宇文景眼眸未动,只在起身收回手时才说了句:“因果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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