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遇江叙知乎免费小说_温思遇江叙知乎最新章节阅读
裕华宫。 到了用膳时间,宫婢又送上了美味佳肴,温思遇看了却毫无胃口。 “公主,请用膳吧。” 她摇了摇头,自己如今这样,还算是什么公主呢? 留在皇宫,不过是等死罢了。 “我不吃,都拿走吧。” 陆棠一身明黄龙龙袍走进殿内,对她说:“寻安,不能为了一时意气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温思遇却嗤笑:“想必皇上也知道,这是拜谁所赐。” 陆棠叹息了声,转了话头,“你还记得这个吗?” 随后从袖中掏出一物,就是那串他爱不释手的红豆手钏。 温思遇有些惊诧道:“你还留着?” 这红豆手钏在他们离别前,互相赠予,希望彼此永远记住对方。 “是啊,小姑娘,我从未忘记过你。” 陆棠的脸上重现了笑意:“所以一直将此物戴在身上,贴身不离,你的那串呢?” 温思遇突然暗自神伤起来:“丢了。” 在陆棠回到圣朝不久,温思遇便央求着自己的国主哥哥,让自己嫁到圣朝。 而自己的那串红豆手钏,在那场江叙瞎了眼的战争中不见了。 “我不比皇上如此珍惜,也许是我与它无缘,所以它在提醒我,错过了便不可追。” 守着一段可笑的记忆又有什么用呢? “小姑娘,你难道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笑得悲伤:“可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谈何给皇上机会?” “小姑娘,我们会有未来的。” …… 寒风飞雪,太后宫中不见得祥和。 江叙一脸孝顺,太后却不是那么顺心,低抿一口茶后道。 “摄政王最近来后宫可真是勤快。” “那是因为想母后了。”江叙回答。 太后心中嗤笑,她从来不觉得江叙这般冷心冷面的人,心中会有她这个母亲。 她直言道:“是想哀家,还是想其他的什么东西?” “母后这么说,可真叫儿臣伤心。” 江叙扯了下嘴角,也不想再和太后装什么母慈子孝。 太后从来都是疑心于他,仿佛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太后喝了一口茶后,淡淡道来。 “往后还是少来,皇上病愈,摄政王再往皇依誮宫跑可要遭人非议的。” 因为陆棠“病愈”,也就不需要他这个儿子了,是吗? 江叙心中自嘲一声,面上却是不显。 看来他们的母子情也不过如此。 而自己当初又在坚守着什么? 为国奋战? 还是为他的皇兄和母后能更好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江叙已经看不清了,仿佛四年前,他眼瞎之后就连心也一起被蒙蔽了起来。 自己逐渐失去了自我,甚至不知道每日如此拼命的意义何在。 就好像温思遇在自己身边时,费劲心思所做的那一切。 得不到回报时,她又是如何想的? 此刻的江叙心情复杂,他似乎能体会到温思遇为何在自己身边时,总是一言不发了。 江叙仍是问了一句:“母后都不愿意与儿臣说说话了?” 太后手中的佛珠停止了慢悠悠地转动,看着江叙,神情似有不耐烦。 “摄政王要说什么直说便是,你如此与哀家弯弯绕绕,又要哀家有何事可说?” “儿臣只是想与母后确认一件事,如今已经都明白了。” 江叙终是不再期盼太后与陆棠对自己是否还有亲情可言了。 向太后道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 若要江叙说,温思遇三年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痴傻的行为。 可这份痴傻却蕴含着无数的真心,是世间难得。 如今失去,他倒也念念不忘起来。 就算自己与陆棠与太后是母子,兄弟,他们之间,永远都有数不尽的隔阂与猜忌。 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温思遇对自己的那一份真心。 他承认自己总是贪恋得不到的和失去了的,这两样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 可如今他得不到的是母子子之情,兄弟之义,他失去的正是温思遇的那片真心。 若他早日看清,温思遇那错付的真心,是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温暖。 他便会万般珍惜,又怎么会像现如今这般,仿佛什么都不曾得到过。 第14章 满地都是 从太后宫中回来之后,江叙一直在摄政王府中闭门不出。 一日,沐溪拿着一碗汤药来到书房。 