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砚阮梨清是什么小说皇上你宠幸别人,还要抹杀娘娘?-皇上你宠幸别人,还要抹杀娘娘?裴谨砚阮梨清小说免费阅读
阮梨清正要放声呼救,却被裴云曜眼明手快地捂住。 只能恨恨地发出“唔”声。 裴云曜拿过一块布堵住阮梨清的嘴。 又俯下身,用气声说道:“美人别急,等本殿下打发了那个讨人嫌的就来陪你。” 说罢,拿起一旁的毯子将阮梨清从头到脚遮掩住。 阮梨清瞬间陷在黑暗里,徒劳地挣扎了片刻,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听着裴云曜走到帐门前。 裴云曜不悦地问道:“母妃已经服过药歇下了,你是存心想吵醒她吗?” 裴谨砚弯腰行礼,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视过室内。 “臣弟不敢,只是想给母妃请安。” 裴云曜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会帮你转达的,你可以走了。” 裴谨砚直起身体,“那臣弟先告退了。” 又狐疑地扫了一眼,随即才走了。 走出裴云曜的视线后。 云枝从旁边窜出来,焦急道:“殿下,看到我家姑娘了吗?” 裴谨砚长眉蹙起,“我并没有看到阮姑娘,你确定她是在皇后那里吗?” 云枝咬着唇,泪珠止不住地滑落,“姑娘绝不是乱跑之人,已经好几个时辰了,难道又是她……” 裴谨砚听得满腹疑云,问道:“她?你说谁?” 云枝心里天人交战,不知道要不要对裴谨砚说出嘉柔郡主对阮梨清不利的事。 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方才发现阮梨清不在帐中,原本以为她是出去散步了。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回来。 云枝这才慌了神出来寻,却都说没见过。 半路上遇到裴谨砚,她抓住救命稻草般请他去皇后那边看看。 裴谨砚见她这样,也有些紧张起来,“我绝不会害阮姑娘,你知道什么?” 云枝咬了咬牙,将嘉柔郡主数次为难阮梨清的事说了。 裴谨砚墨眸一沉,“你在这等着,我去嘉柔那边看看。” 说罢,大步流星地走了。 另一边。 阮梨清听着裴谨砚离开,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猛地熄灭。 眼泪无声滑落,将身下的被褥浸湿。 毯子被掀开。 阮梨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裴云曜见她凄惨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 “别哭了,以后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 依旧伸手去解阮梨清的衣服。 却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尖叫声—— “着火了!” “护驾!保护皇上!” 裴云曜动作停住,猛地站起身走到帐帘前一把掀开。 远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什么心思都没了,他朝裴皇的营帐跑去:“先灭父皇那边的火!” 阮梨清听着帐外人声嘈杂,勉强支撑起身体。 却又重重砸了下去。 这时,一道人影飞速闪了进来,一把揽住她的身体。 阮梨清错愕地看向扶着她的裴谨砚。 他怎么会来? “得罪了!”裴谨砚一双穿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走到帐帘前,小心地看了一眼外面。 然后避开嘈杂的人群,将阮梨清送回了她的营帐。 云枝正双手合十不断祈祷。 一见到两人,就欣喜地迎了上来,“姑娘,你吓死我了,没事吧?” 裴谨砚将阮梨清放在榻上。 “姑娘应该是中了迷香,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 又对云枝道:“快给你家姑娘拿套新衣服过来。” 