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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zhihua 2023-01-25 20:27:16 22
那保险箱上面盖着一个浅灰色的防水布,上面放着碗筷,院长完全将它当饭桌用了。
老院长说,“你妈出事前的一个月交给我的,说里面存放了公司的一些重要资料,还有账本什么的,让我无论如何帮她保管好,不能透露给任何人,里面东西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她会找时间过来取,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取,人就先出事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你妈出事后,我本想将它交给你父亲,但是每次一打电话,提到你母亲,他语气就不耐烦得很,没说两句就着急挂电话,我就没再提,今天你要不问起,我都快忘了这件东西了。”
他母亲出事不久,陆旭升就着重整公司,甚至几次想放弃治疗,他不耐烦,帝辛一点也不意外。
她盯着保险箱看了一会儿,问道,“我妈把这个交给您保管的时候,还有说过什么话吗?”
“那倒是没说什么,她当时好像挺着急,脸色也不大好,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看来从院长这儿也问不出什么。
“我能把它带走吗?”
“当然,本来就是你母亲的东西,我找孙老师来帮忙搬你车上。”
帝辛离开后,去了趟银行,在福利院的户头汇入了五十万。
闻仲下班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帝辛坐在客厅,面前放着一个保险箱,她手里拿着一个电钻,正试图去钻锁。
闻仲眼角抽了抽,“你在干什么?”
帝辛吓了一跳,关掉电钻,皱眉道,“开保险箱。”
闻仲将西装丢到沙发上,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水才道,“这种密码箱,有两道锁,如果第一道锁被强行破坏,就会自动启动第二道锁,而打开第二道锁,需要先打开第一道锁。”
言下之意就是第一道锁要是被破坏了,那么这个保险箱就永远别想被打开。
帝辛拧起眉,“那切割机呢?”
闻仲看了她一眼,“在哪儿偷的保险箱?”
帝辛嘴角抽了抽,“我自己的保险箱好吗?”
“你的你不知道密码?”
帝辛抿唇,她已经试了贺雨柔的生日,陆旭升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他俩的结婚纪念日,这些全都不是。
她怀疑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就是贺雨柔那些录音带上的数字,但是六个数字,排列组合下来七百二十组号码,每输错五次就强行锁定,24小时候才能重新输入密码,万一她运气差,一个个试下来,试到最后才试到正确的,那不得试小半年?
她根本等不及。
“我忘了还不行吗?”
“那就找开锁师傅。”
“我找了,他们说有难度,开不了。”
闻仲抬眼,“不说有难度,怎么多要你钱?”
帝辛……
倒也有几分道理,她明天再给开锁公司打电话。
帝辛洗漱好出来的时候,闻仲已经躺下了。
她吹干头发,坐在梳妆镜前敷面膜。
帝辛虽然不爱化妆,但是却很喜欢保养。
晚上睡觉不管多晚一定要敷过面膜,做过护肤才上床。
她皮肤底子本就好,又特别注重保养,说是吹弹可破都不为过。
闻仲就看着她在梳妆台前弄了半小时,这才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她用的护肤品几乎没什么味道,身上淡淡飘来的只有那似有若无的洗发水的清香。
淡淡的白檀清香,却莫名勾得他心口骚动。
帝辛闭上眼,一会儿想着明天怎么把这保险箱弄开,一会儿又想着,贺雨柔会都在保险箱里放了什么,藏得这么隐蔽,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磁带上的数字,也不会想着去问院长,也就不会发现这个保险箱。
难道真是公司的重要资料和账本?
这有什么藏起来的必要?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身上一沉,睁开眼,闻仲不知何时俯在了她上方,眼神透着能融化人的温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
她怔了一下,刚开口,闻仲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帝辛始料未及的。
闻仲的吻十分霸道,带着丝丝侵略的意味,撕扯睡衣的时候,甚至有一丝急切。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力道比以往要大很多,弄得她有一丝轻微痛感,她却无端被这一丝痛感勾起了欲望。
帝辛是典型的享受派。
她并不反感和闻仲做,两人多年的身体磨合,闻仲知道碰哪里她会疼,碰哪里会痒,碰哪里她会像小猫一样轻吟。
她没有别的经验可以和闻仲相比较,所以也无从知晓闻仲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闻仲情动时候的表情,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让她悸动不已。
他的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帝辛喘着气薅住闻仲的头发,“别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这要是咬下去,回头拍戏还得让人遮。
闻仲眼神深了几分,摁住她的手腕,咬了下去。
闻仲这个人并不沉迷情欲,就算是刚同房那阵子,基本上也是一个月三四次的样子,而且除了圆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儿,然后这个死洁癖就跑洗手间要清洗半天。
最近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长的一次,三个月都没同房。
帝辛被他弄得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闻仲则跟没事人一样,还去洗了个澡,不过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钟,好像就冲了下汗就回来了。
上床后,甚至还要帝辛也起来去洗。
帝辛踢他一脚都没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东西,还洗个屁的澡。
闻仲心情似乎很好,难得没反驳。
他侧躺在她身侧,低声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帝辛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觉得闻仲在旁边说话有些聒噪。
懒懒得回了一句,“周总是觉得我伺候得不错,赏我点嫖资吗?”
闻仲眼角抽了抽,“到底是谁伺候谁?你躺着动了一下吗?”
