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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gxiaoxiao 2023-02-26 21:24:27 14

“按照我们的关系,你是不是能答应我的采访了?”姜宛忽然想起正经事,趁机搞钱。
她声音酥软,嗲嗲撒娇,使出激将法:“阿淮哥哥以前对我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北哥哥应该也会做到的吧?”
“北哥哥也会宠宛宛嘛?”
姜宛眸子里有清莹的光彩浅浅照映出来,带着点点期待。
扮猪吃虎是她最会干的事,而且她相信,拥有姜淮心脏的秦北一定爱她。
因为那里包含着阿淮哥哥满满的爱啊。
秦北抬手揉了揉姜宛的头,随意扎起的卷发有股慵懒美,他眼神宠溺,“你还真是只小狐狸。”
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
秦北本想留下姜宛住一晚,验证她是否真的能治疗他的失眠症,可姜宛太累了,她想回去休息。

不想再见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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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记得第一次见苏宴北时,男人那副睥睨世间、恣情傲物的模样,让她以为他并不重色。
实际上,男人对那种事都难以抑制。
苏宴北来安城主为收购天星,顺便看一看摄影大赛,再顺便来找姜宛睡觉。
翌日,姜宛跟萧衍来到摄影比赛的会馆。
比赛流程为初赛、复赛、决赛,其中初赛已过,今天评委团开会选择复赛进决赛的晋级名单。
会议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
影屏墙上是所有参赛选手的作品。
复赛规则是拍摄人像,不限风格,不限主题。
“这张不错,画面布局很好,光影感也可以。”
“这男模挺帅啊。”有人打趣,夸道:“去当明星肯定火。”
影屏墙的中央放着一张少年站在雪夜里的照片。
少年穿得很单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着,有很多落在了他乌黑的发上,北方呼呼刮过树梢,吹红了他的脸。
风拂过叶的心尖,留下撩拨的余痕。
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剑眉星眸,清隽干净的面容透着不服宿命的倔强冷毅,左脸颊上有颗不太明显的痣,别具韵味。
他是单眼皮,漂亮好看的那种丹凤眼,一双独特的咖啡色眼睛清澈明净,淡漠沉郁。
少年不喜不怒,站在天地间,有种遗世而独立的清冷感。
姜宛盯着这张照片微微有些失神,好像他就是上次从青云会所离开时见到的少年。
他应该很小吧?
不知为何,姜宛的脑海里竟忽然想起一道声音,清朗的少年音,不停叫着姐姐。
会议室里,只有严肃认真的评论声。
姜宛默默听着这些摄影大佬们的分析,萧衍时不时还会指点她一下。
没进入英艺前,姜宛就认识了萧衍,算是半个师父。
晋级决赛的第一版名单刚商议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抱歉,来的有些晚。”席随眸子含着疏离的笑,声音温和,“名单确定了吗?”
看到来人是美协主席和副主席,在座的众人纷纷起身迎接,寒暄:“席主席好,秦副主席好。”
陶章作为摄协主席,虽然跟席随在协会上地位相同,但到底幕后身份差点,还是矮了一头。
陶章走到两人面前,握手示好,“不晚不晚,两位来的巧,刚好名单就等两位做最后的商议。”
姜宛掀起眼皮望向门边,秦北自不必说,她见过很多次,惊诧的是他身边的白衣男人。
男人看起来很是成熟,岁月感扑面而来,整个人沉淀出一种极为内敛的气韵,蕴藏在骨子里不动声色,仿佛窖藏多年的醇酒,泛着浓厚绵长的浓香,滴滴沁人。
黑色长丝绑成一股随意从左肩垂下,眼眸狭长的狐狸眼,薄薄朱唇噙着淡淡的笑,他有些慈悲相,美得雌雄难辨,好似狐狸成了仙。
两人站在一起,身形不相上下,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秦北是高高在上的清冷神明,每次垂眸都像是施舍怜悯,眉眼淡漠至极,极难看出喜怒。
而这个男人宛如普照世间的男菩萨,泛着无形佛光,慈眉善目,不管看谁,都是笑脸相迎,像日月悬于空而不住于空,已然脱俗超世。
席随低垂的眼眸对视上姜宛,他随便一笑就顾盼生姿,反倒是让姜宛羞涩起来,快速躲开男人温和从容的视线。
秦北望了姜宛一眼,眸间漾出些许宠溺。
进入正事中,席随和秦北两人认真点评着参赛作品中的美术部分。
“表哥,你觉得如何?”秦北问。
如此称呼,姜宛微怔,惊讶。
能被秦北叫表哥,这年纪得三十好几,快奔四了吧?
