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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蝉下去,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李掌柜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过来:“东家,您叫我?” 宣栀语招手让他回来:“你花五万两购入一万多副字画,一副都没有销出去?” 李掌柜脑袋耷拉的更低了:“我寻思着咱们书嗣素来以接济贫苦学子为主,就想着……” 话没说完,宣栀语打断:“直接说事。” “字画都是之前科考时从学子们手上买的,其中有几人学识都不错,一旦其中有人成了状元,我再运作一番,他的字画就得跟着水涨船高。哪成想……新科状元偏生是不会画画那位,探花又出了逛青楼不给银子的丑闻被除名,榜眼又……又丑,不好运作。” 说到最后李掌柜都没声儿了。 他是想将状元探花榜眼的字画价格炒起来,只要能炒出价格就不会亏损。至于其余的字画,就当做给考生们回家路上的盘缠,指不定以后能中呢,应着如今的情分往后也比别人好说话不是? 可结果…… 李掌柜知道这笔生意他搞砸了,低着头都能感觉到东家此刻想抽他。 宣栀语是想抽他! 五万两银子,她二伯得风餐露宿走一趟货才能赚回来,就这么给霍霍了! “这银子谁给你批的?”宣栀语咬着牙问。 李掌柜忙道:“二爷!” 宣栀语:“……” 居然还是二伯批的。 她将蠢蠢欲抽人的手按了回来:“带我去看看那些字画。” “字画就在库房里,东家这边请。”李掌柜忙弯腰。 李掌柜将字画整理的倒是挺清楚的,好的、次点的、差的都分类放好了。 她不是懂得品鉴字画的人,不过也能看得出有些功底是不错,这样的挂到铺子里标价五六两也是会有人买的。 但这样的只有几十副,以这种价格出手肯定是血亏。 次点的居多,而差的那些几乎是不会有人买的。 见宣栀语揉眉心,李掌柜忙道:“东家,这些东西我会想法子,定然将这笔钱补上。” 宣栀语横了他一眼,李掌柜连忙低下头。 夏蝉在一边看着,只觉得李掌柜好可怜哦,三十好几的人了,犯了错在小姐面前乖顺的像个宝宝似的。 而且,小姐这还没有骂人呢。 也就这一笔账亏损了,其余的都没问题。等宣栀语看完商会的账本后天色已经黑了,收拾好东西出了大门,马车刚起步就听夏蝉压低了声音道:“有人!” 宣栀语也察觉到了,扒拉开车门往外头看,夜色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镇北将军?” 宣栀语很困惑,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知道商会的位置? 她的商会虽然有了起色,但是名号不算很响亮,陆砾刚刚回京,不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才是。 陆砾一身玄色,腰带束着精瘦的腰身,负手而立朝宣栀语看来,身上有股征战杀伐沉淀的威严,但他看宣栀语的眼神却充满了宣栀语读不懂的复杂。 他也没说话,就站那儿看着宣栀语。 宣栀语见此,只当陆砾是碰巧出现,礼貌的颔首示意后,便关上车门。 夏蝉对陆砾是没有好感的,刚准备赶车,就听陆砾道:“景小姐,有些事情我要与你单独说。” 白天的时候听见她跟母亲说“虽很遗憾不能与您做婆媳,却不遗憾无缘与镇北将军结为夫妻”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陆砾不信,她怎么会心里没有他呢。 成婚那晚她笑的那么欢喜,嗓音清甜的唤他相公,那分明是欢喜的眼神。 几日前与他说退婚一事时她强忍痛苦的眼神。 这怎么能是不遗憾无缘与他做夫妻? 怎么能是心里没他呢? 可是此刻,她的表情真的很冷漠很平静,眼里全然没有他。 陆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愿意看到她释怀这桩婚事,可心里就是空荡荡。 “我与镇北将军的事情不是说清楚了吗?”宣栀语不是很愿意跟陆砾继续有交集。 她得避嫌不是。 让人看到了还当她放不下,被议论的是她,这种事儿只有她吃亏的份儿。 她这称呼真是唤的陆砾浑身不适:“景小姐不必这般生分,唤我名字即可。” 嘿,这人可真是!夏蝉忍不住道:“镇北将军,我家小姐与你本就生分。” 陆砾有些不悦,可宣栀语冲着夏蝉笑了笑,毫无责怪的意思,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事关景大人。”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呢! “我们之间没事,得亏此刻四下无人,否则镇北将军说话这么不着调,让人听去还当我不检点。” “镇北将军要说我爹的什么事情?” 意思就是说别人不检点么,陆砾也没有生气:“不方便让别人听见,景小姐可愿与我同行一段?” 宣栀语眯着眸子打量陆砾脸上那笑意,这人是听不懂她话中在暗损安蕊么,笑什么? 这笑落尽她眼里怎么看怎么猥琐! 不过既然是特意来找她说她爹的事情,宣栀语也不用继续避而不见。 “走吧。”她从马车下来,转头吩咐夏蝉:“你赶着马车走前头。” 第8章 夜色很安静,前方赶着辆马车,后头两人之间隔了两米的距离,夜风吹过带着些凉意。 