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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liaoyuan 2023-02-15 13:55:25 17
叶安夷让谨烟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跪着。
几个孩子也不知道具体为何,只说祖母让他们跪的,说要求三婶儿救救侯府,救救他们。
“老夫人这也太卑鄙了,竟然让几个孩子来逼您。您若不答应,往后这几个孩子不得恨您。”
叶安夷沉了口气。
大房有三个孩子,大姑娘已经出嫁了,不在府上,二公子在国子监读书,四姑娘刚及笄。
二房有两个孩子,三公子在教武院,五姑娘就是小五这小丫头。
“让他们跪着吧。”叶安夷道。
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自己都不疼,她操什么闲心。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老夫人来了。
她也不进屋,就在外面喊:“时念,为娘的求你了,你就救救你二哥,救救咱们侯府吧。你看这几个孩子,他们还这么小,你忍心让他们丢了性命?”
那老夫人说的悲戚,几个孩子一听会死,也开始求叶安夷,那四姑娘说着都哭了,只除了小五呆呆的不说话。
见叶安夷不出面,老夫人抹着泪哭道:“时念,你不能这么狠啊,阖府上下几十条人命在你手里呢,你发发慈悲吧。你在屋里不出来,难道是要我这长辈给你跪下?”
谨烟在屋里气得跺脚,“夫人,院外很多下人跪下了,这教您以后在府上如何自处。”
叶安夷冷笑,“她不是要我露面,我便让侯府露露脸。”
从屋里出来,叶安夷已经红了眼睛。
“娘,您这是什么道理,好似是我要坑害侯府似的。”
“时念,你若撒手不管,可不就是坑害了侯府。”老夫人气道。
叶安夷点头,“老夫人说的都是理,我说不过您。谨烟,你把大门打开,咱们去街上说说理去,哪个有脸面的人家会逼着儿媳妇,尤其还是个寡妇去伺候别的男人去。”
说着,叶安夷要往外走,那老夫人拦住她,一下跪到地上。
这一下,府上主子和下人们都惊了。
“娘给你跪下了!”
叶安夷身子晃了一晃,“母亲,儿媳受不起,既您要这么折煞我,我便吊死在侯府大门上。”
她进屋拿了准备好的白绫,真往府门外去了。
侯府大门一开,白绫挂上去,叶安夷登上椅子,很快就有很多百姓围了过来。
“这不侯府三夫人,她这是要上吊?”
“她一个寡妇,在侯府没有人给撑腰,定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啧啧,可怜哦,还这么年轻。”
外面的人议论起来。
谨烟自然要配合着,她抱住叶安夷的双脚,哭着不让她做傻事。
叶安夷不哭,只是一脸决绝。
就在这时,余光一瞥!
她看到高岐峻打马经过,看到她便停了下来,而后依着马一脸兴致的看着她。
这男人喜欢穿玄色的衣服,但面如瓷玉,更显俊美。而一双凤眼修长,不笑时含着一股阴气,笑时又极是不正经。
但叶安夷深知这人就是疯子,东厂督公是他师父,他手握东厂特权,又考中状元入了大理寺,掌管刑案,手眼通天,权倾朝野。
他含笑看着她,那眼神一如在床上时,逼着她做各种羞耻的样子。
禽兽!流氓!无耻!下流!
叶安夷强忍着一口气,没上去抽他两巴掌。
这时管家跑出来,说老夫人已经回东院了,让她赶紧回自己院里,别再丢人了。
叶安夷暗暗哼了一声,擦干眼泪,再看了那高岐峻一眼,转头回家了。
入夜,叶安夷去了兰园。
这只恶狼,万不能招惹,但如果你无所忌惮,倒也不用怕他。
所以,这次她是自己主动的。
这兰园是高岐峻的外宅,其实就是养女人的地方。
谨烟扶着她下了马车,一脸担忧之色。
“安心等我。”叶安夷拍了拍谨烟的手。
进了门,有婢女引着她往后院的落水阁去了。
他又在那儿,想来一定喝了酒。
果然,上了二楼,但见他靠着矮榻,正自斟自饮。这话也不太对,其实不远处挂着一张画像,他满眼看得都是画中人。
这个恶棍,其实还是个痴情种。
画中是个女子,长得温婉可人,尤其一双杏眼,秋波微荡。
她也是一双杏眼,元卿月也是,其实被高岐峻带到兰园的女人,多少都像这画中人。
上一世,侯府为她请了贞节牌坊,她进宫谢恩的时候,才终于见到这个女人。
彼时她已经是金太后了,而高岐峻扶持他儿子登上皇位后,反被她构陷,最后落得斩首示众的下场。
“你笑什么?”
