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楚辞月云渊)重生后,她逼婚了漠北战神!小说无删减最新章节列表
算不上难喝,酸、辣、咸……漠北人习惯以酒肉为食,像这种汤,大概是喝不惯吧。 明明不觉得好喝,但见她满足的样子,他便也学着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着。 今后想起这味道,也是她的味道吧。 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他有些后怕。 若不是他知道她今日要出门,刻意跟着她,后果不堪设想。 见她喝完一碗,他便起身为她添汤。 落座后,他忍不住道: “天羽觊觎你的人很多,以后出门还是知会我一声。” 楚辞月喝汤的动作一顿,南流晔、南流简、楚梦蝶、吉胡觅雪、楚景天、柳心眉……天羽惦记她的人的确不少。 无论是哪种惦记,于她而言,都是一种负担。 而今天若不是云渊,她难逃此劫。 且不管他的目的为何,这一次她都应该谢他。 放下汤匙,她拿起茶杯,朝云渊举起: “今日之事,多谢你出手相助,以茶代酒,敬你。” 云渊微微勾唇,拿起茶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他道: “忙也不是白帮的,客气。” 楚辞月挑挑眉,他在提醒她还欠着他的债吗? 想起今天,她不由得问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他也不瞒着: “从你离开寒香园的时候。” 果然如此,一切的巧合都是事出有因。 既然从她离开寒香园的时候开始跟着她,那么她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她不禁有些生气,声音也凌厉几分,道: “所以你分明看到那个男人偷了碧春的钱袋子,却还由着我们在沉鱼阁里出丑?” 若是他早点把钱袋子还给她,南流晔也就没有机会找茬了! 谁料,云渊却淡淡道: “找回钱袋子需要时间,我的钱你会用吗?” 她呼吸一窒,他说的没错,她宁可不买那些东西,也不会接受他的钱吧。 她巴不得跟他之间撇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牵绊最好。 她转而又问: “所以南流晔出现,你也通通看在眼里?”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 “是。” “是?” 当时的情况那么紧急,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她一拳砸在桌上,质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你知不知道我差点……” “我一直在,不会让你出事。” 他打断了她,表情似往常一般冷淡,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笃定。 她气得说不出话,只是盯着他,他不是她,怎么能理解当时她有多么无助,就差一寸,孩子就没了! 他知道她在气什么,轻轻沉了口气,解释道: “我若是早早出手,怎么还有正当理由拧断新之的腿?” 闻言,她握成拳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松懈下来。 她从未想过,他就是在刻意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等着新之对她下狠手的时候,等到她处于劣势的时候,他再出现,便是理所当然地正当防卫。 他看到新之想要让她的孩子没了,所以他不仅拧断了新之的脚,还让她今后再也无法生育。 他是真的狠,没有什么惩罚,比让一个女人再也不能生孩子,来得更加残忍吧? 她冷静下来,气势不似刚才那般凌厉,问道: “那达奚骏呢?你又是怎么知道南流晔一个宠妾的秘密的?”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天羽的传说 他看了她一眼,随手将点心盒子打开,拿了一块红 豆酥放到她的面前。 淡淡道: “该知道的,就得知道。” 这算什么回答? 前世,没有人知道关于云渊身世的秘密。 她也是在死后,云渊带着她的尸身攻入天羽皇城时,才知道了他到底是谁。 因为知道他的身世,所以她才对他所做的一些事情有了相应的理解。 比如,他为什么知道关于南流晔一个宠妾的秘密。 比如他此刻的回答:该知道的,就得知道。 这便是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吧。 如今母亲的事情算是已经告一段落,只等着大理寺对柳心眉的审判,所以有些事她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云渊? 她记得前世云渊带人冲进天羽皇城时,身后带的人马皆是一身玄衣、漠北打扮,应该就是他平日里的秘密军队——玄衣卫。 当时南流晔是如何登上皇位的,别人不知,她却知道。 因为她已经是个废人,所以南流晔经常会在她面前炫耀,把一些不敢为外人道的话说给她听。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南非齐已经册立南流渊为太子,南流晔为了登上皇位,便效仿了南非齐的做法。 