宣栀语提着灯笼:“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砾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景大人是不是有个侄儿在甘州任知府?” “此事跟我七哥还有关系?”七哥是大伯家的,科举入的仕。所有人都以为七哥有个做尚书的叔叔,一定会留在京中做官。 但实际上,若非七哥有个做户部尚书的四叔,并且自身也有能力,便不会被外派那么远。 当今皇上以前吃够了受到世家制约的苦,如今有意遏制家族壮大。七哥被外派,大伯母找过她爹几次,希望她爹走走人情把人给调回来。 但这个人情哪里走得通,户部尚书的侄儿,若没有皇上授意,吏部能随便将人外派吗? 一件小事,同僚之间何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得罪人? 宣栀语看的懂这些,但大伯母赵氏看不懂。 做母亲的会觉得,家中也不是没有那条件,作甚要让儿子走那么远。在外头吃苦受罪了她都不知道,想想就心疼,孩子四叔有能力帮忙却不帮,怨念就会生出来。 不过七哥有能耐,四年时间从一个小县令做成了知府,大伯母自然就不抱怨什么了。 陆砾道:“甘州这会儿发了水灾,此事牵扯出你七哥贪墨一事,你让景大人早些过问,否则他定会受到牵连。” 前世他与宣栀语成婚半年后,这件事忽然爆发捅到了皇上面前,甘州一代缴纳的税款被景知府私吞了八成。 景大人身为监管国库钱粮、审核地方税收的官员,却没有发现侄儿上报的税收有问题,几乎满朝都认定他与侄儿同流合污。 此事后景知府被斩首,景大人因没有证据证明他同流合污,所以并未牵扯家人入狱。 可景大人却被入狱收押,半年后流放,最后死在了路上。 宣栀语听了这话怔楞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些哭笑不得:“镇北将军你在跟我说笑吗?我七哥不可能贪墨。” 陆砾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前世她也这般肯定,可最后证据确凿。 可她,证据清清楚楚摆在面前她都不信,脾气死犟。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你七哥离开你多久了,你怎么知道他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七哥以往是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你又如何断定他变了样子?”你知道我七哥是什么人吗就说他变了。 陆砾就知道她不会相信,前世那样了她都没信,如今还没出事更加指望不上。 “景大人若是严审你七哥上交的税收账目,定然不会被牵连。” 宣栀语心中充满疑问,不过她没有立即问,说道:“你当我爹是什么人,我上交的账目有问题,我爹都能发现。” 陆砾见她竟然不当回事,有些上火了:“你不要当我在跟你开玩笑,这样的事情会牵连你全家的!” 竟还说着急了。 宣栀语沉吟了一下:“甘州距离京都这么远,此刻那边发了水灾,灾情上报也得一个月时间,镇北将军是如何知晓此事?” 这个陆砾可说不清楚:“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如今事情我与你说了,你若不信……” 他把后头那句“那你们景家就自生自灭吧”噎了回去。 想起前世许多事情,陆砾没忍住,忽然朝她走近了两步:“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这话冷不丁将宣栀语问住了,讲道理,我为何要信你?为何要信一个礼义廉耻都不懂的人了? “不管镇北将军是如何得知的消息,我都谢谢你告知我这些。此事我会斟酌的,镇北将军可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没有了,景小姐早些回去。”陆砾的精神状态透着无力感。 宣栀语可不着急走了,她道:“我不探知将军的消息来源,但既然告诉了我此事,能不能多说一些?” “你想听什么?” “比如,除了上交的账目外还何物证?贪墨的银两我七哥存放在了何处?人证有多少?是谁告发的此事?你特意提了水灾,事情被捅出来与水灾有关?是我七哥没有治理好水灾?” 夜色下,灯笼的光亮在她眼底闪烁,身上散发一股子冷然的气息,像极了搞到消息后要去杀人灭口、销毁证据。 陆砾心头颤了颤,总觉得她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有些怒意:“我不知道!” 他还准备大义凛然的教训她一番,没想到宣栀语得到这回答后不再多问了:“那好吧,有劳将军跑这一趟,告辞。” 说完竟是毫不留恋的追上前头的马车,夏蝉马车都没停一下,她利落的上车,马车加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陆砾留在原地还有点没回过味来。 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半晌后他才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七哥贪墨会害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我们到底不是一路人。” 陆砾长长一声叹息,但这声叹息还没有落下,黑暗中的危险迅速逼近! 