叶安夷侧头,见高岐峻正看着她,凤眼上挑,带着妖冶的风情。
笑你不得好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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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扇他一巴掌
叶安夷走过去,在矮塌另一边坐下,“放着元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在这儿喝什么闲酒?”
高岐峻一笑:“天天摆一张臭脸,一碰她就要死要活的,弄得我逼良为娼似的。”
“你不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
“确实比你有味道。”
叶安夷笑了笑,“那恭喜崔大人了。”
高岐峻倒了一杯酒推给叶安夷,“上好的葡萄酿。”
“我不喝酒。”
“我让你喝呢?”
叶安夷抄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
高岐峻笑笑,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
这时,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闹着要上吊。”
高岐峻眯眼,“随她高兴。”
那婢女见高岐峻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
叶安夷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个赌?”
高岐峻看向叶安夷,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赌?”
叶安夷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夜风吹过,乱了她鬓角的发。
“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
高岐峻摇头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
叶安夷微微蹙眉,“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问,我便说了,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
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叶安夷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高岐峻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叶安夷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高岐峻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捶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高岐峻!”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叶安夷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高岐峻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叶安夷,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靠,你让老子怎么出门?”
叶安夷爬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怀孕了。”
“什么?”高岐峻吃了一惊。
“我怀孕了,但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叶安夷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高岐峻,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高岐峻盯着叶安夷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高岐峻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叶安夷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叶安夷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高岐峻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叶安夷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高岐峻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叶安夷看向高岐峻,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第九章只谈生意不谈私情
高岐峻又是一愣,叶安夷竟然说不在乎靖安侯府的人?
他可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羞愤欲死,可为靖安侯夫人的性命,她还是委身于他了。
“崔大人,你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但我希望这孩子以后不像你。”
高岐峻突然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敢歪,我揍他。”
这时婢女过来,说是元姑娘没有上吊,但哭晕过去了。
高岐峻啧啧一声:“原来贞烈是装的。”
叶安夷笑:“你输了。”
高岐峻无所谓道:“明日你去瑞昌钱庄去取吧。”
叶安夷歪头,“我们做笔生意如何?”
“什么声音?”
“你给我十万两,一个月后,我还你十一万两。”
不久后,盛京会闹饥荒。她想在此之前多存一些粮食,到时必定有大用处。
高岐峻挑眉,“你很缺钱?”
“是。”
“论私情还是在商言商?”
“崔大人言重了,我们可没什么私情。”
“奸情呢?”
叶安夷见高岐峻凤眼上挑,嘴角含着一抹笑,极不正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先前赢的那一万两银子是我的诚意。”
“哦?不会是有备而来吧?”
“崔大人一个月就能赚两万两,这等好生意可不常有。”
见叶安夷一脸严肃的样子,高岐峻摆了摆手,“你要钱去取就是,我会交代给掌事。”
“既然生意谈成了,那春宵苦短,我就不打扰崔大人了。”说着叶安夷起身要走。
高岐峻拉住她,“敲了我一笔就走人?”