设计让南流渊杀死了南非齐,太子为登基弑君弑父,南流晔理所应当地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皇位。 可朝臣当中自有南流渊的拥立者,所以当时的朝臣已经明显的分为两派。 一派拥立南流晔,另一派则在暗地里想要为太子南流渊洗刷冤屈。 那时的天羽,简直是一盘散沙,人人无心问政,每天都在为到底谁该登上皇位而闹得鸡犬不宁。 国家内乱,正是外敌入侵的最佳时机。 加之楚景天出逃,南流晔又分派一部分兵力去抓捕楚景天。 云渊便是在那个时候乘虚而入,将天羽一举拿下。 可这一世,因为她没有嫁给南流晔,她的身世也没有被南流晔知晓,所以她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众所周知,大皇子南流渊是个学识渊博、稳重、且城府极深的人。 南非齐一直属意册立他为太子,如果南流晔没有如愿登上皇位,那么云渊将来想要夺下天羽,面对的人将是南流渊。 与南流晔相比,南流渊要难对付得多。 若说南流晔不过是只会乱呔的狗,那么南流渊便是一只轻易不叫的虎。 与南流渊斗,云渊的胜算会有多大? 所以,云渊仅仅拥有玄衣卫是不够的,他还需要更多的支援。 如是想着,她眼眸轻垂,意有所指地问道: “漠北质子,在天羽监视一个王爷的一举一动,你想做什么?” 云渊似是没料到她会说出如此敏 感的话,眸光微微闪动一下,便很快敛去情绪,如常道: “南流晔生性狂妄、目中无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他不能动我,便只能从你的身上下手,我若是没有防备,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该当如何?总不能任他把你带走,然后再任人宰割吧?” “所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南流晔的事?” “从你嫁给我的那刻起。” 他没有丝毫隐瞒。 楚辞月闻言心底一惊,云渊的城府和头脑,果然非凡人可比。 他将未雨绸缪做到了极致,正因为如此滴水不漏,所以才能三番两次从南流晔的手里将她救下吧? 既然如此,今天的事也就好解释了。 她道: “所以,你在看到南流晔带着新之为难我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绑达奚骏了,再在合适的时候把他推出来?” 云渊没有否认,只道: “打伤了南流晔的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定不会善罢甘休。达奚骏不仅能羞辱南流晔、帮你报新之的一剑之仇,还能替你我免灾,一举三得。” 楚辞月不得不佩服云渊的胆识谋略、心思缜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从他浓密的黑发,到他宽阔饱满的额头,再到他隆起挺直的鼻梁,那对凉薄的唇,最后落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上。 她的唇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道: “云渊,有没有人说过,你生得一副帝王相,将来有主宰天下之能?” 云渊看着她,她是那样的冷静、淡然,言语间带着几分玩笑。 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又噙着几分认真和试探,不由让人心生疑惑。 她没有回避云渊探究的目光,又道: “只可惜,天羽的三位皇子中,无一人可与你相比,不知是天羽之幸还是不幸。”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问道: “此话怎讲?” 她的眼睛里忽然多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故意压低了声音: “不知你听过天羽的传说没有。” “传说?” 楚辞月点点头: “传说……” 随后,她忽然起身,轻轻走到门边,打开门向外看了看。 见门外空无一人,这才关好门,又折了回来,悄声道: “传说……天羽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两位皇子。前太子南非熙,还有当今皇上南非齐。前太子因为急于登上皇位而残忍弑父,却被当今皇上、也是前太子的皇弟亲手抓获。从那以后,先皇驾崩,前太子不知所踪,当今皇上理所当然地登基。有人说,前太子是被人陷害的,这一切都是当今皇上策划。也有人说,前太子是因为弄丢了骁烈令牌,先皇大怒,想要废掉他太子之位,二人争吵中,前太子才无意刺伤了先皇,让当今皇上有了可乘之机。还有人说,当今皇上是为了前太子妃,才设计陷害了前太子,因为最后的结果,是当今皇上立前太子妃为后。” 楚辞月在说这些话时,一直在观察着云渊的神色。 却见他只是默默地听着,不时轻啜一杯酒,神色淡漠如常,没有任何异动。 楚辞月暗暗感叹他的定力,不由问道: “你觉得哪个猜测最贴近事实?” 云渊沉吟片刻,说道: “皆有可能,人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你呢?也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吗?” 