熟悉的气味让正处理公文的江叙不禁皱眉,“这是什么?” 沐溪走至他身边,娇滴滴地开口:“这是按照王妃平时平日所做,想要王爷尝尝。” 听到她口中说出温思遇,江叙只觉得十分愤怒。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是谁告诉你的!” 沐溪却不理会他的怒火,继续娇笑地将手中的药递给江叙:“自然是妾身用心了。” “一派胡言,谁允许你靠近本王的!” 江叙冷下脸,沐溪的表现在他看来是真正的别有用心,与温思遇的真心实意全然不同。 “王爷若不喝,便是伤了沐溪的心了。” 沐溪虽是难过地开口,却还是将汤药递到江叙手边。 江叙将那碗药甩了出去,汤药与瓷碗的碎片满地都是。 沐溪眼眸一沉,直接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刺上江叙的脖子! 然后江叙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等刺杀对他而言就是小儿科。 他将沐溪手中的刀打落在地,将她踹在了地上,冷声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沐溪见刺杀失败,再维持不住面上的娇媚,趴在地上只惊恐地开口。 “若你不死,死的人就会是我……倒不如我自己掌握命运,也好过温思遇那样的下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叙一脚将沐溪踹得半死,沐溪受了重伤,大吐一口鲜血出来,声音也变得更加的恐惧。 她颤抖地说:“若我能杀了王爷,便是大功一件,这样我的家人也不会受此威胁。” 江叙冷笑:“你要死,本王就成全你!” 随后就一击让沐溪再起不能。 沐溪死时,仍是不甘。 她嘴边溢血,阴毒地说:“王爷就如同毒蛇一般,谁碰到了谁都要死。” 随后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一旁的江叙面色冷漠。 回想着方才沐溪的话,只觉得心寒不已。 …… 皇宫中。 相国痛哭流涕地跪在陆棠面前。 “求皇上为微臣做主!摄政王杀了我的女儿,焉知他明日又要害谁?此等祸害若不除,难保江山社稷啊!” 陆棠却淡淡发问:“摄政王如今情况如何?” “他还能如何?活的好好的!”相国恨声道。 “杀了我的女儿之后,将我女儿的尸体扔到荒郊野外,当微臣去巡回时,早就被野狗了……” 回想起那一幕,相国忍不住老泪纵横。 “皇上!微臣心中悲痛,却更惦念着皇上与江山的安危!摄政王如此胆大妄为,恐将是……” 陆棠自然听懂了相国的弦外之音,对他承诺。 “相国放心,朕会替你主持公道,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皇上。” 相国哭得不能自已地走后,陆棠立刻去见了太后。 太后见陆棠面上不悦,便问道:“怎么了?” “失败了。” 太后皱眉,面上也不悦起来。 “那相国的女儿也是个无用之人,将毒药和染毒的匕首交给她,她竟没有完成任务。” 皇上叹道:“江叙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交给一个弱女子确实不妥。母后,是您心急了。” 太后无奈:“我若不心急,只怕江叙会先来害咱们,你将温思遇留在宫中,哀家怎么不为你做打算?” 她的心中始终担忧:“如果让温思遇好好的呆在宫中,这个前提必须是你弟弟的死,否则等他知道了真相,又知道温思遇在你手上,你猜他那性格能做出什么事来。” “儿臣无能,让母后替儿臣担心了。” 陆棠对太后一拜。 太后也不愿怪罪陆棠,只能提醒:“那相国之女死的时候不知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若是让他察觉,只怕是咱们会被江叙死咬。” 陆棠心中思绪万千,面上不显地应下:“儿臣明白。” 第15章 充满悔恨 摄政王府,宸佑院。 侍卫向江叙报告最近朝中官员私下的动向。 说到相国时,侍卫一脸为难:“相国又在鼓动朝中文臣要抵制您了……” “随他。” 江叙淡然道。 自从杀了沐溪之后,朝堂上相国处处与自己作对,江叙却全然不放在眼里。 “就算他恨透了本王,也不敢在本王面前放肆,若要追究起来,也是本王找他算账。” 自己不仅是当朝的摄政王,更是当朝把持朝政之人。 就算陆棠是他的亲哥,也不能对自己的做为有所异议。 毕竟这四年来,陆棠深居简出,许多朝廷大事都是由他来把控。 朝内外上下,有谁不对他拜服? 江叙对侍卫说:“你去提点宫中的人,要他们时刻关注皇帝的动向。” 比起那些掀不起风浪的大臣,还是对他不再掩饰敌意的皇兄更让人注意。 “是。”侍卫回道,立刻离开了。 