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宁沈淮全文免费阅读_温嘉宁沈淮(温嘉宁沈淮)全文阅读_笔趣阁

ronghua 2023-02-05 14:09:16 19
温嘉宁沈淮全文免费阅读_温嘉宁沈淮(温嘉宁沈淮)全文阅读_笔趣阁秦淮将湿透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攻击性十足的眉眼,他长腿一跨,一只手就锁住温嘉宁的双手将她压进沙发。
“恶心?难道在我这里你没有得到快乐?”
秦淮挡住她的挣扎,语气恶劣:“住我的,用我的,花我的……温嘉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讥讽像刀,狠狠割在温嘉宁的身上,让她血肉模糊,血色尽失。
温嘉宁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那些钱,我还给你。”
“还?”秦淮笑了。
“你拿什么还?连你现在这份工作都是我施舍给你的。”
温嘉宁心中悲凉到极致,再无力开口,只能拼命挣扎。
秦淮不耐烦了,他眼神一变,突然意有所指的说:“不如你就从这里开始一笔一笔的还吧。”
温嘉宁一颤,瞳孔不敢置信的骤然瞪大,恐惧和愤怒在里面搅动着。
“放开我!”温嘉宁脸色惨白。
秦淮停了一秒,温嘉宁还未松下一口气。
接着,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第五章折磨你的原因
“嘶啦”一声,宛如惊雷。
温嘉宁直直望着秦淮,泪从眼角滑落:“我会恨你。”
秦淮无所谓的笑了,正准备低下头时,门被敲响了。
小杨的声音传来:“秦总,余小姐来了,说跟您约了共进午餐。”
秦淮动作一顿,接着缓缓站起身,说:“让她进来。”
温嘉宁惊惧,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
这时,门开了,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看见她愣了一下,温嘉宁也是一怔——眼前的女人就是在阳台上与秦淮拥吻的人。
女人又看向湿透的秦淮,惊讶的说:“怎么湿了?”
秦淮淡淡的说:“没事。”
女人立刻乖巧的挽上他的胳膊:“那我们走吧。”
秦淮对女人笑了笑,也没看温嘉宁,抬脚离开了。
二人一走,门外众人的视线便像箭,射在温嘉宁的身上。
她木然起身,对着镜子整理着,眼泪大颗的涌出掉落,又被她不停抹去。
许久,温嘉宁走出办公室,正巧一名职员走了过来,径直拿起她带来的汤倒了。
动作熟练,目标明确。
想也不用想,以前给‘沈淮’炖的汤也是这个下场。
温嘉宁以为够坚强的心,此时狠狠一抽,眼泪差点掉落。
回到家,温嘉宁推开门,整个屋子浸在黑暗里。
她整理行李离开,却发现几乎在每一件物品上,都有秦淮的痕迹。
到最后,真正属于她的东西仅能装一个包。
温嘉宁提着包站在走廊,回头看着温暖的房间,蓦然鼻尖一酸。
她手一松,眼前虚假的谎言被门合上。
无处可去,身上又拮据,最终温嘉宁只好找了家便宜的旅馆。
她看着油腻破旧的墙纸,忽然认知到自己真的离开了秦淮。
两年,不过黄粱一梦。
不争气的眼眶又是一红,可又被她强行按捺下去。
‘叮’的一声,手机响了,是医院提醒她缴费的信息,提醒着她没有时间伤心难过。
她不想再去CL,任何跟秦淮有关的事都会让她觉得恶心。
温嘉宁翻动着手机,试图通过朋友找到新工作,结果渺茫。
不知过了多久,她捏着手机睡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惊醒了温嘉宁,门脆弱不堪,经不住全力一脚。
她一抬头,只见秦淮缓缓的走了进来,声音冷淡,命令道:“回去。”
温嘉宁攥着被子,全身戒备:“秦总,请你离开。”
秦淮慢悠悠的走近,蹲下身打量着温嘉宁,笑了一声:“你母亲还在医院里,你也不想她有事吧?”