“崔大人,请注意言辞,从今以后,我不是你的女人了,而是你的生意伙伴。”
“外面怪冷的,我给你暖床。”
“不用。”
叶安夷拍开高岐峻的手,大步往楼下走去。
下了阁楼,走在游廊中,叶安夷突然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这味道香而不腻,十分勾人食欲。
这时,几个婢女以此从拐角处过来,她们手里都端着食盒。
那几个婢女一一走过,叶安夷突然叫住其中一个,又仔细闻了闻,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婢女愣了一下,道:“糯米鸡。”
“你打开,我看看。”
婢女知她的身份,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打开了盖子。
那香气扑面而来,引得叶安夷肚子开始打鼓。她都好几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闻什么都恶心,吃什么都吐,难得见到能吃的,恨不得马上捧起来吃。
“这是为……为元姑娘准备的。”那婢女顿了一下说道。
叶安夷勉强咽下口水,沉着脸道:“这味道真难闻。”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她回头跟谨烟说:“回府后,你让厨房给我做一道糯米鸡。”
“啊?”谨烟一愣。
“我都快饿晕了。”
回到府上,谨烟把厨娘叫起来,给她塞了一锭银子,这才肯大半夜起来做糯米鸡。
等鸡做好,已经是后半夜。
谨烟把一盘糯米鸡端进来,“夫人,您赶紧吃点。”
叶安夷一闻那味道就不对,勉强吃了一口,接着连吐了好几口黄澄澄的胆汁。
这一下,可把谨烟愁坏了。
第二天,叶安夷先去德昌钱庄取了银票,而后到张琪买的那宅院看了看。宅院挺大的,房屋也都完好,一千两银子就买下来了。
“剩下的两千两按夫人的吩咐买了米,只是最近盛京的粮价涨得厉害,原先五百钱一石,现在都要六百钱了。”张琪道。
叶安夷皱眉,六百钱一石的确太贵了,这样的话,她根本赚不了多少。
“我朝各地都建有粮仓,各地的粮价根据本地情况也都不一样。去年粮食大丰收,除盛京外其他地方的粮价都降了。便比如安州,只四百钱一石。盛京的情况特殊,由户部定价,这个价格一般不会波动太大。”张琪道。
“我们可以从安州运粮食。”叶安夷道。
张琪摇头,“这马上要到雨季了,购进太多粮食的话,只怕会返潮发霉。”
叶安夷笑,“这个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存太久的。”
说着,她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给张琪。
“这……全购进粮食?”
“对。”
张琪愣了愣,“夫人,小的必须再提醒您一句,这样风险太大了。”
“放心,我自有主意。”
张琪沉思了片刻,又道:“如今水路和陆路都不大太平,我们需要护送的人手。”
这个问题,叶安夷在找上张琪之前就想到了。
“你就没有一些会功夫的同袍?”
张琪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老伯,少年时出外游历,学了一身功夫,世道不好当了强盗,喝酒吃肉快活了几年,随后被官军清剿住了大牢。一进去三十年,再出来时已满头华发,无处可去只能回老家。
因他会功夫,便以教村里一帮年纪差不大的男孩子学功夫来换粮食,这帮男孩子变成了好兄弟。
上一世,她将生意做大后,张琪把他那帮兄弟从乡下叫来,说来是跟了她一辈子的老伙计了。
张琪忙道:“还真有。”
叶安夷点头,“运粮这事不能闹出太大动静,暗中进行就好,你们口风都实一些。”
不然偏在饥荒之前,她大量存粮,万一被有人揪出来,她不好解释。
“小的明白。”
张琪看着手里的银票,眼睛不由发热,不仅是因为这是十万两,更是三夫人对他的信任。


第十章要不要给他招魂
叶安夷回到侯府,也没干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累,躺下就起不来的那种。
谨烟去厨房给她煮了一碗清汤面,她也只喝了几口面汤。
“夫人,您总这样也不行,莫不请个大夫?”
叶安夷摇头,“不可。”
一请大夫,她怀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妇人怀子都是如此的,过几日就好了,我能挺得住。”
谨烟点头,“对了,我刚才在厨房听厨娘说老夫人病了。”
“那一定是被我气病的。”
“奴婢看是装的。”
叶安夷笑,“她是想叫我服软呢。”
“夫人,别理她。”
叶安夷是不想理的,也没那心力,只是半夜里二公子谢林成来敲门,说老夫人梦到三爷了,现在就在祠堂抱着三爷的灵牌哭呢,哭昏过去好几次了。
灵牌?