屋内的江叙沉着脸,正思索着一些事。 他与陆棠之间,身份地位的压制,终究让他难以应对。 若是他要将宋殪崋安歌带回到自己身边,陆棠还要阻挠他,自己便不再客气了。 以往甚至还有让他成为皇帝的声音,他从来从前是不想这些的,毕竟他那时拥有的一切与陆棠没有什么两样。 可如今当温思遇被夺走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终究只是个王爷,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江叙望着窗外止不住的风雪,低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些年来,江叙也是明白了。 无论是母子情还是兄弟情,在他与皇兄母后身上终是得不到体现。 皇宫中里的人,在意的无非是手中的权势,把持朝政。 事实证明,在臣子这个位置上,他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 但他做得好,不代表他要成为母后和皇兄的棋子。 他不愿做他们手中利用权衡的棋子,江叙要的是属于自己的权势。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想要的人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温思遇,你等着,本王会将你接回府的。” …… 雪阳院。 江叙不想再忆起与母后皇兄之间的事,所以他来到了此处。 肃静的摄政王府仿佛永远都是沉寂的,唯有热热闹的一回,是他与温思遇大婚之时。 如今在空寂的房间里,江叙从前从未有过这样复杂到烦躁不安的感觉。 身边发生的这些变故,却更让他思念温思遇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感觉十分折磨。 不但生活中处处都是温思遇的身影,他甚至还能回想起当初与温思遇大婚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眼中的弋㦊世界始终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闻到大婚当夜燃着龙凤花烛的味道,和温思遇身上淡淡的幽香。 温思遇穿戴着的首饰叮叮作响,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温思遇紧张地绞着丝帕的声音。 然而那时的他只有愤怒和恨意,也从未在意过这些现在让他怀念的声音。 他恨温思遇弄瞎了他的眼睛,还用南阳国来威胁他,娶她为妻。 因此那日大婚,他便毫不客气的对她。 踢翻了桌椅,扫清的那些瓜果喜糖,那时他便听到了温思遇不可置信的声音。 她不可思议扯着自己的衣角,用南阳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江叙?” 见他不答,她又十分无措地用圣朝语问自己究竟怎么了? 自己却愤怒地甩了一巴掌在他的脸上。 并且厉声质问她:“我的眼睛是被你弄瞎的,如今你又不知廉耻的要嫁给我,我还想问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仿佛很难过的说,“那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嫁给你是因为爱你啊……” 那时他却冷笑,从未当真,也没想过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今想来,只觉得后悔。 在混乱的新房内,温思遇用南阳语一遍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江叙……江叙……” 而江叙只觉得厌恶烦烦重,对温思遇下了命令,要她永远都不许说南阳语。 从那以后,这个刚嫁来圣朝的小公主,便努力的学习着圣朝语。 只为了能够与他更好的沟通。 然而他只把温思遇视作仇人,又怎会与她好好交流。 他将恶毒的语言都倾注在她的身上。 可温思遇静默着,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有一次温思遇靠得自己很近,江叙甚至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 可如今,在自己的身边,已经不会再有温思遇此人了。 摄政王府中,仍是沉寂着,仿佛没有一丝生气。 而府中的主人,面对着眼中的一片黑暗,怀念着一个回不来的人。 第16章 相似风景 皇宫。 