云枝这才看到阮梨清衣襟解开的样子,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阮梨清神色复杂地看向裴谨砚:“王爷恩德,臣女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如果不是裴谨砚及时赶到,她只怕要清白不保了。 裴谨砚抽回手,眉心难以察觉地一皱。 阮梨清一怔,鼻尖闻到了些许血腥味,凝神看去—— 只见裴谨砚黑色的衣袖隐隐有着湿迹。 那是血。 阮梨清脱口道:“你受伤了?” 随即联想到外面的火起得突然,顿时明白了过来。 “那火是你放的?你不要命了?” 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死罪! 裴谨砚却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一字一顿道。 “若是为了姑娘,死又何妨?” 第二十六章 闻言,阮梨清浑身一震! 万万没想到裴谨砚竟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是真心,还是又是算计? 心念急转,脸上却不动声色,朝云枝道:“去取伤药来。” 云枝动作很快,不仅拿了伤药,还拿着剪子、端了水过来。 小心翼翼剪开衣袖,就见一条极深的伤口露了出来。 阮梨清心脏像被扯了一下,不由得问道:“怎么伤成这样?” 裴谨砚拿着伤药往伤口上的倒,眉毛都没动一下,好像完全不会疼似的。 甚至还好整以暇地说道:“我去了一趟嘉柔郡主那里,她却不在帐中,我一时心急,便放了把火。” “只要火势一起,掳走姑娘的人必定会自乱阵脚。只是放火的时候被发现了,不小心挨了一剑。” 见阮梨清一脸担忧,以为她是在担心被人发觉,便安慰道。 “你放心,我挡住脸了,没人认出来的。” 阮梨清垂下眼睫,小声道:“以后不要如此冒失了。” 裴谨砚撒完伤药,正要撕下衣摆裹伤,眼前就出现了一方雪白的帕子。 他怔楞了一瞬,然后接了过来。 打量着上面的绣花,不由得失笑:“这花纹,倒是别致。” 云枝偷笑一声,端着满是血水的盆悄悄地去倒掉了。 一片寂静。 片刻后,裴谨砚裹好伤口。 他轻咳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阮梨清的身侧。 “上次得姑娘香囊相赠,我以此回应,请姑娘收下。” 阮梨清看着那么熟悉的玉佩,猛地僵住了。 那竟是前世大婚当晚裴谨砚赠与她的那枚! 一瞬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裴谨砚蓦然将玉佩扔到她跟前,淡淡说她父亲已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现在居然又见到了……何其讽刺! 裴谨砚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眸中竟涌起泪光,不由得慌神。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可以再找别的……” 阮梨清方才眉宇间的担忧全部褪去,已然被冷漠取代。 “燕王殿下误会了,上次那枚香囊,臣女只是替人转交罢了。臣女受不起殿下的玉佩,还请收回。” 裴谨砚神色一僵:“什么?” 阮梨清恢复了一些力气,勉强从榻上爬起来。 拿起玉佩放回裴谨砚的手里,“臣女感恩殿下多次相救之恩。但也仅止于此,绝无其他想法。” 裴谨砚失血后的脸色泛着青白,用力攥紧玉佩,掌心膈得发疼。 阮梨清好像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殿下请回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遭人非议。” 裴谨砚在原地站了片刻。 随即自嘲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姑娘好生歇息,是我冒犯了。” 阮梨清背对着他躺下。 旋即,失落的脚步声慢慢离去。 阮梨清手抵在心脏上,呢喃道:“不可以心软,不可以……” 她承认,重生后的裴谨砚让她心湖又泛起了一丝涟漪。 而那枚玉佩唤醒了她,那些伤痕还深深刻在心上。 “滴答”。 寂静中响起了一声水声,随即归于无声。 …… 裴谨砚警惕地从阮梨清的帐中走出,见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外面的大火已经熄灭了。 他悄无声息地走开到营房边缘。 从怀中掏出那枚香囊,唇角苦涩地勾起。 还以为阮梨清也对他有情,这些日子将香囊贴身携带,偶尔拿出来看一眼,都觉得心中十分甜蜜。 却没想到只是他自作多情了。 裴谨砚墨眸愈发沉下去,随手将香囊扔在了地上。 不是阮梨清的,那不管是谁的,他都不在乎。 随即转身离去了。 片刻后,嘉柔郡主从树后现身,走过来将香囊捡起。 身边的侍女看了一下,说道:“这绣工,倒像极了御史家那位苏姑娘的,奴婢曾见她的绣帕上也是这个花纹。” 嘉柔郡主蹙起眉,“是上次那个帮阮梨清唱歌的?” “没错。” 嘉柔郡主捏紧香囊,看向裴谨砚离开的方向。 “这就有点意思了。” 第二十七章 嘉柔郡主将香囊扔给侍女,边走边吩咐道。 “好生收着,以后能有大用处。另外,给御史府送封拜帖,邀那位苏姑娘过府一叙。” 侍女应了声,然后大着胆子道:“郡主为何要和那个阮梨清过不去?” 嘉柔郡主瞥了她一眼,吓得侍女立马噤声。 “太子哥哥身边有我一个就够了,凡是敢肖想太子妃之位的,就都得死。” 姣好的容颜竟有一丝狰狞。 与此同时,阮梨清营帐中。 她终于恢复力气,从榻上坐了起来。 “云枝,让人送水过来,我要沐浴。” 一想起裴云曜碰过她,就恶心得不行。 很快,热水就动了进来。 云枝一边拿帕子给她擦身体,一边小声问:“姑娘,你真的就这么吃这下这口暗亏吗?” 方才她已经从阮梨清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怕之余,也十分气愤。 阮梨清浸在热水里,闻言手一顿。 “我无凭无据的,如何去指证当今太子。若是他乱说一通,我以后都不用做人了,还要连累父亲。” 云枝一想也是,只能愤愤不平地道:“难道他是太子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没人能治得了他吗?” 话音刚落,阮梨清心中一动。 前世太子应该是在两年后才被废。 那个时候她已经是燕王妃了。 她隐约听裴谨砚说起过太子被废是因为他在京外囤积兵马,被皇上怀疑心怀不轨,下旨清查东宫,搜出不少和藩王来往的信件。 想到这里,阮梨清红唇勾起。 裴云曜,你既用那种下作的手段,就别怪我反击了。 阮梨清勾勾手指示意云枝靠近,压低声音道。 “你帮我送一封密信去二皇子府,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二皇子是皇贵妃之子,也是那日在御花园中对裴谨砚污言秽语之人。 若他得知能有将太子拉下来的机会,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去告诉裴皇。 但是密告兄弟,谋划储位,裴皇也决计容不得他。 一箭双雕,帮裴谨砚除去两个强劲的对手。 也算是还清了他的救命之恩吧。 云枝乖顺地应道:“是。” …… 翌日,春狩结束。 阮梨清终于回到了阮府,一进门就趴在床上呻吟道。 “真的好累啊,我下次真的再也不去了!” 云枝帮她揉着身子,“姑娘好好歇息吧。” 阮梨清含混地回答了两声,随即坠入梦乡。 一个月后。 云枝给阮梨清梳好发髻,又将之前绣了一半的帕子拿过来,“姑娘今日可不能躲了,必要绣完才行。” 阮梨清无奈地接了过来。 主仆俩正闲话着,突然听门房来报,说是一位姓苏的姑娘来访。 阮梨清连忙将绣帕放下,惊喜道:“快请进来。” 不多时,苏卿怜就走了进来。 “不打扰姐姐吧?” 阮梨清示意云枝上茶点,“怎么会,我正无聊着呢。” 苏卿怜正好看到她身旁的绣帕,绿轴捂住嘴笑道:“没想到还有姐姐不擅长的事?” 听出她话中的打趣,阮梨清却想起那个转交给裴谨砚的香囊。 不由得有些愧疚。 裴谨砚误会是她送的,倒是辜负苏卿怜一片真心。 苏卿怜见她不语,忙道:“我开玩笑的,姐姐别生气。” 阮梨清回神,“妹妹绣工精致,不如教教我?” “好呀。” 两人坐在一起说着话,倒也和乐。 “对了,姐姐还不知道吧?”苏卿怜突然说道。 阮梨清疑惑,“怎么了?” 苏卿怜一脸神秘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 “御史台参了太子殿下一本,说他私屯兵马,皇上龙颜震怒呢。” 