叶安夷嗤了一声,人还好好活着,她也不嫌晦气。
既如此,叶安夷必须得去看看,看她如何哭得出来。
披上披风,谨烟在一旁扶着她,然后来到祠堂,外面跪满了下人,二夫人和几个孩子也在外面。
所有人看到她,自动让开一条路。
叶安夷走过去,那二夫人挡住了她的路。
“姜氏,你看看这侯府,被你搅得上下不得安生。你若还有一点孝心,便应该顺从母亲。”
叶安夷笑,“二嫂若有孝心,此刻应该在高岐峻的床上吧?”
“你!”
“不许你侮辱我母亲!”三公子谢林羽攥紧拳头冲到叶安夷面前。
谢林羽十五了,长得又高又壮,叶安夷花了不少钱将他送进了教武院,让他学习功夫,可如今他的拳头对着自己。
“三公子,你的拳头再硬,它也压不过一个理字。学会以武慑人之前,先学会明辨是非吧。”
这一世,她对谢林羽只有这一句良言,言尽于此,再无其他可说的。
上一世,她送他去教武院,为他谋前程,帮他娶媳妇,甚至教养他的孩子,处处尽心尽力。
他手上有了兵权,也让靖安侯府再塑荣光。
可他是怎么对她的,他手上也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血肉吃。
进了祠堂,老夫人正抱着谢子安的灵位哭,哭得都提不上起来了,嗓子也哑了。
“母亲,你这是做甚?”
老夫人看到她,举着谢子安的灵牌让她看:“我梦到老三了,他说他又冷又饿,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可怜。还说他死不瞑目,连尸身都没有找回来。”
叶安夷叹了口气,“可不,当时只说他的尸身被北金的铁骑踩烂了,可既然踩烂了,那也许死的就不是他。母亲应该这样想,也许三爷还活着。”
老夫人猛地抽噎了一下,“怎么……怎么可能还活着……”
“母亲不希望他活着?”
“那是不可能的!”
叶安夷点头,“的确是不可能的。”
老夫人觉得这话越扯越远有点偏离主题了,于是拐回来道:“老三是不放心家里人,尤其不放心他二哥啊,死的人是死了,可活的人却顶了所有罪。他在梦里还问二哥怎么样了,我怎么回答,我只能哭啊。他让我别哭了,还说他不孝,但好在娶了媳妇,媳妇会代替他尽孝的。”
“刚娶的媳妇就成了寡妇,他没说对不起我?”
“他……他怎么对不起你了……”老夫人有些心虚道,“你是他媳妇,见他死都不瞑目,是不是应该可怜他,替他完成遗愿?”
叶安夷细细思量了一会儿,道:“照母亲这样说,他应该成了孤魂野鬼,想来是我们做的衣冠冢,他没有找到。这样吧,我听人提起过一个神婆,那神婆特别厉害,招魂是一绝。只要请她去衣冠冢那设坛施法,定能将三爷的魂魄召回来。”
“这……”怎么转到招魂一事上了,老夫人有些傻眼。
“他可说了,即便这人没死,也能把他的魂儿招过来。”
“招……招过来……那不就死了。”
“少了魂魄,不死也得变傻子吧。”
老夫人一听这话,当下只能哭着糊弄过去。
“老三啊,娘这两日病得厉害,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下去陪你,你别怕,娘这就来了。你媳妇她是个心狠的啊,她不肯救你二哥,她不孝顺你娘啊!”
叶安夷杏眼闪过一丝讥讽:“母亲是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儿媳虽不孝,但一定为你风光大葬。”
“你说什么?”
叶安夷懒得理她,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对下面的管家吩咐道:“明日你去棺材铺置一副上好的棺椁,老夫人说她没几日了,还是要早些准备才是。”
说完,叶安夷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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