天气逐渐晴朗,雪亦是下了有停。 温思遇才养好了身子,不愿意闷在宫殿之中,又独自来到了御花园。 “这的风景真美……” 自己从未好好看待这些景色,皇宫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湖,都是她在南阳国极少能见到的风景,唯有摄政王府能与皇宫媲美。 可温思遇生活的那三年,却从未有过观赏的心思。 她心里想的是,江叙没有了一双眼睛,她要更加周全的去照顾自己的夫君,去填补他空缺的那一部分。 自从嫁给江叙后,她便片刻不离的守在江叙身边,眼里心里就是只有他一人。 来到圣朝三年,她从未真正的看过圣朝的风景。 就连几次来到皇宫,都不过是江叙为了看她的笑话,受人屈辱。 如今再看皇宫的风景,她却心中愈发凄凉起来。 一个人也走到了她的身后,温柔地开口,“寻安,你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温思遇不用回头,便也知道是谁。 在这世间,能唤她作小姑娘的只有一人,也是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此景只有茫茫白雪,掩盖了一切,就算是华美富丽的皇宫也一片死然,没什么好看。” 她垂眸回道,面色说不上什么情绪。 皇帝看着她却问:“可为何你的表情如此难过?” 还能为了什么? 四年前的那短短日子里,她就这么将心交了出去,以至于不顾一切来到这里,又失去了所有,当初陆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是将她赐婚给的江叙,让她苦熬三年。 可见陆棠在南阳国说的那些温柔缱绻的话语,也不过是哄她罢了。 沉默地望着雪景好一会儿,温思遇才低声开口:“只是觉得自己傻罢了。” 傻到三年来从未认清楚自己的夫君,不是当初在南阳国时爱上的那个,就这样留在江叙身边,受到屈辱的对待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故乡。 只希望在未来的某日,能够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动他…… 然后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都是自己的报应。 然而报应却没有结束,她走出了摄政王府,却来到了皇宫。 她转身看向陆棠,他此刻正眼神柔柔地望殪崋着自己,眼底是化不开的愧意。 他望着自己,欲言又止,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御花园很大,不能一眼望到头,但四四周周都是高大到无法飞跃的宫墙。 陆棠就与自己这么站在其中,让她仿佛永远都出不了这圣朝,回不了自己的故乡,就如同坠入深渊一般,在泥泞中挣扎,无法逃出。 越是想着,她的情绪就越是低落。 “皇上既然来到这里赏景,那我就先回去了。” 温思遇随便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陆棠叫住她:“小姑娘,如今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吗?” 温思遇没有转身:“我与皇上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是家国仇恨,还是欺骗利用?” 她望着空中飞来的鸟儿,是那样的自由翱翔在空际之上,不同于自己,被困在皇宫之中。 温思遇叹息:“南阳国灭,我们便是仇人,我身为亡国公主,没有殉国已是大过,如今还被皇上囚禁在此。” 甚至还总用过去那些回忆折磨着自己,要她放下仇恨,做一个没事人没有尊严地苟活。 这与她在摄政王府的那三年苦痛,又有什么区别? 温思遇难过地说了一句:“皇上不给我自由,连着最后一份体面,也不愿意给我了。” 说着,再不愿意面对陆棠,抬起了沉重的脚步,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陆棠急着想要留住她:“小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思遇却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低着头不去看他:“皇上,孤女告退。” 随后便转身离去,像是要逃离陆棠的身边一般,在风雪中很快就看不清她的身影。 御花园中,只剩下陆棠一人。 “小姑娘,一生一世那么长,我不会现在就放开你的手。” 陆棠看着她决然的背影出神,喃喃开口,“从前种种,我都会好好的偿还你,就算你无国无家,你的身边也还会有我。” 