帝辛……
她在怼闻仲这方面,向来不服软,于是脸皮极厚道,“那我叫得真情实感啊,我看周总挺喜欢听我叫的。”
说完还故意夹着嗓子学着电影里的女演员哼哼唧唧叫了两声。
她是有点故意捉弄闻仲的意思,但是情事刚过,她的嗓子沙沙哑哑,虽然拿腔作势,但听在闻仲耳中却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眸色渐深,勾住帝辛细软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道,“你再多叫几声,今晚大家都别睡了。”
帝辛瞬间一个激灵,再也不敢造次。
同时不免腹诽,闻仲今天怎么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么经不起撩拨?
以前她为了勾引闻仲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闻仲都不带多看她一眼,就算被她撩起兴致也没像今天这么疯。
她心思“歹毒”地想,闻仲不会找太爷爷要了配方,自己偷摸煮鸡汤喝了吧?
她闭上眼,实在是懒得多想。
闻仲淡淡道,“想想要什么,等我走了你再说就完了。”
帝辛没什么兴致道,“你看着买吧。”
闻仲说,“看着买就不买了。”
“随便你的便。”
帝辛困得不行,说完就迷迷糊糊快要睡了。
她那敷衍的态度让闻仲有些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帝辛被他捏得有点烦,抬眼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闻仲气闷,“什么叫随便?给你带礼物,你就是这个态度?”
帝辛拧起眉。
闻仲是不是有点大病?
以前他出差,她缠着他要礼物的时候,他嫌烦,她现在不要了,他还不满意了?
什么毛病啊?
“我态度怎么了嘛?你自己说不买了,我说随便你还不高兴了,你不是省事儿了吗?”
闻仲被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自己不要的,别到时候回来没给你带东西,你又阴阳怪气!”
“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了?”
帝辛刚说完就想起去年闻仲去法国出差,她让闻仲给自己带一块表,因为国内没有货,找代购又怕不靠谱。
闻仲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谈完合同回来就忘了。
她当时满怀期待去机场接机,一路上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殷勤得不行。
晚上两人小别胜新婚,结束后,闻仲就去洗澡了。
她满心欢喜等着闻仲的给她的惊喜,结果他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
帝辛当时就不乐意了,把人摇起来问自己的礼物呢。
闻仲这才想起之前答应她的事,然后跟她说忘记了。
帝辛顿时就不满了,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明说,而是在之后的日子里疯狂阴阳怪气。
每天早上闻仲收拾好,带腕表的时候,帝辛就在旁边道,“周总,腕表不错呀?”
闻仲起先只以为她随口问,便道,“奶奶送的生日礼物。”
结果第二天,他戴腕表,她还是那句话,“周总,腕表不错呀?”
闻仲皱眉,她的脑子是跟核桃那么大吗,昨天刚跟她说过,今天就忘了?
等到第三天,闻仲再次戴腕表的时候,帝辛又是那句,“周总,腕表不错呀?”
整整一周后,闻仲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帝辛哪里是记性不好,她是故意阴阳怪气,责怪自己忘记给她带礼物来着。
她阴阳怪气了半个月,闻仲终于被她搞烦了,派人特意跑了一趟法国,将那个手表买了下来。
帝辛这才消停。
其实手表也不是非要不可,她要的其实是闻仲的态度。
他忘记买手表也没关系,买一束花哄哄她
,她一样很开心。
她不是那种自我为中心,非要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她身上的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也同样也将她放在心上。
闻仲以前心在谁身上她无所谓,谁还没有点过去呢?但是娶了她,那以后眼里心里必须只有她。
她所有任性的行为,都是为了在他心里加深自己的烙印。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执着了。
礼物有没有都无所谓,不是真心的,要再多也毫无意义。
闻仲横了她一眼,“你的脑子只能存得下jpg,GIF都带不动是吗?”
帝辛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周景然是在骂她脑容量小。
这一下触及了知识盲区,她对处理器,硬盘这类简直是一窍不通,想找话怼回去,一时间也想不到词,只能气恼得瞪着他,半天憋了句,“你脑子大,一盘装不下!”
闻仲一怔,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似乎是非常愉悦,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起来。
那绝对是明明白白的嘲笑,帝辛气得脸都红了。
她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上,转过身背对着他,耳尖儿红得不像话。
不是羞的,是气的。
闻仲侧过身,撑起手肘拖着脑袋欣赏着周太太的窘态。
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道,“A市是钻石之都,国内品质最好的钻石,百分之九十都是出自那里,他们那里的钻石,不管是净度还是切工都是最好的,还有很多稀有色。”
帝辛耳朵轻轻动了一下,依旧不一言不发。
闻仲贴近她,低沉嗓音带着浅浅的蛊惑,“真的不要吗?”
帝辛被他勾得又馋又烦,一扭头看见闻仲看着自己似笑非要的眼神,就明白这家伙在逗自己。
她瞥了他一眼道,“周总既然这么大方,就帮我捎一条钻石项链吧。我要求也不高,项链要一百零八颗红钻,每一颗都不低于一克拉,链条要铂金的,越粗越好。”
闻仲眼角抽了抽,“一百零八克拉,也不怕把你脖子坠折?”
还红钻?红钻有多稀有,全世界的天然红钻加起来都未必有一百克拉,且一克拉的价值就接近百万美元,她要在脖子上挂几个亿招摇过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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