第二十八章 阮梨清捏着针的手猛地顿住。 竟然这么快? 看来这位二皇子,对储君之位也是势在必得,才会如此按捺不住。 不知不觉地,思绪又转到了裴谨砚身上。 他现在想必也十分欣喜吧…… “姐姐、姐姐?” 阮梨清被苏卿怜的唤声打断思绪,笑着道:“朝廷之事不是我们闺阁女子应该参与的,这些话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免得惹火上身。” 苏卿怜乖顺地点头,“放心吧,我只和姐姐说。” 在阮府用完午膳后,苏卿怜才告辞离开。 她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女,也没有专用的车驾,只好自己走回去。 苏卿怜满腹思绪地走在朱雀大街上,眼前闪过三日前的事情。 三日前,向来眼高于顶的嘉柔郡主竟然邀她去了一趟郡主府。 言语之间多有离间,让她小心阮梨清。 可她向来被人看不起,只有阮梨清,虽然是太傅嫡女,却仍把她当妹妹看。 苏卿怜摸摸衣袖中的纸包。 那是嘉柔郡主交给她的,还说:“只要你把这个放进阮梨清的房中,我就去求皇上把你指婚给你心悦之人。” 鬼使神差地,她收下了纸包。 但今天在阮府,她看着含笑唤她妹妹的阮梨清,只觉得羞愧。 她不能那样对阮梨清。 苏卿怜正要将纸包拿出来,扔掉时,一骑骏马从旁掠过。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躲闪不及,被带倒在地。 脚腕处传来一阵彻骨的剧痛。 苏卿怜脸色发白,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皂靴,“你还好吗?” 苏卿怜猝然抬头,正好对上裴谨砚的眼神。 裴谨砚见她呆呆坐着不动,眉心微蹙,加重了语气,“能站起来吗?” “我、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裴谨砚蹲下身,看了一下苏卿怜高高肿起的脚腕。 随即招手让裴鹤过来,“扶这位姑娘上马车,送她去医馆。” “是,殿下。” 苏卿怜晕晕乎乎的,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原本想着偶尔远远看裴谨砚一眼就好了,却没想到还有和他同乘的时候! 忍不住就悄悄打量身侧容颜冷峻的人。 不知不觉地,耳尖就悄悄红了。 裴谨砚完全忽视身侧隐隐约约的视线,掀起帘子看着外面。 直到传来一道细若蚊呐的声音:“殿下,您还记得我吗?一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那次她被家里嫡出的姐姐欺负赶出家门,大雨时只能躲在大街上的屋檐下。 正冻得瑟瑟发抖时,路过的裴谨砚不知怎么就看到了她。 不仅给了她一把伞,还有一些热的吃食。 “早些回去吧。” 少年嗓音冷寂,她却觉得十分温暖。 从此,她的心就落在了裴谨砚的身上。 后来知道他是皇子,便将心意深埋在心底。 没想到今日竟还能离他如此近。 裴谨砚闻声放下帘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忘记了。” 苏卿怜垂头咬住唇,不让裴谨砚看到她的泪眼。 “我、我乱说的,殿下千万别放在心上。” 裴谨砚听出她语气里的哽咽,迟疑了片刻,还是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 却带出了另一块帕子。 苏卿怜的视线顺着移上去,旋即凝住了。 只见裴谨砚立马弯腰将帕子捡起来,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灰尘,又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心口处。 那帕子颜色已经有点发黄,实在不像是皇子所用的东西。 而上面的刺绣,针脚时粗时密,花纹更是潦草。 却十分熟悉,因为她才刚刚见过。 那是阮梨清的绣工。 裴谨砚,竟贴身收着阮梨清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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