“你!”怒火与恨意在温嘉宁眼里翻腾着,“无耻!”
“无耻?”秦淮的眼神冷了下去,不耐的催促,“选你妈还是自由?”
温嘉宁看着他冷酷的脸,心里一阵抽痛。
良久,她艰难的开口:“我跟你回去。”
又回到那个房子,已经是深夜。
温嘉宁刚进门,秦淮便将她的包随地一丢,指着阳台:“以后你就睡那。”
温嘉宁心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秦淮眯着眼:“你不想去?”
温嘉宁看着他眼底的冰冷与厌恶,心一寸一寸的冻结。
就连满腔的愤怒与恨在此时也一同冰冻,她累到一个字都说不来。
温嘉宁一声不吭的走进阳台,缩在角落里。
秋夜冰凉如水,却没有她的心寒。
第二天醒来,秦淮已经不在。
温嘉宁撑起身,走出阳台,昏沉感便席卷过来。
她摸了把额头,滚烫,她踉跄着想去买药。
恰好,门被敲响了。
她打开门,门口是那天的女人。
她打量了一眼温嘉宁,高傲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欢亦,是阿淮的女朋友。”
温嘉宁攥紧手不说话。
余欢亦眼神一暗,随即轻蔑的说:“你知道阿淮为什么要折磨你吗?”


第六章你怀孕了
温嘉宁一怔,抬眼与她对视。
余欢亦冷笑一声:“因为你的妈,害死了阿淮的母亲。”
“你妈做了小三还上门去闹,害得他母亲心脏病发作滚下楼梯,当场死亡。”
温嘉宁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声音都嘶哑否认:“不可能!”
余欢亦走近她,掐着温嘉宁的脸,眼神冰冷:“你妈自作孽不可活,我劝你还是扔下她跑了自在。”
说完,余欢亦将她狠狠的往地上一搡,径直离开了。
温嘉宁站立不住,栽倒在地。
余欢亦的话说的她思绪混乱,可发烫的大脑却连一点头绪都找不出。
温嘉宁踉跄出门,去药店买药,店员帮她量了体温:39度。
店员担忧的说:“小姐,高烧必须住院,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温嘉宁摇了摇头,只挑了几盒最便宜的退烧药就回了家。
刚拆开药盒,手机就疯狂的震动起来。
一接通,秦淮声音直直砸在她的耳膜上:“来希文会所。”
温嘉宁正想拒绝,就听见他接着说:“想清楚不来的后果。”
通话骤然掐断,她呆滞了几秒后,放下药浑噩的出了门。
希文会所。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温嘉宁头晕,她推开门,第一眼就是秦淮,还有他怀里的余欢亦。
见她来,秦淮笑了,语气像使唤狗一样:“去,给陈总他们敬杯酒。”
温嘉宁身体一晃,她愣愣看着秦淮,他明知道自己因为唱歌从不喝酒……
可秦淮冰冷的眼神,却压得她向酒瓶伸出了手。
酒液顺着喉管咽下,喉咙像是吞下千根针般刺痛作呕。
一杯酒下肚,赢得满堂喝彩。
陈总高兴得掏出了一沓钱,扔进了她怀里。
“再来一杯!”
温嘉宁看着那一沓钱愣了一会,忽然,她猛地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灌着。
陈总看的眉开眼笑,不停叫好,酒台上的钱也越垒越高。
他的手在温嘉宁身上胡乱摸着,可温嘉宁目光死死的落在钱上,满脑子只剩可以救母亲的救命钱。
忽然,她被人伸手一扯。
“你,上去唱一首。”
温嘉宁茫然抬起头,看见秦淮冰冷眼神:“唱了,再给你加钱。”。
温嘉宁浑身因为高烧滚烫,此刻心里却如置冰窖。
她木然的起身,拿着麦,声音嘶哑的唱着。
陈总叫嚷着:“来个高音,给你钱加倍!”