黑衣人手中利剑锋芒毕露直逼陆砾而去,但是对方不打算要陆砾性命,第一击陆砾没有防备,黑衣人也只是割了他的肩膀。 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陆砾功夫不弱,却惊讶的发现他完全不是这人对手! 宣栀语那边。 走远了夏蝉就赶紧问道:“那人要说的真的是大人的事情?大人落把柄在他手里了?” 宣栀语对夏蝉并不隐瞒:“不是,他说七哥贪墨会牵连爹。” “啥?陆砾是什么东西,竟敢污蔑泓少爷!” 宣栀语摇头:“这事有点蹊跷。” 陆砾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也没有跟她说这种谎的必要,并且是认定了她七哥有罪。 宣栀语本以为陆砾是跟她买个人情,比如用这个消息让景家主动去退婚,全了陆家的颜面。 可她想多打听些,陆砾又不说了。 那反应就是认定了她七哥有罪,但不想她爹被无辜牵连。 七哥她肯定是相信的,为了治理好地方七哥起早贪黑的忙,二十二了连媳妇儿都没有讨上,把大伯母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贪墨呢。 她得去一趟甘州,本来准备等婚事退完后再出门的,回去跟爹娘商量一下明天就启程。 就在此刻,宣栀语忽然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了。” 第9章 夏蝉往后头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看了眼:“没听见动静啊……小姐,你往他身上放蛊虫了?” “放了一只飞蛾蛊。”宣栀语接过马鞭:“我自己赶车回去,你过去看看,死不了就别管了。” “行!” 夏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寻着位置很快到了之前的地方。 不过此刻这里已经没人了,空气中带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夏蝉经过专业的训练,对血腥气非常敏感。脚步轻盈的落在地上,蹲下身,地上滴落了一滴鲜血。 寻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开始找人。 宣栀语回到家,爹娘还在等她吃饭,程瑶数落了她一顿,诸如就她那点生意还忙的吃饭时间都忘了,担心将胃饿出毛病来什么的。 景止堂问道:“怎么你自己回来,夏蝉呢?” 程瑶吩咐下人上菜,宣栀语在爹旁边位置坐下:“夏蝉的事情等会儿说,我有事情问爹,朝廷可有收到甘州那边发了水灾的消息?” 景止堂纳闷道:“甘州那地方虽然春夏多雨,秋冬干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着这项政绩升的知府,怎么会受到水灾?你听谁说甘州水灾?” “呵呵,我不止听说甘州水灾,还听说七哥贪墨税银。” 程瑶给父女两盛饭,本想让他们吃完饭再聊事情,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这种胡话谁说的?” 蓦蓦断奶后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几乎是七儿把蓦蓦带大的。 七儿想要银子管她这个婶儿要就是,哪里需要贪墨。 “镇北将军说的,我从商会出来就遇见他,瞧那样子是专程找我说此事,我观他神情不像是说谎。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跷,我打算明儿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两都是一愣,竟是陆家那小子说的。 程瑶不解,陆家那小子抽什么风?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圆,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还敢来纠缠你!” 一副要找陆砾算账的架势。 宣栀语无奈:“爹,人家没纠缠我。我看的出来镇北将军找我说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说法此事会牵连你,他的本意是为你规避风险。” “尽鬼扯!”景止堂一脸怒容,说完意识到不妥,笑眯眯跟宣栀语道:“爹是说那小子尽鬼扯,没说你哈闺女。” “哼!本官为官清廉,需要规避什么风险?七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他贪墨,呵,陆家那小子被游街示众我们七儿都不可能做出贪墨的事情来。” 程瑶不像孩子爹那么激动,她是信任宣栀语的。既然宣栀语说陆砾不像是撒谎,那可能真的有蹊跷。 “夏蝉就是去调查陆砾了?” “那倒不是。”宣栀语道:“我走后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便让夏蝉过去看看。” “刺客?”程瑶惊了:“这陆砾结了什么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对他下手。” 