怪不得两人有些相像,原来是亲戚。
“按你说的排吧。”席随语气平淡。
于是,原本的名单在美协两位主席的评判下,稍微做了点改动。
陶章以及其余评委们分别简单看了眼,没什么异议,“下午四点时就按这份名单公布。”
一旁的工作人员领命去网上编辑晋级名单,只等四点准时发出。
今日工作算是完成了,陶章讨好道:“不知两位主席可否赏个脸吃顿晚饭?”
这种应酬,席随习以为常,一般不会拒绝。
不过...
秦北看向姜宛,像是男朋友在寻求女朋友的意见,语气温柔:“想一起去吗?”
在场的都是职场老油条,两人什么关系一眼明了。
秦北在美术界的名号都是知道的,谪仙般的人物,向来不近女色,从未有过关于私生活的绯闻,而现如今他却对着一个小摄影师这般宠溺,可见是真心喜欢。
蒋维手肘捅了捅自家师兄萧衍,哂笑打趣:“师兄,看来你这小助理挺有本事。”
美术界最有名的高岭之花,轻而易举就收服了。
萧衍眸色没啥变动,他早料想到以姜宛的美貌,拿下Gavin秦是迟早的事。
感受到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姜宛连忙摇头,“不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闻言,秦北也不勉强,紧接着婉言拒绝了陶章的邀约。
眼见没什么要事,众人散的散,走的走。
偌大的会议室,也就席随和秦北还在。
席随双手抱胸,倚靠在桌边,身形有些慵懒,笑着调侃:“你这是铁树开花,终于找女人了?”
秦北对女人的厌恶程度,席随深有了解。
秦北推开椅子随意一坐,后倚的同时将双腿交叠起来,恣散的拨弄佛珠,不急不缓道:“她是你小徒弟。”
秦北私下调查过姜宛,知晓她的一切。
“我的小徒弟?”席随大为惊讶,眉眼间的笑意稍稍敛了些。
席随不仅是美协主席,同时也是国际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前两年因为网上一个服设比赛认识了个小姑娘,挺投缘的,经常帮她指点设计方面的问题,算半个小徒弟。
“那个网名不吃生姜的小姑娘就是她?”
席随回想起姜宛的容貌,敛眸轻笑,“还真像只猫,可爱。”
“你跟她玩真的?”席随又问,语气平淡,“舅舅不会喜欢她的。”
秦北眸眼微沉,闪烁着琢磨不透的光,有幽深莫测的意味。
裴老爷子当然不会喜欢唐茜的女儿,而且还长得那么像唐茜,他嫌晦气。
今儿是席随第一次见到姜宛,那双浅棕色的月牙眼越看越漂亮,好似会说话般,一颦一笑,勾尽心魂。
姜宛跟萧衍出了会馆,一辆H开头的宾利停在外面。
一看就知道是苏宴北的车。
姜宛手机响起,是苏宴北发来的消息——【上车】
他找她就没别的事。
一想起苏宴北,姜宛就腿软。
前天他还没够?
苏宴北不是得了个新欢嘛,这么快就玩腻了?
似乎今天苏宴北心情不太好,见姜宛迟迟不过来,又发了消息,言语间有些不悦——【别让我说第三遍】
姜宛一看就知道苏宴北今天心情很差,但应该不是因为她。
跟萧衍说了声后,姜宛硬着头皮上了苏宴北的车。
苏宴北果然心情不好,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让姜宛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一路上,安静的车里压抑极了。
姜宛不解,苏宴北到底因为什么而如此生气?
不对,是气闷。
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接受的烦闷。
宾利开到安城一家著名的古典舞团总部。
“下车。”苏宴北冷声道。
姜宛还在座位上犹豫,被男人这么一吼,她连忙乖巧听话的下车,不情不愿的跟随在苏宴北身后进入了舞团,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妙。
苏宴北的白月光就是跳古典舞的,该不会今天苏宴北心情不好是因为白月光沈滢吧?
透过玻璃窗户能看到偌大的练功室里,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都在认真训练,两人的出现有些格格不入。
苏宴北的脚步停在了稍微小点的练功室前。
门外有人在迎接,是个女人,年龄应该在四十左右,不过气质很好,想来也是多年跳舞养成的。
“苏总好。”女人恭敬道。
随后女人的目光落在姜宛身上,来回打量,问:“多大了?”
苏宴北替她回答,“二十二。”
女人上来捏了捏姜宛的骨子,微微摇头,“这个年纪恐怕连腰都下不去。”
苏宴北眉目冷得如同冬日里凝结着冰霜的清晨,毫不怜惜道:“她可以。”
姜宛一愣,惊愕的抬眸看向苏宴北,他疯了吗?