他的承诺飞散的寒冷的风雪之中,却只有呜呼的风声回应,传不到温思遇的耳边。 午后太后才从佛堂出来,宫女撑伞随着行至御花园。 就看到了背影失魂落魄的陆棠。 直到太后默默上前,陆棠才惊觉身边有人走了过来,转头一望看到太后望着他欲言又止。 太后制止了他的行礼,望着结冰湖面问他:“怎的在此伤神?” 她甚至想问,为何执意要去捂暖一刻已满是寒冰的心,到最后只怕是伤了自己。 陆棠低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儿臣无能。” 知子莫若母,太后一听便知陆棠话中之意。 她心疼地拍去陆棠身上的雪,只觉得他身上冰凉。 “与其现在想着如何与她相处,不如好好想想,怎样长久才是。” 太后唉声摇头,劝不了他,也懒得再劝。 陆棠向来兢兢业业,也受了不少的苦,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说想要什么人。 作为一个母亲,自是要满足孩子的唯一心愿。 但温思遇这样的人牵扯了太多,也因此太过危险,仿佛一枚随时爆开的炸药,让人为往后的发展感到不安。 因此她要时时刻刻的督促陆棠,不要让他本末倒置才是。 第17章 错过的这些年 御花园中风雪的寒冷,让人感受不到自身的一丝的暖意。 太后的话,让陆棠却不由得笑:“让我与江叙变成这个模样,就说明小姑娘她是值得如此的,她一腔真心让我如此利用,是我对不住她。” 想起温思遇曾经天真无忧的笑颜,陆棠只有满腔的温柔。 “如今就连江叙也放不开她,这不正说明了,小姑娘确实有美好之处,让人可以念念不忘,让人可以不顾一切吗?” 太后听闻此言,表情算不得太好:“这正是祸国妖妃的料子,唉,真是不知道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人了,让你们两个原本不会用情的男子,也对她如此痴迷。” 陆棠的笑不似一个帝王,而似一个少年郎,他说:“小姑娘是世间少有的美好,所以才让儿臣与江叙心神向往。” 最后想到如今的局面,也忍不住叹息。 “何况这是不可避免的,若换作别人,恐怕我们这个局也立不下去。” 太后只觉得温思遇始终是会坏了他们的事的人,只道:“棠儿从来都是有理的,母后也不好说什么,我只怕你们两人要毁在她身上,只有江叙一人便罢了。” 她对陆棠苦口婆心:“你是当今的陆棠,多少子民都盼望着你,能够将江山社稷千秋万代地维持下去?陆棠,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分寸。” “是,儿臣明白。” 陆棠再次向太后保证。 若自己输了,他便无法再保护自己的小姑娘,他自然想得清楚。 太后走后,陆棠去了隆鑫殿处理奏折。 这些日子他只顾着温思遇的心情,却有官员来报,江叙最近不好好待在摄政王府好好治自己那双无药可救的眼睛,倒是有不少大臣暗自拜访他。 他冷笑,看来不仅是因为温思遇的事,江叙对自己似乎已不满许久,现在才终于有了苗头,不过是替自己执政几年,倒觉得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陆棠摊开奏折,便起朱批,看着奏折上江叙的名字自语。 “可惜,多年前谁是天子谁是臣就早已注定,江叙你始终要在朕之下。” 朕给你的,你便只能收着,朕若要回,你也不得有所异议。 更不能因此要反自己。 这时,太监前来通报,在他耳边低语:“皇上,兵部尚书张信厚有关摄政王之事来报。” “让他进来。” 陆棠看着奏折上江叙的名字,并未抬眼。 很快,一个墨绿官袍的男人进来便跪拜:“微臣张信厚,参见皇上。” “张爱卿请起,关于摄政王之事,爱卿有何要言?” 陆棠看着张信厚,开口道。 此人是自己年初才提拔做的兵部尚书,人虽低调少言,但胜在勤恳。 江叙在主持朝政时也并不在意他,现在此人倒是主动要说有关江叙的事。 自己倒是想听听,自己的亲弟在官员眼中,究竟都是什么形象,亦或是做了何事。 张信厚却像是害怕,直到靠近他耳边,才肯开口:“皇上,摄政王近来又重新操持了皇城中的兵队,昨日微臣……” 陆棠听了,不怒反笑:“这可真是朕的好皇弟,好摄政王啊。” 他的弟弟总会做出令人出乎意料之事,且高傲凌人,作为臣子实在难以驾驭。 因此才让人忌惮,甚至有……铲除之心。 特别是,他还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还是与自己同一血脉的亲弟。 相关Tags: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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