她随口一问。 谁料,他却毫不掩饰地扔出一个字: “会。” 他随即反问道: “难道你不是?” 第二百八十二章 禁忌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环视了一圈雅间,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楚辞月知道他在指什么,可从进来到现在,她似乎已经对那件事免疫了,只是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如此说来,人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有的温柔,有的暴戾,有的正派,有的阴险……左右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为之。 云渊盯着楚辞月半晌,但见她仍无所顾忌地咬了一口红 豆酥,眸中探究更甚: “听闻,前太子的事在天羽是个莫大的禁忌,当今皇上曾下令,不许任何人妄议,你今天说出这番话,是要杀头的。” 云渊是何等敏锐之人,虽然今天借着南流晔的事,楚辞月对他说出这番话。 但却着实说得太多,也有些没头没脑,他不可能不怀疑。 楚辞月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往前探着身子,悄声道: “我只对你说过。” 云渊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她的脸上,似乎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为什么?” 楚辞月想了想,道: “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几笔大买卖,需要以信任为前提,才能把交易进行下去吧?何况,当今皇后可是你的长姐,我以为你会对这种传闻感兴趣。” 她的意思是,她信任他? 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云渊却不知该信她多少。 按理说,聪慧如她,定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跟他说这些,她生在天羽、长在天羽,不会不知道天羽的禁忌。 他只相信,事出必有因。 不过后面那个理由还算说得通,毕竟是至亲的人,感兴趣才是应该的。 “你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不知道?” 他试探道。
楚辞月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下,道: “你我之间的信任,也仅限于此。我说这些,你就全当是我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透露些天羽的小秘密给你吧。你连南流晔都敢查,这点小秘密不会不敢听吧?还是说,你打算卖妻求荣?”卖妻求荣? 这个“妻”字,绝对愉悦到了云渊。 所以她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妻的,是吗? 就为了这个字,他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只要她愿意说,他就愿意听。 云渊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连眼中的审视也变得温柔起来。 “卖妻,我也求不得荣。你说的这些,我之前也略有耳闻,毕竟如你所说,前太子妃是漠北的公主,也是我的长姐,虽然我与她仅有两面之缘,但关于她的传闻倒是听了不少。” 他道。 楚辞月却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表情变化是为哪般。 只是问道: “那我刚刚说的这些,你听过吗?” 云渊道: “差不多。” 楚辞月似是有些失望,垂眸问道: “那你还想听吗?” 云渊倾身向前,道: “说说看,也许有我没听过的。” 云渊的话像是一种鼓励,楚辞月想了想,继续说道: “听说前太子妃生如夏花般绚丽夺目,她本是要与先皇和亲的,但那时先皇病重,便由前太子与之和亲,谁料两人却一见钟情,十分恩爱……” 说到这,她拧起了眉头,又道: “如果前太子和太子妃那么恩爱,前太子失踪,太子妃一定痛不欲生,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嫁给当今皇上?” 她观察着云渊的表情,半晌才道: “有一个传闻是这样说的,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云渊道: “天羽皇族的传闻并不是秘密,也许我早就听过了。” 楚辞月想了想,道: “还有一个传闻说,太子妃与当今皇上早就暗通款曲,是他们联合起来陷害了前太子……”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云渊手中的酒杯被他生生捏碎了。 她心下一紧,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 “你的手……” 云渊看着手中破碎的杯子,轻轻抖落了掌中的碎片,漫不经心道: “杯子太脆了,无妨。” 