她虽然瘦,但身体的柔软度根本没法和专业舞蹈生比。
苏宴北带她来这该不会是想让她扮作他的白月光沈滢吧?
她这把骨子怎么可能会下腰劈叉?
姜宛眨着清纯无辜的月牙眼,撅起小嘴,佯装委屈样,撒娇示软:“三爷,宛宛不行的,宛宛做不到。”
不由姜宛多说,苏宴北冷漠的将她推进练功室,不忘叮嘱句:“给她换身白色舞服。”
白色是沈滢最喜欢的。
他就是想让她扮作他的白月光沈滢,跳舞给他看!
姜宛根本就不喜欢跳舞,更不愿意学跳舞。
换衣室里,她奋力挣扎着,不想换舞服。
见姜宛脾气有些烈,领班的女人又叫来两人,三个女人硬生生摁着她把舞服换上。
练功室外,苏宴北站得笔挺,身形颀长,英姿勃勃。
他一只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夹着烟,时不时轻吸一口,青雾缭绕熏腾,遮住了眉眼露出的冷锐,潋滟的凤眸在看向姜宛时,没有任何温度和感情。
苏宴北脑海里只有那一声令他疯狂嫉妒的男音。
沈滢好不容易给他打了个电话,可却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知道沈滢还小,喜欢玩,也愿意等她回来。
但她一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一边跟他打电话撒娇算怎么回事?
外面的野草都没断干净,就想回来找他求安慰?
沈滢这些年在国外有多少男人,他不是不清楚,再爱也有限度。
苏宴北放在暗处的手缓缓地收紧,骨节泛起苍白,手背蜿蜒的青筋攀附而上,透着骇人力道,无处发泄,烦躁之火只能在胸腔四处乱窜。
领班的女人很严厉,逼着姜宛做各种舞蹈动作。
也只有在转圈的时候,姜宛才能感受到一点放松。
姜宛在心里对苏宴北各种暗骂,他想白月光想疯了是吧?
姜宛记不清她到底学了几个小时,跳了几个小时,她只能清晰的感受到,骨子就像是散架了般,手都抬不起来。
外面天都黑了。
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苏宴北语气冰冷,厉声道:“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跳。”
姜宛因为太累,瘫坐在地板上,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都跳一下午了,她不是机器!
姜宛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苏宴北,一直摇头拒绝。
苏宴北蹲下身子,口中叼着烟,修长骨感的手指捏起姜宛的下颌,凤眸微眯,“不想跳?”
姜宛似白玉般的面庞泛着晶莹汗珠,眸眼润得像是沾了层水雾,清亮莹澈,轻轻喘息着。
苏宴北轻吐出烟圈,嘴角微勾漾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含着丝讥讽之意,戏谑玩味:“那就趴好。”
姜宛抬眸对上苏宴北的凤眼,幽黑如深潭,渗出阴森寒意,像一头饿狼,正准备对他的食物狂肆掠夺。
姜宛往后移动了几步,撑着身子勉强起来,“不行,我做不到。”
她跳了这么久的舞,哪里还有力气陪他寻欢?
苏宴北攫住姜宛的手腕,高大的身影乌泱泱拓下,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好似面容狰狞可怖的恶魔,要拖她入地狱。
“不准拒绝我。”男人声音里满含威胁,不容置疑,“不听话的下场你想试试?”
她当然不想了。
姜宛换上甜美的笑容,梨涡俏皮醉人,用着她最擅长的方式博取男人同情怜悯,“三爷,宛宛真的好累,很累很累了。”
“明天吧,宛宛明天再让三爷开心好不好嘛?”
苏宴北面色波澜不惊,难以看出情绪,漆黑的瞳眸倒映着灯光,也映着姜宛的身影,那修身的舞蹈服将她身材完美展现出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放过这么个尤物。
男人冰凉的长指弹落着烟灰,那瞳仁闪烁的野火散出何种讯息,不言而喻。
姜宛心里慌张不已,苏宴北跟他的白月光到底出什么事了,要这么折磨她?
姜宛害怕的后退,她不是非要跟苏宴北对着干,而是现在她真的累吐了,再被折腾一晚,就废了!
“三爷,心疼一下宛宛嘛,宛宛真的累了。”姜宛可怜兮兮地说。
男人不为所动,捻了烟踩在脚下,他拽掉深色领带,解着西装扣子。
姜宛后腰抵在练舞用的栏杆上,硬邦邦的木棍硌得慌。
为了个白月光就来疯狂折腾她,姜宛也是有脾气的。
在苏宴北伸手脱她衣服的那刻,姜宛很严肃认真地说:“苏宴北,我们分手吧?”
他赶紧去找他的白月光,别来祸害她了。
她玩腻了,不想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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