温嘉宁头脑昏涨,下意识看向秦淮求救,结果看到的是他正和余欢亦笑着说话,丁点余光也没有在她身上。
她瞳孔有一瞬的紧缩,连舌根的唾沫都是苦涩的。
温嘉宁开了口,一首又一首,没人喊停。
她直唱到喉间的血腥味翻了上来。
这时,有人开口:“大家不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了吧。”
秦淮看着他,却是对温嘉宁说,语气讥讽。
“才出来一趟,就有男人为你说话,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能耐。”
接着他又对着那人说:“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
温嘉宁心里发寒,秦淮的话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她痛苦难挨。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
可下一秒,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医院。
温嘉宁醒来时,脑中一阵嗡鸣。
她挣扎起身,却看见秦淮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张检验单。
见温嘉宁醒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吗,你怀孕了。”


第七章被毁掉
温嘉宁侧头,撞进秦淮一片阴冷的眼睛。
她捂上小腹,无法置信的开口:“怎么可能?”
那抗拒的态度让秦淮眼底骤然一片黑沉,他走上前掐着温嘉宁的脸,力道似要捏碎她的下颌。
温嘉宁挣扎无果,就见他阴恻一笑:“你不愿怀,那我偏要你生。”
说完,他就摔门远去。
徒留温嘉宁怔然的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躺了一会后,摇晃着爬了起来,想去看一下母亲。
好不容易刚走到病房前,还未进门,便听见护士在里面低声交谈。
“这38号床真是可怜,要不是秦总压着不让治疗,估计早就康复出院了。”
“是啊,何至于拖成这个样子。”
温嘉宁怔在门口,恍若雷击。

38,是她母亲的床号。
温嘉宁心里又恨又怒又惧,浑身发抖。
怎么会有人,一面温柔笑意对你,一面毁掉了你所有在乎的东西?
她撑着墙上的扶把,脚下趔趄着往回走着。
回到病房,却发现余欢亦也在。
温嘉宁还没反应过来,余欢亦就大步走了过来,猛地就扇了她一巴掌!
温嘉宁全身无力的跌倒。
余欢亦眼神阴鸷,狠声骂道:“你竟然敢怀他的孩子!?”
“既然这样,就要接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嘉宁心里骤然一颤,想要后退,却被余欢亦一把抓住。
捏住了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了嘴。
她听见余欢亦声音幽幽的问:“听说你是个歌手?”
下一秒,一瓶液体直直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宛如吞了几十把刀子,连同整个喉管都是血腥味。
直到东西灌完,余欢亦才抽身退开。
温嘉宁痛苦的干呕着,余欢亦的冷嗤砸在她身上:“咎由自取。”
接着,就是离开房间的声音。
可这些温嘉宁都无暇管,她的整个口腔到胃,寸寸蚀骨。
她踉跄着走进浴室干呕着,整个洗漱池一片血红。
温嘉宁心里猛地一沉,瞳孔震颤着。
她试探的发了几个音,结果全部都是如砂纸磨擦般的粗糙声。
温嘉宁抖着心口又试着清嗓开声,却引起喉咙撕裂的痛,鲜血汩汩。
这时她终于明白,她的嗓子坏了。
她再也唱不了歌了。
陡然间,从浴室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哀嚎,声音比野兽还要可怖。
晚上,秦淮提着袋子走进了病房。
看见温嘉宁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
他将袋子里的饭菜放在病桌上,语气难得和缓:“吃饭吧。”
床上的人恍若未闻,连眼睫都未颤动一下。
秦淮的耐心骤失:“不要不识好歹,这孩子有半点差错,你知道后果。”
温嘉宁这才有了动静,她转过头来,目光空洞。
却是说:“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放过我母亲。”
粗粝的声音让秦淮眉头一皱,但他不在意,讥诮反问:“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温嘉宁瞳孔微颤,得到了拒绝的答案后,她又缓缓的将头转了回去。
秦淮眼神一暗,将饭菜尽数掀倒,冷声道:“不知死活。”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了。
油腻的菜汁淌在温嘉宁的身上,她却浑不在意,只有内心一片死寂。
良久,她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
她紧攥着窗沿,眼睛死死的盯着空荡的地面。
她想逃,但不能。
因为她身无分文,也带不走母亲。
直到手指颜色都变为青紫,她才缓缓躺回床上。
这几天秦淮没来,她也难得得了一丝安静。
每日就写写歌——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
医生叮嘱她多走动,因为胎儿才两个月,加上前期情绪起伏大,要好好休养。
温嘉宁一一听了,一开始她确实不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人世,但母性使然,她依旧很爱护这个孩子。
这天,温嘉宁觉得身体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便想到楼下花园走走。
到了电梯口,显示正在维修。她想了想,还是走了楼梯。
贵宾住院部偏僻,整个楼道空旷无人。
温嘉宁小心翼翼的走着,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
突然,她背后猛地被人推了一把!