楚辞月心下不忍,道: “要不要去医馆……” “我并不比医馆的医士差。” 他打断了她,将手举起来给她看了看。 她往前探着身子,果然没有伤痕,看来那杯子碎片并未伤到他。 云渊淡淡道: “继续。” 楚辞月轻抿了下唇,对他生出一丝愧疚。 其实她明知事实如何,却只能在他面前故意说出这样的传闻。 身为一个普通人,她是不可能、也不应该知道皇族真正的秘密的,她所说的传闻也只是传闻而已。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当今皇后毕竟是你的长姐,她为人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更何况,还有传闻说,皇后之所以从不现身,不是因为她身子不好,久病不起,而是因为……” 楚辞月看了云渊一眼,抿抿唇,有些为难道: “而是因为……” “因为她疯了。” 她没想到,云渊会替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她心里一紧,都说空穴不来风,原来传闻是真的。 云渊毕竟见过皇后两面,所以皇后情况如何,他应该最清楚。 只是她有没有发现,皇后其实是装疯的呢? 转念一想,她说道: “如果传闻为真,皇后真的疯了,那我以为,传闻皇后与当今皇上暗通款曲、陷害前太子,必然是假的。” “为何?” “显而易见,如果传闻为真,那么前太子失踪后,皇后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会疯?如果是我,心爱的丈夫被人陷害、无故失踪,而我又被迫嫁给那个幕后黑手,恐怕我也会疯掉。” 她的话音落下,抬眸向云渊看去,只见云渊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而后轻轻勾起唇角。 她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过另一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怎么不说话?” 楚辞月问道。 云渊不说话,她总不能自说自话,然后生生把话题引到那两件事上去吧? 云渊放下酒杯,看着她道: “我正在想,该夸你蕙质兰心,一眼洞悉皇后久病真相?还是该夸你变相认定了第一个传闻,前太子乃被当今皇上所害、无故失踪,进而解开了天羽之迷?” 楚辞月心里咯噔一下,云渊这话不是夸奖,分明就是讽刺。 不仅仅是讽刺,甚至带着一丝警告。 第二百八十三章 真正目的 果然,只听他接着说道: “这些话,今天是你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记住了?” 她面露尴尬之色,可是这个话题既然已经开了头,她就必须趁势说出来。 否则过了今天,再提起此事,倒显得突兀,令人疑窦丛生。 她勉强扯出了一个理由,狡辩道: “我自然不会出去乱说,还不是要怪你的样貌,天生一副帝王相,才让我想起了天羽之前的皇位之争。都说想要坐上龙椅的人,必然是踏着最亲的人的鲜血一路而行的,倘若前太子真的为当今皇上所害,他又是何其不幸!” 楚辞月沉下心来,思虑再三,说道: “其实很多人都在猜测,前太子到底是失踪,还是早已遇害,活不见人,死未见尸,没有人知道前太子的下落,亦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微顿,她看着云渊,试探道: “依你看,前太子还活着吗?” 云渊依旧把玩着酒杯,却是抬眸深深地注视着她,淡淡道: “你好像对前太子的事很感兴趣。” 楚辞月心里一跳,却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前太子也算是你的姐夫,你不感兴趣吗?” 云渊垂眸,只是微微牵动唇角,并不回答。 楚辞月暗忖,不愧为未来的天子,真是滴水不漏,连一句不该说的话都不愿多说。 她喝了一口茶,兀自说道: “你听过望夫石的故事吗?” 云渊不语,仍旧只是看着她。 楚辞月道: “相传许多年前,有一位妇人站在高山之上,向远方眺望,盼望其去从军的丈夫归来。可是日复一日,其夫始终未归。日久年深,妇人便化作了一块石头,保持着遥望的姿势,生生世世都在等待丈夫的归来。也许皇后也是如此吧。无论她是病也好、疯也好,大概她心中始终抱着一个信念,她心爱的人并没有死,所以无论现实多么残忍、多么难挨,她都在坚定不移地等着他、盼着他。说得再玄乎其玄一些,也许她根本就知道,她心爱的男人仍在人世,只是被囚禁了起来,所以她才能日复一日地坚持着、守望着。” 她无法直接告诉云渊,前太子南非熙并没有死,她甚至知道他被囚禁的大概地点。 但是她却不能说。 有些事,都是在她死后才发生,被她的灵魂所见。 如果她告诉他真相,又该如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再者,云渊的身世是个天大的秘密,如果她将一切合盘托出,不就相当于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 云渊的身世一旦暴露,将会给他惹来杀身之祸,如果她知道,他会不会杀她灭口? 所以她只能循循善诱,希望云渊能明白。 她更希望,待云渊夺下天羽之后,能念着她曾经对他有所帮助,而帮她完成心愿。 “你想告诉我,你相信前太子并没有死?” 