这事儿宣栀语也纳闷呢,仇家谁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动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宣栀语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宣栀语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宣栀语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搓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宣栀语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宣栀语纳闷。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朝镇北将军踹去,此时镇北将军已经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摇摇欲坠。倒下后,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给镇北将军一个大耳刮子。” 夏蝉满脸都是笑意,回忆着那场美景:“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但他功夫极高,估计我跟小姐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镇北将军被按着打,左右开弓,耳光照着脸啪啪抽,小姐你是没有听见那声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隐藏他的幸灾乐祸:“这么说,那人不想要陆砾的命,确实不是刺客。” 夏蝉连连点头:“对对,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镇北将军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一早开市会被人瞧笑话,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陆家通传,否则别人问起奴婢来,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来了。” 景止堂点头:“是这个道理,被人问起确实不好解释,只能委屈镇北将军睡大街了。夏蝉,你做得对,我得赏赐你二两银子,夫人,走下账。” 这都已经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程瑶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蝉一乐:“谢夫人!” “嘿你这丫头,是我赏赐你的,作甚就谢夫人?” 夏蝉忙道:“也谢老爷!” 第10章 次日一早夏蝉便起来收拾好行礼,宣栀语换了身骑装,准备吃了早饭就动身体。 然而,早饭还没吃完呢,穆山乡主忽然带着人打上门了。 “宣栀语!宣栀语在何处!让宣栀语那个贱人给本乡主滚出来!” 外头声势浩大,管家拦不住人,惊慌的跑进来禀告:“夫人,小姐,穆山乡主不知怎么回事带了十几个家丁上来就砸门,门房一开门他们就往家里冲,奴才实在是拦不住。” 程瑶表情早就冷了,放下碗筷起身:“我听见了。” 宣栀语跟在程瑶身后出去,还没拐过回廊就撞见了气势汹汹的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穿着很是雍容华贵,平白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见到宣栀语母女,她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景夫人竟带着你女儿出来了啊,我还当你要让她躲起来不敢见我呢。” “乡主带着家丁擅闯朝中二品朝臣的府邸于理不合,你这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也不像个能正常交流的人。我女儿行的正坐得直,别说她没道理躲你,就是代替我这个当家主母将擅闯府邸的无礼之徒打出去也使得。” 程瑶半点不退。 别说一个乡主,就是县主、郡主、公主们也不能这样闯大臣府邸。 穆山乡主在婆家娘家都是横惯了的,在外头旁人不是很买她的账,但也没有谁敢扬言要跟她动手的。 何况现在她侄儿回来了,有靠山了,哪里会忍受程瑶对她如此不敬。 “还敢动手打我?你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我今天就闯了,你打我一个试试?” 穆山乡主嚣张的很,扭头吩咐人:“给我砸!砸的最多的本乡主重重有赏!” 这些家丁也是跟着穆山乡主横惯了的人,此刻穆山乡主一声令下,他们齐声高呼一声“是”,举着手里的棒子开始砸。 回廊上放着的盆栽、跳下回廊折院中小树的树枝。 家中下人们上前阻拦,那些家丁直接一棒子打去。挺温馨雅致的院子一下子就被损毁好些东西。 程瑶脸色铁青:“瑞雪,折了他们的臂膀!” 程瑶身边的侍女瑞雪应了声“是”,身手矫健的朝着那些家丁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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