第八章后果自负
温嘉宁狠狠往前倒去。
下一秒,便是漫天席卷来的全身剧痛。
温嘉宁跌的头破血流,血模糊了她的眼睛。
朦胧间,她只看见,楼梯上那条黑色蝴蝶裙。
接着就是无边的黑暗,和下体流出的温热。
温嘉宁是被强行唤醒的,指尖的刺痛让她迅速清醒。
眼前依旧是那间病房,温嘉宁侧头看去,瞳孔猛地一缩。
余欢亦正乖巧的依偎在秦淮怀里,二人坐在床对面的沙发里,直直的看着她。
而她身上穿着的,正是昏迷前看到的那条黑色蝴蝶裙!
站在床边是的医生,就是他将温嘉宁扎醒的。
他神色紧张瞟着秦淮,说:“温小姐确实流产了。”
温嘉宁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孩子,没了?
她看着秦淮的表情,显然他早已知道,特意让医生‘叫醒’她,一同聆听结果。
秦淮挥了挥手,医生迅速退出了房间。
他缓缓走到病床前,语气淡淡:“我说过,后果自负的对吧。”
温嘉宁心一颤,她艰难的伸出手抓住秦淮的衣摆。
指着余欢亦,眼眶通红,喉间哽咽:“不是我,是她!”
可她的声音沙哑难辨,秦淮一怔,随即讥讽道:“你最引以为傲的嗓子没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温嘉宁摇着头:“是她推我下的楼梯!”
余欢亦躲在秦淮身后,她的声音盖过了温嘉宁的声音。
“你也太不自重了,楼梯多危险还要爬楼,怨不得摔下去了。”
温嘉宁死死的盯着她,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秦淮神色一冷,拍了拍手:“既然你不听话,就要付出代价。”
房门被拉开,推进来一张病床,床上的赫然就是温嘉宁的母亲!
温嘉宁愣了一瞬,她看着秦淮走到母亲床边,饶有兴趣的说:“你说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该用你母亲的什么来还呢?”
温嘉宁只觉得一道惊雷炸在耳边,她连连摇头,眼泪骤然落下。
“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不要动我妈。”
可秦淮恍若未闻,余欢亦在旁附和般的提议。
“她其他器官都是好的,不如把她的肾摘给我妈。正好都是罕见血型,刚好适配。”
秦淮挑起眉梢,像是很感兴趣:“哦,是吗?”