云渊敏锐地捕捉到她想要传递的信息。 她却没有承认,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不,我是相信一个女人的执着。” 话已至此,她索性直接道: “其实还有一件事,也许能证明前太子真的没有死。” 云渊眉心微微一紧,却倏而松了开,如常道: “愿闻其详。” 楚辞月道: “听说过天羽的骁烈军吗?一支以一敌百的秘密军队,由先皇收养战争遗孤所建,只听命于骁烈令牌。据说先皇原本已经打算将皇位传于前太子,就连骁烈令牌都已经传给了他,可自从前太子失踪后,骁烈军就再没有出现过。按理说,当今皇上既然已经登上了皇位,必然会夺取前太子手中的骁烈令牌,将骁烈军据为己有,可为什么骁烈军再没有出现过?” 微顿,她继续说道: “应该只有一个原因,骁烈令牌不在当今皇上手里,所以他根本无法召唤骁烈军。如果前太子已经遇害,那么骁烈令牌必然会被当今皇上所得,如果皇上没有令牌,便足以证明,这令牌是前太子得以活命的筹码,只要他不交出令牌,皇上便舍不得杀了前太子。” 听罢,云渊点点头,却是玩味道: “分析得不错,所以?” “所以什么?”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云渊失笑: “跟我说这么多,只因为当今皇后是我的亲姐姐?”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对她今日所言有所怀疑。 索性直言道: “是也不是。我是想提醒你,既然骁烈军只听命于骁烈令牌,不如试着寻找一下?如果手里握着一支像骁烈军这样的秘密军队,会让你这个漠北战神如虎添翼。或者说,你也可以从寻找前太子的下落入手,如果你万幸能找到前太子,得到骁烈令牌,重集骁烈军,也许就能杀出天羽,回到漠北呢?”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希望我去寻找前太子和骁烈军?” 他终于放下了酒杯,缓缓起身,双臂撑在桌面上,倾身看着她。 他的眼中带着审视、探究、怀疑,仿佛看着她,又仿佛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今日的她,是熟悉的,却也是陌生的。 他无法 理解,她拐弯抹角地说了这么多,却是希望他去寻找前太子和骁烈军。 众所周知,前太子是天羽的禁忌,骁烈军是天羽的秘密强军,无论哪一个,都不应该被外敌所获。 “为什么?” 云渊拧眉,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楚辞月看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 她早该想到的,无论她装得如何单纯无辜,无论她找出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他都应该能猜得到的。 或许是她不太高明,或许是他太聪明。 可本就是禁忌的事情,只要说出来就是会引人怀疑,何况是跟他说。 事到如今,她总要想个理由应付过去。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说道: “你看不出来吗,我在还债,能助你重获自由,算不算一笔大买卖?如果你非要让我说出个理由……” 她故作深思状,想了半晌,才道: “第一,我很好奇前太子是否还活着。第二,我想见识真正的骁烈军。第三,如果漠北人得到了骁烈军,对天羽无异于一个天大的打击。我恨天羽皇族,所以帮你便是上上之选。” 云渊心里一紧,她恨天羽皇族? 第二百八十四章 把欠我的还了再说 为什么恨? 她有理由恨楚家的人,恨南流晔,却不至连带着恨上天羽的皇族吧? 而这最后一点,才是她想让他得到骁烈军的真正原因。 “你在利用我?” 云渊的眉心拧得更紧了。 利用他得到骁烈军,然后呢? 云渊想不明白她的意图,无论怎么解释,都不通。 更进一步说,一个天羽的小丫头,让外敌得到骁烈军,无异于希望天羽覆灭,这该是多大的仇恨,才会让她如此? 他哪里会知道楚辞月的心思,她不过是在顺水推舟罢了,让总会到来的事情提前到来。 或者说,她害怕有些事情会改变,所以她想帮云渊,让那一天提前到来。 她仍然笑着: “我是在帮你,怎么能说是利用?能得到一支强军,还能回到漠北,不好吗?最终得到好处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云渊习惯了考虑大局,不会掺杂个人情感,却在楚辞月的这一句话后,捕捉到了一点。 这一点,也许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想让他回到漠北。 云渊的心陡然一沉: “你很希望我回去?” 他回去了,她呢? 跟他一起吗? 却不知道,他们彼此的心思都被这样那样的理由掩藏着,谁也不会向对方吐露真心。 楚辞月看着云渊突然凝重的表情,心头有些异样。 却仍是淡淡的笑着,道: “在敌国做质子总不是长久之计,难道你不想回去?”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甚至暗暗咬牙: “我回去,然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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