他目光落在面色如纸的温嘉宁身上,笑道:“我觉得可以。”
温嘉宁浑身颤抖,心如火焚。
她连牙齿都在打颤,哀求道:“我捐,让我捐。我也是罕见血型,我也适配。”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妈。”
温嘉宁嘴唇惨白,她什么尊严什么自由都不要了。
她只有母亲一个亲人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母亲,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秦淮只是淡淡的说:“你犯的错,当然是罚在你爱的人身上,你才会痛才会长记性啊。”
温嘉宁不顾身上碎骨般的痛楚,急忙的下床却摔倒在地,她干脆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我求你!秦淮,秦总,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妈……”
温嘉宁额头磕得青肿,一遍又一遍的求着。
秦淮看着她卑微到尘埃的姿态,心里泛起一股烦躁。
为了压下这烦躁,他扔下一句:“既然你想,就成全你。”
余欢亦走到温嘉宁面前,俯视她得意一笑:“那就,谢谢温小姐的肾了。”
在温嘉宁痛恨的眼神里,她大笑着离开。
温嘉宁立即手忙脚乱的爬到母亲床边,看着她安详的脸,失声痛哭。
手术隔了一天就开始了。
温嘉宁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医生,我的心脏可以移植给我母亲吗?”
医生愣了一会,回答道:“只要血型身高体重这些符合,是可以的。”
温嘉宁点点头,接着麻药让她陷入了昏睡。
但温嘉宁总觉周围十分嘈杂,隐约有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接受移植的患者大出血,急需输血!”
“用她的。”余欢亦声音冰冷,“秦总说了,这个人随意处置,不管死活。”
温嘉宁心一抽,“不管死活”四个字,刻骨钻心。
“不行,再继续抽下去,病人就要休克了!”
“……那边还不够,再抽100毫升。”
……
耳边传来机器疯鸣,有护士惊呼:“医生!病人出现室颤了!”
温嘉宁感到窒息时,才明白是她快死了。
死了也好……
她想,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要再爱上他。
“滴——!!”一声长鸣响彻手术室。


第九章人呢!
手术当天,伦敦会场。
秦淮站在后台,杨秘书打来了电话。
“秦总,余小姐母亲的移植手术成功了。”
秦淮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那头杨秘书似乎在斟酌着开口,这时会场司仪来提醒秦淮。
杨秘书开口:“是关于温小姐……”
“她的事,我回来再问你。”秦淮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周,秦淮回了国。
刚到公司,堆山的事务就涌了上来,他不得不把去医院的事情放一放。
处理了一大堆事务,杨秘书紧跟着递上厚厚一沓资料:“秦总,有人了曝光音乐事务部杨经理骚扰女员工,现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秦淮翻动着,视线在照片上陡然停住。
这个男人他记得,温嘉宁也被拍到过和他的不雅照片。
他心里蓦地一沉,眉头微蹙,难道她真的没有为了出名而出卖身体?
“总裁,怎么处置?”见秦淮不语,杨秘书轻声问道。
“立刻辞退。”秦淮将脑中的想法放到一边,冷声说,“依法办理。”
中午,西餐厅。
余欢亦谨慎的切着牛排,视线不时打量着坐在对面脸色阴沉的秦淮。
秦淮垂着眼心不在焉的摆弄着餐具,眼神深幽。
他想起了温嘉宁,想起了她通红的眼睛,想起了她说“你要相信我”。
自己真的错怪了她了?
秦淮眉头一蹙,将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想罢,秦淮将刀叉一放,余欢亦立即问:“是不合胃口?”
她笑起来的时候,刻意皱了一下鼻子,这是温嘉宁惯有的小表情。
秦淮眼神一暗,猛地探身过去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如极地的冰:“我说过了,不许学她!”
下巴传来的力道仿佛是要捏碎骨头。
余欢亦一惊,她眼里迅速蓄起泪,软声道歉:“我再也不会了。”
“那就长点自知之明。”秦淮厌弃的甩开手,大步离开了餐厅。
余欢亦看着秦淮的背影,眼底滑过一丝怨愤,手紧紧握着刀柄。
她绝不要当个只是相似的替代品的可怜虫。余欢亦想,秦淮身边的人,只能是她。
接着,她眼神变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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